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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廳。

「吃點東西吧,肚子餓可不能上戰場」緋將火腿切片,在面包上抹上黃油和女乃酪「晚上估計有硬仗打,女乃女乃的,白天就這麼囂張,晚上還不炸天?」

閻月判接過緋自制的三明治「謝謝」

剛咬一口就發現咬不動,打開一看,里面有一截人的手指頭。

閻月判丟了三明治吐去了。

緋接住閻月判丟的面包片火腿片,若無其事塞入嘴里「我說你有點過分啊,你這不是嚇人,而是特麼惡心人」

「你,你在和誰說話?」班德爾似乎也被嚇到了。

「我也不知道」緋聳肩「誰答應我就說誰唄」

銀鈴一般的笑聲從樓上傳來。

「你看~」緋訕笑。

成田秋造額頭虛汗不斷,一副欲言而止的樣子。

「不然,你先回去?」緋對成田秋造說「這里就交給我們吧」

成田秋造如臨大赦,告了聲罪「那我就不打擾各位大師除靈了,家里的東西都可以隨意取用,我我我,我就先走了」

夜幕降臨。

京山芽衣看看鐘表,然後抱起水晶球。

「京山小姐你去哪兒?」班德爾連忙問。

「回去」京山芽衣往大門那邊走「你們也最好也趕快離開」「你不會是怕了吧,裝神弄鬼的女人」正岩雄嗤笑。

京山芽衣不搭理正岩雄,只是對閻月判說「白天它只敢嚇人,晚上可就要殺人了」「哼!」正岩雄撥動佛珠「那就讓它來吧!」「我跟你說,你這種人,活不過第一集的」緋吃的滿嘴血,他的三明治中總能多出幾根手指,但真嚼進嘴里卻又只有面包和火腿。

閻月判捂嘴看著緋,緋用手腕擦嘴,然後把手腕給閻月判看「這血是假的,是幻覺,是鬼嚇唬人的手段」

手腕上什麼都沒有,緋滿嘴血也都消失不見。

正岩雄瞥了閻月判一眼,說「干脆你也走吧,別在這里添亂」

閻月判看緋,緋捉急「阿判吶,你是個除靈師好嗎?不要怕,鬼就只會些這種唬人的把戲•••••」「刷!」一把餐刀被緋抓住。

「我收回我剛才的話」緋站起身「有本事出來,看我剝了你三吃」

銀鈴般的笑聲從樓上傳來。

涼山芽衣黑著臉回來「大門被鎖了」

班德爾急了「成田先生他怎麼••••••」「和成田先生無關」涼山芽衣抬頭看樓上「窗戶也全都被封閉了起來,我們被它困住了——它可能是生氣了。昨天不是這樣的」涼山芽衣昨天就來了,但沒有在這里過夜。

爪子在地板上摩擦的聲音,依舊是樓上傳來的。

正岩雄起身「我上去看看!」「小判?」緋看閻月判,卻發現她的腿有些打顫。

「最好不要」緋轉向正岩雄「按照慣例,不在主角視線範圍內的人都容易掛球」

正岩雄不為所動,抓著佛珠就上樓去了。

班得瑞看看閻月判,又看看樓梯,一咬牙,也跟了上去。

「緋,我們也去!」閻月判連忙起身。

緋只得跟著。

上樓的時候,緋看了京山芽衣一眼。

京山芽衣坐在沙發上,一副驚魂未定的樣子。

「小判」緋突然小聲對閻月判說「如果等下我們下來,這個女人還活著,那你就用符紙貼她」「啊?」閻月判沒反應過來,已經被緋拉著往樓上走。

樓上的房門都被打開,班得瑞往房間內撒聖水。

「省著點用吧,用完了你就只能用聖經和別人肉搏了」緋制止班德爾「而且這是地板,別給人家把地板弄壞了」

「就是,搞的一地水,添亂!」老太婆趴在地上擦水漬。

緋挑眉「是因為晚上的原因嗎?聖水功效減半?」

「不好意思」班德爾向老太婆道歉。

然後班德爾反應過來,這個老太婆是怎麼回事?

「諫!」閻月判射出一張符紙,老太婆低頭躲過,若無其事的繼續擦地上的水。

等老太婆抬起頭,卻是一個年輕的女佣。

閻月判「•••••」

班德爾「•••••」

「那個和尚呢?」緋問班德爾,班德爾這才想起了「對,正岩大師!」

三人不理已經變成年輕小伙子的玩意,徑直出去找正岩雄。

房門已經全都關上了,剛才上來的時候明明都是開著的。

「正岩大師剛才好像進的是這間」班德爾指著意見房門。

緋上去敲門。

房門開了,女人探出頭來「請問你找誰?」「符紙」緋對閻月判說,閻月判馬上遞給緋一把符紙。

「查水表的」緋用符紙去貼女人,女人迅速往後躲,緋拉開門,女人的腦袋咕嚕掉到地上,緋一腳踩住了,符紙貼了上去。

「呀!」女人頭發出一聲慘叫,消失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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