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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劍胚 二十三

「說了這麼多……老師……」蒂法說道,「您覺得戰士到底是什麼呢?」

「戰士……是……」維吉妮亞想了想說道,「天選之人。我們在命運的操縱下寄居在這個丑陋的半妖身體之中,我們操控著強大的力量。我們的一舉一動都會影響周圍的很多事情,那包括人類的生命。所以戰士要有自己的責任感,絕不能濫用自己的力量。我們一切都要以大局為重。就比如說妖魔手里有人質,戰士絕對不能放棄人類。」

「這是為什麼呢?」蒂法問道,「您不是說以大局為重麼?如果犧牲那個人質而殺掉妖魔不是可以拯救更多的人麼?」

「所以說你還太年輕。」維吉妮亞搖了搖頭,「你有想過看到你這樣決斷的人類,心里會有什麼感想麼?他們會覺得戰士冷酷無情,戰士是半妖和人類不是一條心。你會讓人類不信任你,這不利于大局。你只是做了簡單的加減法,但是你卻沒有考慮到現實事物的復雜聯系不是數學那麼單調。」

「如果那樣……只要沒人看見我不就可以了?」蒂法不服輸地說道。

「那你又如何保證這一點?具體如何操作?」維吉妮亞說道,「事後別人問你當時的情況怎麼辦?你還要撒一個完美的謊言。你還需要多經歷一些事情,才能明白其中的奧妙。」

「……您說的是,老師。」

蒂法露出了燦爛的笑容,然後點了點頭。那個樣子好像是受教的孩子一般。維吉妮亞看到一向心高氣傲的蒂法也服氣了,不由地滿意地點了點頭。但是站在蒂法旁邊的硫娜卻感覺到背後發涼。因為她記得很清楚,蒂法親手殺掉自己父親齊默爾曼的時候,也是這麼笑的。

「老師,既然您這麼說,那麼您是不是應該去北方對抗妖魔了呢?」蒂法說道。

「你說得沒錯。」維吉妮亞點了點頭,「作為戰士的我,的確應該去北方維持戰局。組織、伊斯力的勢力和莉芙露的勢力,三足鼎立的關系是一種微妙的平衡。在這種平衡下,人類得以繁衍生息。現在北方有變,我需要去維持這個平衡。」

「您說維持?您不應該去消滅北方的妖魔麼?」

「如果可以消滅當然更好,但是那很困難。」維吉妮亞搖了搖頭,「人類的社會很脆弱,一旦戰爭真正爆發,人類的文明或許會隨之毀滅。到底會怎樣我無法確定,但是我認為維持三足鼎立的局勢是目前最好的選擇。只是,我恐怕也只能拖延一些時間……」

「您是說……您打不過北方的妖魔麼?」硫娜驚訝地張大了嘴。在她的認知里,如果No.1的大劍都無法解決的妖魔,那幾乎就是無敵了。要是妖魔無敵,人類那就要完蛋了。

「或許,但是我已經做好了犧牲的準備。作為戰士的自我不斷地催促我去北方,但是……」維吉妮亞的表情突然柔和下來,「我也還是半個人類。我還有著一些人類的私心。我想在臨死前將我這一身本領傳授下去。現在最強的幾個戰士,他們的力量都是機緣巧合領悟的。我想這樣的運氣不會再有了,如果不把我們的力量傳承下去,今後組織將會更加危險。你們還年輕,或許不懂。事實上找到一個可以繼承自己武技的戰士,就像是人類之間的血脈傳承一般。一個大劍在成為無名山頭上的劍墓之後,她的生命還能在另外戰士揮動的大劍上繼續延續……」

硫娜愣住了,她沒想到維吉妮亞已經做好了死亡的覺悟,並且將死亡看得如此之淡。她也沒想到維吉妮亞將收徒這件事情看得如此重要。想想也是,戰士都和正常人生活無緣,無法結婚生子。劍技上的傳承的確等價于人類的母女關系一般。這樣想想,硫娜又有些理解為什麼維吉妮亞不想收自己為徒了。硫娜知道自己很笨,維吉妮亞看不上眼。誰都不希望自己有一個笨女兒。

「人時已盡,人世很長,死亡只不過是中間的一個休息罷了。不過,我還有另外一件牽掛的事情。」維吉妮亞露出了少有的溫柔表情,「在我還是人類的時候,我有個妹妹。妹妹很小的時候就和我失散了,我一直想要找到她。」

「您……還有個妹妹?」

「恩。總之我在了卻了這些心事只有,就可以去完成我身為No.1的戰士的使命了。」維吉妮亞點了點頭說道,「我在組織本部已經呆了太久的時間了。再繼續這麼下去,別人興許會說我是畏懼戰斗了呢。等到我將我的力量和技巧傳授給你們三個人,然後在找到我的妹妹之後,我就可以放心地去了。」

硫娜听到這里一愣。

「誒?已經確定多麗絲也要拜您為師了麼?雖然我覺得她不會拒絕,而且我也很歡迎她來,但是至少還是征求一下她的意見吧……」

「這樣麼?」維吉妮亞微微一笑,她走到癱軟在地上的多麗絲面前說道,「小丫頭,要是你再不起來的話,我就不收你這個徒弟了。」

本來昏迷倒地的多麗絲立刻一個鯉魚打挺就從地上翻了起來,硫娜吃驚地長大了嘴巴。她這才反應過來,多麗絲或許是早就醒過來卻在裝死,要不然就是根本沒有失去過意識。不管怎樣,之前的對話她都听得一清二楚。硫娜向著身邊的蒂法看了過去,發現蒂法露出了饒有興趣的笑,而賈思林臉上也一點驚訝的表情都沒有。看來這些人都知道多麗絲其實還清醒著,最後被騙了過去的只有硫娜自己。

多麗絲想要對著維吉妮亞磕頭,但是身體剛剛跪下去一半就覺得兩個膝蓋不受控制一般,沒法再繼續行禮。她驚訝地看了看維吉妮亞,維吉妮亞的臉依舊是那副冷冰冰的樣子。

「不用這麼裝模作樣。到考核的時候,你能夠掌握我的技巧你就是我的徒弟。其他的我一概不管。」

「謝謝您!」

多麗絲低下頭,大聲說道。等到她抬起頭的時候,卻發現維吉妮亞已經轉過身走遠了。多麗絲和硫娜呆立在原地不明所以,賈思林在旁邊開口了。

「維吉妮亞大人覺得你們兩個太狼狽了,今天你們先回去洗漱一下。明天早上正式開始訓練,地點就在這里。」

「老師這個人啊,不管什麼都要你做到最好。劍術也好,品行也好,外表也好。她最討厭你們這副髒兮兮的樣子了。平時她要是見到你們這樣的人,只怕是一句話都懶得和你們說。」

硫娜啞然。隨即她又想起來另外一個奇怪的問題。

「你……」硫娜指向賈思林問道,「你和維吉妮亞大人,很熟麼?」

「我的家鄉被妖魔毀滅了,正是維吉妮亞大人將我和我的朋友救了下來。從那個時候開始,我就憧憬這維吉妮亞大人。但是我並沒有維吉妮亞大人需要的資質,所以不是她的徒弟。我听說你和蒂法不也是被一個路過的大劍救下來的麼?情況大概和你差不多。」

「你的朋友……」硫娜一愣,「難道是那個想要超越我,最後訓練過度死掉的那個?」

「沒錯,就是她。」賈思林露出了詭異的笑聲,「維吉妮亞大人其實也還很喜歡她呢。」

硫娜不由地臉色發苦。看來維吉妮亞雖然嘴上不說,或許心里也很討厭自己。這樣自己成為維吉妮亞徒弟的可能性只怕是更小了。旁邊的多麗絲听了兩個人的對話,臉色卻變得蒼白。

「賈思林大……賈思林。你對我做的那些事情,也都是維吉妮亞指使的麼?為了給予硫娜考驗,我成為犧牲品了麼?或者是你自己想要那麼做的?」

「這個問題,如果你能夠打敗我的話。我就回答你。」

賈思林說完之後,轉身離去。多麗絲掙扎著從地上重新拿起了自己的訓練劍,似乎想要用劍留住對方。但是她縴細的手臂剛剛將劍舉起,就再次垂落。多麗絲和硫娜打了一場之後,已經沒有多余的力量再戰斗了。她拿著劍的身影搖搖晃晃,硫娜見狀不由自主地上前想要扶住多麗絲。多麗絲甩開了硫娜的手。

「您可以離我遠一點麼?」

「多麗絲……我……」

硫娜面對多麗絲明亮的大眼楮,就覺得心里的話好像打了結,完全無法通順地用語言表達出來。她想要對多麗絲道歉,向她解釋最後她擊敗多麗絲也是為了救多麗絲。但是硫娜憋得滿臉通紅,卻也說不出半句話。多麗絲看著這樣的硫娜,露出了冷笑。

「硫娜,我們現在是競爭的對手。誰能更好地掌握老師傳授的技巧,誰才能成為老師的弟子。如果我無法成為老師的弟子,我也不知道我今後會變成什麼樣,但是我想賈思林一定不會放棄我的。所以,你現在就是我的敵人。請您稍微有點敵人的自覺麼?」

多麗絲說完之後,轉身就走,硫娜徒勞地伸出手卻沒能抓住多麗絲縴細的手腕。蒂法在旁邊看著兩個人微妙的互動,她突然開了口。

「多麗絲,我有個問題問你。」

「師姐您請說。」

多麗絲听了這話,立刻恭恭敬敬地對著蒂法低下了頭。那個樣子讓硫娜想起了自己第一次和多麗絲見面時她的樣子。多麗絲還是一樣的謙卑,只是她低頭的對象並不是硫娜。硫娜覺得心里面一陣難受。

「老師剛才問的問題你也听見了吧,如果是你,你會怎麼選擇呢?」

「我會優先保證我可以活下去……其他的事情都無所謂了。」多麗絲淡淡地笑了笑,「我和你們不一樣,不太懂那些信條和道理,我只知道自己能夠活下去就已經很不錯了。」

注︰幾本書忘了名字,求讀者們點化。

這現代人啊,每天接觸的信息量太大,就是容易忘事。比如玩完白色相簿就只記得為什麼熟練了。總而言之,我看了幾本書,最近突然想起卻忘記了名字。前段時間起點進行了一次次元震,所以找書更加困難了。我知道讀者們都是有道的高人,希望看過這幾本書的人點化我。(我放作品相關我想是不會有人看的,所以就放這里了。我從來沒有水過文,所以就讓我水一水。)

書1︰非同人,有變身環節,大概前年看的。

一群穿越者好像去了清朝,弄錯了什麼東西,導致欠了好幾億的白銀。他們好像還娘化了(自願還是被我忘了)。于是這本書就以這幫穿越者還錢作為主線推動劇情。這些人穿越到了東印度公司的時代,然後去了孟加拉國。他們好像說服了土邦挖開老祖宗的陵墓,然後把里面的東西賣錢。挖著挖著,他們發現了一扇門,上面說︰「只有文明動搖,遇到滅頂之災的時候才能打開這扇門(大意)」。這幫穿越者犯了所有盜墓者一樣的錯誤,他們誤以為這扇門後面有著可以讓文明復興的寶物。沒想到打開來竟然冒出了無數的老鼠,這是祖先為了和敵人同歸于盡的招數。後面的好幾張就是一堆變身後的萌妹子拿著手榴彈和機槍橫掃大老鼠。後來還要擔心鼠疫問題,總之寫了一大段。我記得里面的主角名字都又萌又國產又中二,大概總之帶著「詩」、「雅」和一些疊字。

後來故事轉到下一段,不知道一個為什麼和瘟疫之神契約的憤青年輕人成為主角(極度民族主義)。他在歐洲散布瘟疫,那是一種黃種人可以免疫,但是白種人會死的瘟疫。然後他把白種人蔑稱為「白皮豬」(我確信書里就是用過這個稱謂)。感染這種瘟疫的人渾身會起白色的膿皰(皮膚表面)。在一個小村莊,他入侵了一個白人的家里,殺掉了男女主人和僕人,只留下一個白人少女。少女感染了,渾身都是膿腫,但是主角正好需要解決生理問題。于是他就把少女用布包了起來,然後使用。反正他也不會感染,眼不見心為淨。

其他情節記不清了。

書2︰類同人,各種人物大雜燴,我去年看的。

那是一個人死了還能復活的世界。主角是個少年,有個有點像妹子的名字(我覺得有點像妹子的名字)。他先在情人節的時候成功擊殺無數現充(真的殺,然後人死了還能復活),好像還是用了經典的燃燒手法。後來不知道怎麼就和恐怖組織攪和在了一起,被警察認為是恐怖組織的成員。然後他就和恐怖組織的人一起行動了。說是恐怖,但是那個組織的一個小組是由一個大叔和一個蘿莉組成的。蘿莉還有一頭玩具小熊(可變大,殺傷力強,沒錯,就是在同人LOL)。然後跟著他們後主角又遇到了些事情,他們發現了一個像是「縫合怪」的怪物,還可以不斷增值。最後被解決了。不知不覺之中主角加入了那個組織。

後來故事進入下一段。主角突然發現自己來到了一個類似于沙漠的地方,還穿越成了另外一個牛仔一樣的人身上。有兩個女的似乎認識他,並且說他叫「杰克」(這個名字我不是很確定)。他說自己不是,但是兩個妹子還說他騙人。原來本來的那個杰克本來就是個牛郎,最會騙女人了。他們拉拉扯扯,就到了一個沙漠里世外桃源一般的地方。這段寫的有點像是格列佛游記。總之經歷了一些事情,主角發現這個世外桃源是虛假的,是加了特技的。而造成這一切的人正是原來的杰克。主角和一個類似于人工智能的東西打了一場之後,就回到了現實。

回到了現實的主角發現時間已經過去了好一段時間,組織里面的人轉戰四方。這里作者寫了一大堆不知所謂的東西,我就沒繼續看下去。

書3︰超老,當時我在軍事區找到的唯二的變身標簽小說之一(當時還有變身這個標簽,另一本似乎是《燃燒的莫斯科》吧……)

主角穿越成了一個歐洲某個國家的小女孩。然後和其他軍事小說不一樣的是,主角一直就沒有鍛煉過自己的,也沒有打過仗,她只搞軍事開發——也就是個軍火販子啦。她從小的時候就很搞出了很多東西,然後還操縱戰爭,牟取暴利。我記得她似乎有各種病弱屬性(哮喘,腿短,胸平,易推倒)。但是她好像一個女僕一樣的人(這個部分我記不清楚),總之就是個保鏢,兩個人關系很好。

但是她發戰爭財也讓很多人對她產生了仇恨,然後就去暗殺他。最後保鏢擋槍死了,主角被燒得破相,好像只剩下一個眼楮了?

大概是這樣一個小說,年代久遠我實在是記不清楚了。

漫畫(日漫)︰畫風不錯

好像這漫畫里有個審判者,專殺壞人,總是殺人然後留下一個天平樣的印記。主角是和惡魔契約的人類可以變身成惡魔戰斗。然後主角在追查那個審判者(好像是主角的父母是壞人,然後被審判者殺了?我不太確信),他和審判者打了一架,發現審判者也是惡魔契約者。打完後審判者跑了,他被當成是審判者被警方看見了。然後主角和很多的怪物打過架。這些怪物據說都是天使,但是長得都異常古怪。有的像是輪子,有的像個球(據說在早期基督教的天使就人形的,而是據說力天使是上帝的座駕,所以被安排成為了車輪的模樣)。後來主角打不過一個怪物,然後他所契約的惡魔幫著他大,終于打贏了。但是漫畫又顯示,主角打過的那些怪物其實都是個人制造出來的,那個人要過來打主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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