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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杰頂著粽子腦袋走出船艙,迎來了大家的歡呼,果然還是跟船長一起戰斗顯得更為的痛快。

這個時候,莫比迪克號從遠處駛來,巴基眼楮最尖,甚至已經養成了什麼都能看見的本事,「啊!白胡子!難道他要趁著這個時候來偷襲我們嗎?」。

當日一戰,羅杰沒有想到白胡子會來助他一臂之力,能從容離開,他真的是出了很大的力。

當莫比迪克號靠近了以後,白胡子的身子露出了,「喲,羅杰。不來喝一杯嗎,就在前面。」

白胡子主動來打招呼,讓巴基著實的松了一口氣,要不然剛剛一場大戰,保不齊會再出什麼ど蛾子。

羅杰作為船長當即拍板定下就去前面櫻花爛漫的島嶼上修整,勉強帶上他的船長帽子,把包扎起來的粽子頭給塞進去。

等到了那個櫻花島嶼以後,只有白胡子和羅杰兩人拎著酒和下酒菜往叢林深處走去了,其他人都在岸邊休息,萬一里面突然打了起來,在外面的各位也好有個接應不是麼。

馬爾科手里拎著一個酒瓶走到羅杰海賊團這里,看著金黑相間發色的空鶴說道︰「小鬼,這麼小就來海上討生活了嗎,怎麼不好好在媽媽懷里喝女乃啊呦咦?」

這幾位已經打得太熟了,香克斯拿起自己的酒瓶跟馬爾科踫了一下,「別欺負我的小弟弟啊,他可不擅長跟痞子打交道。」

空鶴老實說也不想和馬爾科有太多的交道要打,畢竟自己是羅杰船長這里的,怎麼可能要和這種人相提並論。

「小子,你不說話是幾個意思啊呦咦!大哥哥我可是特意來給你喝的啊呦咦,長大了不喝點酒,你還想見識一下這個世界更大的風浪麼呦咦!」

就听見空鶴撇撇嘴,「哪有人說話呦咦呦咦的,舌頭咬掉了麼!」

「哈哈哈哈哈哈……」

這句話從小孩嘴里說出來太有意思了,不管是羅杰海賊團還是白胡子都哄堂大笑,就連馬爾科也跟著笑了起來。

「喂小鬼,你干什麼去啊呦咦!」

空鶴喊道︰「你有病啊,我要去尿尿!」

……

空鶴離開了人群,自然沒有那麼不識趣的去打擾羅杰還有白胡子喝酒。而是十分自然的就憑空消失在原地,進入了鏡花水月模式。

原本的奴良空鶴就是奴良陸生的小兒子,身上的妖怪血脈比他的爸爸更加的稀薄,雖然晚上也可以進入妖怪的形態,但是就是沒有他太爺爺給他展示的力量強,這讓他一直深深著迷。

如今的他融合了他太爺爺的心髒,提純了自己的妖怪血脈,至少也是他爺爺的程度,自由轉換妖身和人身,並且可以一直維持妖怪的狀態。

進入了鏡花水月的模式,自由的在眾人面前亂跑也沒有人發現,而且他可以在雷利和船長這樣的高手面前自由行走都無事,至少也是測出來這個世界的妖怪血統bug。

就這樣一溜小跑竄到了白胡子的船上,空鶴站在白胡子的甲板上面,竟然發現這里一個人都沒有,連一個看門的都不在。

「這算什麼,都已經驕傲到這樣的程度了嗎?沒人敢上這里的驕傲?」即便空鶴這樣感嘆,熟悉的從懷里面掏出他的裝備,超結實的麻袋,「那麼,接下來我該從哪里下手呢?」

……

和白胡子海賊團會晤結束,一船的船員變成了酒屋里的酒鬼,到處都有人歪七扭八的躺著。想必那船上的人也跟這里的情況差不多吧,空鶴等到看不見白胡子的船以後,這才從一個酒桶里面抱出他早就藏好的這些寶貝。

可能也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情,偷雞模狗的事情做得也有一些膽戰心驚,而且也不知道白胡子那里的寶貝哪個是更值錢的,劃拉劃拉就裝了一麻袋回來。

這里面多數還是金杯金幣,或者是一些瓖嵌在珍貴金屬上面的寶石,好在如今的他已經提純了血脈,要不然這麼多的東西,別說小孩拿不動,再拉一個大人也白扯。

「我發了我發了,這些都是錢啊!」

他的感慨還沒有結束,就看見一只手異常扎眼的變成了這個不和諧的畫風,沒想到竟然是冥王雷利這個死財迷,毫無廉恥的掂量著手上的一把金幣,醉醺醺的說︰「喲,不錯哦,才來幾天就已經得到我的真傳了,白胡子的東西你都敢拿,不愧是我們船上的人!」

他的聲音太大了,嚇得空鶴緊著往其他方向上看,確定只有這一個祖宗還清醒的時候,大大的喘了一口氣,「副船長,您說吧,不會總是見面分一半這樣殘忍吧?」

雷利笑笑說︰「當然,好歹也是你的第一筆生意,我要是張口就拿一半,我豈還有副船長的威嚴嗎,隨便那幾個喜歡的東西就行了。」

「呼……早說啊,真是的,嚇了人家一跳,請您隨便挑吧,千萬不要跟我客氣。」

而雷利用滿是酒糟味的手,在空鶴偷來的財寶里挑來揀去的,好像都看不上的樣子。突然一把裝在黑鞘的武士刀映入了雷利的眼簾,一開始沒有太注意,可是一旦看到了的時候,眼楮就再也離不開的感覺。

樸實無華的外觀,卻有著凜然透體的殺氣,即便他沒有將這把刀拔出鞘也沒有踫觸到它,多年的直覺告訴他,「妖刀?」

雷利一說妖刀,在旁邊盯著雷利的空鶴好奇的問道︰「是什麼是什麼?您都看上啥了?」

雷利直接伸出手一把將那把刀從財寶堆里面拽出來,倉啷啷啷一拔出來,整個刀身形似紅色水晶,亂身丁字紋,仿佛帶著一股魔力一般,空鶴看到了那把刀,眼楮就再也離不開了,這也是我拿來的東西里的?

「那是我的!」空鶴突然就要伸手要搶,卻被雷利一個側身閃過去了,「你干什麼!那把刀是我拿來的,我的!」

雷利端詳著這把刀,一眼也沒有看空鶴,「你不是說了麼,讓我隨便挑,現在我決定了,我什麼都不要了,這把刀我收下了。」

空鶴一個起身跳起來,「還給我!」

卻又一次被雷利給閃開了,等到他再要動手的時候,雷利只是一晃刀身,對著空鶴跑過來的方向輕輕一揮,空鶴的胸前的背帶一下子齊根斷掉了。

突然的變故讓空鶴猛地停住自己的身體,玩刀的他不是沒有見過,在家里的時候,就有很多人刀法都特別厲害,尤其是那個鼬廉叔叔,刀鋒利的都不可思議。但是卻從來沒有副船長這樣輕描淡寫的從容,而且讓他一下子就醒了過來。

空鶴不動,就站在原地,就是耍賴的伸出手,「我不玩了,而且我後悔了,剛才的話就當我沒說,把刀還我!」

雷利的眼鏡片里面,反射出一絲玩味的笑容,「你就做夢吧你,刀我收下了,趕緊把你剩下的這些小玩意也藏好,不然我保證你一個也留不下來。」

說著笑哈哈的把刀入鞘,扛在了肩膀上,瀟瀟灑灑的拿起地上放著的酒瓶走了。只剩下了滿臉寫著不服的空鶴,還有散落一地的財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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