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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又陷狼窩

兩人听說要讓自己下車,打開車門簾往外看,只見外面天已經黑透了。

「大叔,咱們這是到了哪里啊?」司徒媗問道。

那趕車的也不回答,只是一味的讓她們下車。

原來他是個膽小怕事的,他本是賈婆婆雇來的,收了賈婆婆的錢。只是當時慌亂被司徒媗一說就趕車跑了,如果那賈婆婆追了上來跟他理論怎麼辦。說他收了她的錢,還把人給拐跑了。

再說那賈婆婆看著也不像個好人,他可不想惹上這些個麻煩事。干脆讓兩個小姑娘下了車,等那婆子或那些漢子真追了上來,他就推說馬受了驚才往前跑的,至于車上的人就說在他不知道的情況下跳車跑了。

司徒媗和翠蓮被強行拉下了車,無奈中看著馬車漸行漸遠。兩人只能模黑往城中有亮光處走去,希望尋個客棧暫且歇息一晚。

&lt只是她們還沒走多遠就被三個地痞給盯上了,他們把兩人打暈拖到了一個城外的破廟里。

「哥兒幾個,剛才還說酒足飯飽思什麼來著,這不就送上門來了。」一個人隱笑著說。

「這兩姑娘也夠大膽兒的,黑夜獨行,正好供我們樂呵樂呵。」

三人正要動手,司徒媗從昏迷中醒了過來。

「你們要干什麼?」她怒斥。

「我們要干什麼,你還不知道嗎?哈哈哈……」

「我們還只是個孩子,求幾位叔叔放了我們。來世定然餃草結環報答各位叔叔的大恩大德。」司徒媗軟言相求。

「只是個孩子?糊弄誰呢,像你這個年齡的都在家女乃娃了。你既然胡跑出來,被我們給撞上了,那也就怨不得誰了。」

「大哥,你慢慢陪著這位小娘子廢話,我們可不等你了。」另外兩個人把翠蓮給拖走了。

「翠蓮,翠蓮!」司徒媗拼命喊著,只是自己的手腳都被綁住了,站不起身來。

那男子沒想到她能這麼快就醒了,因此也沒塞上她們的嘴。

「你再亂喊,等小爺先辦完了你,再要了你的小命兒。」那男子威脅她道。

他看到司徒媗住了嘴,滿臉壞笑著又說︰

「這就對了,把小爺我伺候好了,領你到一處好玩的地方吃香的喝辣的。」他說著就開始解自己的褲腰帶。

「這位叔叔,听你說話就知道你是個缺衣少食的下等人。」司徒媗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向他說道。

「你這話什麼意思?」那男子听司徒媗這樣說他便生氣的問道。

「你在這里毀了我的清白,我也沒臉活在這個世界上了,大不了一死了之。我死了不打緊,只是本來屬于你的白花花的銀子可就沒了。」司徒媗說道。

「你別費那個心思來拖延時間了,沒人會來救你的。」那幾個地痞剛才有跟了司徒媗和翠蓮一段時間,听到她們向路人打听客棧怎麼走,就知道她們初來乍到的也沒個親戚。所以才會這麼大膽的把她們打暈拖到這里來。

「實話告訴你吧,我是密宗要的人。你要是能把我送到他們手里,我保管你得到的賞錢能包一個月的窯姐兒。」司徒媗想,不管自己落到賈婆婆或趙姓男子手上是個什麼下場,不過先解了眼前的危機再說。

「什麼密宗,沒听過。」那男子嘴里雖然那樣說,不過也不敢輕舉妄動了。眼前這小姑娘跟一般人不一樣,遇到這種事還能不慌不亂的,說不定大有來路。密宗是沒听過,不過名字听起來是個江湖組織。

「你不信?那好,我告訴你另外一個法子,也能讓你掙到白花花的銀兩。」司徒媗又跟他說,而且把白花花銀兩這幾個字咬的特別重。

世上有幾個人能抗拒住金錢的誘惑。

那男子果然傾耳在听。

「你把我賣到青樓里去。」司徒媗說。

「就這個?你打趣我是嗎?」。那男子哈哈大笑。

「你先別不信,這去集市上買菜還區分鮮的和老的,鮮女敕的自然比老的價格貴。你要是毀了我的清白,把我賣到窯子里,能跟原封不動的賣到青樓的價格比嗎?」。

「雖說我現在被你綁著、看著,但你總不會十二個時辰都看著我。我如一心尋死,誰能攔的了。到時候我死了,被官府發現了,你吃官司不說。就算沒被發現,我一個死人對你來說更是一文不值了,你打量著還能把我賣到那種地方換錢嗎?」。司徒媗冷冷的道。

「這麼說來,你不讓我動你不是為你,是為我好了?」那男子反問。

「當然不全是,哪個人不到萬般無奈之處誰願意去死。說實話,我也是怕死之人。我要是被你毀了清白,那是非死不可了。」司徒媗答。

「難道到了青樓,你的清白就毀不了了?你這話自相矛盾。」那男子道。

「也不過是早或晚的事,晚總比早好。我如若被賣入青樓,****權定會被老鴇拍賣。少則十幾兩,多則數百兩。」司徒媗憂傷的道。

那男子听到銀子兩眼就放光,這幾百兩一次的權利被自己用了豈不可惜,如果真能換成銀子……

他正在想銀子的事情,忽然一個東西砸在他腦袋上,來不及哼一聲就倒了下去。

微弱燭光中,司徒媗看見一個少年走了進來。

那少年穿著黑色的夜行衣,目光寒冷如千年冰譚。

「蕭刈寒!」司徒媗喊道。

「司徒媗,你沒事吧?」他問。

「你怎麼找到這里來的?」司徒媗不解。

「我那天被嚴叔叔給帶走,特意囑咐人要照顧你的。今日得知你被人帶離了縣城,所以才趕了過來。」他邊給司徒媗解綁邊說道。

司徒媗手腳恢復了自由馬上跑了出去,最終在一個外面另一個屋子的角落發現了翠蓮。

翠蓮滿頭滿臉都是血,衣衫被撕裂的殘破不堪,人像死了般一動不動。

「翠蓮!翠蓮!你醒醒,媗姐姐來了!」司徒媗心如刀絞。

「媗姐姐,你沒事吧?」她微微的睜開了眼楮,氣息微弱。

「我沒事,你這是怎麼了?」司徒媗撿起地上的稻草給翠蓮蓋在身上。

「媗姐姐,你沒事就好,都怪翠蓮,慫恿著你非要跟那賈婆婆走,我們才會遭……」翠蓮吃力的說話,又大聲咳嗽,吐出一大口血來。

「翠蓮,你不要說話了,我帶你去看大夫去。」司徒媗用手捂著她頭上的傷口,血還是汩汩的流出來。

「不要了,我不要看大夫,我不要活下去了。活著太苦,太累了。」翠蓮喃喃道。

原來翠蓮被那兩個男子拖到破廟另一間屋子時,還昏迷著。醒後發現自己遭人作踐了,就一頭撞在了牆壁上,只求一死。

「媗姐姐,求你了,不要救我!如果你救下我,我會恨你一輩子。我不想活著,我想我娘了,我要去見她。小時候我睡覺前她總唱歌給我听,那歌聲真好听。」翠蓮話語聲越來越弱,眼楮也微微閉上了。

司徒媗想抱起她,沒想到她一下子睜大了眼楮。

「媗姐姐,求你了,不要救翠蓮!不要救翠蓮!」她的手死死的抓住司徒媗的手,最後手一松,沒了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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