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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7章 洞房花燭

為了證明清楚,蕭槿晟又問道︰「你不會說話?」

郝若初急的連連搖頭,她又指了一下他的嘴,然後指了下自己的嘴,要知道,她唇瓣上被抹了一種藥物,一定要另一個去吻她一下,她才可以開口說話,本來她是不相信,但沒想到還真有這樣神奇的藥物。

「你要朕吻你?」蕭槿晟問出口的瞬間,連他自己都覺得好笑的舉動。

郝若初連連點頭,那種被理解的開心,使她一臉高興的笑顏,因為她意識中,只有要開口說話,並沒有一絲男女之間的情愫。

蕭槿晟是又氣又惱,面對這樣一個輕薄女子,他更加是沒有絲毫興趣可言,如果不是顧念大局,他想必早就拂袖走人。

郝若初從蕭槿晟黑沉的臉色中,也稍稍意識到了他的排斥,可她心里不甘,自己本來就是因為他的冊封,才會受到如此殘虐的捆&amp}.{}綁,他不但不幫她,反倒還誤會排斥她。

郝若初一時慪氣,她氣沖沖的推開他,本想一步邁出去,卻被氣昏了頭,忘了腿上被捆綁的繩子,以致一個不小心,身體失去重心的跌倒下去,處于本能的自衛,她跌下去的瞬間,只抓到了蕭槿晟的衣袖。

其實,蕭槿晟也在她跌下去的瞬間,本能的去拉住她,可不想被她這麼一拽,他也失去重心的跌了下去。

兩人不約而同的倒下,也各自出于本能的相扶,郝若初驚慌的抱住他,蕭槿晟也出于男人該保護的意識,將郝若初攔在懷里,緊緊相擁的彼此,在地上翻滾了兩圈,才穩住身體的重心。

郝若初反應極快,在蕭槿晟的俊顏,貼近在眼前時,她趁機吻了上去,而蕭槿晟身體在上,她在下,所以穩住重心的瞬間,他也順其自然的將她吻在身下。

感覺都完全不一般的溫度,從唇瓣上深入體內,郝若初本來是想為自己解開藥物,能開口說話,卻不想心里那蠢蠢欲動的緊張,亂了她一時的思維。

蕭槿晟偷偷瞄了眼郝若初,她竟半垂著美眸,沒有任何驚訝的表情,這樣的她,讓他又開始懷疑起她的智商,所以他故意加深了吻意,一心只想試探她到底真傻還是假痴。

郝若初竟恍惚的陶醉在他給的溫柔里,雖然她沒有回應,但也沒有抗拒,這樣的自己,讓她也琢磨不透,突然蕭槿晟的動作加重霸道起來,她這才稍有反應。

處于驚慌的舉動,郝若初一邊推拒著,一邊喊道︰「啊你放開我快放開我」

蕭槿晟本來就沒有打算踫她,但驚慌中的人,最容易漏出破綻,所以他不但沒有理會她的針扎,且還更加霸道的揉-捏在她身體上。

「啊不要不要」郝若初以為蕭槿晟真的要霸王硬上弓,所以她驚恐的尖叫,雙手也顧不上疼痛的亂打在他身上。

蕭槿晟也適當的收手,但長長的鳳尾,已經在她們的翻滾下,將他們緊緊的包裹在一起,他就是想月兌身,也比較困難,就在他考慮是否放棄試探郝若初時,她突然莫名的驚叫了一聲「痛」

蕭槿晟立馬起身離開她的身體,發現她蜷縮著身體,一臉痛苦的蹙著眉頭,他掃視了一眼她的身體,除了她手腕上的傷,貌似沒有地方受傷,難道是他剛才的舉動,不小心踫到了她哪里?

「我的腿~~」郝若初幾乎快要哭了出來,因為她腿上已經不再是痛,而是麻木後的酸,絲毫不能動彈的那種酸。

蕭槿晟隨手一把將鳳尾掀開,發現她膝蓋上,又是同樣被繩子捆綁著,這下他才明白,為什麼郝若初的下跪起身的動作,都顯得那麼吃力僵硬,原來是被捆綁著。

蕭槿晟眉眼間又蹙起一抹凝重,他二話沒說便幫郝若初把繩子解開,雖然她穿著里衣,但他也以想象到,她腿上的傷勢,肯定比手腕上還要嚴重。

沒有任何束博的郝若初,如魚得水般快速的找到了門路,將厚重的鳳袍月兌下,她狠狠用力的將壓了她一天的鳳袍甩開,雖然並沒有甩多遠,但她還是氣狠狠的說道︰「走開!什麼破衣服這麼重。」

換了正常人,這樣輕視鳳袍,足以夠誅滅九族,可唯獨對一個痴傻之人,那些所謂的國規,都一律派不上用場。

一身輕松的郝若初,如負重任般利索的起身,只是稍稍用力,腿上的疼痛,還是一陣陣鑽心的痛,她又福身抱著大腿,不適的‘哎呦’了一聲。

蕭槿晟見她也受了不少罪,他便好心去攙扶她,哪想郝若初一把將他推開,還氣呼呼的說道︰「你也走開,流氓。」

郝若初忍著痛,自己倔強的起身朝床榻便走去,她唯一仗著的就是她痴傻的本身,所以她也不擔心會惹怒蕭槿晟,除非他沒有做好,接納她痴傻的事實。

蕭槿晟好心被當作驢肝肺,可他的怒氣,卻只能往肚子里咽,依照郝若初剛才的表現,想必是不會輕易跟他同房,所以他倒也有種如負重任的輕松。

「來人。」蕭槿晟不高不低的一聲命令。

兩名守在寢殿門外的宮女,聞言立馬走了進來,她們同時淺淺的欠了個身,輕輕的應了聲「皇上。」

「替朕寬衣。」蕭槿晟趾高氣昂的一副威嚴的筆挺著身姿。

宮女以最快的速度,瞄了眼里殿,她邊頷首應答,一邊好奇不明的琢磨著,帝王冊封妃嬪,圓房之夜都是由受封之人親自替皇上寬衣伺候侍寢,怎麼堂堂封後之夜,皇上卻是宮人們替其寬衣。

這種心理,只是小宮女內心的好奇,但並沒有影響她們為蕭槿晟寬衣的速度,待褪去厚重的喜服,卸下金冠,蕭槿晟以一身淡黃色里衣,看起來顯得隨意自然。

蕭槿晟無意中,又瞟了眼里殿,隨即又冷冷的說道︰「去拿些紫雪膏進來,其它人等,沒有朕的旨意,任何人不得進入寢殿。」

「諾。」兩名小宮女頷首退了下去。

蕭槿晟拿著紫雪膏再度回到里殿時,郝若初的舉動,再度驚呆了他,一雙白皙如脂,縴長如桿的玉腿,赤-luo-luo的在床榻上,而她正若無其事般,坐在床榻上。

蕭槿晟走進了兩步,若不是她正小心翼翼的查看著膝蓋上的傷勢,他怕自己真的會忍不住羞辱她一番,然而她那紅腫淤青的膝蓋,不僅褪去了他的怒意,又讓他心生一種感嘆。

蕭槿晟走在床榻邊,順手將紫雪膏遞給郝若初,但她只是瞟了一眼紫雪膏,很是不領情的說道︰「不要,謝謝。」

「如果你想帶著傷疤一輩子的話,朕不介意你的拒絕。」蕭槿晟將紫雪膏扔在床榻上,自己從另一邊上床,打算睡覺。

郝若初從眼底偷偷又看了眼紫雪膏,要是傷勢真的會留下疤痕,那麼她哪里還能伸得出去手,況且也沒必要跟自己過不去,于是她拿起紫雪膏,輕輕的抹在淤血的傷處。

一種清清涼涼的感覺,蓋去了火辣辣的灼熱,皇宮里的東西,她一點都不擔心效果的問題,只是無意間見蕭槿晟已經躺在床榻上,貌似還進入了夢鄉,她緊忙的看了看殿內其它地方,好像只有這一個床可以睡。

「喂~你起來。」郝若初粗魯的推了推已經閉目養神的蕭槿晟。

蕭槿晟卻沒有理睬她,只是閉著眼眸,慵懶的說道︰「怎麼?皇後想好怎麼侍寢了嗎?」。

郝若初雖然不知道怎麼侍寢,但其中的意思,她還是能明白,但她根本不打算朝哪方面去靠,所以她無知的說道︰「當然了,這里是我的,我現在要睡覺了。」

蕭槿晟似笑非笑的勾勒下嘴角,「這個皇宮是朕的。」

「那你去你的皇宮去,不許賴在我這里。」郝若初說著,便把他身上的被子拉了過來。

蕭槿晟無心去跟她糾纏,且明早還要早朝,她這位皇後想必也要引來不少爭議,所以他只想早點度過這晚,但是郝若初的架勢,貌似並不想如他所願。

于是蕭槿晟也不妨調侃她一下,看她到底知不知道潔身自好,他故意起身靠近在郝若初身前,並故作一臉玩味的說道︰「看來皇後的精氣神不錯,朕是不是該找些其他事來調解一下氣氛?」

「比如」蕭槿晟故意遲疑著,他瞟了眼郝若初還luo-露在外的玉腿,大手順勢模上去,輕輕柔柔的挑逗著。

「走開,流氓。」郝若初狠狠的拍了他手一下,又趕緊拉著被褥將腿蓋起來。

蕭槿晟一連被指兩次流氓,他當然是不快,所以他又冷沉著臉說道︰「皇後要是不想朕做些其他事,那最好是安穩就寢,否則朕只好賞賜皇後伺候朕就寢。」

郝若初被那些侍寢就寢,繞的是頭昏腦漲,所以她厭煩的說道︰「煩死了什麼就寢侍寢,睡覺就睡覺好了。」

郝若初一邊說,一邊拉著被子,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睡下,她唯一慶幸的是,這個床夠足夠的大,就算是兩個人睡,也完全可以做到你不踫我,我不踫你,況且古代都是一人一個被窩,所以她更加不用擔心男女之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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