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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嫂,你怎麼這麼問。當然是小麥玉米了。咱們這的人不都是這麼種嗎?」。

「現在種小麥,還種玉米?」小麥不是在年前就種下去嗎?玉米不是五六月才種的嗎?怪不得古代的產量低了,這明明一年兩季的東西硬生生給你們捯飭成了一季

蘇氏不解,疑惑的看著夏蟬「大嫂,你怎麼了,咱們這里祖祖輩輩都是這麼種糧食的」

「是嗎?沒事我只是隨便問問」她相信就算現在她說出來這里也沒人相信,還會以為她瘋了呢。那就等她試過之後再說吧。

蘇氏不知道今早的事情,而且她也是個老實人,自然不會懷疑夏蟬什麼。只當她真的就是隨便問問。眼見著早飯差不多了。回頭道

「|大嫂,你先幫忙看著火,我去叫我們家那兩個小家伙過來吃飯」

「行,三弟妹你就放心去吧,這+.++有我呢」

蕭三郎與蘇氏有一兒一女,大兒子今年四歲,小名狗蛋。小女兒今年兩歲,小名妞妞。兩個孩子都長得白白淨淨的,就是特別瘦。可能是有些營養不良的緣故。

不一會,蘇氏就過來了,歉意的朝夏蟬笑笑,然後開始擺飯。早上的早飯,一人一碗玉米面糊糊,一個玉米面餅子,還有桌上的一盤老咸菜。

蕭老爺子和劉氏還有蕭家最小的閨女蕭小雨一人另外一碗蛋花湯

等眾人坐下,小姑子蕭小雨瞪了夏蟬一眼,皺著眉頭看了眼碗里的蛋花湯

「大嫂,昨天晚上我不是跟你說今天早上的雞蛋我要吃炒雞蛋嗎?你怎麼又給我做成蛋花湯了啊」

夏蟬咬了口餅子,仔細的回憶了下原主的記憶。好像沒有這段吧。抬頭見蕭小雨一臉挑釁的看著自己,頓時明白,這是替她娘打抱不平呢

夏蟬冷笑一聲,一臉可憐又無辜的看向蕭老爺子

「小妹,你是不是記錯了,昨晚我沒听到這一句啊。要不然這樣吧,我再去給你炒一個吧。」

「哼,敗家的娘們,你是多有錢啊,這麼禍害東西。」

「這……」夏蟬一臉為難,頻頻看向蕭老爺子,蕭老爺子被看的無奈,呵斥道

「行了,做什麼吃什麼,哪來那麼多廢話」

蕭小雨听到一臉不滿的看了眼蕭老爺子,又抬頭狠狠的瞪了夏蟬一眼。一旁的黃氏見狀,笑呵呵的盯著蕭小雨的雞蛋湯

「小姑啊,你要是不喜歡喝,就給我們家大熊小熊喝吧,你看他們兩個饞的,哎呦,瞧那口水都快流到碗里了。再說了,他們好歹也是你的親佷子,你總不會就讓他們這麼看著自己吃獨食吧」

剛才的話蕭小雨就是隨便說說像難為下夏蟬的,她可沒打算真不喝這碗雞蛋湯,眼見著黃氏想打她雞蛋湯的注意,她當然不滿了

「什麼叫我吃獨食啊,咱爹娘不也都有嗎?」。|

此話一出,蕭老爺子和劉氏臉上一陣尷尬,桌上一大桌人頓時鴉雀無聲。但這里卻不包括黃氏,其實,對于每天早上這樣的分配她早就不滿意了,家里明明養著十幾只雞,劉氏卻舍不得給他們其他人吃,卻天天好吃好喝的養著她那小閨女,哼,憑什麼啊,難不成她還想從雞窩里飛出個鳳凰來

「哎呦,瞧小姑這話,這不是打嫂子的臉嗎?嫂子是個大人就算真饞也能忍忍,可孩子們就不一樣了,他們還小,正是長身體的時候,再說咱們家也不是沒雞蛋,怎麼就不能給他們吃一個呢,是吧」

「沒門,還想吃老娘的雞蛋,想的美。那些雞蛋都是老娘的,老娘想讓誰吃誰就能吃」劉氏是典型的鐵公雞,從來都是只有別人拿進來的份,從來都沒有她給出去的份。當然,這個也是看人的,比如蕭四郎,那可是她的心肝,估計就是要她這條老命她都是舍得的吧,再了就是她的兩個閨女。其他的媳婦兒子孫子孫女在她眼里都是外人,別問她為什麼這麼,但她就是這麼做的。

「娘,你這麼說我就不答應了,這雞我們也喂了,為什麼我們就沒有吃的份,還有,小姑今年都十四了,她都可以吃雞蛋,為什麼她七八歲的外甥卻不能吃,這是什麼邏輯」

夏蟬就當沒看見般,拿著一塊餅子慢慢的嚼著,干了就喝點湯,不一會就把飯吃完了。她起身又去鍋里盛了一碗又去拿了一個餅子打算送去給蕭大郎吃

「大媳婦,你干什麼。你那肚子是水缸啊,喝那麼多,你是豬啊,吃那麼多餅子」

夏蟬臉色頓時垮了下來,您老不痛快干嘛那我當墊背,真以為我好欺負啊,但面上卻不能表現出來,真尼瑪憋屈

「娘,瞧您說的,我這不是給大郎拿的嘛,你們先吃,我去去就來」

說完不理劉氏越來越陰沉的臉,快速往屋子里走去

「你看看,老頭子你看看,這是要翻了天啊,一個個的都欺負我這個老太婆。我養這麼多兒子干什麼啊,難不成是想看你們娶了媳婦怎麼欺負我嗎。嗚嗚嗚….」劉氏說著說著開始哭吼起來,一旁的蕭老爺子氣的臉色鐵青

「行了,別哭了。從明天早上開始,一個孩子一碗雞蛋湯。還有別總是看大郎媳婦不順眼,沒事少跟我找事。哼」

蕭老爺子說完起身拿起種地的家伙就出了門,桌上的蕭三郎見狀也跟著起身走了出去,唯獨蕭二郎照樣該吃吃該喝喝,仿佛剛才那場爭論他沒听見一般

這邊如何夏蟬真不關心,畢竟黃氏贏不贏她又沒孩子,如今她迫切的希望一件事情,那就是分家。既然,劉氏嫌棄蕭大郎是累贅,蕭老爺子好面子不好意思提,那他們就自己提好了,整天連吃個飯都要看人臉色的日子她再也不想過了。而且,憑借她農科院博士的學位她不信這落後的古代還能餓死她?

「吃飯吧」夏蟬將床角便的小桌子放到床上,將碗放上去。看著這個臉色猶豫的男子,她總覺得她應該幫幫他,听他們說他摔傷應該有三個月了,還不是很久,應該沒過最佳治療期,據說傷勢打獵時摔斷的,那具體是怎麼個斷發呢?

夏蟬想著手就慢慢的掀開了被子,蕭大郎一愣,抬頭不解的看向夏蟬

「媳婦,怎麼了」

「沒事,就是想看看你的傷,你告訴我你那個腿傷了,還有傷在哪?」

她不是知道的嗎?為什麼這麼問?蕭大郎雖然疑惑,但還是听話的將餐桌放到一邊,掀開被子,將褲子網上撩起一些,指著腳踝的位置低聲說道

「就是這里,當時從很高的山上摔下來摔斷的」

夏蟬仔細研究了下,當她終究是個外行,也沒研究出什麼結果。不過…

「大郎,你多久沒洗澡了?」

聞言,蕭大郎臉色通紅,許久才慢吞吞說出口

「從摔傷到現在,有三個月了」說完又猛地抬頭「媳婦,我不是故意不洗的,我只是…媳婦,你嫌棄我了嗎?」。

「沒有,我就隨便問問。這樣吧,你先吃飯,等我中午從田里回來的時候給你少些水給你洗個澡,順便把身上的衣服也換一換,以前都怪我沒把你照顧好,不過,你放心,以後我一定好好照顧你,而且,相信我,你的腿一定能好起來的」

「真的啊媳婦」蕭大郎傻乎乎的笑道「媳婦,你真好」

夏蟬第一次見蕭大郎笑,傻傻的,憨憨的,卻讓她覺得安心極了。在現代,听了太多的甜言蜜語,山盟海誓,都沒有他一個傻傻的微笑來的傾國傾城。原來,有些東西,真的與金錢,甜言蜜語無關。最純潔最單純的才最美好。

看蕭大郎開心的將碗里的飯都吃完,夏蟬拿起碗打算出門。走到門口,突然想起分家的事情。又轉身走了回去,其實她知道她可以就這麼撂下一句話就走的,只是,他怕這個固執的男人誤解她的好意

「大郎,我現在給你說一件事,你先考慮下,中午回來給我答復就行。不過,我希望你好好考慮下,在最近發生了這麼多事情後,有些事,有些人,到底該怎麼相處,你應該認真成熟的考慮下了,你是男人,是家里的頂梁柱,我希望你考慮的時候不僅考慮你自己還要為我考慮考慮」

蕭大郎從沒見過這般嚴肅的夏蟬,但他知道不管她做什麼決定肯定也是為了自己好

蕭大郎點點頭,夏蟬笑笑繼續道「我想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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