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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八章 揭秘司徒之意

如果司徒媗能成為月靈國下任國主,這對東宮來說是有好處的。

月靈國雖說是小國,但其國主交際人脈甚廣。且西南方向的許多個部落小國,月靈國都于其有著姻親關系。

如果太子能得到月靈國的支持,對爭位有一定的幫助,將來待繼承大統後,至少不用擔心西南會出現大的動亂。

彤良娣拿不準太子對司徒媗的身世了解多少,也不知他把她交給自己是什麼意思。僅僅是因為她長的很自己有幾分相似嗎?

不管太子心里究竟是怎麼想的,彤良娣是他的姬妾,他就是她一生的依靠。他日後的飛黃騰達,恰恰也是她心中所願。

彤良娣還是把有關司徒媗的事情原原本本稟告了黃椔。

黃椔從司徒媗的外貌上就猜測到了,司徒媗肯定和月靈國多多少少有些關系。

京都城中新南部來的女子眾多,大多分散在各個歌舞坊。她們天資聰穎,大多善舞。

黃椔原本打算先通過彤良娣這邊,為司徒媗換一個身份。待以後再像以往對其他舞姬那樣把她送了出去,她是黃椔手中的一張暗牌。

黃椔知道司徒媗跟黃桓有深仇大恨,她會是一張好的安排,而且既聰慧又多才多藝。

只是原本打算好的被突發的事情給打亂了。

「她是下一屆月靈國的國主?」黃椔不相信的問。

「妾什麼時候騙過殿下一句話,妾剛才所說的可都是為了殿下的將來。只有殿下有了將來。妾才會有將來。」彤良娣誠懇的道。

平日里她從不跟人議論朝中之事,何況是奪嫡奪權的大事,她更是一字都不敢吐露。

黃椔也深知她的性情。她心氣極高不屑于跟人爭搶什麼,********都在自己所經營的緋月居上。

要說是京都城中哪家家養的舞姬能比的上太子府上的緋月居?那恐怕也只有宮中的歌舞坊了吧。

司徒媗被黃椔和彤良娣的眼光看得有些發毛,他們不會打算把自己送到什麼月靈國去吧。她在這里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她不能離開這里?可是這些話應該怎麼跟黃椔說。

「你知不知道司徒這個姓在本朝是個忌諱,怎如此大膽聲稱那是你的姓氏,還四處尋親?」彤良娣問。

「小女子孤陋寡聞,從不知道司徒這姓氏的來歷。只是看到隨身之物上刻有這兩個字。才誤以為是自己的姓氏。」

司徒媗說的也是事情。

「一提起司徒這兩個字,很多人馬上就想起前朝的大司徒段氏一族來。其實司徒不單單是個姓氏,它也代表著官位。」

黃椔對二人說道。

他是皇家人。有些事情當然會比別人清楚。

「至于為什麼司徒會成為本朝的忌諱,那是因為正統二十年間,有人假借前朝段氏的名頭意圖造反。想那前朝已滅國百年有余,段氏門人當年都全部殉國。哪還有什麼段氏後人。」

坊間傳言有些真的是不可信。司徒媗當初還差點以為自己真是什麼郡主娘娘呢。

不過傳言還是有傳言的力量的,有些假的事情經過流言蜚語甚至能被迫的變成真的。

別看黃椔如今這樣說,當初他不是也有利用司徒媗是段家後人這個傳言來對付黃桓嗎?

本以為司徒媗會跟上屆花魁芍藥般對黃桓情根深種,黃桓對她也另眼相看。如果兩人能就此相愛,黃椔可告黃桓一個勾結前朝余孽的罪名。

就算罪名不成立,也足以毀壞了他在皇帝心中的地位。

堂堂皇子殿下和青樓女子牽扯不清,這樣的人不堪擔負大任。

只是事情太出乎黃椔的預料之外了,司徒媗不但對黃桓沒有好感。而且還恨毒了他。

至于她跟黃桓之間有什麼深仇大恨,無非是兒女情長之間的事情。或者由愛生恨也說不定。

這些個雞毛蒜皮的小事,就不在黃椔的考量之中了,單單只是知道她恨他就是了。

「司徒代表著官位,本朝怎麼沒有此官爵呢?」

據彤良娣所知,本朝極大部分延續著前朝的一些禮儀規章等。

「本朝也有,當朝丞相王誠曾被封為大司徒。後來差點因為正統二十年間的造反之事所牽連,繼而本朝便廢除了司徒司馬等官職改為其他。」

「天哪,姑娘不會跟丞相府有關系吧?」彤良娣忽然想起了什麼。

月雲公主出嫁之前,與國主單獨見面。

國主說自己曾在中原國留下一女,讓雲公主幫忙尋找。如果沒有什麼變故的話,她的女兒應該養在丞相府中。國主並沒有細說當年的事,也沒說自己女兒的父親是誰。

月雲公主也不奇怪。

月靈國是母系社會國家,女子為王,一生不嫁。卻可豢養男寵,所產女只知其母不知其父。月靈國有一秘方,用了秘方只產女不產男。為防止****,定下規矩,只要是國主用過的男人,不可跟其他女子在一起。若違範了,死路一條。

月雲公主嫁到東宮後,曾去過丞相府參加宴會。

這種事情不好明面上直接尋問,而且深宅後院婦人心甚是難測,每家都有不可外傳的家丑。

好在丞相看中自己手下的一個舞姬,她成人之美把舞姬送給了丞相為妾。

後來通過那個舞姬才打听到,國主所說的女兒以前的確養在丞相府中。

只是那女孩是個天生的殘疾,不會哭喊不會說話。在女孩七八歲大的時候,一次意外事件又摔傷了手腳,從此就再也站不起來了。

「那個女孩孩在丞相府嗎?」。司徒媗問。

「舞姬也是從丞相府中的一個老佣人口中得知,據那個老佣人說,那個女孩被一位神醫給帶走了。這事是丞相不在府中時,被丞相夫人送走的。為此丞相回府發了好大的火,曾派人到處尋找。」彤良娣道。

「找到了嗎?」。司徒媗問。

「大千世界,茫茫人海中哪能那麼容易的尋到。」彤良娣嘆氣。

「良娣知道,神醫帶走女孩的是哪年嗎?」。司徒媗又問。

「好像是五年前吧,我記得清楚,我是四年前來到中原的。可惜了,要是早一年到,說不定還能見上一見她。可見著了又怎樣,她這個樣子我是無論如何也不敢實話回稟國主的。」

彤良娣有些傷心。

那女孩說起來還是彤良娣的表妹。

五年前,正統三十一年,司徒媗從冀州亂葬崗中附體重生。這絕對不是個巧合!(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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