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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章 十萬火急

「唔……」

郝若初被突如其來的吻,吻的有點不知所措,她試探去掙月兌,試圖去回避,卻都沒有月兌逃出蕭瑾晟的霸道。

蕭瑾晟意亂情迷的吻著她,允吸著她柔軟的唇舌,享受著屬于她的甘甜,那種發自內心的滿足和渴望,是他幾乎快要忘記的感覺。

在郝若初的掙扎下,他緊緊的把她擁在懷里,隨著身體的反應,他索要的不僅僅是深深的吻那麼簡單。

他熾熱的吻,伴隨著一股暖風,毫無保留的游走在她耳邊,脖頸,一雙附有魔力的大手,不安的游走在他貪戀的感覺中,那種快要欲罷不能的熱潮,又一次出現在郝若初身上。

「不……不要……」郝若初好不容易可以開口,她緊張的用力推著他;奈何沒有足夠的力氣,奈何又沒有足夠的決心。

她承認自己被蕭瑾晟的熱情觸動了~,不管是因為酒精的緣故,還是她內心本就不排斥他的靠近,事實只能證明她對他還有感覺。

「初兒……初兒……」蕭瑾晟迷離中,喃喃的喚著她的小名,如火焰般的熱吻,依舊是布邊在她脖頸上,被撕扯過的衣襟,已經將雪白的鎖骨貢獻在他的深吻中。

郝若初的心懸被猛地觸動了一下,以前他都是抱著她,呼吁著‘嵐兒’這個名字,時隔五年,沒想到她的名字已經替代了曾經那個名諱。

雖然時過境遷,一切早已經物是人非,但她還是為今天感到開心,至少她曾經的付出,並不是全部白付的,起碼還換回一個名字不是嘛!

「嗯……」

在蕭瑾晟天翻覆地的強攻下,郝若初情不自禁的嬌呼了一聲,渾身感覺被抽空了一般,整個人癱軟在蕭瑾晟懷里。

在郝若初這樣誘人的回應下,蕭瑾晟早已經欲罷不能的身心,瞬間高漲到頂峰,他攔腰抱起郝若初,起身直奔房里走去。

雖然床榻並不大,也不柔軟,但此時此刻,沒有任何事物能阻止他們各自給予的熱情,沒有任何東西能澆滅他們身心內的火焰,唯獨彼此交織出浪潮,方才能解散那熊熊火焰。

「不……不要……」

在蕭瑾晟如餓狼般攻擊下,郝若初稍微找回了一絲理智,她又開始用力的掙扎,試圖想推開蕭瑾晟。

如絲般的肌膚相貼,早已經將火花燃到最旺盛的邊緣,蕭瑾晟怎能就此收住;關鍵是在酒精的摧殘下,那種積壓已久的欲-望,更是一發不可收拾。

「初兒……初兒……再給我一次機會,就一次。」蕭瑾晟喃喃在她耳邊傾訴道,嘶啞的音聲,透著一股性感的磁性。

「真的可以嗎?」。郝若初空洞的眼神,這句話,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是在像誰詢問答案。

「相信我,相信我。」蕭瑾晟呢喃在她耳邊,熾熱的吻意,布邊在她耳邊,玉頸,粗重的氣息中,帶著一股誘人的味道。

郝若初輕輕的呢喃了一聲,再度沉陷在他妖嬈的**中。

也就在彼此真切的投入時,蕭瑾晟腰身一沉,終于沖進那讓他渴望已久的愛巢中。

這一夜,他們投入的很徹底,將五年的情感也發泄的很透徹;他要的很深,索取的很霸道,正如他積壓許久的情愫,終于得到了釋放。

夜深人靜,唯獨嵐菱殿內還亮著閃爍的燈火。

貞嵐獨自坐在暖洋洋的寢殿內,一臉濃濃的倦意,在燈光下照的格外明顯;許是困得厲害,一雙眼眸沉重的煽動著倦意。

「娘娘,都已經安排好了。」這時白鴿輕手輕腳的走進來說道。

「皇上還沒有回來?」貞嵐低沉的音聲響起,本是暖烘烘的寢殿,瞬間被褪去大半的熱度。

白鴿怯怯的抬眸看了她一眼,也不知道接下來的答案,會不會讓貞嵐大發雷霆,但她還是輕輕的說道︰「還沒有。」

貞嵐嘴角抿成一條直線,一對冷厲的眸子中透著一股滲人的寒意;那雙玉手緊扣在桌角,積攢著她內心所有的盛怒。

「計劃照常進行。」隔了好一會,貞嵐才又冷冰冰的開口。

話畢,貞嵐閉上那對充滿肅殺的眸子,深深的吸了口氣,像似在醞釀她內心的惱怒,但又像似在松了一口氣。

白鴿頷首示意了一下,隨即便小心翼翼的退了下去。

宣明殿——

「站住!」

一名小宮人正端著藥物走了過來,剛走到門口,便被門口守衛的宮人攔住在外。

「你是什麼人,來干什麼的?」那名守衛宮人上下打量了來人後,又冷不丁的的問道。

「沒看見我端著藥物嘛!當然是奉命前來送藥的。」來者也絲毫不示弱,同樣是強硬的語氣。

「送藥?」守衛宮人見來者樣貌生疏,他又打量了他一下,「你是哪個宮的,我怎麼沒見過你?」

「這話說得,宮里上下幾千人,莫非公公都認得?」

來者又毫不留情的把話反問回去;氣的守衛宮人扯了扯嘴角,直瞪眼。

「那你可知,這里除了皇上,便只有易太傅有權進入,你說來送藥,我憑什麼相信你?」守衛宮人壓住氣惱,又趾高氣昂的說道。

「皇上今晚恐怕是不會回來了,而易太傅這會正在溫柔鄉里快活的很;所以特地命小的把這藥送來,如果公公不信,我也不勉強,事後若有人怪罪下來,公公就自求多福吧。」

來者說罷,便端著藥,欲要轉身離開。

「哎~~站住!」守衛宮人連忙又喚住他;在此前,本來就接到命令,說是今晚有人會代易呈墨過來送藥,由于確保萬無一失,所以他才對來者進行試探,這要是因為小心,而耽擱了殿里那個人服藥,他就是一百個腦袋也不夠砍了。

轉身要離開的小宮人偷偷揚起得意的嘴角,心里暗喜,這招對付這些白痴的守衛,果然是有效。

「把藥留下,你可以走了。」

听了這話,來者心里的得意立馬消失,全然被一股怒意取代。看來是他低估了對付,居然想到用這招打發他。

「公公可真會說笑,這藥是我送來的,這交給公公手里,萬一出了什麼岔子,最終還不是我倒霉,這麼簡單的道理,我還是懂的。」來者轉身後,又不溫不火的說道。

「心思還挺細的,進去吧。」守衛的公公終于還是妥協了,易呈墨安排的人,心思向來都比較仔細,所以這個人的身份,應該不存在疑點。

來者朝她頷首示意了一下,表示謝意,隨即便端著藥碗走了進去。

守衛的公公根本沒有注意到,來者在避開他的視線後,那張陰險的臉上,又露出一抹狡黠的冷笑。

翌日——

在一夜瘋狂的索取後,天色蒙蒙發亮中,蕭瑾晟才擁著郝若初各自陷入沉沉的睡夢中。

晨時已過,兩人都沒有要蘇醒的意向。

「皇上,奴才有要事稟報。」這時,門外傳來萬福焦急的音聲。

沉睡在夢中的蕭瑾晟微微動了一下,雖然睡得很沉,但是他天生敏感的听覺,以及必備的思維反應,很快讓他清醒。

當他看到懷里躺著的郝若初,仍舊是一張安詳的睡臉時,他有點舍不得離開。

不是已經安排好了,早朝由人垂簾代替一天,這會還能有什麼要事,讓萬福也破了他的習慣。

「滾!」

蕭瑾晟壓低了音聲,但語氣中透著他的反感;不管天大的事,他都不希望來影響他們此時的溫情。

「皇上,十萬火急,請皇上速速回宮。」萬福在外是提著腦袋又補充了一句。

蕭瑾晟劍眉一皺,萬福素來不會輕易在這個時候來打擾他,想必真的是有什麼突發事件。

這時郝若初似乎也听到了對話聲,所以她挪動了一體,也漸漸的蘇醒過來。

「去院外候著。」蕭瑾晟趕在郝若初清醒之前,先支開了萬福,他可不想讓她得知那些不好的消息。

外面終于沒了動靜,郝若初也從迷迷糊糊中清醒了過來,揉了揉睡眼忪惺的眸子,才看清眼前那張熟悉的俊臉。

下一秒,她腦海里灌輸進昨晚到現在所發生的一切,她眉頭一皺,自己還是沒能把持住自己,還是卑微的承歡在殺父仇人的身下。

「怎麼了,睡得不好嗎?」。蕭瑾晟撫模著她蓬松的長發,溫柔似水般的問道。

微熱的暖風從上吹來,郝若初莫名的寒顫了一下,才意識到自己還光著身子;凌亂的心思,一時不知道從哪里梳理。

「現在什麼時辰了?」郝若初沒有看向他,只是低聲的問了一句。

蕭瑾晟瞟了眼外面的天色,「晨時已過。」

「那你……」郝若初不明的抬頭看著,那句‘你不用早朝嗎?’並沒有問出口,因為她不想去過問太多關于他的事。

「我把早朝交給別人替代了。」蕭瑾晟起身靠在床頭,一副漫不經心的說道。

「你怎麼不把皇位讓給別人代替了。」郝若初挪了挪身子,原本應該是自言自語,但並沒有控制音量,所以她的話,足以讓蕭瑾晟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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