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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辰姐姐,美辰姐姐。」雙生子鄒祥辰和鄒吉辰看看到鄒美辰在院子里逗老爺的鳥,忙跑了過去。

「你們慌什麼?別把老爺的鳥嚇到了。要不然你們吃不了兜著走。」說完,又笑盈盈的繼續斗鳥玩。

「我保證美辰姐姐你听我說完,也沒有這雅致了?」鄒吉辰說道。

鄒美辰又斗斗鳥笑著道︰「笑話,哪還有什麼能打攪我逗鳥,我可是巴不得天天有好事兒看呢。」說著給鳥兒投了一把食。

「翊辰姐姐進了賈府,好像是冬夏姐姐請她去的。」鄒祥辰說道。

「哦,她去她們家做什麼?」隨即一想。「手下敗將,沒臉沒皮。還好意思去她們家。」鄒美辰冷笑道。

「美辰姐姐說的極是,只是這流言蜚語說的好像與咱們所看不是一回事兒。听說咱們走後,冬夏姐姐看著棋盤愣了半天,起身告訴身邊的眾位小姐,是自己輸了比賽,鄒家二小姐棋藝實則在自己之上之類的話。你說奇怪不奇怪?」鄒祥辰看著鄒美辰說道。

「她們也就各處三步棋,這能比出個高低?我看未必。興許是賈冬夏想求得鄒翊辰教自己放紙鳶,相出討好鄒翊辰的法子,這不就請鄒翊辰去她家了。」鄒美辰拍拍手中剩下的殘渣不以為意的說道。

鄒祥辰低頭微思︰「美辰姐姐咱們還是小心為妙的好,冬夏姐姐向來以棋藝為傲,讓她違心說自己輸了那場比賽,難免有些牽強。」

鄒美辰呲之以鼻道︰「不是那種解釋,還能有什麼見地?翊辰她會下棋嗎?」。

說的鄒吉辰、鄒祥辰面面相覷。似乎也是這個道理。

鳥籠里的鳥像是看穿鄒美辰一般,不停的對鄒美辰說︰「你會嗎?你會嗎?」。

要不是這是老爺的鳥,鄒美辰準將這鳥籠打翻在地,將鳥毛拔光——

有你們的支持,好感動——

賈冬夏出生在一個世代書香門第,其父是當朝著名的諫臣。她工詩文,擅書法,兼畫蘭竹甚是了得。

鄒翊辰走入家中,只見她的屋內放著一架梅蘭竹菊的屏風,屏風上的畫線條流暢,女紅精美,絲絲的金線尤為耀眼。

賈冬夏看見鄒翊辰看得入迷,笑著說︰「翊辰姐姐,要是喜歡這畫兒,妹妹改日再做一個給姐姐。」

鄒翊辰詫異之極,用手模模金光閃閃的菊花。「這是妹妹做的?看來妹妹不僅是妹妹棋藝好,女紅做的也甚是了得!」

「翊辰姐姐說笑了,這屏風上的花飾紋路是出自妹妹之手,這嫻熟精美的女紅手藝是杭州的繡娘做的,我也只是打了個紙稿罷了。」

「才是妹妹說笑呢,要是沒有妹妹這手稿做底,繡娘也秀不出這麼清新月兌俗的圖文樣式來。」

兩人一听,不免相視一笑。賈冬夏拉著鄒翊辰坐在榻邊,溫婉的說︰「姐姐,今日能來可定要教我糊紙鳶?」

鄒翊辰微微一愣,沒想到賈冬夏叫自己來居然是為了糊紙鳶,而不是為了下棋。笑著答應︰「好啊,沒想到妹妹也歡喜這紙鳶。」

沒等鄒翊辰說完最後一字,賈冬夏忙說︰「歡喜的緊呢,每次看到別家的孩子放紙鳶,自己不免新生羨慕。」說罷眼角不免露出一絲傷感。

鄒翊辰猛然想起,日賞花宴,賈冬夏似乎也是因為什麼緣由,而沒參加這次紙鳶大賽。

「怎麼?」鄒翊辰詢問道。

「姐姐可知為何妹妹擅長這琴棋書畫?」

鄒翊辰看著賈冬夏面容帶些傷感之色,本想出口詢問為何?這時卻被她胸前的光亮晃了下眼楮。鄒翊辰定楮一看,原來是一把月白色的寄名鎖,這把寄名鎖掛在賈冬夏縴細女敕白的脖子上。鄒翊辰心想︰「妹妹怎會有這寄名鎖?寄名鎖不是家人為了孩子避免夭折,寄名于僧侶或道人名下嗎?」。想到這里鄒翊辰微微一驚。「莫非……」,不容多想,又細細打量。這把鎖外表光亮,但細瞧上面磨損不小。「看來是妹妹自小體弱多病,佩戴的時日以久了。」想想鼻子一酸,但又怕賈冬夏察覺出來,微微一笑,搖頭裝作不知情。

賈冬夏不免故意嬌嗔道︰「從小爹爹知我自小身體羸弱,撫琴作畫尤宜也,便告知我家中喜尚淡雅,不尚勞累精力之事,就連這小棋子也是模不得,說是棋子耗身子,哪知他偏不讓我做什麼,我偏將什麼做的緊,到後來他也是沒有辦法。」說著指著棋子居然微微一笑。

鄒翊辰眼瞧賈冬夏眉頭舒展說道︰「看來妹妹也是調皮鬼呢。」

「可是有了姐姐那才更好玩呢。昨日與姐姐下棋,姐姐棋風格局初見覺得不入章理,多走幾子大局便已定,妹妹好生歡喜。」

「妹妹的棋藝也是了得的緊,姐姐只是靠感覺投機取巧罷了,妹妹一看便是通曉棋藝宗旨。」

「可是妹妹覺得姐姐的不僅棋藝了得,就連糊紙鳶也是讓妹妹羨慕不已。那日見姐姐奪魁,心理不知有多歡喜,姐姐教教妹妹可好?尤其姐姐還將長笛加入紙鳶里,這種想法誰曾有過?這麼說來姐姐可謂是技壓群芳,女中豪杰。」說著拉起鄒翊辰的袖角。

鄒翊辰听賈冬夏這麼說,笑著只得妥協同意,說道︰「好,只是姐姐這技藝,只是雕蟲小技罷了。」

說著就將自己所學的技藝,傳授給賈冬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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