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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口說話的是張久久的一個室友,叫朱文淑。她出生于1992年7月11日。那一天,偉大的總理夫人鄧是穎超女生逝世。

朱文淑的爺爺是總理的忠實「粉絲」,對于敬仰的人過世,他的心里很是哀痛,于是就給剛剛出生的孫女起了鄧是穎超原名的名字。

現在的時間已經是下午六點多鐘了,剛剛回到家里的朱文淑,才進了客廳,自己的房間門還沒開,就听到了張久久在屋子里的呼喊聲。

她跟張久久的交情,不過就在點頭問好之間,沒有過深入的接觸。不過今天張久久的門是敞開的,張久久屋子里的情況一目了然。

要是關著的,她也不會推門進去了解情況的。但是站在客廳里的她,看到張久久自言自語的呼叫,似乎還很憤怒,這就引起了朱文淑的好奇,不自覺的就開口問了一句。

「朱小&lt姐,你這是下班兒了啊?我就跟這個家伙說話呢啊。一個大男人干什麼不好,偷看男人睡覺!」張久久向白永亮指了指,說到。

「嗯?」听了張久久的話,朱文淑好奇了起來,走到他的房間門口兒,仔細的朝著各個角落看了看,什麼也沒有啊。

「哪兒有人啊?你沒事兒吧?看你臉色不太好,是不是生病了?我陪你去看看醫生吧?」朱文淑關心的問到。

「張久久,你的屋子里怎麼還有女人?」一個尖利的聲音從張久久的手機里傳了出來。

手機剛才被張久久踫掉在了地上,不過卻沒有被掛斷,這邊兒每發出的一個聲音,梁大編輯都是听得一清二楚。

「哦,原來你是在講電話啊?怎麼弄到地上了?你的女朋友啊?態度真不怎麼樣。分了算了。」朱文淑說到。

朱文淑以為張久久生病了,就走進了房間,幫他把電話撿起來遞給了他。她是九零後的一代人,對于感情的分分合合看的很淡,隨意的說了一句讓張久久分手的話。

「不是,這個是我的編輯。」張久久尷尬的笑了笑,接過了電話,看到了上面還處于通話狀態的畫面,向朱文淑解釋了一句。

不過他剛想跟電話里的人說話的時候,才驚奇的發現,朱文淑好像根本就沒有發現站在她身邊兒的白永亮。

朱文淑是徑直走向張久久的床邊兒的,跟原來就站在他床邊兒的白永亮近在咫尺,幾乎就差臉對臉兒了。

朱文淑是個女孩子,就算是九零後的人再怎麼怎麼,也不會看到一個陌生的男子就往他身邊兒湊吧?而且看她的舉動,好像壓根兒就沒發現這個人似的。

張久久卻是一個發愣,將自己的酒勁兒引發了上來。白永亮和朱文淑兩個人擋在了床邊,張久久想推開二人已經來不及了。

此時白永亮還在打量著這個闖進張久久房間的「不速之客」,根本就沒注意到張久久那兒出現的異常狀況。于是,就悲劇了。

張久久就覺得月復內一陣翻江倒海,洶涌澎湃的能量瞬間集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沖向了自己的喉嚨部位。

張久久的酒量的確是有限,三碗醪糟下肚兒,已經是醉的不行了。中午的時候完全是借著一股子狠勁兒,強壓下來。

這美美地睡了一覺,張久久心就放松了下來,也就沒有刻意的去壓住這股酒勁兒,再加上這一連串兒的連驚帶嚇,他只覺得自己的五內如焚,熱火沖天。

張久久也沒想到的是,這個被稱作甜酒的東西,後勁兒竟然這麼大,還持續的這麼久,這距離他喝醪糟的時間已經是過去了五六個小時了。

當肚子里龍騰虎嘯、山崩地裂的時候,張久久已經沒有辦法開口提醒眼前的這兩個人了,因為他的嘴里已經被填滿了。

說時遲那時快,張久久從感覺到異常,臉部發生扭曲,到火山徹底噴發,不過就在短短的一瞬之間。

眼前的兩個人,一個是自己的室友,一個是網絡編輯。前者還是個大美女,雖說她美不美的,跟他也沒多大的關系,但是愛美之心人皆有之。

再說這個編輯,自己也不是很熟,張久久到現在都沒有弄清楚他來自己家里的目的。是敵是友,都還不好說呢,就更談不上什麼感情了。

費了這麼多的筆墨,各位看官,您應該知道了吧,張久久也是憐香惜玉的人,他要在二人之中選擇的話……

美妙的音樂響起,打個馬賽克先。場面實在是不堪入目啊。借用古人的一句詩詞,那真是「飛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銀河落九天」哪。

當一陣暖流朝著自己襲來的時候,白永亮都愣了。當了神仙這麼多年,他何曾中過敵人的暗器?真是流年不利啊,竟然栽在了這麼個凡人的口下。

發愣的不光是他,站在他身邊的這個小美女,更是張大了嘴巴,連躲避粘稠的液體都忘記了,因為就在她的眼前,她真的驗證了劉謙的那句話︰「這是見證奇跡的時刻。」

「啊」,一個超過了一百零八分貝的聲音從朱文淑的嘴里發了出來,震得張久久的兩只耳朵都嗡嗡的直響。

當然,張久久除了一臉的歉疚,並沒有發現什麼奇怪的現象。朱文淑就不同了。

在張久久擺正姿勢,即將噴發的那一刻,朱文淑就警覺了起來,知道張久久要有所動作,于是時刻的注意著張久久的舉動。

她的眼楮也隨著張久久的噴發物轉動,試圖捕捉粘稠液體的落點,卻不想看到了張久久的口液所過之處,一個人的形狀就突兀的呈現了出來。

朱文淑記得很清楚,她在門口兒的時候,就已經對張久久的房間進行過全方位無差異的掃描,連個鬼影子都沒有見到,怎麼會出現一個大活人。

白永亮也是倒霉催的,朱文淑走過來的時候,他沒有躲開。張久久火山噴發的時候,他的注意力還集中在眼前的這個小美女的身上呢。

要說,白永亮怎麼著也是個神仙,張久久的小火山應該不至于叫他束手無策。關鍵的是,朱文淑長得太漂亮了,讓他想起了嫦娥的婢女。

凡人也好,神仙也罷,一旦觸動了凡心,他的機能就會受到限制。戀愛中的男女會不知覺的就犯傻,就是這個道理。

白永亮也是一樣,正在那兒想入非非呢,結果禍從天降。白永亮遭受了無妄之災,尷尬的抹了一把臉上的粘液,有那麼一絲絲還滑進了他的嘴里。

白永亮看到朱文淑驚訝的表情,豈能不知道自己的隱身法術完全的失效了?尷尬的咧嘴笑了。

他不笑還好,這一笑,朱文淑更覺得自己是見了鬼了,也顧不得幫張久久收拾了,逃也似的跑出了張久久的房間。

「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兒?」張久久的手機再次響了起來。

雖然沒有看到張久久這里發生了什麼,但是朱文淑的尖叫聲兒穿透了電波另一端的手機,梁大編輯都感覺到了震耳欲聾。

「你中午究竟吃了什麼?」白永亮沒有理會手機里的聲音,而是關心起了自己的法術怎麼會不靈驗了,于是開口問到。

「沒吃什麼啊。就是去房東太太家里吃了頓飯。有臘肉、臘腸、豇豆、青椒、米飯。哦,對了我還喝了幾碗醪糟,就醉成了這個樣子。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沒控制住。」

張久久很奇怪白永亮為什麼會問自己這個,還是老老實實的回答了起來。畢竟吐了人家一身,張久久也是怪不好意思的。

「醪糟?」白永亮月兌口而出,好在張久久也沒在意。否則張久久再問「醪糟怎麼了」,那他就慘了,總不能回答「沒什麼」吧,這樣一個因果可就生成了。

要說因果這東西真的是很可怕,一不小心就命中了,特別是在神仙之間習慣了勾心斗角的那些。讓他們來人間執行任務,一來一個準兒,誰也跑不了。

那些個有些地位的神仙,是絕對不願意來人間執行任務的,因為欺上瞞下已經成了他們生活中的一部分了,撒謊有的時候就像是他們的本能反應,根本就不受自己控制。

就算是經常到人間游走的神仙,每次下凡之前,也是反反復復的背誦幾遍那幾條兒禁忌。直到自己覺得它們已經深入骨髓了,才出發。

白永亮之所以月兌口而出,喊了一聲兒醪糟,是因為這就是張久久能看見自己的原因。

醪糟的主要材料是糯米。在民間有糯米有驅邪避鬼的作用。實際上,糯米的作用不是驅趕躲避,而是降低了法術的效果。

因此糯米對于神仙的法術也有影響。要是法力高強的神仙來施法,糯米的作用可能不大。

但是白光子新近成仙,他的成仙之路走的也是悟道,而不是修道,因此法力很是稀松。再加上他也沒有刻意的加強自己隱身法術的法力。

在張久久的家里又沒有修道之人,也沒有先天有特殊功能的人,所以白光子只是用了針對普通凡人的法力強度,進行了隱身。

張久久吃了三大碗的醪糟,當白光子的隱身法術作用在張久久的身上時,法力立馬就被張久久身體里的糯米給抵消了。

所以,張久久在看白光子的時候,跟他沒有施展隱身法術是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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