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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 青梅竹馬相逢1

司徒媗用言語威脅蕭刈寒,反被他倒將一軍。知道他這人吃硬不吃軟,便放軟口氣道︰

「蕭大俠,我真的不知道密宗的事情。再說了,不管當年密宗處于什麼樣的目的劫持監視我,畢竟事情都已經過去了。當年的趙姓男子和賈姓婆婆都死了,密宗跟我沒有什麼關系了。」

司徒媗一直對蕭刈寒存著戒心,覺得他接近她是有目的的。他這個人看起來亦正亦邪,不會還想著把自己交到密宗的手上換取他自己要的東西吧?

「原來我在你心中是這樣的一個人啊?我好歹救過你兩次,你就是這樣想你的救命恩人的?」蕭刈寒沒好氣的道。

司徒媗想了想,確實如此,他救過她兩次。一次是從人販子範買手里,一次是從那幫痞子手中。

「蕭大俠,說吧,你想要什麼樣的回報。但凡我能做的到,必然不會推月兌。」司徒媗道。

當初他救她第一次的時候,不就是為了從她那里得到些什麼嗎?只可惜,她那時候也不知道密宗的人為什麼盯上了她,所以她對他提出的問題無能為力解答。

「四年前你為什麼偷偷從冀州的那個客棧走了?」蕭刈寒問。

「大俠,不是走,是跑。說實話,我怕你拿我去給密宗門人做交易。」司徒媗用譏諷的口氣道。

蕭刈寒听了她這個回答真是又好氣又好笑,就因為對他的不信任。害他和石子磐辛苦的找了她這麼多年。

「沒錯,我這次引你過來,就是要把你交給密宗門人。來換取當年殺我親人的凶手。」蕭刈寒故意目露凶光向她道。

「既然你已經知道了凶手是誰,大可自己去報仇雪恨,為何要拿我去換?難道是自己沒本事嗎?就算把我搭進去了,你也不一定能報的了仇。」司徒媗當了真。

「蠢丫頭!」蕭刈寒罵道。

「你才蠢,把借條送上了門,然後讓人還錢,不是蠢是什麼?」司徒媗說的今天早上的事情。

「我的目的是人。誰在乎什麼銀子。不過用那個方式引起葛于馨的注意罷了。」蕭刈寒道。

「你別嚇唬我了,我知道你不會拿我去換你什麼仇人性命的。再說過了這麼多年,我在密宗那早就失去價值了。」司徒媗道。

「你是怎麼到育芳苑中的?」蕭刈寒問。

「這個……說來話長。不過這又不關你的事,你是怎麼從什麼時候認出我來的?」司徒媗問他。

「以你的智力,我說了你也不會明白的。」蕭刈寒懶洋洋的道。

「不說我可就走了,人也見了。也確認你的眼力想法沒錯了。」司徒媗往外走去。可惜門被上了鎖,她出不去。

「你還想著回到那個地方去?」蕭刈寒詫異。

「裁紅點翠閣的九姑娘還沒名滿京都,就這麼跟人跑了不成。」司徒媗道。

「但是既然我們是舊相識,談起生意來會更容易些。你忘了昨天來這里的目的了?」蕭刈寒怕她走了。

石子磐去押了一趟鏢,估計快要回來了。蕭刈寒如果硬要強留她,依照她的性子還不知道會做出什麼樣的事情來。

「在這興盛鏢局,你說的話分量如何?」司徒媗懷疑的道。

「你來這里的路上,不都見識到了?」蕭刈寒道

「那你先借給我一千兩銀子來。」司徒媗道。

「早說嘛!」蕭刈寒隨手從懷里拿中一沓銀票來。

這下輪到司徒媗不敢接了。她對蕭刈寒說道︰

「你把前廳的賭局票子給我一張就行。等競選結束了再給我現銀。」

「你既然急需用錢,哪里還能等的了?再說了。你怎麼有把握自己一定會贏?」蕭刈寒道。

「這當然也要倚仗你們興盛鏢局的幫忙了,蕭公子是對我沒信心,還是對自己沒信心?」司徒媗答。

如果眼前是別的女子,蕭刈寒或許真有興趣達成這個買賣。一是好玩的緊,符合蕭刈寒的胃口。二是,可以從中賺取一筆銀子。雖說他不缺銀子花,但缺銀子花的人多的是。

只是這個女子是司徒媗,石子磐肯定不回同意司徒媗再回到那種地方去的。

蕭刈寒心里認為司徒媗自有她自己的想法做法,別人不一定能阻攔的了。所以他才沒有追問過多司徒媗自己的事情,盡管他自己也好奇的很。

司徒媗看蕭刈寒沉默良久也不說話,實在猜不透他心里在想什麼。

就在此刻,外面傳來敲門聲。

「少主,石爺回來了,要不要請他過來?」

「快請,把門打開。」蕭刈寒神色放松的道。

司徒媗看到門打開了,思忖著蕭刈寒好像沒有跟育芳苑合作的意思,就要離開。

「司徒姑娘,你要是這麼走了,會後悔的。」蕭刈寒道。

司徒媗看他這麼鄭重其事又客氣的說道,反而有些不習慣。按照蕭刈寒的風格,那肯定是會把她綁起來按到椅子上的。看她怎麼走。

正自猶豫,只見從門外迎面走進一個男子來。

那男子蠶頭雁尾濃眉一雙,熠熠發光朗目一對兒,身高七尺,如挺拔的勁松。

「這是……」石子磐見屋內有一個年輕女子,不敢正眼直視,只是看向蕭刈寒問道。

「石子兒?你是石子兒嗎?」。司徒媗聲音顫抖著問道。

石子磐這才敢抬眼仔細瞧向眼前的女子,不正是他日思夜想費勁心血尋找的司徒媗嗎?

「媗兒?黃花菜,黃花菜!」石子磐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楮。

他這是在做夢嗎?

他期盼著這一天的到來已經太久太久了,如今夢想已成真他反而是呆住了。

仿佛天地間一剎那什麼都消失不見了,只剩下司徒媗和石子磐相對而視。

司徒媗上前握住石子磐的手,垂淚笑著道︰

「石子兒,你長大了,你長成一個男子漢了。」

是的,石子兒已經長成七尺男兒了,不是當年那個頑皮少年了。那個帶著她漫山遍野摘野棗的少年,那個帶著她爬樹捉蛐蛐的少年,那個和她夜話星空的少年。

「黃花菜你也長高了,不過你還是沒我高,你這輩子都別想著給我當姐姐。」石子磐眼泛淚光。

兩人年少時,時常為了誰比誰大而爭吵個不休。司徒媗仗著自己前世年齡比他大,始終不肯認這個小屁孩當哥哥,而他長的比她高,他當然也不會喊她姐姐。

記得她第一次喊他哥哥的時候,是從縣里回石家村的路上。

風中油菜花飄香,她跟他說自己或許找到家了,自己或許是京都人。他一下子慌了神,怕她走了。她為了安慰他,喊了他幾聲哥哥,說石家人永遠是自己的親人。

可最終她還是走了,甚至走之前都瞞著他。

「黃花菜,這些年你都到哪去了,我找你找的好苦。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們才離開的,你怕你連累了我們。」石子磐看著她的眼楮道。

「石子兒,爹娘還有ど兒都好嗎?你怎麼會到了京都來?」司徒媗問。

「他們都很好,放心吧,自從翠蓮嫂子被你嚇了嚇後,村里的人都不敢任意欺負咱們家了。大家也都說你被親生父母給接走了,地保也沒再找咱們家里的麻煩。至于那個來財,終于得了報應,去蹲了幾年大牢。出來後也沒人敢用他,他再也囂張不起來了。」

石子磐見到了司徒媗仿佛又回到了少年時代,滔滔不絕說個不停,哪里像個沉默寡言的人。估計這樣的石子磐讓王若瑧看到了會嚇一跳。

「還有石楞子家的香桃,你還記得嗎?」。石子磐問道。

「記得,我有時候做夢還老夢到她呢。她嫁人了嗎?過的好嗎?」。司徒媗急急的問道。

「她嫁人了,婆家對她很好。咱們村的人現在還念叨著你的好,那織布女工的買賣在香桃的經營下有聲有色的,為村民造了不少的好處。」石子兒眉飛色舞的道。

「真的嗎?那我就放心了。爹娘的身子怎麼樣,爹還時常關節痛嗎?娘的腰寒好點了沒有?你怎麼不在家照顧他們,地里活計那麼中。」司徒媗擔心的問。

「我大哥回來了,有他照顧著呢。爹娘都是老樣子,身子骨硬朗的很呢。」石子磐道。

「ど兒呢,ど兒長多高了?你有沒有教他認字?」司徒媗又問。

「ど兒長高了不少呢,想當初你離去的時候,他整整哭了好幾天。問爹娘是不是他不乖,惹姐姐生氣了,姐姐不耐煩他了才走的。」石子磐嘆氣道。

「不過,你不要擔心,小孩子嘛,哭幾天就好了。他現在依舊想著你呢,還有爹娘,天天盼著你回家。」石子磐又道。

司徒媗听到石子磐說全家人天天盼著她回家的事,情緒忽然沉了下來。

也許她這輩子再也不能回那個家了,她的仇人是皇家人,她不得不謹慎對待。何況自己的兒女還沒下落,自己必須在京都站穩了腳。有了一定的實力,才能弄清前世的真相。

可是這樣的話讓她怎麼跟石子磐說的出口,尤其她看著他充滿希望快樂歡快的目光。那目光期盼的望著她,只要她點下頭,他會立馬帶著她回到石家村過著悠閑自在世外桃源般的生活。

他一定是找了她很久,他一定也吃了好多的苦頭。她如水蔥般的細女敕玉手被他緊緊握著。她能感覺到他的手掌寬闊有力且長滿了粗繭。

他們就這樣執手相看,又笑又哭。石子磐享受著這重逢的喜悅,司徒媗卻在考慮如何再次說離別。(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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