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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騷年,你的窗被關了

請輸入章節內容老人家說過,一日不見如隔三秋;老人家還說過,相見不如懷念。

啊呸,這兩句話用在這里怎麼都覺得怪怪的呢……不管了,有個古人說得好,那什麼「人生自古誰無死」對吧。

這樣想著,白弱水瞪了一眼一點也不買賬的蕭煜就往大廳里走去了。

這個小人,要不是怕他到老頭子面前告狀,她早就用她可愛的藥粉招呼得他上躥下跳、求爹爹告女乃女乃了。

哪天若是能把眼前這個人狠狠地整一頓,那她就死而無憾了。

「下官見過王爺,見過王妃。」

「煜弟,怎的這樣慢啊,本宮都等得快睡著了。」

白弱水一雙桃花眼看向蕭焰,睡著了?你丫倒是睡啊,冷不死你算她的。

按照白弱水以往的性格,是要對蕭焰諷刺上那麼一兩句的,.+du.但是礙于薛不平在場,就沒好意思得瑟。

雖然是在被逼無奈之下進來了,但是白弱水自進入大廳之後就一直站在蕭煜的身後,除了偶爾用那雙好看的桃花眼瞅瞅蕭焰和薛不平之外,屁都不干敢放一個。

她倒是第一回這麼安靜了,但是老天不放過她啊。

只見薛不平看見蕭煜進來之後就兩眼放出了虎視眈眈的綠光,然後跨著步子就走到了蕭煜面前。

正當白弱水以為薛不平是想將蕭煜給推到撲上的時候,薛不平突然停住步子,雙手高高舉起一道明晃晃的聖旨︰「肅王蕭煜接旨!」

汗!原來是她想多了,最近這麼老是這麼邪惡呢?難道真是小梨子說的,沒有老頭子管著,變得放蕩了許多?

一心反思的白弱水當然沒有看到蕭焰嘴角那抹快要破功的笑容。

但是蕭煜卻看得清清楚楚,拉著白弱水跪下後,迅速巧妙地側過身子,盡力將白弱水擋在了蕭焰的視線之外︰「臣接旨。」

「奉天承運……」

白弱水被蕭煜拉著跪在地上,低著頭听著薛不平念著那張能晃瞎狗眼的聖旨。

其中多是對蕭煜的褒獎之詞,說他如何如何替朕分憂啦,如何如何顧全大局啦,如何如何那什麼啦,說得好像自家的太子就不如何如何了一樣。

搞得白弱水忍不住懷疑蕭焰不是老皇帝的親身兒子,而現在和她跪在地上一同接旨的蕭煜才是。

擦,難道這年頭連當老子的都流行胳膊肘往外拐了?

「故而,朕特封肅王煜為欽差大臣,檢視常州修建水壩一事,即日起程,欽此。」

之前還覺得老皇帝是在嘉獎蕭煜,現在听著這話,卻是在表面嘉獎,暗地里卻在打壓。

明眼人都知道,常州離這京都雲涼可有至少三天兩夜的馬程,路途艱險,地方山匪橫行,水災旱災頻發。

這可是個人人避之不及的地方,老皇帝這不是想打壓蕭煜是什麼,果然,姜還是老的辣。

白弱水偷偷瞥了一眼蕭煜的臉色,在他臉上,倒是一點可疑的表情也瞧不出來。

反而在安然自若地接過聖旨之後還能堆著笑對蕭焰道︰「太子殿下是時候該回宮了吧?要是晚了,很危險的。」

一听此話,蕭焰很是溫文儒雅地笑了,一點也沒有之前和白弱水相處時那種劍拔弩張的感覺。

「本來也是早就要回宮了的,但薛統領偏要將聖諭親手交到煜弟手上,本宮說放在這大廳也不肯,讓下人轉交也不行。故而才耽擱了下來,薛統領,回宮吧。」

蕭煜接過聖旨之後,薛不平才從地上起身回到蕭焰身邊,期間,視線沒有在白弱水身上停留一眼。

她就納悶了,薛不平怎麼就這麼能忍,她可是在之前害的得他差點死掉的人啊,怎麼可以這麼無視他!

這廝要有那麼一點作為被害者的職業道德好吧?

「喂,你,看著我!」

白弱水總是覺得小梨子語不驚人死不休,但是卻沒深刻思考過為什麼小梨子會有那樣一身奇葩的本事,從未將「有其僕必有其主」這句話當回事兒。

此時此刻,不只是大廳里的三人,就連在大廳里侍奉的丫頭都看向了她。

蕭煜暗自咋舌,他終于知道為什麼小梨子能語出驚死人了,嘖嘖,完全是傳承了這一位啊!

「都看著我干嘛?我說的是薛統領,和你們無關,該干嘛干嘛去。」

當然,白弱水說這句話的時候,是完全忽略了肅王殿下的存在的。

等她反應過來時,蕭煜已經一只手攬在了她的腰上了。

「你做甚?」

「王妃剛才不是才說過該干嘛干嘛嗎?所以本王就勉為其難,遵從王妃的意思咯。如王妃所見,本王正在做該做的事咯。」

噗……她要被這丫的理解能力給氣壞了好吧!

白弱水瞪了一眼假裝一臉正經的蕭煜,現下也懶得管他了,轉頭看向正滿眼疑惑地盯著她看的薛不平,道︰「薛統領,你可還記得我?」

薛不平盯著她看了半晌,才低下頭回答,道︰「下官恐怕不曾見過王妃,不過以後可能就會熟識了。」說著,從腰帶里掏出一個小簿子和一只小型炭筆,翻開簿子在上面胡亂畫了幾劃。

畫到差不多一半的樣子,薛不平抬起頭來,一臉的迷糊樣︰「敢問王妃芳名?年齡幾何,是否婚配……啊,下官忘了,王妃自然是王爺的配偶的。」

「王妃芳名你也敢問?不怕本王發火嗎?」。

身邊的蕭煜不溫不火地說了一句,白弱水暗自戳了戳蕭煜的腰,這廝能不能不說話!

當然,這戳的力度相當于給蕭煜撓癢癢,畢竟,她可不太想惹怒這位權侵朝野的王爺,要不然人家一不高興給她砍頭了,她豈不是死得冤枉?

「鎮國將軍府,白弱水,今年十九。薛統領可還記得?」剛問出這話,就感覺周圍的氣氛變得十分詭異,那感覺就像是她和薛不平有什麼不純潔的關系一樣。

周圍包括蕭煜、蕭焰兩人在內的好幾雙眼楮都緊緊盯著她,讓她覺得自己剛才的話異常的奇葩。

「咳!薛統領,記得否?」

「原來王妃就是我師父的那顆掌上明珠啊!聞名不如見面,久仰久仰。」

噗……還聞名不如見面呢?

是相見不如懷念才對吧,這廝的腦袋是怎麼長的,難道被驢給踢了?

「肅王妃師父之女白弱水,年十九。好了!」薛不平一邊在小簿子上面畫著,一邊念叨著。

畫完之後,一張臉上滿是笑容地看著白弱水,將小簿子在她面前揚了揚,道,「這樣下官就不怕會將王妃給搞忘了。」

話剛一落,薛不平就察覺到了一道人的視線穩穩地落在了他身上,抬頭一看,

說完,就向著蕭焰抱了抱拳鏗鏘有力道︰「太子殿下,下官護送您回東宮吧。」

「嗯,走吧。」蕭焰對著白弱水就是燦爛一笑,步出大廳,卻沒有听見身後有腳步聲,就轉過身去看看發生了什麼事。

眼前所見,讓蕭焰猛然感覺到黑漆漆的天空之中有一群黑烏鴉飛過。

只見薛不平在白弱水面前站定,訓練有素地從腰間掏出那本小簿子,「刷刷刷」就在上面畫了幾筆,然後抬起頭來,道︰「下官怎麼覺得王妃似曾相識?難道以前下官和王妃見過……敢問王妃芳名?」

「肅王妃,甭理他,他有健忘癥,很嚴重的。」蕭焰對白弱水說完,又向薛不平喊道,「薛統領,父皇叫你送本宮回東宮了,咱們走唄。」說完就哼著小曲兒往肅王府大門走去了,薛不平將東西塞進腰帶,也不問白弱水了,趕緊跟在了蕭焰後面。

這次該輪到白弱水無語了,似,曾,相,識……

你丫轉頭之前才和她打過照面兒,不似曾相識才怪。

得 ,原來這薛大統領有這麼嚴重的健忘癥,怪不得之前被她整了之後還不怒反謝,那件事就她自個兒記得牢牢的了,人家被害者是早早忘之腦後去了。

這感覺太特麼微妙了!

所以說,還是有句老話說得好啊,上帝給你關上了一扇門,一定會給你關上一扇窗。

這不,說的就是薛大統領。

「王爺,你說讓薛大統領來保衛皇宮安全,皇上能放心嗎?」。

「咳!本王也不知道。」蕭煜自然是听說過薛不平健忘這件事的,當然,也領教過。

但皇上用他自然有皇上的心思,只是他還猜不透罷了。

「不過本王知道另外一件事。」

「什麼事?」白弱水嫌棄地看著正一臉意味深長看著她的蕭煜,同時,兩只手扒拉著蕭煜放在她腰間的手,企圖離蕭煜遠一點,總覺得有些不妙。

「王妃剛去過君笑閣了,倒是風流的很吶!想必千意樓也沒少去吧。不知道王妃有沒有從那些地方學到一些什麼能增加我們夫妻兩感情的秘籍呢?」

說著,蕭煜就湊了過來,攬住白弱水腰上的手巧妙地躲過她的阻撓,一張俊臉上滿是與他氣質不符的猥瑣。

「哪……哪有什麼。蕭煜,我告訴你,你可別亂來啊,我們可是簽了協議的。」任白弱水怎樣,也推不開這個人,果然,男的和女的之間是有本質區別的,古人誠不欺我哉。

此時此刻,白弱水的內心是崩潰的,為什麼她調戲過的美人比眼前這個人走的路都多,到頭來還會被他給調戲?天吶,沒道理啊!

正在白弱水胡思亂想之際,蕭煜用那雙丹鳳眼翻了一下白。

放開她坐到椅子上,用一副「你想多了」的眼神看著她︰「你這小丫頭腦子里成天都想的什麼啊?怎麼感覺全是帶色的。本王說的可是琴棋書畫,詩詞歌賦。」

「胡說,姑娘我純潔著呢!」剛被蕭煜松開,就趕緊學著剛才蕭煜的樣子白了他一眼,甩著袖子蹦噠出去了,「比起王爺您來,可純潔多啦。」

丫的,當初也不知道是誰差點把她的清絕美人給撲倒咯,要不是她及時闖進去,還不知道會發生哪檔子事兒呢!

連聖人都說「飽暖思yin欲」。

在這個還算得上能吃飽飯的朝代,她純潔了十九年她容易麼她。

蕭煜端起旁邊檀木茶幾上的茶杯,送至唇邊抿了抿,嘴角已經浮現出了一抹溫柔的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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