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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娘?」杭玉清靜待下文。

只是這下文是不是有點兒太長,他心里沒底了。

話是那麼說,人脈比什麼都難得,他四外里還有各種靠山,東邊不亮西邊亮。但實打實的,他一文錢都沒出,還真有點兒他家師娘說的空手套白狼的意思。

杭玉清年輕識淺,沒見過甚至听過這種入空股的事情,看見便宜就想佔了,可佔的怎麼著都有幾分心虛,可不佔呢心又疼。

心虛和心疼,他是寧可心虛的。

貴妃嗤地一笑,「徒弟啊,說實話,帶著你也沒什麼不行,反正你夠听話——」

杭玉清表示這話他有異議,不過事到關鍵時刻,他還是摟住了他那張嘴胡亂插話。

「可是,」貴妃意料之中的轉了個折,「你想,我這是小本經營,雖然我是想往大了做,可是……之前我還和你][].[].[]三表哥談過這事,不知道他是個怎麼想法,要是有他幫咱們,咱們不就如魚得水了?」

「他才是真的有人脈,有勢力啊。」

「他是仗著我大表哥,還有朱家的名頭。」杭玉清冷哼,「我也行!他不幫我,我就找我姨母,我姨母那才是朱家門里實際做主的,有姨母一句話,我就不信我表哥表姐們敢不听話!」

「你這就不怕你娘知道啦?」

貴妃忍不住給他潑髒水,丑話全說在前面,省得以後讓人給兜了底落了他全家的埋怨。「我早就和你說過,走仕途的話你有經商的底子于你不大好的,你可想好了,即使這樣,你也要摻和進來?」

「大不了做的隱秘些嘛,不對外大張旗鼓地宣揚誰知道?」杭玉清一擺手,「這根本不是事兒。」

再說,他能不能考上,還真是個問題。如果考上了,要是和他爹似的,一年到頭落不到手里幾兩銀子,那還真沒什麼勁。

貴妃挑眉,這貨還真就********鑽錢眼里了,于仕途卻不怎麼上心,真是在商人堆里混久了,對名聲什麼的也不太看重,就抓眼前的錢了。

不過,利弊她是都說了,今後他怎麼選擇賴都賴不到他頭上。

「我表哥那兒好說,要什麼謝禮,我給他買盒點心過去就算啦。」杭玉清諂媚地笑︰「師娘,咱們談咱們的。」

貴妃搖頭,「話不是這麼說,如果你三表哥要摻進一腳來,于我們長期來看還是有好處的——畢竟他提出來,我們不能裝听不見不是,要不你先去探探你表哥的底,看他是什麼意思,咱們後面再規劃著。」

「那他分多少?」杭玉清就想知道這個。

「如果他有意,那就大家坐下來詳談。不過這個不急,我這批皮毛再過兩天就能硝制好,到時候不妨帶著現貨去給他看看,然後咱們再說不遲。」貴妃揮揮手就打發了他,「你先回家去吧,等……四天後,咱們陽明城再見。」

說完人家就回了後院,留著杭玉清默默在後面伸著五個手指頭在空中一頓亂抓︰「那我到底分多少啊……」

貴妃是把話撂下就走了,可杭玉清卻是听進耳朵里直接順著就進了心,把這當成頭等大事來辦,從桂花村出去就直殺去了明陽城找朱方則。

貴妃別的意圖他沒領會到,可是借朱家勢這一點他算是听了個清楚明白。這回朱方則倒是在家,但人家對做生意這事天然不感興趣,在家里一倒每日就有錢分到頭上,他還操那個心費那個腦?

沒等杭玉清把話說完,朱方則就一口拒絕了,搭線牽橋是沒問題,反正生意他是不摻和。

只要等著這話杭玉清也算有了交待,不顧朱方則再三挽留,當天傍晚又駕著借來的小驢車返回了桂花村。

貴妃就是腦子再好使,眼再毒也沒看出他是個這樣的杭玉清,為了錢也是瘋魔了,居然一天之間跑個來回。

其實她本來也不想和朱家有深入的合作,畢竟她們起步,人脈勢力都沒有能借點兒勢就是最理想的了,萬一朱家強勢介入反教她們主導權拱手相讓,反不如扯著杭玉清這條線不遠不近,有需要還能找朱家幫幫小忙,至于合作至少也是她們的事業有了一定的規模,那時再合作才多少有些底氣。

朱方則這樣的反應是貴妃樂于見到的。

杭玉清急的火燒**似的,貴妃也爽快地給了價︰「二成,最多。」

杭玉清肉疼,不過一想到自己不出錢不出力,有了事兒找表哥們就能解決,憑白佔了二成也算是撿著了,便也心滿意足了,當下歡天喜地和貴妃簽了合同——自從上一次開燒烤店知道簽合同這事兒之後,做什麼都喜歡白紙黑字簽上合同。

「我和表哥說了,等你這邊皮毛弄好了,讓他帶他朋友出來,咱們談談——四天後嗎,不是?我都定好啦。」

貴妃︰「……」

這是急著投胎嗎?

他那邊定時間的時候,和她還沒定好簽合同呢吧?

貴妃忽然覺得自己還是太過厚道,給什麼兩成,估計一成他也屁顛屁顛地干了。自從重生嫁了個傻子,又認識了杭玉清,好像她的智商就節節退化了。

杭玉清掐著合同萬事足,也不等貴妃回復,轉身人家又回家‘溫書’去了。

呸,早晚把書都瘟死。

貴妃翻了個白眼。

「多虧認識了這貨。」木墩兒望著天邊的紅霞滿是感慨,杭玉清那貨智商是不夠用,但人家有勢有人,要是智商再好也就沒他們什麼事了。

他知足。

這話貴妃還是同意了,「的確,多虧認識了這貨。」

「多虧認識了這貨。」柴榕把五郎栓好,同時加3。

貴妃失笑,夕陽下柴榕認真重復她的話的臉看起來完完全全是個正常人的模樣,卻又比正常人更英俊,朗眉星目,無論什麼時候看他這張臉總

是讓人心曠神怡。

每每讓他氣的冒了煙,一看他這臉,她的氣也漸漸地就消了。

「賺了錢,我們就有錢給四郎看病了!」貴妃笑吟吟地道。

柴榕又噘起了嘴,是他又說了什麼傻話,所以阿美嫌棄他是個傻子了,才要給他治病的嗎?

可這話明明是他們說的。

為什麼他們說的話到了他嘴里又成了傻話?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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