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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8. 第719章果然聰明

「嘖嘖!」溫雨瓷搖搖頭,嘖嘖幾聲,「這是什麼情況?在我不知道的時候,你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事情?這就護上了!」

路放堯想起昨天的事,尷尬的咳了聲,「哪有什麼情況?剛好我口渴了,去給我洗個隻果吃。」

溫雨瓷見他一臉尷尬,更加好奇,又追問了幾句,無奈路放堯牙關死緊,什麼都不肯說。

她只好從果籃里掏出一個隻果,去給路放堯洗隻果。

她從洗漱間出來時,昨天那位粉粉女敕女敕的小、護士來了,手里還拎著一個保溫桶。

溫雨瓷笑吟吟的將隻果放進果盤里,沖路放堯眨了眨眼楮,「給你煲愛心粥的人,這不是來了嗎?」。

「你好,」不知道為什麼,看到溫雨瓷,于悠悠一下莫名其妙的臉紅了,把保溫桶放在床尾的小桌上,沖溫雨瓷伸手︰「我叫于悠悠,是這家醫院的實習護士,很高興認識你!」

溫雨瓷笑著與她回握,「溫雨瓷,我也很高興可以認識你!」

「我不是……」于悠悠話還沒說完,門外忽然響起一陣急切的跑步聲,有人撞門進來,「悠悠小姐、悠悠小姐,不得了了,我們老大被人打傷了,流了好多血,我們……」

來人話說了一半,目光不經意落在路放堯身上,嘴巴一下張成鴨蛋大,剩下的話也給吞了肚子里。

于悠悠急了,一把抓住來人的衣領,「你快說啊!我表哥到底怎麼了?被誰打傷了?哪里流血了,他現在人呢?」

來人回過神來,結結巴巴說︰「我也不知道老大是被誰打傷的,骰子陪他在急診室呢,我們身上都沒帶錢,我只好來找你……」

于悠悠沒等他把話說完,就一把推開他,沖了出去。

來人看了看路放堯,戰戰兢兢的沖路放堯腰,「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他做賊一樣,踮著腳尖退出去,輕手輕腳的幫路放堯關好房門。

溫雨瓷被他的動作逗笑,扭回頭,玩味的看向路放堯,「原來昨天綁架你的那個男人,是剛剛那朵小桃花的表哥,你們還真是有緣呢!」

路放堯若有所思的樣子,「是沈劍秋受傷了?」

「嗯,」溫雨瓷點頭笑看他,「要不要去看看?」

路放堯遲疑了下,點點頭,「反正無聊,去看看。」

杜文琳畢竟是個女人,力氣有限,他身上的傷,看上去鮮血淋灕的駭人,其實都是皮外傷,沒有傷筋動骨,不影響活動。

昨天虛弱成那樣,主要是因為月復瀉,補了一晚上的液體,又吃過東西,身體已無大礙。

他不知道他到底是對沈劍秋感興趣,還是對于悠悠感興趣,總之,他鬼使神差的和溫雨瓷一起離開病房,循著于悠悠離開的方向找過去。

于悠悠上氣不接下氣的跑進急診室,骰子和沈劍秋另一個兄弟猴子,正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在急診室外來回打轉。

見了于悠悠,像是見到救星一樣,撲到她面前,抓住她的胳膊,「悠悠小姐,你快救救我們老大,醫生說他不行了,他快死了!」

「什麼叫不行了?什麼叫快死了?」于悠悠的腿都軟了,踉踉蹌蹌的沖到病床前,俯身抓住沈劍秋的肩膀,「你這個混蛋!你快起來啊!你為什麼不听我的話?你為什麼非要這樣作踐自己?你這樣糟蹋自己,她就會回來了嗎?沈劍秋,你沒種!我瞧不起你,你混蛋!」

「哎!你是哪個科室的?他顱腦重傷,不能這樣搖晃病人!」有護士跑過來,一把將于悠悠扯開,「悠悠?」

護士認出于悠悠,知道她是副院長的外甥女,見她哭的一臉是淚,一臉驚訝,「你和病人什麼關系?」

「他是我表哥,」于悠悠哭著抓住護士的手腕,「張姐,我表哥怎麼樣?他真會死嗎?」。

「不好說,」張姐為難的說︰「盧主任剛給他做了檢查,他顱腦重傷,靠近中樞神經的地方有血塊,需要手術取出,可是我們醫院,沒有大夫可以做這種手術,盧主任已經給各科主任下了通知,讓他們過來幫忙會診,具體結果,要等會診完之後才能知道!」

「好,我知道了。」于悠悠深吸了口氣,穩住自己的情緒,取出手機,撥出一個號碼,走出急診室。

手機接通了,不等對方說話,她就聲嘶力竭的吼︰「關晚荷,我知道你在景城,我告訴你,我表哥他快死了,現在他一身是血的躺在我的醫院里,馬上就要咽氣了!你滿意了是不是?現在我給你半個小時的時間,如果半個小時內,你出現在我眼前,你還能見他一面,超過半小時,我就送他進火葬場,你這輩子,再也見不到他了!」

她啪的掛斷手機,身體因為傷心和氣憤,劇烈顫抖著。

手機鈴聲忽然響了,她死死盯著手機屏幕,將手機按斷,抬眸時,目光剛好撞進路放堯的眼楮里。

見路放堯正目光沉靜的凝視著她,她愣了下,別開目光,擦了擦臉上的淚。

遠處,幾名醫生,匆匆朝這邊走來,于悠悠急切的朝走在最前面的中年人迎過去,「姨父!」

「悠悠,」徐偉豪拍拍于悠悠的肩,「我都知道了,我會想辦法。」

徐偉豪帶著幾名醫院各科室的骨干,涌入病房,為沈劍秋會診。

于悠悠關心會診結果,站在門口,緊張听著。

溫雨瓷手機響了,等她接了一通長達十幾分鐘的電話,回到原地時,看到路放堯,還站在急診室門口,一動未動。

「放堯哥?」溫雨瓷輕輕踫了下他的手臂,「怎樣?你身體吃得消嗎?要不要先回去?」

「瓷瓷,」路放堯回眸看她,「你和樊清予很熟是不是?」

「怎麼了?」溫雨瓷朝急診室內看了一眼,「沈劍秋的手術,只有樊清予能做?」

路放堯贊許的笑,「瓷瓷,你真聰明!」

溫雨瓷笑了,「這算什麼,很好猜啊!」

剛剛那名護士說,沈劍秋是顱腦重傷,這家醫院的大夫,做不了沈劍秋的手術。

而樊清予是顱腦方面最好的專家,她爸爸的手術就是樊清予做的。

在這個關口,路放堯忽然提起樊清予,自然是剛剛急診室內的人提到,沈劍秋的手術,只有樊清予能做了。

路放堯也朝急診室內看了一眼,目光凝在于悠悠滿是淚痕的臉上,盯著看了一會兒,收回目光問溫雨瓷,「瓷瓷,你看能不能……」

溫雨瓷笑笑,「應該沒問題。」

樊清予是醫生,醫生的職責,原本就是治病救人。

憑顧少修與樊清予的交情,請樊清予來為沈劍秋來做手術,應該不是問題。

路放堯又看了于悠悠一眼,「不然……你聯系一下他?」

溫雨瓷笑了,「放堯哥,你對人家的事,這麼上心,你是真喜歡上人家了吧?」

「哪里?」路放堯嘴硬,「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積德行善,只會對自己有好處,你說對不對?」

「嘴硬,」溫雨瓷掏出手機,找出樊清予的電話,瞥他一眼,「以前怎麼沒見你這麼慈悲心腸?」

「以前我也這樣,只是你沒發現而已。」

手機通了,溫雨瓷沖路放堯做了個噤聲的手勢,「樊醫生,你現在有時間嗎?我想和你說件事情。」

樊清予清冷又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聲音,一如既往,「有話請講!」

「我有個朋友的表哥,顱腦重傷,在合作醫院這邊,你能幫忙來看下嗎?」。溫雨瓷清楚樊清予與顧少修之間的關系,雖不像與代旭幾個那樣,是生死之交,但也算至交好友,而且樊清予以前,欠過顧少修極大的人情,可以說,如果沒有當年顧少修的幫助,就沒有今天的樊清予。

雖然溫雨瓷不想和樊清予打交道,但她覺得,什麼事都找顧少修出面,讓顧少修在中間當傳聲筒,傳來傳去,不如她自己和樊清予說。

她堅信,雖然樊清予對她從來不加辭色,但是看在顧少修的情面上,樊清予不會駁她的面子。

果然,樊清予冷冷說︰「我半小時後到。」

「好的,謝謝!」溫雨瓷掛斷電話,沖路放堯晃晃手機,「半小時後到。」

一直盯著她的路放堯,松了口氣,沖急診室內的于悠悠,輕輕叫了聲︰「悠悠。」

第一次叫于悠悠的名字,有些別扭,但很喜歡這樣叫她的感覺。

很親密、很親切,似乎兩人之間,有什麼開始變得不一樣了。

于悠悠听到有人叫他,下意識回頭,目光撞進路放堯的眼楮里,一蟣uo蹲 br />

剛剛……是他在叫她?

他居然叫她……悠悠?

她下意識走過去,「你叫我?」

「你們是不是想找樊清予,給你表哥做手術?」路放堯看著于悠悠,直奔主題。

于悠悠點了點頭,「我姨夫說,我表哥的手術,只有樊清予能做,可熟悉他的教授都說,他為人很古怪,很難請他到我們這邊來出診,但我表哥現在的情況,不適合轉院,只能先在我們醫院救治,等他病情平穩些,再送到樊清予的醫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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