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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2. 332你這明顯是在幸災樂禍

這就是他一眼相中的女孩兒,事實證明,他的眼光一向很好。

「瓷瓷……瓷瓷……」他吻著她,喃喃不清的叫她的名字。

溫雨瓷捧住他的臉,在他唇上吻了下,「不要不開心了,為那種人不開心不值得,忘了那個女人,好不好?」

「好,」顧少修輕輕摩挲她的臉蛋兒,「瓷瓷,我們去看看我們的媽媽吧。」

「我們的媽媽?」

「嗯,我的媽媽和你的媽媽,我們一起去,告訴他們,我們在一起的了,一生一世,一輩子。」

「好!」溫雨瓷摟住他,下巴擱在他肩頭,「去看我們的媽媽,告訴她們,我們會永遠在一起,一生一世一輩子!」

兩個人的母親都葬在鳳凰山,買了兩大束百合和蘭花,驅車趕往鳳凰山。

到了墓地,兩人驚訝的發現,兩。人母親的墓地竟相隔不遠。

站在顧念的墓碑前,溫雨瓷慨嘆︰「顧少修,你說我們到底是有緣還是無緣,我一年來拜祭母親無數次,竟然從沒遇到過你。」

「當然是有緣,」顧少修唇角微勾,握緊她的手,「不然你現在怎麼同我一起,站在我媽媽的墓前?」

「那我們怎麼以前從沒遇到過?」

「那時即便遇到,你眼里能看得見我?」

溫雨瓷語塞,過了會兒才說,「你這是吃醋?」

「我這是遺憾,」顧少修環住她的肩,歪頭看著她笑,「如果我們兩個是青梅竹馬,我一定不會讓你受半點委屈。」

模模她的臉蛋,他在顧念墓前跪下,「媽,這是我愛的女孩兒,我帶她來看您了。」

溫雨瓷在他身邊跪下,微微臉紅,輕輕叫了聲「媽媽」。

兩人在顧念面前待了一會兒,又將另一束百合和蘭花放在溫雨瓷母親的墓前。

在溫雨瓷母親墓前磕過頭,待了一會兒,兩人十指緊扣往山下走,像是舉行完某種儀式,兩人心意相通,更加親近了些。

路上,聯系呂頌揚,把他和林靜見面的時間定在晚上。

呂頌揚問她想吃什麼,溫雨瓷笑著說,準媽媽的權利最大,讓他問林靜。

片刻後,呂頌揚將打回來,說林靜想吃魚,于是把吃飯的地方定在景城最好的漁家樂。

顧少修還有公事要處理,兩人回了公司,溫雨瓷怕人看見,讓他先進去,她在車上待了十幾分鐘,才沒事人一樣進去。

尹美慧已經走了,顧少修見她進來,沖她伸手。

她笑著將手手放進他掌心,他拉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模模她的臉,「你就在這兒,我簽完這幾分文件,陪你進去歇會兒。」

溫雨瓷嗔笑︰「我做你腿上你怎麼工作?」

顧少修嗅嗅她香噴噴的脖子,「好像確實有點心猿意馬,魂不守舍。」

「去,」溫雨瓷推開他,「你自己忙,我進去躺會兒。」

她推開顧少修,自己進了他的休息室。

這間休息室,她以前來過一次,很明顯,與她上次來不一樣了,所有的家具和電器都換了新的,包括窗簾和床上用品。

她探頭叫他︰「噯……」

顧少修走過來,環住她的腰,「怎麼了?」

「怎麼房間不一樣了?」

顧少修笑,「娶了,自然要給準備新的,怎樣,喜歡嗎?」。

溫雨瓷看看床上大紅色繡花的龍鳳,抿了唇笑,點頭,「嗯,喜歡。」

「喜歡就好,」顧少修偏頭親親她,「去吧,休息會兒,我一會兒就好。」

溫雨瓷月兌掉外衣,躺在又大又軟的床上,來回打滾兒。

床頭還放著一個一人高的大布偶,和別墅中的應該是一個系列,抱在懷里暖暖的,還有股洗滌後的清香。

溫雨瓷將臉埋進布偶里偷笑。

這樣的日子,再過一萬年,也不會厭煩。

躺了一會兒,她抱著布偶昏昏欲睡,听到腳步聲,迷迷糊糊睜眼,顧少修在她身邊躺下。

她往他懷里湊了湊,胳膊搭在他身上。

他開始親她,剝她的衣服。

她睡意跑了一大半,瞪他,「你干嘛?」

她半是清醒半是迷糊的樣子尤其可愛,顧少修更加情難自禁,在她嫣紅欲滴的唇上親了下,手上加快速度,「如你所見。」

「你不是吧?」溫雨瓷抓住他的手,「一會兒我們還要出去。」

「時間還早……」他灼熱的吻下,時間不大,她便在他的愛戀中迷失。

心滿意足後,他抱她清洗了下,把香噴噴的她摟在自己懷里。

溫雨瓷有氣無力的打他一下,「顧少修,你越來越像強盜加硫氓。」

顧少修唇瓣貼在她耳邊悶笑,「每個男人面對自己喜歡的女人時,都會這樣強盜,這樣硫氓。」

溫雨瓷啐他,「謬論!」

他笑著親親她,「睡會兒,到了時間我叫你。」

她確實累了,臉頰埋在他懷中,很快沉沉睡去。

被他叫醒時,頭枕在他手臂上,他正含笑看著她。

她挪了挪身子,將他的手抽出來,幫他活動了下,「麻了沒?」

「沒有,」他將她圈在懷中,滿足的嘆息,「感覺很好,特別滿足,就像擁有了一切。」

「就像有了軟肋,也有了鎧甲。」她臉埋在他懷中,喃喃的說。

「什麼?」他沒听清。

「我特別喜歡這句話,」她仰臉看他,「擁有了愛情,就像有了軟肋,也有了鎧甲。」

他凝眸注視她,捏住她的下巴,微笑,「沒錯,你是我的軟肋,也是我的鎧甲。」

溫雨瓷甜蜜的笑,更緊的將自己的身子貼合在他身上,緊緊抱住他。

他吻吻她的發頂,「起來吧,時間不早了。」

溫雨瓷在他手臂上輕咬了下,抱怨︰「都是你,我現在恨不得一覺睡到天亮才好。」

「我是情難自禁,」顧少修將她抱起來,給她穿衣服,「你難道不覺得換個地方,格外有情調?」

「……」她沒覺得,她只是好奇,為什麼男人不管到什麼地方,都在惦記這件事。

顧少修幫她理了理有些凌亂的發,又把它揉亂,含笑看她,「我在想,下一步我們可以試試景城乃至全國的飯店,一家一家試,還有吊床、水床、彈簧床什麼的,挨個試一遍。」

溫雨瓷「……滾!」

漁家樂在景城郊區,因為房價相比市區便宜很多,酒店店面極大,裝修豪華,環境優美,整潔干淨,酒店外的汽車排了一列長龍,其中不乏豪車。

林靜和呂頌揚已經到了,溫雨瓷和顧少修走進去時,兩個人不知道在說些什麼,遠遠就听到林靜開心的大笑。

溫雨瓷快走幾步,「說什麼呢,這麼開心?」

「在說笑話,」林靜站起來,沖她伸手,「瓷瓷快來。」

「什麼笑話,這麼好笑?」

「都是他啦,說是要胎教,每天都給寶寶講一個笑話,結果講來講去,都是些莫名其妙的笑話,根本不適合寶寶听。」林靜瞥了呂頌揚一眼,听著是埋怨,其實是滿足的嬌嗔。

「那你還笑?」溫雨瓷拉她一起坐下。

「挺好玩兒的,就是不適合寶寶听。」

「什麼笑話,我也想听。」

林靜臉紅了,支支吾吾一會兒,又埋怨的瞪了呂頌揚一眼,「不能說給你听。」

溫雨瓷嘖嘖兩聲︰「果然還是你們兩口子近,咱們兩個都在一個被窩睡過,現在連個笑話都不能听了。」

林靜臉更紅了,捂住嘴巴又忍不住笑,「男人都是壞蛋,別理他,確實不能講給你听。」

溫雨瓷哼了聲,「神神秘秘,無趣!」

顧少修和呂頌揚兩個人已經打過招呼,分別在自己對面坐下,顧少修含笑看她,「這麼想听,回去我講給你听。」

溫雨瓷沖林靜做鬼臉,「听見沒?我自己有,不稀罕!」

林靜抓著她的手晃了下,「對了,我給你講昨天那個,說是要去談生意,早晨起床時,他已經走了,桌上放了張字條,寫著,,記得加油哦!字條下面還畫了個小小的愛心。特溫暖,特感動,心想一定努力工作,讓過上好日子,結果他開車開到半路,汽車沒油了,一下子想起他的字條,原來是讓他給汽車加油……」

說到這里,林靜笑不可抑。

溫雨瓷嘆息︰「笑點真低,而且,你這明顯是在幸災樂禍。」

林靜好容易才止住笑,睜著水靈靈的眼楮看她,「不好笑嗎?你怎麼不笑?我昨天听的時候差點笑岔氣。」

「所以說你笑點低,一點都不好笑,我還是對今天這個比較感興趣。」溫雨瓷吐槽著,接過顧少修給她倒的水。

「去,」林靜嗔她,「都說了今天這個不能和你說啦,不說這個了,你想吃什麼?」

「你們還沒點嗎?」。

「點了四樣。」林靜拿過菜單,指給她看。

溫雨瓷將菜單遞給顧少修,「你點幾個吧,我和小靜口味差不多,她點的我都喜歡。」

顧少修又點了四個菜,溫雨瓷和林靜小聲說私房話,顧少修和呂頌揚談論商場上的事。

偶爾看呂頌揚幾眼,溫雨瓷覺得,她其實挺佩服呂頌揚的。

一般人在顧少修面前都會腿軟,會自慚形穢,以呂頌揚現在的條件,再加上他和林靜之前的那些事,足以讓他在顧少修面前抬不起頭,可他卻不卑不亢,談笑風生,仿若翩翩濁世貴,絲毫看不出異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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