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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次面臨死亡的恐懼,她在絕望的瞬間,又看到那張風華絕代的臉龐,那個可以救贖她的人。仿佛又看到了生存的希望,她緊緊的抱著那線希望。

「啊!」一聲慘痛的尖叫,兩人重重的摔在地上。

因為出手太過緊急,蕭槿晟根本沒有施展功力的機會,所以抱著郝若初重摔在地,已經是最好的結果。

「若初。」蕭槿晟在重摔下先緩過神來,擔心的查看懷里的郝若初。

「蕭槿晟。」郝若初‘哇’的一聲,撲進他懷里哭了出來,因為驚嚇過度,她在痛哭中說道︰「我已經再也見不到你了。」

嗚嗚……

「別哭了,乖,已經沒事了。」蕭槿晟就像在安撫一個受了驚嚇的孩子,把她擁在懷里,溫柔的撫著她散落的發絲,輕輕的在她背上拍了拍。

郝若初緊緊的抱著。他,久久不能平息內心的驚嚇。蕭槿晟也不敢亂動,生怕在驚嚇到她。

「皇上,您沒事吧?」萬福這時匆匆忙忙的趕來,見他們的狀況,也都擔驚的慰問道。

「送皇後先回宮,安排宮人好生照看著。」蕭槿晟一臉冷色的說道。轉眼,他又對懷里的郝若初說道︰「你先跟宮人回宮,朕晚一點再去看你。」

語氣明顯溫柔很多,就連俊朗上的表情,都溫和許多,就連每天伺候在他身旁的萬福,都差點忘了,蕭槿晟已經有多久沒有表現這般溫柔的一面。

「不,我不要走。」郝若初一副緊張的說道。那種生怕離開後的訣別,她緊緊的摟在他肩上,絕美的臉上,還殘留著淚痕,一雙淚眼汪汪的美眸,更是讓人心疼。

蕭槿晟抬手溫柔的拭去她臉頰上的淚痕,劍眉微蹙出一道凝重的悵然。一時凌亂了對她的感覺,只想這樣保護著她。

「果然是一副動人的場面,一國之君,竟肯為一介女子奮不顧身,真是讓人大開眼界。」蒙汗這時也走了過來,昂首挺胸的邊走邊說道。

蕭槿晟攙扶著郝若初起身,面無表情的臉上,依舊透著不可侵犯的尊貴。

「蒙汗此言差矣,皇後不僅是一介女子,她還是我南北朝的國後,朕若不愛惜,豈不就是對自己國家的不尊重。」蕭槿晟嘴角一勾,一臉似笑非笑的說道。

「愛江山更愛美人,自古以來,都是人們口中的佳話,沒想到本汗今日也能見識到。」蒙汗也一臉勉為其難的笑道。

都說自古帝王多薄情,怎麼到了蕭槿晟這里,完全絲毫看不到薄情,反倒是對郝若初的舍命相救,更讓人匪夷所思。

「蒙汗,此次游戲已經結束,您覺得勝負如何定奪?」郝若初終于從驚嚇中回過神來,她上前問道。

經歷了一場生死搏斗,她若不關注勝負,簡直太對不起自己的冒險了。

「皇後雖成功騎上馬背,但是並未能馴服馬兒,所以此次的得戰果,並不能算皇後得勝。」蒙汗臉色一沉,旋即,便是一副趾高氣昂的架勢說道。

雖說此舉有點小人行為,但比起國家利益,小人一次又何妨。況且是爭對這麼個傾國傾城的絕世美人。

「蒙汗莫不是忘了,您只說騎上馬背便可算是得勝,眼下我已經成功上馬,蒙汗莫非是想出爾反爾?」郝若初眉頭一蹙,差點爆發的怒氣,及時被壓了回去,但還是一副冷顏冷語的說道。

「本汗也說過,馴服烈馬才可算得勝。」蒙汗微揚著雙眸,一副傲氣的說道。

郝若初剛想發怒,但被蕭槿晟拉了一把。她看向蕭槿晟,才盡量的壓制怒氣。我不惜冒死把游戲進行到底,你居然敢出爾反爾,偽君子!

「此次游戲勝負,咱們改日再做定奪。眼下正當暑期,萬不能讓蒙汗太過勞碌。不如這樣,咱們今天先到這,晚一點朕設宴款待蒙汗,不知蒙汗意下如何?」蕭槿晟反倒是心平氣和的說道。

堂堂蒙族之主,當眾出爾反爾,無非是還有其它要求。以郝若初的性子,這樣糾纏下去,最終只會把事情弄僵,索性先散了,一切還好商量。但是,這已經是他最後的讓步。

「皇上是主,一切听從皇上的安排。」蒙汗頷首示意了一下,在別人的地盤,他也不好太猖狂,還是適可而止比較妥當。

「來人,送蒙汗回宮。」蕭槿晟又仰頭吩咐道。

蒙汗行了個蒙族禮儀,而後隨宮人離開。

「皇上,您沒事吧?」薛子榮這才擔心的上前詢問道。

蕭槿晟冷眸瞟了她一眼。沒有搭理,確實轉臉對郝若初說道︰「朕送你回宮。」

「他明明就是……嘶!」郝若初一時激動,不小心腿上用力,抽痛感覺,讓她嘶痛了一聲,蹙著眉頭,一臉痛苦的表情。

她就是不甘心,明明就是蒙汗出爾反爾,蕭槿晟憑什麼要由著他張狂。

蕭槿晟伸手將她攬在懷里,才避免她跌倒。他默默的暗嘆,其實他堂堂一國之君,何嘗能容忍這般榮辱,但是為了國家的昌盛太平,忍一時之氣又何妨。

蕭槿晟又看了她一眼,才攔腰抱著她離開。

「哎~我自己可以走。」郝若初掙扎了一下說道。當著眾人的面,這樣招搖不明擺是招情敵嘛,況且,自從蒙汗來訪之後,他們幾乎時時刻刻都黏在一起,而且還有了肌膚之親。有種這一下子從冰穴中,跳到火焰里的感覺。

她心里是思索的不太好,可蕭槿晟卻絲毫沒有在意,直到抱著她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中。

「這皇後娘娘也不知使了什麼妖術,這幾天把皇上迷惑的神魂顛倒。」一旁的王婕妤怔怔的望著他們離開的方向,語氣頗為不甘的說道。

「本宮就不相信,生的一張人皮,還能使出妖術。」薛子榮一對眸子中噙著厲色,一臉陰冷至極的說道。

一旁的廖鳳儀幾人,都偷偷瞟了她一眼,嘴角勾勒起一抹幸災樂禍的譏笑。不服氣就是不服氣,有本事做出實際行動來,在人背後泄憤,算什麼本事。

「還杵著干什麼,等著分糖啊!」薛子榮掃視了一眼她們幾個,繃著個小臉,滿顏怒色斥道。一個個沒用的東西,就知道煽風點火,慫恿本宮去對付郝若初,全都一群飯桶。

「臣妾等告退。」王婕妤等人都怯怯的頷首說道,此地不久了,隨即她們頷首退了下去。

唯獨廖鳳儀一人沒有離開,她可是薛子榮的心月復,這會正是她派上用場的時候。

「娘娘,皇後娘娘不過就是出了點風頭,您就別生氣了。」廖鳳儀一臉溫和笑意,語氣也頗為親淡的說道。

「她這風頭出的可真不小。」薛子榮一臉陰淒淒的說道。傻子都能看得出,郝若初是在為南北朝冒險,萬一這次她取勝,可就是南北朝的大功臣,以後的地位更穩固,她還拿什麼去跟斗。

「娘娘,皇後娘娘的風頭出在蒙汗哪里,你何不也去會會這位蒙汗。」廖鳳儀在旁眉目一挑,給人一臉老謀深算的感覺。

對呀在!只要說服那個蒙汗咬定此次游戲不分勝負,那麼郝若初所做的一切就都白費了。薛子榮暗自思索著。

「娘娘,憑你姿色,絕不比皇後娘娘差,況且您才華出眾,難道還怕說服不了蒙汗那顆色心嘛!」廖鳳儀見她心動,于是又起勁的說道。慫恿她們倆去斗,我坐等漁翁得利,豈不是更好。

听這話,貌似是讓她去**那個,看了都讓人惡心的蒙古粗漢。好歹我也是堂堂一品妃位,豈能低聲下氣的做出這種傷風敗俗的事情。

薛子榮厲眸陰冷的瞟向廖鳳儀,完全利用她犀利的眼神,來訴說她內心的不滿。

「娘娘別誤會,臣妾的意思是,您可以借花獻佛。」廖鳳儀一臉花容,卻被她那滲人的目光,嚇得怯怯說道。

薛子榮又若有所思的收回目光,一心思索著,郝若初可以利用蒙汗貪圖美色的喜好來拉攏他,她為何不能將計就計一把。

「走,陪本宮玲雅園走一趟。」薛子榮留下不溫不冷的話語,便踮著腳尖,扭著縴盈的腰肢,朝所謂的玲雅園走去。那里正是蒙汗居住的園子。

廖鳳儀一臉得意的勾勒著嘴角,也不怠慢的跟了上去。我就坐等看一場好戲了。

「大汗,萬一那個皇後死盯著咱們要說法,咱們該怎麼辦?」玲雅園里,蒙汗和自己的幾名手下,正在殿內喝酒聊天。其中一名長得粗實的男子,好像有點擔心的說道。

「要說法咱們就給她說法,況且今天的比賽,本來就是人家贏了,本漢堂堂蒙族之主,難道真要失信于一名小女子不成。」蒙汗端著一碗就,話落,便仰頭飲下。

「蒙汗說的是,那皇後膽識過人,乃是不可多得的女中豪杰。咱們就算承認落敗,起碼也輸的光彩。」另一名瘦小的男子,連忙跟著摻和道。

落敗,認輸!當然是每一位君王都最最忌諱的詞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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