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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不明其詳

薛子沐暗中冷嘲了一聲。大半夜的出來透透氣……呵!不都說這位皇後精干又聰明嘛,居然連撒謊都不會找借口了。

「那末將不打擾娘娘,末將告退。」薛子沐拱手說道。若不是情勢不樂觀,他倒是很想會會這位,從痴傻到精明睿智的皇後。

郝若初也發現自己撒謊的借口不夠相像,反正已經等了這麼久,就這麼回去,心里只會更加堵的慌,倒不如找個人解解悶也好。

「哎~既然來了,就一起走走吧,就當是欣賞夜景了。」郝若初因為撒謊有點心虛,所以略顯不太自然的說道。

「能有幸陪娘娘欣賞夜景,乃是末將的榮幸。」薛子沐依舊是恭敬的頷首說道。但是眼底洇上一絲異樣,是內心正在糾結的不安。

「眼下沒有外人,你我也都別拘束了。」郝若初情緒有點低落的說道,話畢,她轉身朝夜色中走去。

離開這個是非之地也好,總不至于被別人設進圈套中。薛子沐也跟了上去,一心希望她的腳步能遠離這里。

「娘娘,宮里的夜景,要數百褶園地理位置最佳,不如末將護送娘娘移駕百褶園去欣賞一番?」薛子沐一本正經的詢問道。距離附近的園子,想要避開別人的視線,恐怕只有百褶園的途徑最為合適。

「算了。天色也不早了,就在這里走走算了。」郝若初暗自深嘆一聲,依舊是低落的說道。一張絕美的臉龐,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憂心重重。一對與夜色融合的眸子中,噙著淡淡憂傷。

薛子沐感覺到她情緒非常低落,轉臉看了她一眼。那張完美的側臉,讓人禁不住想貪戀一眼,但是他不敢,至少在此時此刻,他不敢。

「娘娘好像有心事?」薛子沐一邊隨在郝若初身後走著,一邊淡淡的問道。

郝若初莫名的深嘆出聲,「對了,你怎麼這麼晚還在宮里?」

答非所問,很顯然是有意隱藏自己的心事。

「回娘娘,末將奉命輔佐小王爺兵法,所以有段時間要居住在宮里。」薛子沐也不好深究人家隱私,所以隨著話題,他又不以為然的說道。

上一秒還在困惑他的出現,這會不再好奇了。

「這麼說,以後咱們見面的機會倒是多了啊!」郝若初止步,看向薛子沐,一臉欣喜的笑道。與剛才低沉的情緒,她此事的心情明顯大變。不僅露出一抹笑顏,且連語氣都有了幾分力氣。

態度大變,話語中透著讓人浮想翩翩的話意。薛子沐用最淡定的眼神回贈了她一眼。她竟半夜相約,莫非是真有其它用意?還是自己想多了。

「娘娘若想見末將,隨時可以召見,末將定隨傳隨到。」薛子沐嘴角微勾,一臉似笑非笑的說道。管她是不是另有它意,先放膽試探一下再說。

「我若是想找你欣賞夜景呢,你也會隨叫隨到嗎?」。隨時隨地,這話說的,未免也太虛了吧!所以郝若初揚眉,一副傲慢的說道。

「末將隨時奉陪。」薛子沐堅定的頷首說道。難道真被自己猜中了!她可是堂堂一國之母,怎可做出這種yin-亂後宮之事。

薛子沐雖然嘴上應付了一下,心里卻早已開始犯難,怎樣才能婉拒她的愛慕,且還能制止她這種不潔的思想和行為。

「陰差陽錯,我卻意外結實了一位藍顏,老天對我不薄,希望我們以朋友的身份,能相處愉快。」郝若初把自己置身在身份地位之外,所以她很和善的伸出手,帶著一臉真誠的笑意說道。

一句藍顏,讓薛子沐的擔心,稍稍又減退了幾分。如果真的只是想以朋友身份相處,興許他很樂意結交她這個知己。

看著她伸出的玉手,還在等著他的回應,他也伸出大掌,輕輕握著她柔軟的小手,兩人握手達成最真誠的**。

「很榮幸能結交娘娘這樣一位知己。」薛子沐俊朗的臉上,流露著一味隨和的笑道。

郝若初笑了笑,其實拋棄彼此尷尬的身份,薛子沐倒是更適合做一個無話不談的知心朋友。比如每次見到他,都會有種莫名的熟悉感,或者說,沒有絲毫惡意的爭對。哪怕是各持一方時,她總是不能將他視為郝家的敵對。

比起那個刁鑽蠻橫的薛子榮,她對薛子沐的印象,完全可以用天壤之別來形容。

一陣微涼的夜風吹過,郝若初明顯打了個寒顫,倒不是冷意,就是覺得有種陰淒淒的感覺。

「夜風滲體,娘娘注意身子。」薛子沐位于她後側一點,見她打顫,他主動月兌下外衣,輕輕的搭在她肩上,且輕言說道。

薛子沐完全不同的溫度,即便是間隔著一定的距離,也不難感覺得到他雄性的體溫。突然有種感覺,像似是小女生剛進入戀愛時期的狀態。

郝若初獨自暗笑了一下,不過只是一時間的感覺,對于其它感情,她恐怕已經不能再從蕭瑾晟身上抽退。

深濃的夜色中,好似閃過一道更加深韻的影子,飛速的讓人以為是幻覺。但是他們還是都注意到了那抹黑影。

「娘娘……」小豆子的叫喊聲傳來,又引開了她們的注意力。

「原來娘娘您在這,難怪奴婢找了您半天。」小豆子一邊走上來,一邊氣喘吁吁的說道。走近看了薛子沐竟然也在,她也頷首的示意了一下。

「正巧遇見了薛少保,所以就一起走走。怎麼,有事嗎?」。又不希望被誤會,又懶得去解釋,郝若初只是淡淡的說道。

小豆子下意識的瞟了眼薛子沐,不是準備來幽會皇上的麼,怎麼這會完全不在意料中。

「小點子方才來報,說是皇上正在鳳鸞宮等著娘娘,您看,咱們還是趕緊回去。」小豆子有點心急的說道。

他這是在耍我啊!一會秋子園見,一會又在鳳鸞宮等她,這玩的是哪一出。

「知道了,咱們回去吧。」郝若初語氣冷淡地說道。看我回去不要你好看。說著便氣沖沖的離開,走了兩步,才意識到薛子沐還在。

「薛子沐,謝謝你今晚的相陪,咱們改天再見。」郝若初回頭露出一抹淺笑的說道。

薛子沐淺淺的頷首作答,掩去了眼底洇上的一絲異樣。

郝若初又掉頭離開,一心只想著回去怎麼收拾蕭瑾晟的戲弄。

薛子沐目送她消失在夜色中,轉臉又洞察在如墨的夜色中,只是再也覓視不到剛才那抹神秘的黑影。

郝若初氣沖沖的回到鳳鸞宮,不出所料,蕭瑾晟正坐在殿內,但並非是想象中的模樣,而是冷沉著一張俊臉的臉龐。

「蕭瑾晟,你到底搞什麼鬼,這樣耍我是不是很好玩啊?」郝若初氣勢洶洶的沖在他面前,且還一臉怒色的斥道。

蕭瑾晟抬著一對厲冷的眼眸瞪著她,壓制著內心的盛怒,還不等他醞釀過來,又是一陣如雷貫耳的訓斥。

「你倒是說話呀!干嘛不說話。」郝若初依舊是氣沖沖的怒道。

蕭瑾晟猛的起身,一把抓起她的手腕,一臉冷沉的問道︰「夜半三更,皇後這是哪去了?」

「你還好意思問我!」郝若初更加是火冒三丈,「我去哪了,你不該比我更清楚嘛!」

把我騙到什麼秋子園,又來質問我去哪了,你是不是閑得實在沒事做啊!

蕭瑾晟星眸微縮了一下,本就陰沉的臉上,更加冷凜了幾分。你居然知道朕很清楚你的行蹤,你竟絲毫沒有隱瞞,看來是朕這段時間讓你太張狂了。

「朕所清楚的是,堂堂皇後,夜入秋子園,私會朝中要臣,試問皇後該當何罪?」蕭瑾晟一臉冷沉如霜的說道。

「什麼叫我私會要臣,明明就是……」郝若初氣沖沖的說著,卻在話說一半,又及時制止住。自始至終,好像都她單方面認為那份神秘的信件,是出自蕭瑾晟之手。可眼下蕭瑾晟這麼質問,貌似哪里不太對勁啊!

「明明就是你們兩情相悅,以情書相約的是嗎?」。蕭瑾晟舉起手中的那份信件,一臉陰沉的冷笑道。

「怎麼會在你手里?」郝若初眉頭一鎖,一副緊張的說道,並伸手想去搶回信件。但是蕭瑾晟一抬手,避開了她的手,露出一抹滲人的冷笑。

郝若初低眸思索了一下,一定是剛才匆匆忙忙的忙著出門,所以把信件忘記在桌上,正好被他給看見了。

「這是皇後與人私會的證據,朕留個紀念。」蕭瑾晟微勾這嘴角,一臉玩味的冷笑道。說著,將信件放進懷里。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傳出她和別人有染的傳言,但這是第一次鐵證如山的擺在眼前。但他還不能因此處死她,畢竟不是關乎她一個人生死。

「清者自清,你愛信不信。」郝若初懶得解釋,美眸一瞥,冷不丁的的的說道。

話畢,掉頭就走,反正在你眼里,那是我私會野男人的證據。而我又說不出那份信件是來自哪里,解釋也不過都是廢話,那還不如不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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