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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一起合作

這支發釵可是她和蕭槿晟的定情信物,她不信蕭槿晟不記得了。或者說,試探一下蕭槿晟的反應。

「郡主這話說的,本宮要是不收下,反倒是本宮的不是了。皇上,您說是嗎?」。郝若初故意轉向蕭槿晟問道。

「當然了,郡主一番好意,皇後豈能辜負。來朕為皇後戴上。」蕭槿晟說罷便接過發釵,輕輕幫她插在發髻中。

貞嵐看著眼前這幅畫面,就好像回到了多年前。同樣人,同樣的東西,唯一不同的是,那個人不再是她。

薛子沐終于為南北朝爭了一塊肥沃的寶地,也算是抹去了之前所犯下的大錯,雖然最後都是以誤會告終,但留下的污名卻始終在人記憶中。

回宮的第一件事是覲見蕭槿晟,隨後是馬不停蹄的會見貞嵐。

在別人眼里,他的行為是思念佳人心切,可在他們各自心里,一切不過也是一場陰謀罷了。

「听說皇上已經定了咱們大婚的日子?」貞嵐退邊的宮人,在兩個人的情況下,她恢復一冷淡的說道。

「就在下個月初!怎麼樣,還滿意嗎?」。薛子沐朝軟榻一坐,一副無謂的說道。

「我想剪切我們原來的計劃。」稍稍思索了一下,貞嵐又說道。

「看來等不及的人,遠遠不止我一個!」薛子沐微揚著嘴角,一臉玩味的說道。

「你先別急著笑話我,如果我告訴你有關皇上和皇後和好如初,且恩愛無比的消息,你還能這般悠然自得,按計劃一步一步進展嘛?」貞嵐也微揚了一下嘴角,一臉不屑的冷言說道。

「你說什麼!他們居然和好了?」薛子沐劍眉一蹙,一臉愕然的表情。

薛子沐的反應,絲毫不出所料。即便如此,貞嵐還是非常滿意的揚起了嘴角。

「早在一個多月前,皇上和皇後已經重歸于好,而且整天是形影不離,如膠似漆。所以我決定提前我們的計劃,你不可能容忍自己心愛之人整夜承歡在他人床上,我同樣不會讓一個愚蠢的女人霸佔屬于我的位置。」貞嵐一張冷艷的臉龐,微縮的雙眸中,透著一股冷凜的厲色。

「注意你的言詞,我不想再從你口中听到對她不尊的詞匯。」因為貞嵐口子的一句「愚蠢」薛子沐臉色立馬冷沉如霜般的說道。

他心里不停的反思,蕭槿晟對郝若初傷害那麼深,她居然會在短短幾個月里原諒他,且還跟他和好如初。

這不可能!絕對不可能!薛子沐反復的在心里重復這句話。以郝若初倔強的性子,在遭受喪子的打擊後,她絕不可能再接受蕭槿晟,這其中一定有陰謀。

「我知道你一時還不能接受這個事實,但我告訴你,我不會再等你把郝家逼上絕路的那一天在出手。眼下我已經有了自己的對策,至于你是否還要繼續與我合作,你可以自當定奪。」貞嵐好歹也是郡主,他們事成後,他多少還要指望她,可他卻如此不知留後路,就因為一句用詞,就這樣翻臉指責她,看來你也不過是個沒大氣的痴情種。

「只要最終的結果不變,早晚都一樣。」薛子沐在意的只是結果,只要貞嵐旅行最後的承諾,他不在乎功名利祿,也不在意早一步或晚一步。當然,首先是貞嵐的計劃合理,且存在安全性。

「你放心,我貞嵐雖一介女子,但什麼叫信諾,我還懂。」貞嵐恨不得立馬就奪回屬于自己的一切,她要證明,一切不是她貞嵐得不到,只是她不想去爭罷了。

「為了我們各自的目標,希望我們合作愉快。」薛子沐舉起一只大手,一臉玩味的說道。

貞嵐抿了抿嘴角,揚起一絲冷淡的笑意,也舉起手握在他掌心里。

擊掌!是為了慶祝他們各自的心願。如果換個角度,他們的行為並不可恥,不過是為了自己目標,奮斗的手段極端罷了。

蕭槿晟終究還是逃不過面臨貞嵐出嫁的日子。只是沒有想到,薛子沐能這麼順利的凱旋歸來,且還帶來了大好消息。

一切都來得有點措手不及,他所做的一切,好像確實顯得愚蠢了。

就當是一場發泄,起碼他報復了貞嵐。以這段時間對她的暗查,他相信,貞嵐並非對他沒有絲毫眷戀。

大婚的前夕,貞嵐殿內迎來了不少道賀的人。

郝若初身為後宮之主,當然也少不了來道賀。只是要面臨貞嵐這樣的狠角色,是不是也該具備一定的心理準備。

「娘娘,你要的賀禮已經準備好了。」明月手捧著一個精致盒子,匆匆的走過來說道。

「怎麼好像被打開過了?」郝若初瞟了眼她手中的盒子,發現盒蓋並沒有合緊,所以她不明的問道。

「剛才宮人去取的時候,說是不小心摔了一下,奴婢已經檢查過了,並無損壞。」明月發現時,有點詫異,但立馬便恢復一臉淡然的說道。

「那就走吧!別耽擱時辰。」郝若初倒也沒有多想,留下低沉的話語,自行先走在前面。

悠悠揚揚的琴聲,從貞嵐殿內飄揚在空中。將寂靜的夜晚,添了幾分生機。

可惜好景不長,這時一名小宮女匆促的跑進來說道︰「郡主,皇後娘娘來了。」

貞嵐撫琴的手指一顫,琴玄上揚起一滴血絲。

「嘶!」

貞嵐柳眉一蹙,輕輕的嘶痛了一聲。本是舒暢的心情,瞬間竄升一股怒焰!

這是一種不祥的預兆,也是她內心不好的預感。

「參見皇後娘娘。」是福是禍,終究是要面對,貞嵐迎至殿門口,微微欠身說道。

「郡主不必多禮,快快平身吧!」郝若初一副溫和的說道。

「謝娘娘。」貞嵐頷首示意了一下。

「郡主大婚在即,本宮也不知道該送些什麼是好,這里是本宮托人為郡主準備一份小小禮物,郡主不要嫌棄才好。」

郝若初話落,一旁的明月將錦盒遞上。

「娘娘真是客氣了,這叫貞嵐怎好意思受娘娘的大禮。」貞嵐頗為客氣的說道。

「婚姻乃人生大事,這點薄禮算什麼。只要郡主不嫌棄就好。」郝若初也面帶笑意,客套的跟著說道。

「那貞嵐就不客氣了。」貞嵐話落,轉眼示意宮人將禮物接下。

「你們都下去吧,本宮跟郡主單獨聊聊。」禮物收下了,也該談談正題了,郝若初又說道。

貞嵐低著眸子,心里盤算著,就知道她來意不止是送賀禮這麼簡單。

「郡主好像有心事?」也不知是貞嵐出神太久,還是正好被郝若初發現她在出神,反正郝若初正好借此將話題展開。

「貞嵐在想,皇後娘娘接下來會說什麼。」貞嵐倒也無懼的淡然一笑。

「哦!」郝若初故作驚奇看向她,「那郡主不防說說,你都猜到了那些。本宮看看,郡主有沒有猜到本宮的心坎里去。」郝若初邊說,邊自己走在軟塌上坐了下來。

「貞嵐不是娘娘肚子里的蛔蟲,自然猜不到娘娘的來意。當然,娘娘既然來了,定是有娘娘來的道理。」貞嵐也邊說邊在她身旁的位置坐下。

「不愧連皇上都對郡主神魂顛倒,郡主這說話的技巧,都讓人听著舒坦。」郝若初一臉深沉的笑道。

稍微試探了一下,貞嵐並不避諱她的用意,看來她也很希望打破各自心中的那層膜。

「娘娘過獎了。貞嵐性子直,娘娘有話不妨直言。」貞嵐很好奇她都知道多少真相,索性直截了當的說出來,剩的浪費時間和口舌。

「既然如此,那本宮也就不客氣了。」郝若初淡然一笑,但是轉眼便是一臉深沉的又說道︰「以郡主對那支發釵的重視,郡主怎舍得相贈于本宮?莫不是,為了和皇上堵一時之氣?」

「娘娘誤會了,那支發釵本就不屬于貞嵐,所以貞嵐不過是將它物歸原主罷了!貞嵐在不知不覺中,臉色也變的有點冷漠。

她承認,當時自己心里確實慪著一口氣,所以才草率的將發釵送出去。但也正好,如果不是那次的暗示,恐怕郝若初至今都不會知道,當初搶走她發釵的人就是我。

「既然不屬于你,這為何又要冒險搶走?」郝若初驚訝的不是她搶走發釵,而是她敏捷的身手。為什麼在她摔下山崖時,她沒有出手相救!以她的身手,搭救一把並非難事。

「因為那個時候它還屬于我。」貞嵐一副不以為然的說道。奪回發釵,只是想證明,那個只有她才有資格擁有的東西,但是現在,她要的遠遠不僅僅是一個發釵。

「那麼不屬于你的原因,是因為你不想要了,還是對他失去了信心?」郝若初始終是保持著臉上若有若無的淡笑,讓人猜測不到她的情緒到底是真是假。

「這個對我們來說都不重要,重要的以後。」貞嵐看著她的目光稍微愣了一下,她好像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問題,或者說,她是不願去面對這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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