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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一五章 你叫她以後還怎麼嫁人

「舒服。你這手法完全可以去做專業的了。」我溫柔的說到。

辛迪實在是听不下去了,索性離開了客廳,去到書房找了本書來看。這個家伙還真是的,居然找了一本《鐵血》,我開始懷疑這個人不光是性別錯了,還有暴力傾向。

「切,我才不要呢,我只伺候你一個。要不要再來一次?」伽幫匼低頭深情地看著我問到。

「嗯嗯,不要了。很疼的。」我搖了搖頭說到。剛才那一下給我弄疼了,我還是心有余悸。

「我會輕點兒的。」伽幫匼再一次試探道,又將手移動了上去。

「那也不行!誰知道你是不是故意發壞的。」我堅決不肯,果斷的拒絕到,將他的手擋開。我真的有些懷疑,這家伙是不是還在因為我生氣,故意的讓我轉移注意力呢。

「那我看看。」伽幫匼改變了策略,轉而說到,一只手將我的手腕握住,另一只手就要動作了起來。

「你不是看過了嗎?」。我識破了伽幫匼的計謀,不滿意的反問,一個側身躲了。

「再看看嘛。」伽幫匼沒有放棄,做了個賣萌的表情說到。

「只是看看?」我狐疑的看了一眼伽幫匼,不大信任的問到。

「只是看看。」伽幫匼堅定的點了點頭回答到。

「你第一次就是這樣騙人家的。」我撇了撇嘴說,沒有上當,她加著呢。

「那你後悔嗎?」。伽幫匼不再糾纏,轉而問到。

「不後悔。」我輕輕的點了點頭,用蚊子大小的聲音說到。

「那就再來一次吧?」伽幫匼賊心不死,又一次問到。

「真的不來了,疼。」我的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

「我這回淺著點兒,保證不弄疼你。」伽幫匼的嘴幾乎貼到了我的臉上,那聲音簡直就是在詮釋什麼叫男人也懂溫柔。

「那你點兒啊。」我終于經受不住伽幫匼的軟磨硬泡,妥協了。其實他給伺候的還是蠻舒服的,就是不要在故意弄疼我就行了。

「放心吧,又不是第一次了。呵呵。」伽幫匼很是信心十足的說。我越發的覺得他是故意的了。

「哎呀,要死啦,讓你輕點兒。」我突然發出了驚叫聲兒。不知道是我自己變得敏感了,還是他真的不像以前那麼溫柔了,他剛一動作就把我給弄疼了,我一激動就喊了出來。

「我沒使勁啊。哎呀,流血了。」伽幫匼委屈的說。

「都告訴你了點兒的。」我佯怒道。破點兒皮兒沒什麼,不就出點兒血嗎,女人,那個月不損失點兒血漿啊。

「你也不是第一次了,怎麼會流血呢?」伽幫匼很是不解,像是在提問,又像是在自言自語,呆呆的看著我,有些不知所措了。估計他是擔心我真的生氣吧。

「這兩天兒上火了。疼死我了。」我說了一句。兩只眉毛擰成了麻花兒,這次真的疼得不輕,感覺火辣辣的。

我知道伽幫匼的,他就算是故意的,也不會想要傷害到我。可能是我這幾天確實有些上火,有些地方本身就充血,輕輕一踫,就容易破掉。我也不想讓他有太大的負擔,就半是安慰著說道。

「我說呢。我都沒用上勁兒。」伽幫匼感慨了一句,不過他就更加的郁悶了。只是語氣上稍微的放松了一些。我生起氣來調理身邊兒的人的事兒也是干過的。女人就得有點兒小脾氣。

「行了吧,白夸你了,笨手笨腳的。你就不能干精細活。」我嬌嗔到,怒氣難消。

「別打消我積極性啊!要不下次你就自己解決吧。」伽幫匼威脅到。

「你還是不是男人啊?這種話也說的出來?」我不滿意的問到。

「是男人怎麼了?是男人就得給你當牛做馬呀?」伽幫匼也不甘示弱的說到。估計他也是被剛才的事兒給嚇到了。

「你求我幫你的時候,你怎麼不這麼說?」我嘴巴噘了起來說到。

「呵呵,別生氣啊。趕緊的,該你給我服務了。」伽幫匼哪兒那麼容易饒了我?我們這也算是有償服務,互惠互利,公平交易。

「德行!趕緊躺好!」我掙扎著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把沙發給他讓了出來。

「哦。」伽幫匼答應了一句,就老實听話的躺了下去。

「給我呀。」我的手伸向了空中說到。

「什麼給你?」伽幫匼沒清楚她要的是什麼。

「挖耳勺哇,你拿著,你讓我怎麼給你掏?」我說著,空中舉著的手還顛了顛。

「哦。」伽幫匼把手中的挖耳勺遞給了我,還沒忘了加上一句,「不興報復的啊,我也不是故意把你耳朵弄出血的。」

「知道了,誰像你啊,那麼小氣。本是很大度的,不會報復,呵呵。」我也學著他剛才的樣子故意的壞笑了起來。

伽幫匼看著我的樣子,有些擔心了起來,還一邊兒躺下一邊兒嘀咕著︰「真的不要報復哦,我真的怕疼的。」

「好啦,好啦,我說過不會報復了。快點兒躺好,听話。」

我們這兒正在那兒歡愉的時候,門鈴卻響了。

「誰呀。辛迪,去幫忙給開一下門,我們這兒正在忙著呢。」伽幫匼這家伙求人也不會說句好听的,不過他大概就跟辛迪這樣不客氣了。

辛迪也沒吭聲兒,悶著頭就去開門了。

「伯父,您來了。」辛迪打開了門就說了一句。

「哦,是辛迪啊。桐馨在哪兒,叫她出來!」這是我爹地的聲音,听著好像有些生氣的樣子。

我趕緊放下手中的挖耳勺兒跑了。爹地幾乎沒有這麼對待過我和我身邊兒的人,估計是發生什麼事情了。

伽幫匼也跟著過來了,我爹地可是他的真正老板,他可不敢怠慢。

「爹地,您怎麼過來了?」我的試探著問到。

「我怎麼來了?我再不來,你們是不是要把天給捅個窟窿啊?

「伯父好,您怎麼生這麼大的氣啊?是不是桐馨她又惹您生氣了?您先坐下消消氣兒。我給您倒杯咖啡。」伽幫匼倒是會做好人,扶著爹地到沙發上坐下,就去倒咖啡了。

爹地從膈肌窩兒里掏出一份兒報紙甩在了茶幾上︰「別倒了,你過來,別說這事兒跟你沒關系!說說吧,到底怎麼回事兒?」

「這個,那個,伯父啊,關于桐馨的營銷都是市場策劃部進行的,我只是負責她日常生活上的事兒,具體的營銷方案都是他們制定的,這個真的跟我沒關系。」

好個伽幫匼,這麼快就把自己給撇清了。不過他也說的是實話,具體的事情他是不用去做的,他只專門服務于我。至于怎麼策劃我的事業路線,就正如他所說的要看市場策劃部了。

「你是說凱文那個臭小子干的?這個小兔崽子,居然敢這麼做!也不提前問問我是同意還是不同意,真當我是泥捏的啊?你小子也別往外摘。要是沒有你這個經紀人的點頭,他就算是運營總監也不可能敢這麼做的。我把女兒交給你,是我你,知道你是個踏實能干的人,能把我的女兒給照顧好了。沒想到你居然就是這麼照顧她的?你這叫她以後還怎麼嫁人!」

爹地的手指還在報紙上點了點,看樣子是用了些力氣的,我看到他臉上有一個微微皺眉的表情。爹地越說越生氣,最後幾乎是咆哮了起來,震得整個大廳都跟著發顫。

紅紅早就躲進了自己的小窩兒里,「嗡嗡」的穿著粗氣,看著爹地的方向,偶爾汪汪兩聲兒,抗議著。

辛迪也早就站在稍遠的地方了,爹地一進來的時候,她就感覺到爹地的怒火,所以站起來的時候就已經讓到了安全的距離之外。

伽幫匼側歪著身子,盡量的將自己離得爹地遠一些,不過他卻不敢躲避,只能硬挺著站在原地,接受著爹地的訓斥。活該,誰叫你這麼干的,什麼市場策劃部門規劃的,這個餿主意就是你出的,我還不知道?

不過想是這麼想,我還是不忍心看到他這麼被喝罵。我出道以來,跟了好幾個經紀人,伽幫匼是跟我最久的一個,也是跟我關系最為融洽的一個。除了這件事兒不怎麼靠譜兒以外,其他的事兒他都做得挺周到的。

「爹地,你就別生氣了,小廖之前是跟我說過這件事兒的。我也同意了。」我違心的說道,其實我現在還是有些生氣伽幫匼他們這麼做的。但是事兒已經做了,總不能真的叫爹地把他開了吧。「你看,這上面的照片兒不是我本人,是P出來的。」

伽幫匼的原名叫做廖新華,伽幫匼算是他的藝名,在長輩面前我們都叫他小廖。畢竟長輩們接觸這樣奇怪的名字還是很難適應的。爹地雖然是娛樂界的一個大股東,可是思想上還是有些保守的。

「你是我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是不是你的身體我還能不知道?要是他們敢拿你的真照片兒做文章,我叫人活埋了他!」

爹地在進入娛樂圈之前做過包工頭兒,一些地痞流氓的做派還是有的。我知道他要是真的被逼急了,活埋人的事兒他或許能夠干得出來。

伽幫匼聞听此言,嚇得就是一哆嗦。爹地的狠勁兒他是听說過的。雖然爹地這些年以一個文化人自詡,脾氣收斂了不少。但是他人不在江湖,江湖上卻還有他的傳說。

爹地年輕的時候就是一個苦力,搬磚拉沙子什麼的。後來他的包工頭兒拖欠他們工錢,說是留作保證金。笑話,干活兒的人還需要留保證金?爹地他們這些臨時工們就不干了。

爹地帶著一幫工友們去討債,工頭兒軟磨硬泡說什麼也不給發工錢。爹地就帶著人將工頭兒倒吊了起來,放在工地的水泥攪拌機上面。爹地吩咐那些工友們往里面倒沙子和水泥,然後加水,就要把那個工頭兒給澆築了。工頭兒最後只好求饒,答應歸還了他們工錢。

爹地他們雖然拿到了錢,卻因此沒有了這份工作。那個工頭兒哪里還敢找他們干活兒啊。沒辦法,爹地就跟那些工友們說你們跟我干吧,以後我來承包工程。于是爹地就自己成了一個包工頭兒,後來又成立了工程隊,漸漸地做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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