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揮之不去的痕跡

幽香撐著陽傘猶如正處于下午茶時間的貴婦般優雅的看著眼前的戰斗。

在她提醒過夜之後,漂浮在天空的那個白色身影像是暴走了或者說是覺悟了什麼一樣,雖然之前的光柱也可以說的上是強大,但和現在的攻勢比起來,之前的戰斗簡直就像是打招呼一般的相互試探了。

這是一場只有在那個遙遠的過去才會發生的殘酷戰斗。

覺醒了起源的少女,壓抑著化身為鬼的沖動向著人與神的境界被消除,化身為神的少女揮舞著手中的利刃沖刺著。

明明只應該是在神話中出現的戰斗,被文字記述在書籍之上流傳下來的廝殺,此刻卻無比接近的發生在幽香的面前。

僅僅是隨意的揮一揮手就伴隨著仿佛要破壞一切的強大氣流,將整片大地撕扯的支零破碎。

隱匿于黑暗之中只有偶爾的*余光才能捕捉到,如同幻覺般的銀光像是閃電般的掠過,只有偶爾伴隨著平整切口的無辜路燈換換的滑落下去,摔倒在地發出沉悶的響聲,才讓人有一種回到現實的實感。

倘若是一名普通人在這里的話,大概什麼都沒辦法看清,只能用自己脆弱的身體來感受著這一人一神戰斗的余波吧。

周圍一個不知道什麼時候倒閉並且被廢棄的工廠,四處散落著墓碑般的鋼筋和集裝箱,然而長久的平靜也在此刻被不速之客所打破。那些鋼筋和集裝箱被比鋼鐵還要冰冷的風卷起來,像是小孩子手中的橡皮泥一樣被肆意的扭曲成可笑的形狀,恍若秋天的落葉一般被挾裹著在空中高速的做著無規則運動。

「真是令人心醉神迷的戰斗呢,你們不這麼覺得麼。」

偶爾會有幾個扭曲著的像是怪物般的鋼筋從幽香的臉側飛過,或是帶著爆炸效果的風吹拂著幽香身側的大地,但幽香卻像是無視了這些足以致命的危險般,只是微笑的看著眼前的景象。

因為正好閑著沒事干在外游蕩的戰場原本來是坐在賽爾提的摩托車上享受著城市暴走族的快感,但是賽爾提突然用手機表明離這里不遠的地方有一股奇怪的魔力波動。

事實上,賽爾提平時在城市里騎著自己的愛馬到處閑逛不僅僅是尋找自己丟失的頭顱,也擔任著處理一些例如低等妖怪之類怪異相關小麻煩的職責。

而跟著賽爾提一同前來的戰場原,看到的就是這樣的情形。

風低吟著。

面對與世界物理法則完全對立的空間,四周的空氣發出了神經質的悲嗚。

一陣狂亂的風暴肆虐在這無人的荒野中,破壞著、踐踏著一切。

雖然僅僅是這一人一神戰斗的余波,大概等到戰斗結束之後,也會在這里形成一個仿佛是被作為**的戰場蹂躪過幾個月般的恐怖廢墟吧。

戰場原正感受著傳說中的威脅與驚愕。自從上次為了解決自己體內的問題而和博麗優去那個破舊的神社親眼看到神明之後,戰場原本以為自己雖然不能說足夠的了解這個世界,但至少已經到了看到什麼都不會再吃驚的地步。

但是此刻,她不由得不承認自己的傲慢與自大。

傳說和神話中的世界,就這樣活生生地出現在她眼前。

驚雷撕裂天空,驚濤粉碎大地。幻想的世界被奇跡般地真實再現。

「別一副那麼吃驚的樣子啊,真掃興,你們不是那個博麗巫女的伙伴麼,這種東西應該是家常便飯一樣平常的吧。」

幽香稍微的將身子朝著旁邊微微的側了側,避讓開一塊被光柱的爆炸所掀起,又被狂風所吹拂著高速襲擊而來的泥土。

「博麗……一直以來他都是經歷著這樣的日常麼。」

因為太過震驚而低聲自言自語著,但是戰場原隨即便發現了幽香的話語中奇怪的地方。

「你認識那個博麗?」

「你認為被那名妖怪賢者認為是最重要存在的博麗優,他真的是一個默默無名的,只是有點奇怪的巫女麼~」

幽香像是回答了實際上卻又什麼都沒說的這樣應付著。

「妖怪賢者……」

戰場原沉默著咀嚼著這個稱呼,感受著嘴里那不明來源的苦澀感。

雖然不能說托柏崎星奈的福,但不得不說有好幾次是因為陪著她去博麗家給博麗優和自己學校那個有著上白慧音這個奇怪名字的家伙去送稿子才有了去博麗家的契機。

在那其中一次,戰場原就見到了自稱是八雲紫的那名紫色的美麗女性。

雖然風見幽香沒有說妖怪賢者是誰,但戰場原很自然的就回憶起了那名女性,仿佛這個稱號就是為她所誕生的一般,就是如此的,恍若暴力的將自己的存在印入對方的腦海般的深刻符號。

的確,如果是那個人的話,被風見幽香這樣描述也是沒辦法的事情。不,與其說是沒辦法不如說是這樣子才再正常不過,懷疑什麼的根本不需要,只要見上八雲紫一面就能明白風見幽香所說的話語中包含著的真實性。

那幾乎是超越了語言所能具有的,如同魔法或是其他什麼神秘力量般的令人深信不疑的魔力。

能和八雲紫扯上關系的人,倘若只是一名普通的人類或是妖怪什麼的才讓人不可置信,這並非出于她的力量或是智慧之類人類可以去思考揣測的東西,而是更加無法觀測,更加遠離人類腦海中的常識和印象,隱匿于境界之中的不可知之物。

像是從噩夢般猛然驚醒過來,戰場原急促的喘息著,肌膚傳來一陣黏糊糊的不適感,身上像是參加了一場馬拉松比賽般出了一身的大汗,倘若不是賽爾提一直提著那看似是鐮刀實際上卻是如墨般的影子一樣的東西一直幫戰場原防御著四周,大概風一吹就會立刻感冒。

不,這種狂風的話,普通人在感冒之前就會立刻被無情的奪取生命吧。

戰場原用手按摩著自己的太陽穴,竭力的試圖將腦海中那抹令人心悸的紫色驅除掉,但是那抹紫色就像是經過長年累月而形成的污痕一般,盡管用力的擦拭,最終還是不免留下一絲若有若無的痕跡。

在注視著那道痕跡之後,戰場原感覺自己的思緒又像是被魅惑著般要被它吸引過去,不由得趕緊抬起頭來看著眼前的戰斗,為了將自己的注意力轉移開來而問到。

「前面那兩個人,其中一個是博麗麼?」

「別問這麼無聊的話啊,小姑娘。倘若是那個巫女的話,才不會出現這麼具有觀賞效果的戰斗哦。」

風見幽香笑著看向一直沉默的用鐮刀和觸須般的黑影抵擋著被狂風卷過來的雜物的賽爾提。

「如果是這個妖精小姐的話應該是知道的。」

賽爾提無聲的點了點頭,像是認可了風見幽香的說法。

「賽爾提小姐,能去幫忙打倒她們其中的一個麼,隨便誰都好。我會在旁邊幫忙掩護的。」

雖然很討厭幽香那種拐彎抹角的說話方法,不過既然是確定了那里面戰斗著的並非是巫女,那麼剩下來只要打倒其中的一個人就能阻止這場戰斗了吧。

至于去叫博麗優或是他家里的天狗妖怪之類的家伙來幫忙,在此之前就在旁邊看著,這樣的選項壓根就沒有存在于戰場原的腦海中過。

雖然不管是作為人類還是妖怪都只是半吊子,但唯有某些意志方面的東西,戰場原可以說是堅定,或者說率直到了妖怪都會覺得扭曲的地步。

「你還挺有趣的啊。」

風見幽香像是感覺到新鮮又像是看到了什麼奇怪的東西一樣,饒有興致的看著戰場原。

「你是退魔人吧,倘若你不只是在那里說些無聊的廢話而去幫忙解決麻煩的話,以後倒是可以在別人的面前有點驕傲的說自己不是個沒用的拖油瓶了。」

「雖然我也很想這麼做,但是很可惜,剛來這里的時候我就幫十六夜前輩抵擋了很長一段時間的強力攻擊,現在已經是戰斗不能的狀態了呢。」

「在那里戰斗著的是你認識的人?不,我可看不出你哪里表現出沒法戰斗的樣子呢,你不是一副游刃有余到都快睡著了的輕松樣子麼。」

戰場原的視線像是尖刀般朝著幽香刺了過去,冷冰冰的這麼說道。

面對戰場原的語言攻擊,幽香連眼皮都沒有抬一下的微笑著說

「隨時隨刻保持優雅可是淑女的禮儀啊,這是常識哦。」

PS︰莫德雷德真可愛,好想寫……但是寫了的話劇情會暴走吧——嘛,雖然也沒什麼劇情可言。向端麗的吾父發起叛逆啊,小莫超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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