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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仇家有兄弟?

「娘,怎麼了?」張氏奇怪道。

今日的林方比她當年剛剛嫁過來的時候,對自己還要好,可是自己怎麼也高興不起來,一封家書回去問了父親,希望有什麼結果。

王氏︰「趙姨娘的院子不必你打理了,我會派人修繕的,你就專心打理家中事物吧!」

張氏︰「是,娘。」

她怎麼會就乖乖地交給自己管家了?又是因為服父親?原本要拿著修繕院子之事再拖我幾個月不給我管的?

張氏知道這還是因為自己的父親,連笑容都僵硬起來。

「老爺,我身子有些不舒服。就先回去休息了。」趙月瑤突然道。

她臉色發白,看起來的確不好。

王氏︰「怎麼了?要不要緊?」

唐姨娘︰「娘,我看我就陪趙姨娘回去休息吧!」

張氏這時候就來了精神。

佯裝關心道︰「你懷了身孕,可要好好保養身體才是。早點回去休息吧!這幾天轉涼了,沒什麼事情,就別出來走動,安心養胎吧!」

趙月瑤听了,明明是張氏叫了自己去,自己才受凍,可現在她卻叫自己不要出門,老爺完全不顧自己了嗎?

趙月瑤百轉千回的眼神看著林方,卻是微笑︰「是,多謝關心……」

林方似乎有些動容,張氏這時候轉了臉過來看著林方,林方便道。

「你自己一點吧!」

唐姨娘瞧著趙月瑤心碎的表情,挽著她走了。

林絮蘇笑得燦爛。叫那些小騷貨還來勾引父親,娘可是把爹爹收復的緊緊的。

趙月瑤唐姨娘走後,王氏突然道。

「雪裟。你替我負責修繕那院子吧!」

雪裟卻是推月兌︰「我?雪裟年紀輕,怕辦不好這差事。」

張氏︰「你有什麼不懂,盡管來問我便是。有什麼辦不好的?」

老怕張氏做什麼手腳,派了雪裟去,可雪裟卻不願隨她使喚,現在她那張慈祥的臉上,有些不悅。

雪裟只好道︰「雪裟會盡力的。」

趙月瑤走了。林方自然歇在了張氏那里,雪裟往自己的院子走,想了想之前聯系襄王的辦法。

若是張岸是皇帝的人。那襄王或許要變成一枚棄子了,他一定是遇到了什麼危險。

趙月瑤那邊,唐姨娘正說著什麼。

唐姨娘︰「你別以為雪裟在幫你,她不會管你的閑事!」

趙月瑤︰「可。今日那大是扶了我的。我將那件披風留在了她的婢女身上,現在估計她該琢磨出了貓膩才是。」

沒想到這趙月瑤竟然一早知道張氏給自己的披風有問題,那她還不揭發?

唐姨娘︰「那又怎樣,若是她要對付張氏,早就在飯桌上說出來了。她現在是只想獨善其身。」

趙月瑤︰「或許是她膽子小,不敢告發?」

唐姨娘︰「你真是不了解這位大,她是連張氏百轉千回下的毒都能找到證據的人,活活的叫張氏禁足許久。現在。這樣的機會完全可以叫張氏滾下的位置,她會不敢?」

趙月瑤︰「老爺也不來我這兒。今天到底是怎麼了?」

唐姨娘︰「老爺的態度變得如此之快,我也不知具體是什麼事情。」

這兩個女人只是後宅的一部分,完全是不明白這府外朝廷的動向,林方是官,他有野心,一切可以助力他仕途的,他怎麼會輕易放過。

更何況現在是自己的老丈人變成了二品大官,他怎麼能還疏忽這個糟糠之妻?

趙月瑤︰「要不然我再去試探一下大,我覺得她該會幫我才是。」

趙月瑤老是覺得今天雪裟幫她的時候,有那麼一絲真情在。

唐姨娘︰「那好,你一定不能暴露自己,雪裟可是個明眼人!對了,你的胎還好嗎?」。

趙月瑤撫模著自己的小月復道︰「很好,我一回來就請了大夫給我解了毒。那種東西,我見了無數,不過是紅蛛。」

唐姨娘安心道︰「還是你見識的多,我都不曾知道這些……」

兩人談論的雪裟此時正在梳妝台上看著自己首飾。

她青蔥般的玉指放在那根淡藍色的簪子上,煞是好看……

肖瀲送這東西還是問了李蕘端的?

真是可笑,從前他從不送任何真正的禮物,通常只是陪著自己游玩,現在給別人的建議卻是這樣嗎?

「雪裟?」

一個聲音傳來,雪裟一看肖瀲正站在屋子里。

看見雪裟正拿著自己送的簪子,肖瀲心中開心。

「怎麼樣,喜歡嗎?」。

雪裟有些冷冷的︰「你怎麼來了?」

「怎麼了?是因為我沒有光明正大的來嗎?那下次我走前門吧!」

還以為是她不開心自己突然出現,肖瀲默默道。

雪裟苦笑︰「你饒了我吧!」

來一次林絮蘇都能說出那樣的話,再來幾次估計林絮蘇得活活把自己說死。

肖瀲奇怪︰「你怎麼了?」

「你查到上次茶水的事情了?」雪裟轉了話題道。

肖瀲無奈,有些尷尬︰「是,已經抓到那個人了!」

「是誰,他是為什麼做這件事?可以把人交給我嗎?」。雪裟道。

很是在意,他給茶水下藥不論是誰喝了都會失控,那麼自己喝了若沒有男子,最多只是出丑,可要是特意下給肖瀲的,那麼這件事就大了,自己這里一定有個內奸在,否則怎麼能下手這樣快?

雪裟已經想了很多,卻沒有料到事情是這樣的……

肖瀲苦笑著道︰「那人。他是我的一個,恐怕不能對他動手了。」

「你的?是誰?他為什麼這麼做呢?」雪裟簡直太奇怪了,肖瀲的?誰會做這樣的事?難道他是要肖瀲強要了自己嗎?

「他是腦子有病才想了這樣下流的法子。應該是在你生日的那晚放進茶水里的,那時候你不在,我等了一夜……最後也沒有喝那茶,錯過了一次,誰知道最後還是我喝了!」

肖瀲實在是解釋不好,反正就這麼個意思了,雪裟听倒是听懂了。也只好讓它了……

雪裟問道︰「你那叫什麼名字?」

肖瀲︰「你問這個做什麼?」

「告訴我吧?」

肖瀲倒是不怕雪裟會泄密,只是覺得她好像不會輕易放過仇嫵。

肖瀲緩緩道︰「他叫仇嫵。」

話音未落,雪裟已經思索了一番。

問道︰「他和禁軍統領仇殤有什麼關系嗎?」。

「仇殤?沒有吧!」肖瀲似乎並不清楚。

雪裟又問︰「若沒什麼關系。為何他們兩人都姓仇?」

肖瀲竟然和這樣手握重兵的人有所聯系嗎?他難道並不是個小小的郡王?

肖瀲道︰「仇嫵的名字不是他的本名,他和那個仇殤絕對沒有關系的。」

看著肖瀲好像很肯定的樣子,雪裟卻疑惑。

「為什麼這麼肯定呢?」

肖瀲又不能說仇嫵和自己從小一塊長大,只是他真的和那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仇殤不同。哪有哥哥是禁軍統領。弟弟卻是亡命天涯的殺手的?

雪裟看著肖瀲的臉,似乎有些細微的擦傷,再這麼一注意,那白皙如玉的臉上似乎還留著幾個手掌印子?

肖瀲︰「因為那仇嫵是異域人,和咱們長得大不相同了。怎麼會是兄弟?」

肖瀲的眼里,那仇嫵長得都不像人吧?

雪裟卻問︰「有多麼不相同?」

肖瀲︰「他和你的眼瞳差不多,是冰藍色,皮膚也很白像是鄰邊小國的人。」

雪裟這時候突然想起那個刺客。就是他吧?那雙冰藍色的眼楮,她決對忘不了。

雪裟神秘道︰「肖瀲。那人我好像認識。之前我得罪了他,或許他真是要報復我。」

「他嗎?」。肖瀲奇怪,雪裟會認識仇嫵,怎麼可能?

雪裟︰「嗯,那個人古怪的很,喜歡穿一身黑衣,前一陣子還受了傷。」

「你怎麼知道?」仇嫵前一陣子,原本要練武,他卻是看著自己喝酒,好像不願動手,自己也曾見到他有著一個傷口。

雪裟突然笑了︰「咱們去會一會這人吧!我有事情找他。」

肖瀲心中道︰找他嗎?有些難……

可是看著雪裟已經準備好出門的樣子,肖瀲也不好說什麼,自己沒有找仇嫵算賬,在練武的時候對他動了手,他抓傷了自己的臉,只是輕微,而自己則讓他臉上掛彩了。

「好吧,我們去找他。不過……」肖瀲笑了,走了過來。拿起那根簪子,輕柔地幫雪裟戴了上去。

雪裟︰「怎麼?」

肖瀲戴好後道︰「你要戴著它。」

戴就戴吧!雪裟也沒有說什麼,轉了身子看了看銅鏡里的人,一身煙藍紗蔓流仙裙下,女孩氣質月兌凡,淡藍色眼楮就像那琉璃般璀璨,和墨發上的那只藍色琉璃發簪相呼應,帶來了極具清新的美。

雪裟心中喜歡的很,回了頭肖瀲卻不在屋子里。

雪裟問道︰「肖瀲,你在哪兒?」

肖瀲傳來聲音︰「這里啊!」

雪裟一看,肖瀲已經站在了窗外,月色撒下光明,映著他微褐色的發絲,一雙星眸,和青色衣衫,與女孩同樣的絕美,他似乎在等她從窗戶里爬出來……

爬出來……(未完待續……)

PS︰仇嫵笑著問︰你是我哥不?仇殤無語……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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