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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物是人非

「似乎有點不妙啊」大蛇丸似笑非笑的盯著輝,「我記得在我還小的時候,輝先生你就曾經進攻過木葉呢,現在為什麼要幫助猿飛老師呢?」

「呵呵呵」大蛇丸揚了揚頭,長長的黑發披散開,「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還強行奪走過木葉的大量忍術,說起來,你也是木葉必殺名單上的一員呢」

听到這話,猿飛皺了皺眉,想說些什麼,但是又無可反駁。

輝當年的行事的確是太過霸道了一點,在戰國時代還有柱間和斑那些人來治一治他,但是到了二戰時期,他就完全沒了顧忌,先是強闖木葉,奪取了木葉封存的忍術,然後憑借武力強請這個世界的高手,用拳頭打的他們不得不承認輝天下第一的名頭。

雖然最後那些忍術還是還給了木葉村,但是是個人都知道,輝已經將它們都記在了心里,這是非常犯忌諱的,幾乎是不解之仇。

如果這個時候只有輝一個人,那麼猿飛肯定要一聲令下,拼死也要將輝留在這里。但是現在大蛇丸召喚了木葉最強的前二代火影,迫使猿飛不得不與輝聯手,說實話,猿飛的心里是很郁悶的。

「說起來,我曾經接受你的指點,勉強算得上是你的半個弟子,你應該站在我這邊吧?輝先生?」大蛇丸微笑著,隔空超輝伸出手︰「來吧,與我一起將木葉毀掉,我會解除你的束縛,讓你恢復全盛時期的戰力,怎麼樣?「

「哦?」輝眉毛一揚,嘴角微微勾起,「接觸我的束縛?讓我恢復全盛?大蛇丸,你就不怕我恢復後直接殺掉你嗎?雖然我這些年都沒有出現,但是組織的計劃還是很明白的,現在還不是對抗木葉這種忍村的時候吧?你身為組織的成員,竟然直接進攻木葉?」

大蛇丸笑容一滯,沉默了下來。

「大蛇丸!」

一聲憤怒的大喝傳來,大蛇丸眼楮一掃,就看到了站在結界外的自來也。

「大蛇丸!你竟然做出這樣的事情!」自來也眼楮圓睜,牙齒咬得咯咯作響,心中翻騰著後悔和懊惱的情緒,「為什麼!到底是為什麼!」

大蛇丸的神色沉了下來,視線在輝、猿飛、自來也身上一一劃過,然後又轉到了戰場中其他忍者的身上。

兜那虛偽而又鋒芒內藏的笑容,音忍四人眾崇拜的目光,馬基充滿了殺意的眼神,我愛羅癲狂的姿態,卡卡西冷靜的面孔佐助凝重的神情,鳴人那擔憂中帶著興奮的表情

「為什麼?你問我為什麼?」大蛇丸突然笑了,他無奈的搖了搖頭,嘆道︰「自來也,這麼多年了,你還是老樣子,我真是不明白,憑你的才能,到底是怎麼走到這一天的,光靠努力嗎?還是木葉所謂的火之意志?可笑,你不明白,你根本不明白。」

「不明白的人是你!」自來也感到了一股深深的悲哀,聲音中甚至出現了一絲請求的意味,「收手吧大蛇丸,我可以像老師求情,只要你在木葉贖罪,我們還可以和原來一樣」

孩童時的回憶涌上自來也的心頭,想到那時候三人之間的親密無間,和現在名存實亡,勞燕分飛的三忍,自來也發自內心的喊出了他的請求。

「回來吧!大蛇丸!不要再墮落下去了!」

「自來也」猿飛黯然閉上了眼楮。

說到後悔,最後悔的人還要算猿飛,當年的他先是因為沒有太多關注大蛇丸,對大蛇丸性情的變化一無所知,沒有及時的引導大蛇丸走上正路。後來又因為心軟,放了大蛇丸一馬,釀成了今天的苦果。

大蛇丸眼神恍惚了一下,但是瞬間又冷靜了下來,他用森冷的眼神逼視著自來也,一字一句的說道︰「回不來了!自來也,到現在你還不懂嗎?我們已經回不到過去了!很多事情都是注定的,當我父母戰死的時候,在我競選火影失敗的時候,在我研究禁術被發現的時候,在我叛村的時候,一些都回不去了,呵呵呵可笑,真是可笑,我干嘛和你說這麼多。」

「可笑嗎」自來也喃喃道,「一點都不一點都不好笑為什麼事情會變成這樣」

輝冷眼旁觀,靜靜的看著,但是心中也不由主的想起了他初見三忍的那一天。

物是人非,時光的力量永遠是偉大而又恐怖的,不管是物質也好,感情也好,一切都會在時間的沖刷的蕩然無存。

雖然大蛇丸表情看起來很平靜,但是他的聲音明顯比以往大了,在場的忍者沒一個簡單的,都豎起了耳朵,听得清清楚楚。

對于普通忍者來說,大蛇丸這種等級的存在他們平常根本接觸不到,從他們嘴里說出的話也往往都是秘辛,但是有一個人不但听了,還開口了。

「喂!仙人!就這麼兩句話就把你打倒了嗎?你果然是個弱的只會偷看女生洗澡的怪大叔而已啊!」

鳴人雙手攏在嘴前,做喇叭狀,扯著嗓子喊道︰「連我這個小孩子都知道!如果理念上說服不了對方,那就用拳頭狠狠的砸在他的臉上就行了!你擺出一副落魄的模樣給誰看啊仙人!給我振作起來!」

眾人紛紛注目,都對這個不知名的小子的勇氣感到佩服,不是什麼人都敢和大蛇丸作對的,也不是什麼人都敢對自來也大吼大叫的。

卡卡西想要阻止鳴人,但是手落在鳴人肩頭的時候力道不禁輕了下來。

啪!卡卡西順勢輕拍了鳴人一下,邁出一步。

「鳴人說得對!自來也大人,現在不是喪氣的時候,勝負未分前,一切都還來得及。」

鳴人和卡卡西的話語就好像一個引子,將木葉的忍者紛紛點醒,加上事關生死存亡之際,這些人平常的教養都跑到了腦後,開始大喊起來。

「沒錯!我們的火之意志絕對是無敵的!大蛇丸,你這家伙去死吧!」

「加油啊!三代大人!你可是火影!不能輸啊!」

「大蛇丸!你這個叛徒!」

「我們一定要打倒你!」

「振作起來啊自來也大人!」

自來也的拳頭握緊了,眼眶有點濕潤,但是他的眼神逐漸堅定起來︰「沒錯,我是太弱了,如果我當年可以阻止你的話,說不定一切都會不一樣了,但是現在還不晚,一切都還來得及!」

說著,自來也看向了輝︰「輝先生,如果是你的話,和老師聯手一定沒問題!不管以前發生了什麼,也不管以後會發生什麼,一切,拜托了」

場面漸漸安靜了下來,眾人都知道,決戰的時候到了!

「呵呵」輝輕笑兩聲,抬手結印,「如你所願,自來也,放心吧,事情很快就會解決的」

「無限降神之術!」

嗡!一股氣浪以輝為原點擴散,一瞬間,位于兩重結界內的音忍四人眾就發現面前多了一個人。

「什麼!」

「糟了!」

在四人眾驚訝出聲的時候,輝的四個分身同時抬手,身體微微一撐,整個身體就像吹氣球一樣脹開,四張蒲扇般的大手狠狠壓下。

「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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