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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 暗中打听2

蕭刈寒沉吟半晌不言語,靈耳也只是站著不敢吭聲。

「行了,先下去吧,沒你什麼事了!」石子磐跟靈耳道。

靈耳道聲告退,就要出去,被蕭刈寒喊住了。

「把廚房里的吳嫂子喊進來!」

「啊?」靈耳一下子沒反應過來。

難道少主肚子餓了?肚子餓直接吩咐下去做什麼吃的端來就行了,喊燒柴的吳嫂子做什麼?

「怎麼,你最近耳朵不靈了是吧!」蕭刈寒語氣含威道。

「小的知道了!」靈耳急急的退了出去。

興盛鏢局表面上看來是個生意並不紅火的小鏢局,其實里面確是臥虎藏龍。

就像那廚房里的雜工吳嫂,別小瞧她是一個五大三粗的婦人,她的真實身份外人永遠想不到。

第二天,吳嫂去了京都最有名的牙婆家里。那牙婆就是四年前從鄭苛手里買下包括司徒媗在內的二十幾個江州女子,然後又把其中的上等女子轉手賣入了育芳苑中的那個行婆。

行婆當然不是可以輕易就能見到的人,不過吳嫂是拿了興盛鏢局里的帖子拜上的。興盛鏢局是哪號子,如果放在一個月前,的確是不起眼的很。

不過現在可是今日不同往昔了,現在的興盛鏢局後面的靠山可是匯豐錢莊,匯豐錢莊後面的靠山可是陳家。

陳家在朝做官的為數不少,最顯赫的當然是位列三公的御史大夫陳光遠。當然也有主司金曹。戶曹等等陳家人。

吳嫂和行婆寒暄過後,吳嫂直接說明了來歷︰

「久仰老嬸子大名,這次前來打擾是為了花魁競選向老嬸子求證一件事情。」

「那可就有負你的期望了。老婆子我老眼昏花,對于那些個事情早就不聞不問多年了。」行婆道。

她以為吳嫂向其他人那樣,來見她是為了向她要個預測什麼的,好從中贏得一些銀錢。畢竟京都各樓院中有不少姑娘是經過她的手賣進去的,她在此行多年,哪個姑娘資質好哪個資質蠢鈍,她一眼就能看得出來。

「老嬸子可記得四年前你曾經手過一批江州女子?里面有一個伶牙俐齒的天足姑娘。後來進入了育芳苑。」吳嫂仔細看著行婆的神色。

行婆一听這話,心道,這幾天怎麼了。都來打听那位姓司徒的女子。那個女子她可是記得清清楚楚。當時她就覺得,那女子非同一般,以後入此行中定能名滿京都。

前幾天也來了個人向她打听司徒媗的事情,那人給足了銀子。她便照實情說了。不過。那人臨走時告訴她,此話不可向第二人透漏尤其是有關司徒媗的身世。

「嬸子,有什麼不方便說的嗎?」。吳嫂看她有些為難的樣子便開口問道。

「也不是不方便,實在是事情久遠,不太記得了。人老了,總有些健忘。」行婆道。

「嬸子,這其中的規矩我也是懂的。我賣你一個可發財的大消息,你賣我一個人情如何。這樣我回去也好交差。」吳嫂道。

那行婆雖然年紀大了。不過骨子里貪財的本性是更改不了的。興盛鏢局里頭人親口說的消息,肯定非同一般。

「這些年來不知道有多少姑娘經過婆子我這里。你讓我單憑頭腦回想,確實難得很。」行婆慢悠悠的說道。

「嬸子說來也是個做大買賣的人,但凡做生意的總會有個總賬簿子,不知道嬸子方不方便幫小婦查查?」吳嫂看她話語中有戲,趕緊話趕話的問道。

「這倒沒什麼不方便的,只是陳年舊帳,找起來實在是麻煩。」行婆面露難色的道。

「老嬸子放心,我保管你眼下的辛勞不出三五天就有了回報。」吳嫂神秘的說道。

「你們興盛鏢局最近的買賣如何?」行婆話鋒一轉問吳嫂。

「後日就是競選了,這兩日鏢局的大門都快被擠破了。我的一個外甥在大廳上當差,听說昨天來了一個人出手闊綽,一千兩銀子押寶在一個誰都沒听說的姑娘身上。」吳嫂道。

「哪個樓院里的姑娘?」行婆頓感興趣。

一千兩銀子,可不是個小數目。這個數兒,足夠為頭等樓院里的紅牌姐兒贖身了。

「我們鏢局的少主也沒听說過,所以才讓我打听嬸子你來,待弄清楚了緣由才好估量下注不是?」吳嫂說道。

「你們鏢局少主怎麼稀罕這丁點押注贏來的銀錢。」行婆不信的道。

「別人不知道,你還不知道嗎?說白了,我們鏢局就是陳掌櫃雇來的勞力,賺得是佣金可不是分紅。再說這贏多贏少的事,誰說的準,不就是圖個開心嘛!」吳嫂解釋道。

「那又跟你打听的什麼天足姑娘有什麼關聯?」行婆問道。

「因為昨日的那位豪客押注的姑娘正是我向你打听的那位!」吳嫂說著從懷里掏出一樣東西來,放到了桌子上。

「如果嬸子對此有興趣的話,這押注的票券我們少主都替你準備好了。你只需往上簽上你的名字,留下其中的半張就行了。」

這種票券都是由匯豐錢莊特別定做的,前來押注的人交了現銀,往上填寫好了所要押注姑娘的具體樓院花名等,然後簽字用章。一分兩份,一份興盛鏢局留底,一份當事人留著。

待競選結果出來,如果押注的中了,就拿著那半張票券前來兌換贏得的銀錢。

這樣的做法,為的防止有些人作假詐騙。

行婆看上面所寫的姑娘並不是哪個樓院里的,而是育芳苑中裁紅點翠閣里的九姑娘。押的銀錢是一百兩。

如果真押中了,贏得的利錢翻一番,那就變成了二百兩。

這種不用投入本錢而又把握的買賣,誰不做誰是傻子。

那幾天前來向行婆打听的人正是黃桓派來的,他只是向行婆打听了司徒媗這個人的來歷,並沒說司徒媗就是裁紅點翠個里的九姑娘。別人不說,行婆怎麼會知道育芳苑里的內務事兒。

所以行婆就算知道最近有人要捧司徒媗,無奈的是不知道當年那位司徒姑娘如今的花名,終究不好去下這個賭注。

照此情景下去,就算那位司徒姑娘不取她身世的那個噱頭,怕也是穩操勝券。其實那前朝郡主的說法最初也是從行婆嘴里透漏出來的。

行婆最終還是收下了那票券。(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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