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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3你喝他的飛醋干嘛

當時謝雲璟正坐在她身邊打游戲,將這一幕從頭到尾听在耳朵里,听到溫雨瓷抽紙巾擦眼淚時,見鬼似的抬起頭看她,等他再听到項少羽根本沒死,她白白痛哭一場時,那貨笑的扔了游戲機,撲在沙發上捶沙發,囧的溫雨瓷差點宰了他。

溫雨瓷也弄不懂自己到底是怎麼回事,反正和一起看電影,從來是別人還沒怎樣呢,她這邊就哭的不行了。

照理說她不是愛哭的女生,可偏偏不管是看小說還是看電影,她都是最愛哭的那個。

她嘴硬,哼了聲,「明明就是你心腸太硬了,人家那麼慘,你都無動于衷。」

「嗯,」顧少修將她攬在懷里,輕聲說︰「我心腸冷硬,所以我就喜歡你這心腸柔軟的,可惜我剛剛在看電影,沒有看你,你哭的時候表情一定很動人。」

溫雨瓷大囧,「不許你看我!。轡蓿啻恚嘈 擔啵譿包br/>

在電影院看電影就是這點最好,四周漆黑一片,哭的滿臉是淚別人也看不見,上次在家,大白天的,謝雲璟就坐在她身邊,她怎麼忍都忍不住,被謝雲璟看的一清二楚,糗死了。

顧少修低笑,電影散場,燈光亮了,人們井然有序的往外走,等人走的差不多了,他們也走出停車場,朝停車的地方走去。

很長時間,她都靜默不語,顧少修問︰「想什麼呢?」

「想剛剛看的電影里的那個師兄,你說他是好人還是壞人?」

「他是壞人,只是壞的還不夠徹底。」

溫雨瓷愣了會兒,點頭,「嗯,你說的對,他是壞人,只是壞的還不夠徹底。」

電影里,師弟是捕快,師兄是殺手,師兄拿了雇主的錢,去拿師弟的人頭,師兄為了引|誘師弟出面,殺了師弟喜歡的女孩兒的父親。

師弟不是他的對手,他的刀橫在師弟的脖子上,原本一刀就可以割斷師弟的咽喉,他卻猶豫了。

漆黑的暗夜里,漫天風雪,他看著他的師弟,一臉孤寂。

他說︰殺了你,這世上就真的只剩我一個人了。

這時候,雇主派來另一隊殺手,想將他一起殺掉,師弟為了救他,自己死了。

他憤怒之下,追到天涯海角,將那雇主碎尸萬段。

所以,他是個壞人,但壞的不夠徹底。

他為了錢追殺自己的師弟,在最後關頭卻下不了手……是不是和溫洛寒很像?

他是為了錢,溫洛寒是為了報仇。

他事到臨頭,下不了手割斷師弟的咽喉,而溫洛寒害她家破人亡,卻獨獨放了她一條生路。

所以,溫洛寒和他一樣,也是個壞人,但壞的不夠徹底。

顧少修攬住她的肩膀,垂眸看她,「想什麼呢?這麼安靜。」

她展顏一笑,「沒想什麼。」

顧少修吻吻她的額頭,「別胡思亂想,都了。」

溫雨瓷晃了下神,隨即笑開,「嗯,都了,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想點重要的,」走到車邊,顧少修替她打開車門,「比如下星期我過生日,你要送我什麼禮物。」

溫雨瓷坐進汽車,沖他笑,「哪有自己開口問人家要禮物的?臉皮真厚!」

「我只開口要禮物,並沒說要什麼東西,怎麼就臉皮厚了,哪怕你給我畫幅畫兒,禮輕情意重也行啊!」顧少修坐到她身邊,發動汽車。

「你每年都要過兩次生日嗎?」。溫雨瓷歪頭看他。

「每年都過兩次生日,陽歷生日和狐狸他們幾個過,陰歷生日和外公一起過,每年這樣,雷打不動。」

「好幸福哦,可以開心兩次,以前我最喜歡過生日了,可以收到很多禮物,而且生日那天覺得自己和別人是不一樣的,可以有很多特權,別人都要遷就我,我是老大,說什麼都算。」

「你不是每天都是老大,天天說什麼都算嗎?」。顧少修笑她。

「那不一樣啦,」溫雨瓷嘆口氣,「我今年過生日的時候最慘,在儷宮陪客戶,那老家伙是個變|態,自己喜歡喝啤酒,也不停的灌我喝,那天我喝的差點撐死,回去之後一直趴在馬桶邊倒酒,一直吐到凌晨一點多,我的生日就那麼了。」

汽車戛然而止,溫雨瓷一時不防,身子劇烈一晃,等她再回過神時,已經被顧少修抱在懷中。

「是我不好,」他緊緊抱著她,「我出現的太晚了,如果再早一點,那時我肯定陪在你身邊,送你很多你漂亮的生日禮物,不讓你被別人欺負。」

溫雨瓷反手抱住他,賴在他溫暖的懷中,懶懶的說︰「其實也沒什麼啦,人總要長大,我知道自己離開任何人都可以勇敢的活下去,我很開心。」

他忽然將她壓在汽車後座上,用力吻住她,狂暴激烈的程度,似乎要將她一點一點撕開吞入月復中。

如疾風驟雨的狂吻過後,他捧著她的臉,摩挲她的臉頰,薄唇貼著她的唇,聲音輕的像呢喃︰「瓷瓷,做我真正的妻子吧,不要再有任何顧慮,我很清楚自己的心,這輩子我會抓的你緊緊的,不讓你有任何機會被人從我身邊帶走,我會很認真很努力的守著你,你也會死心塌地的愛上我,忘記所有的不快樂!」

「怎麼又說起這個……」溫雨瓷不自在的推開他,臉頰燙的像發燒,「我累了,我們回去吧,不知道靈蘭和瑾哥哥怎麼樣了,我回去還要打給他們。」

她身體往旁邊挪了又挪,嘴里也顧左右而言他。

顧少修無奈,揉了揉她的腦袋,繼續開車。

前幾天,他看了一篇文章,作者是一位心理學家。

他說,愛情,是靈與肉的結合。

只有靈或者只有肉的愛情都不完整,女孩兒只有將自己的身體獻給自己所愛的那個男人,才會全身心的愛上那個男人,也會從心理上本|能的對那個男人產生依賴和信任。

而他和溫雨瓷,缺少的正是這個。

他急切想得到的並不是她的身體,而是她本|能的信任和依賴。

他希望在她心目中,他和她是一體的,不管發生任何事,她第一個想到的人都是他,他希望她可以堅信,不管未來發生任何事,他都會堅定不移的站在她身邊,不會舍棄她。

可這對曾經被最親近的人背叛過的她來說,太難了。

是溫洛寒的背叛讓她變得這樣敏感,難以信任別人,可也正是因為溫洛寒的背叛,才能讓他有機會擁有她。

正所謂成也蕭何敗蕭何,而他,是成也溫洛寒,敗也溫洛寒。

但他不承認這是最後的失敗,他他一定可以打破她心內的堅冰,徹頭徹尾的得到她。

听她用調笑的語氣說起今年那個狼狽的生日,他心內竟升起一種從未有過的焦躁的情緒。

他想完完全全的擁有她,將她從的回憶中徹底抽離。

以後他顧少修就是她的整個世界,是她的全部,她所有的一切,不過是浮光掠影,不值一提。

他堅信,他可以做到。

她,遲早只是他的。

望著遠路絢爛的霓虹,他暗暗吁了口氣,空出一只手,握住她的手。

溫雨瓷看了他一眼,笑了笑,沒有把手抽回去。

他們就這樣手牽手,一起回到顧少修的別墅。

一周後,顧少修生日這天,溫雨瓷沒出去,她吃完早飯就十點多了,然後就窩在廚房里做甜點。

這幾天她一直纏著司徒靈蘭教她做甜點,這東西原本就沒什麼難度,再加上她心靈手巧,一學就會,做出來的東西也有模有樣,足可以與司徒靈蘭媲美。

晚上顧少修要帶她去傾城,他那幾個發小都會過來替他慶生,她決定多做一些甜點,給顧少修在他那些發小面前撐撐面子。

謝雲璟前幾天從京城回來了,今天沒也沒出門,賴在家里玩兒游戲,聞到香味兒湊到廚房里,拿起一塊溫雨瓷剛烤好的抹茶餅干塞進嘴里,嚼爛吞下,點頭,「嗯,味道不錯,和麥琦的手藝不相上下了!」

溫雨瓷白他,「你的意思是我並不是獨一無二的,隨隨便便找個人就能取代我?」

謝雲璟剛往嘴里塞了塊雙拼,還沒來得及咽下,差點噎到,猛咳了幾聲,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兒,「溫雨瓷!你腦洞怎麼開的這麼大?這兩者有什麼關系嗎?」。

「這兩者沒什麼關系嗎?這餅干是烤給顧少修做生日禮物的,既然麥琦也能做出一模一樣的,我這個也沒什麼好稀罕的,那我還不如不做了。」溫雨瓷也說不清為什麼,心里竟莫名不是滋味。

謝雲璟一頭霧水,又啼笑皆非,不知道自己是他運氣不好,還是溫雨瓷心情不好,隨口一句話就踩到她尾巴了。

他干脆坐在旁邊的桌子上,繼續大快朵頤,含糊不清的說︰「溫雨瓷,你今天哪根筋搭的不對?從王熙鳳一下變成了林黛玉,我隨口說句話,你拐十八個彎的去找不痛快,你早晨吃太撐了吧?」

「滾!你才早晨吃多了!」

謝雲璟嘆息著搖頭,「所以說,能不理女人的時候千萬不要理女人,下至不會走,上至九十九,只要是女人,全都不可理喻,你這愛心甜點是做給我們老大的,又不是做給我的,我說什麼管用麼?再說了,麥琦做的再好,我們家老大也不能娶他做吧?你喝他的飛醋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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