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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一招得手

第86章一招得手又是一個黑夜,陸家宅子像是一頭沉睡的猛獸,陷入了暫時的沉靜。

走廊中一個人影閃過,玲瓏的身段暴露了這個人的性別。走到書房門口,輕車熟路的翻找起來,隋子硯最能抓住時機,早已模透了秦嶼和陸風的親熱規律,只要到了兩個人親熱的時候,秦嶼必定不會再盯著她了,就算想盯也是分身乏術了。

黑暗中,隋子硯的臉色嚴肅而焦急,白皙的手指不知多少次撫上那一排排書架,那個老管家曾經發來的坐標她不知道找了多少遍。當初把那個管家安插到陸家,就是為了得到能掌控陸風的把柄,想不到真的被老管家探听到消息,剛剛將這消息發來,再之後就沒了音信。隋家特意邀請了陸風來參加生日宴,無非是想看看陸風的新管家是什麼貨色,陸風這麼苦心孤詣拔去了他們種在他家里的奸細,身邊的這個新管家是不是殺死老管家的幫凶。

本來隋子硯還懷疑秦嶼是陸風安排在身邊的保鏢助手之類,這些日子在陸家模底,總算明白,這秦嶼不過是一個暖床的,除了長得帥之前貌似沒有什麼別的威脅。

隋子硯若是想坐上陸的位置,手段還多著呢,這秦嶼不過是阻礙之一,她只需動動手指,這秦嶼就會灰飛煙滅。隋子硯正在那胡思亂想,手下忽然 嚓一聲輕響,極為輕微的響動,在黑夜中听來卻尤為明顯。

原來是在這里!

推開書架的隔層,是一個微型的保險櫃,隋子硯的耳朵貼在保險櫃門上,一點一點認真轉著門鎖。她並不是聰明的自己猜到密碼,老管家臨死之前發給她的消息里就有保險櫃的密碼。也許陸風不會想到,這個死在他槍口下的老人能在臨死之前將他的密碼發出去,是以竟然沒有更換密碼。這老管家以死換了這份密碼,總算沒有白死。終于在 噠一聲輕響之後,保險櫃門應聲而開。

這天之後,隋子硯確實消停了不少,不再像之前那樣囂張。氣質也跟著沉穩起來,也不再故意難為秦嶼了。陸風看在眼里覺得自己所做的還是有效果的,竟然十分自豪。

陸風也不是那種巴巴去邀功的人,只是覺得自己能為秦嶼做點什麼心里很爽快,秦嶼只當陸風是花心的病犯了,最後還是為了他忍住,雖然並不十分怪罪陸風,心里終究還是不舒服。

但是秦嶼知道陸風並沒有和隋子硯發生什麼後,也不再追究那些了,他並不是一個斤斤計較愛吃醋的人。他也想勸陸風把隋子硯請出陸家,他總覺得隋子硯待在陸家的目的並不簡單,他不止一次看見隋子硯在書房門口轉,他心里有一種隱隱的預感,這個隋子硯沒準也是奔著那個東西來的。難道真的這麼巧麼?隋子硯和他盯上了同一個東西,又同樣選擇**的方法留在陸風的身邊。**……不對,我才不是**。

秦嶼蒙上被子,對自己這個思索的結果很是懊惱,怎麼能把隋子硯和自己相比,兩個人根本不是一路人,得到那東西的用途肯定也不一樣。隋子硯一定是打著什麼壞主意,而他……是為了完成任務。

但是無論是誰得到了那個磁盤,最後害的人,一定是陸風。只是秦嶼不知道,隋子硯早就已經得手。

秦嶼輕輕轉身,看著陸風睡著的臉。

這幾天秦嶼常常失眠,整夜整夜睡不著,他一閉上眼楮就是那張磁盤,想起陸風和他的甜蜜,想起柯揚,想起警局的任務,他就心頭像是堵著大石頭一樣,又悶又痛。

陸風的呼吸在黑夜中緩慢而均勻,陸風的手掌習慣性的搭在秦嶼的腰上,秦嶼的側腰都被陸風的手捂得發熱。天氣越來越涼,眼見著已經入了冬,有著陸風的被窩沒有一天不溫暖。陸風對他可謂是寵愛之極,恨不得把所有好的都給他,秦嶼能感應到陸風的用心。他懷疑過陸風的花心,懷疑過陸風只是貪新鮮。但是兩個人相處這麼久了,秦嶼再怎麼新鮮陸風也該是見識過了,還是這樣的相處著,彼此之間默契的如同老夫老妻。

陸風的臉離自己不過幾厘米遠,陸風的呼吸拂在臉上,是熟悉不過的氣息。

陸風,我能為你做的不多,雖然注定要辜負你,我也會盡自己全力保護你,不管隋子硯有著什麼陰謀,我都不會隋子硯的奸計得逞。

從那天之後,隋子硯走到哪秦嶼就跟到哪,表情淡定,行動迅速,隋子硯除了上廁所到哪里都能看見秦嶼。

隋子硯開始覺得沒怎麼察覺,終于在被秦嶼緊緊盯了五天之後瀕臨崩潰。她將磁盤放在身上極為不方便,但是如果將這東西藏在陸宅更是容易被,那麼之前的辛苦就白費了。隋子硯想找一個機會將這東西送出去並驗證一下真假,卻怎麼也擺月兌不了秦嶼的跟蹤。

「秦管家。」隋子硯手里拿著一杯果汁,站在冰箱門前,回頭有些無奈看著秦嶼。「你能不能我跟著我了?你在這里沒有別的事情要忙麼?」

「照顧隋小姐是我目前最重要的職責,隋小姐不必客氣。」秦嶼笑容職業而優雅,伸手輕輕幫隋子硯推上了冰箱門。「隋小姐喜歡的橙汁冰箱里就剩這麼一點了,就為隋小姐取來鮮橙再榨一些。」

「你在監視我?」隋子硯現在臉上已經沒有了之前的那種囂張笑容,她的耐心已經被磨的差不多,她還擔心著被審查的父親,時間一天,她就焦急一天。秦嶼這些天每天跟著她,任由她用什麼理由支他他都不會走,而是將那些活計統統交給其他僕人去做,自己就什麼都不做跟在隋子硯的身邊。

這樣的招數雖然有些蠢笨,但是秦嶼沒有別的辦法,隋子硯本來就不待見他,他也不用刻意討好隋子硯。只有這麼寸步不離的跟著她,他才能避免隋子硯做什麼有損于陸風的事情。這樣的方法雖然將他的意圖暴露,但也簡單直接,無非是佔著這里是陸家的地利,就算隋子硯有什麼不滿也不能拿他怎麼樣。隋子硯自然也不會笨到向陸風告狀,畢竟秦嶼是陸風的人,誰知道秦嶼這麼做是不是陸風授意的。

「隋小姐怎麼能這麼說?我怎麼會那麼膽大去監視陸家的客人,我不過是為了讓隋小姐在這里住的更舒適,為隋小姐提供五星級的貼身服務罷了。」秦嶼禮數周全,客客氣氣。

隋子硯想發作卻對他堵的沒有話說,舉起手中的杯子就要摔,卻被秦嶼一把抓住了手腕,輕輕將杯子從隋子硯手中拿走。

「交給我就好,我會讓人拿到廚房清洗的。如果想要再來一杯,可以隨時告訴我。」秦嶼說著回手將杯子遞給了路過的女僕。

「不用!」隋子硯恨恨一跺腳,蹬蹬蹬上了樓梯回自己房間去了,還 的一聲關上了門,以此來發泄自己的憤怒。

秦嶼無奈搖了搖頭,這麼沉不住氣的對手,看來這場對峙勝負已分。

這麼堅持了幾天,秦嶼手上的活也放下好多。看隋子硯這架勢,是會安分幾天了。秦嶼剛想轉頭去做自己的事,就听見了身後去而復返的腳步聲。

「秦管家,既然你要提供五星級的貼身服務,我有件事不知道秦管家能不能幫忙?」隋子硯特意咬重了「貼身」兩個字,臉上已經沒有了之前的挫敗,而是換上了之前常用的那種看似無害實則陰險的笑容。

秦嶼忽然身上一冷,打了一個哆嗦,不知道這隋子硯又要使出什麼手段。貼身……不會是……秦嶼搖了搖頭,「隋小姐如果有需要,我可以從輝煌叫來幾個技術好的牛郎給隋小姐服務,我恐怕不太合適。」

「你胡說什麼呢?」隋子硯有些哭笑不得看著秦嶼,翻了個白眼。「我只是要你陪我出門買件衣服,上次有件衣服,不知道被誰給熨出個大窟窿……」

「……」這件事秦嶼確實有錯,是他心神不寧才把隋子硯的衣服給燙壞了,那件衣服價值不菲,秦嶼半年的工資才勉強夠賠。

「我知道秦管家賺幾個錢也不容易,我不會難為你的,你不用按原價格賠給我,只需要帶我出門再買一件就好,要知道這件衣服是我母親臨走之前給我買的,對我來說非常重要。就算不能買到一模一樣的,買件相似的每日看看,也算是盡了一份心意。」隋子硯縱然嬌慣過度,卻是一個十分孝順的女孩,她所說的沒有一句虛假,由于隋副市長在外面養了年輕漂亮的三,最後與隋子硯母鬧的一片混亂,隋子硯的母親在幾年前和隋副市長就已經和隋副市長離婚,毅然決然離開去了國外。隋母的性格倒是比較剛強,隋子硯的堅韌性格大部分遺傳于她。

隋副市長因為心里有愧,對隋子硯算是百依百順,才將隋子硯的性格養得這麼驕縱跋扈,恨不得將她捧上天去。不管秦嶼是不是故意,那件衣服對于隋子硯來說都很重要,這會她拿出自己的母親做說法,就算是秦嶼也無法拒絕這個請求。百善孝為先,秦嶼覺得隋子硯雖然嬌慣了些,卻也真的是一個孝順的女孩,這會提出的要求也是合情合理,沒有拒絕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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