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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飲酒作樂

「久哥,什麼時候我能像你一樣厲害就好了。你能教我武功嗎?」。何金發一邊兒一臉羨慕的說到,一邊兒給張久久和周雲都到上了啤酒。

「呵呵,我從九歲就開始跟著師父習武了,你現在準備練武?恐怕晚了點兒。就算是教給你,也只能是學其形,而無法練出神了。你們部隊上不是有體能訓練嗎?練練散打應該可以。」張久久搖頭說到。

「你師父?可是,我感覺你師父不會武功啊。他真的有那麼厲害?」何金發疑惑的說到。

「是我的另外一個師父。」張久久笑了笑。

「發子,你想跟久兒這麼厲害基本上不可能了。他可是我爺爺的得意弟子,就算去了我爺爺原來的武館,他都能橫著走。」周雲得意的說到。

「你爺爺是他的師父,而他不是應該廣你叫師姑嗎?怎麼會叫師姐?」何金發一頭霧+.++水。

「對呀,久兒,你得叫我師姑,以後不準沒大沒小的,否則按照以下犯上論處,治你的大不敬之罪。」周雲笑嘻嘻的對張久久說到。

「是,師姑,您啦就是我的姑女乃女乃,行了吧?自己不怕被叫老了,我叫什麼都無所謂啊。」張久久也調笑了一句。

「你……你,算了,還是叫師姐吧。爺爺也真是的,怎麼收了個這麼小的徒弟啊?」周雲的嘴嘟了起來,樣子倒也相當的可愛。

「來,發子,今天就一起慶祝你上軍校,祝你學業順利啊。」張久久舉起了酒杯向著何金發說到。

「祝你學業順利。放假別忘了來找我們玩兒啊。」周雲也端起了酒杯說到。

「謝謝,謝謝,那是一定的,在州廣我就認識你們兩個,不找你們,我還能找誰去啊?到時候你們不要嫌我麻煩就行。呵呵,來,干杯。」何金發說著,在他們兩個的酒杯上踫了一下,就喝下了小半杯。

「發子,你喊的可是干杯,怎麼能剩下呢。快,喝干。」張久久也是一仰脖兒,杯到酒干,看到何金發還剩了一些,就不滿意的說到。

「就是,發子,你可是軍人,令行禁止,懂不懂?在酒桌上,酒令就是軍令。快點兒干了。」周雲的酒杯里也是一滴沒剩,拿著自己的空酒杯在何金發的面前晃了晃。

「你看,師姐多爺們兒,你也學著點兒。」張久久把嘴一撇,示意何金發看周雲的杯子。

「行了,怕了你們兩個了。說你們不是兩口子,沒人會信。」何金發也一口干掉了杯中酒。

「你們兩個,說什麼呢,一個比一個欠剋。你看我這個樣子像是女漢子嗎?」。周雲揮動著小拳頭,質問到。

「不像,不像,根本就是。哈哈」張久久笑呵呵的說到。

何金發就沒有那麼大的膽子了,只是在那兒強忍著沒敢笑出聲音來。

一頓飯就在三個人的相互調侃中不知不覺的。

「久哥,雲姐,非常感謝你們,你們讓我感覺到了人間的真情。呵呵。」何金發有些醉醺醺的,在張久久和周雲的連番攻勢下,他真的沒少喝。

「你個基佬兒,誰跟你有真情啊?你跟你雲姐真情去。」張久久他們三個喝的差不多,每個人都是五六瓶啤酒下肚,不過他的酒量要好很多,五六瓶也就只是打了個底兒。

「少把我往里扯啊,你們倆的事兒,我可不參和。」周雲一拳打在了張久久的胸口。

「哎,我說,你們倆就不能別在我的面前秀恩愛啊?小弟可是還單身一個人呢。」何金發看不了。

「誰不是單身啊?久哥我也是一手的單牌,沒對兒。」張久久不僅唏噓到。

「就你,還單身,整個兒一個花心大蘿卜。想跟你好的還少啊。別在那兒裝可憐啊。」周雲直接就把他出賣了。周雲也是眼光迷離,有些醉意。

「誰花心了,我可不就還沒女朋友呢嗎?難道我說錯了。」張久久委屈的說到。

「現成兒的,是你自己不要罷了,你看那些花痴,跟沒眼的蒼蠅似的,趕都趕不走。你當師姐我看不見啊?」周雲滿臉的醋意。

「哪兒跟哪兒啊,還蚊子呢,蒼蠅。師姐,來,走一個。謝謝你這麼多年幫小師弟趕蒼蠅啊。」張久久舉起酒杯,就要跟周雲踫杯。

「誰替你趕蒼蠅了啊?你當我是護草使者啊?哎,不對,你是不是嫌我礙你事兒了?你看好誰了,你說,我離她遠點兒就是。」周雲挪開了酒杯沒讓張久久的酒杯踫上,還噘著嘴說到。

「哈哈,哈哈,笑死我了。雲姐,你要不要照照鏡子。你現在特別像個受氣的小媳婦兒。呵呵,太像了,啊,啊,雲,咱說歸說啊,不帶動手的。我錯了。哎呀,雲姐下手夠狠的。真不知道你未來的怎麼受得了你。」何金發說話的時候,周雲就一伸手就鉗住了他的耳朵,不得不趕緊求饒。

「要你管。發子,沒看出來呀,你跟久兒沒混多長時間,他那點兒臭毛病你全都學會了。不錯嘛,你也會成為眾蒼蠅向往的牛糞的。」周雲臉上已經上了一層紅韻。

「雲姐,我哪兒就學他的毛病了,我可是良民大大的。」何金發辯解到。

「還說沒有,你看你這句就像極了他的風格。」周雲火眼金楮,立刻指了出來,「還有臉皮厚,油嘴滑舌。」

「發子,你什麼意思?你的意思是說我就不是良民了唄。我可是作奸犯科的事兒一件都沒干過。」張久久不滿意何金發的回答了。

「你還沒作奸犯科?yin*人妻女算不算?偷心濫情算不算?花心蘿卜算不算?招蜂引蝶算不算?始亂終棄算不算?」周雲一口氣說下來。

「什麼跟什麼啊,我犯哪條兒了?」張久久被說的一頭霧水。

「雲姐,你說的好像根本就是一件事兒嘛?」何金發掰了掰手指,然後抬頭問到。

「去,搗什麼亂?我這兒在教育張久久呢。你是現在沒犯,不代表將來也不犯哪,我這是在給你打預防針。看你一臉的桃花相,誰知道你會怎麼樣。我先警告一下,免得你以後做錯了事兒還不知道。」周雲先是跟何金發噴了一頓,又是數落起張久久。

「師姐,你是小說看多了吧,還桃花相,那你每天看鏡子,你自己是不是個桃花相呢?你看你,長得那麼漂亮,皮膚又白又滑,身材也好,前凸後翹的,要哪兒有哪兒。到什麼地方都是萬眾矚目的,你才是人家家庭的破壞者呢。還說我?」張久久奉承之余也還擊了。

「你說誰是小三兒?你才具備小三的潛質呢。別拐彎抹角的編排我,你以為我听不出來啊。」周雲小嘴兒又噘了起來,還禁了禁鼻子。

何金發的確有些酒力不支了,在兩個人吵架的時候打起了瞌睡,這個時候剛好听到他們的討論,就問到︰「誰當了小三兒啊?雲姐,是你嗎?當小三兒很不道德的,雲姐,你這麼年輕,又漂亮,加個富二代官二代什麼一點兒都不成問題,沒必要給人家當小三兒啊。」

「當你個大頭鬼,氣死我了,睡你的覺去。討厭。」周雲拍了一下何金發的頭怒斥到,然後就將一杯酒倒進了肚子里。

「哈哈,哈哈,師姐,這下你該信命了吧?你要小心了哦。」張久久也抿了一口酒說到。

「雲姐,你干嘛打我啊?我也沒做錯什麼啊。」何金發無緣無故的被打了一下,不明所以的問到。

「是,你是沒做什麼,不過比做了什麼還討厭。打你,打你都是輕的,應該把你綁起來,吊在樹上,用沾了水的皮鞭子抽。哼。」周雲貌似怒氣未消,滿臉的怒容。

「久哥,我對你的遭遇深表同情。以後不開心了就找我喝酒,我听你傾述。」何金發轉向張久久說到。

「同情我什麼?還要找你傾述?」張久久被何金發弄迷糊了。

「同情你家有悍妻了,家里一只母老虎,當牛做馬夠辛苦。到時候別說不照顧你,創可貼管夠,哈哈。」何金發拍了拍胸脯說到。不過他的肩膀也同時有一只手落下。

「雲姐,別打了,雲姐,我錯了,呵呵,不說你們兩口子的事兒了。」何金發又啟動了道歉模式。

「我讓你再說,我讓你再說。跟張久久混,混不出好兒來。多好的一個孩子生生給帶壞了。」周雲手里不停地打著何金發的肩膀,嘴里也不忘了帶上張久久。當然她打人的手上是沒有使勁兒的,要不然何金發不內傷也得重傷。

「怎麼又把我給帶上了。你們打你們的,我申請參觀。」張久久笑呵呵的說了一句就又端起了酒杯。

「你當我耍猴呢?你還參觀,你信不信我打你啊?」周雲威脅的說到。

「我信,我信,當然信了,誰敢不信我師姐,我跟誰沒完。」張久久也盡快的求饒了。

「不對呀,我也不是猴子啊。久哥,你不厚道。」何金發才了自己被他們兩個人又捉弄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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