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雪衣在旁邊交待她,依依在司諾桑的面前表現得非常的好。所以司諾桑看不清楚她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但是她,作為司諾桑的姐姐。經歷過那些事情後,真的不敢再去相信這個女人。
「放心吧,我知道的。她現在也找不到我,所以保持距離就很好。再說,她私自動刑殺死練白流大樓的那些人。已經讓我很失望,我怎麼想也不會想到是她。雖然她想幫我。但是這種方式是不對的。」
可即使司諾桑這樣說,心里卻還是很擔心依依。
畢竟在古代,她們兩個確實真心相待了好長一段時間。
而且她也一直在幫助她,司諾桑不能否認這件事情。
「希望你真的知道,因為你是一個重感情的人。不過,我真的想去幫林南。諾桑,你讓我去好不好?」
「不行,姐,這件事情已經談了很多次。林南自己也表示不能讓你去,所以你就死了這條心吧!我是不可能答應你去的。」
在這件事情上面,真的沒有一絲一毫的商量。
司雪衣很難受,她只是想幫自己的丈夫而已。可是現在誰也不讓她幫,她就像一個廢物一樣。
她低著頭在那里,也不說話。很難受的坐著。
看到姐姐這個樣子,司諾桑也不好受。可是不希望姐姐出事,林南也是這樣希望的。
可如果換成自己,自己也沒有辦法坐視不管。可現在,做為她的妹妹,她不能再把災難帶到姐姐身上。
上次綁架事情後,再也不想讓姐姐受到那樣的對待。何況這次,練白流玩這麼大。
司雪衣難受得不想理她,司諾桑被晾在一邊,知道是自己活該。
連睡覺都盯著司雪衣,司雪衣想跑也跑不了。怎麼開心得了?
像一個囚犯一樣,在這個時候,司雪衣真正意識到。她不想與林南分開,平常的時候她的感覺並沒有這麼濃烈,但是這個時候。她真的感覺到心都快壓抑的炸開來,天天都在擔心他的安全,他在牢里過得怎麼樣?
司諾桑也看在眼里,但是她此時也做不了什麼選擇。都怪她自己,如果沒有她,也許姐姐現在根本不會有這麼多的煩惱。
她就是一個麻煩,把事情都搞得復雜化。姐姐從小到大,都為了自己而活。現在她好不容易想要為林南做什麼事情。結果卻被自己阻止,司諾桑的心情可想而知。
另外,讓她很心煩的一點是。現在好像軒轅覺寺與溫束安一起聯手在對付練白流。
溫束安與軒轅覺寺怎麼會走到一起?司諾桑是想也想不明白,他們之間應該對對方都不順眼吧,尤其是溫束安。他根本討厭軒轅覺寺的存在。她現在在這里亂七八糟的想,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只是現在知道有些事情已經變得不一樣,不管是哪種不一樣。她都感覺到危險,對未來的生活的無知以及恐懼。
抱著自己雙腿,坐在陽台坐上。看著外面的一切,躲在這里等他們解決所有的事情真的好嗎?
她心里在搖擺不定,這個時候,房間的鈴聲響起。
司諾桑與司雪衣都驚了一跳,因為從來沒有人來過這里。客房服務都沒有過,現在響鈴讓人覺得很害怕。
于是透過監視器看了看外面。
「是依依。」
司雪衣對著司諾桑說。
「她怎麼會知道這里?」
司諾桑問?現在她們要不要開門?
「我也清楚,不過我們要開門嗎?」司雪衣問著司諾桑,司諾桑點點頭。
「她已經知道我們在這里,不開門沒有任何意義。」
「我知道,但是她這個人。我很擔心!」
「她傷不了我的,我沒有那麼脆弱。」
「她曾經就已經傷到過你,你認為她救了軒轅覺寺就可以抵消嗎?」
司雪衣打從心底里面討厭這個依依,當然為了來現代。做了多少的錯事,而且還有夜軒的事情,她們兩個都有開門見山的說過。總之,這個人除了對司諾桑好,其他的無一點可取之處。
「好了,等一下她進來。什麼話也不要說知道嗎?看看她來這里有什麼目的因為如果她知道的話,那麼很快練白流她們也會知道。你進房間里面給溫束安他們打個電話,我來迎接依依。」
司諾桑把司雪衣推了進房間,于是再出來把房門打開。依依看到司諾桑打開門的時候,眼淚忍不住的掉了下來。看起來真的很可憐,一把抱住她。
「總算找到你了,王妃。」想叫她的名字,卻遲遲叫不出口。只能叫出王妃兩個字。
依依整個人都在發抖,司諾桑感覺得出來。她輕輕地抱著她,拍了拍她的後背。
「好久不見了,依依。」把她帶入房間,給她倒了一杯水。
「王妃,對不起。」
依依一開口就是認錯,這讓司諾桑不知道應該說什麼?
「不必跟我說對不起,你怎麼了?」裝作不知道以前的事情,因為她不知道要如何去對面。夜軒的事情也是她和琴雙所做,對軒轅覺寺下手的也是她。殺了練白流的公司那多的人也是她。
現在她可以安安穩穩地坐在依依的面前,不去追究那些事情。是因為已經過去,而且最重要的一點,她救過軒轅覺寺。
軒轅覺寺都不說什麼,她又能說些什麼。
「我所做的那些事情,想必王妃也已經知道。對不起,王妃。我只是太想和你在一起。」
「依依,我努力讓自己不去想那些事情,但是你應該知道,那些事情發生過。所以我可能沒有辦法一時間去接受這麼多。不過,今天你是怎麼找到這里?」
「我一直都有跟著你。」
依依來到現代後,在自己有能力後。于是就開始私下找尋司諾桑,因為她無法忍受下去。
看到司諾桑沒有和軒轅覺寺在一起,松了一口氣。可是看到司諾桑與溫束安那麼好,心里卻強烈的不甘心。原來她怎麼排都排不進去。且不說她的姐姐司雪衣,前面仍然還有溫束安與軒轅覺寺。
依依覺得很累很累,所以做出了一些過份之事。看到練白流在不停的傷害司諾桑,于是依依也私下里面拿練白流的人開刀。殺的都是一些壞人,不想讓司諾桑覺得她滿手血腥。她只是替天行道而已。
「哦,你吃過飯了嗎?」
接下來,司諾桑不知道怎麼問下去。于是直接開口轉變話題。
「已經吃過,王妃你了?」
「不用叫我王妃,直接叫我名字就可以。我從一開始就不是王妃,現在的情況,你應該很清楚不過。」
如果她一直跟著自己的話,那麼就很清楚。她現在的狀況。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這麼說的。」∣
依依在司諾桑的面前永遠都是柔柔弱弱的樣子。司雪衣在旁邊悄悄地看著她的表情,真的想吐。在司諾桑的面前表現得這麼好,可是私底下卻是一個惡魔般的存在。利用柔弱當武器,這樣子,她一點都不覺得這個女人有什麼好的。
「沒有關系,直接叫我司諾桑就好了。在這里,你更加應該明白人與人是平等的。所以我一直都讓你學著平等面對這一切。」
「可我一時間卻改不過來。」
「沒有關系,這一切都慢慢來。時間還有不是嗎?不過你得停下你的動作,很多事情不要再繼續下去。」
「可練白流傷害了你,我不想讓她好好過。」
「那是我的事情,我會解決好。」
「你不是待在這里嗎?」依依看著她小聲地說,這確實讓司諾桑的心被針扎了一下。她確實待在這里,要如何解決。
「是,我確實在這里,可是如果要解決也應該是我自己來解決。這不是你的事情,你應該去過你的生活。不要把我當成你的生活。我希望你明白,依依,有時候跟在我的身邊並不是一件好事情。而且我現在有很多很多麻煩事情要處理。你就不要再管了!」
司諾桑把話說得這麼白,可是依依卻沒有點頭。因為她不會就這麼輕易放手。
「讓我保護你吧!」
「我不需要你的保護,難道你听不明白嗎?」
司諾桑的聲音有一些提高,听起來不是舒服。司雪衣連忙從里面出來,生怕她們兩個發生爭執,要知道現在最好還是少一個敵人好。畢竟依依還是向著她這一邊。
「對不起,司諾桑,我不是故意的。」可是司雪衣完全不必擔心,依依對司諾桑簡直就是听話到不行。
連司諾桑這樣子發脾氣,也都是逆來順受。「依依,你不要這樣。你不要再說對不起,你現在回去吧!」
對著依依,直接讓她走。因為她不知道要說一些什麼,似乎說什麼都會傷害她。可是她所做的那些事情,可不像自己會傷害的人。
「我不想離開你。」
依依很難過,也很受傷。司雪衣可不想讓依依留下去,所以她手用力捏了一下司諾桑,不能讓她留下來。
「我又不會失蹤,況且我住到今天就不住這里。你先回去吧!留下來也沒有用。」
司諾桑深知姐姐是討厭極了依依,在姐姐與依依兩個人面前。選擇誰當然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
依依看到司雪衣的小動作,司雪衣在暗示給司諾桑什麼。她無法說什麼,但是她十分討厭司雪衣。只好現在作罷,待時機成熟,她一定會回到司諾桑的身邊。
「那好吧,我听你的話。我現在就離開,但是我希望你能原諒我所做的那些事情。我一定會改,我再也不會亂來。」
司諾桑點點自己的頭,並說︰「停手就好,好好做自己。去享受自己的生活,走吧!」
把依依送走後,司諾桑與司雪衣非常有默契的收拾東西。
「對了,溫束安過來接我們。他不放心我們兩個單獨離開。」
「我不打算再隱藏起來,我們一起去找林南,有本事練白流在光明正大之下對我動手,想死就一起死。」司諾桑不想再躲下去,躲了這麼多天。自己房子全部被炸,連累林南現在還在牢里。
「不行,你自己也說過外面太危險。尤其是你,我看我自己去就可以。」
司雪衣不想讓妹妹冒險,而司諾桑搖了搖頭。
「姐,你不能這樣。放你走,讓我自己躲著。不可能的事情,虧你想得出來。我已經這麼大,不需要你的保護。現在的我可以解決好事情。」
說不行就是不行,無論司雪衣怎麼講,就是不行。
「我知道你是一個很堅強的人,好吧。我也不勸你,因為現在我也躲不下去,我得去見林南。」
等溫束安到的時候,她們兩個已經商量好。溫束安不同意也沒有辦法,因為根本沒有他說話的余地。
「那你們必須和我住在一起,否則一切都免談。」
最後只有這樣一個條件,她們兩個趕緊答應。否則溫束安要真動真格的話,她們還是得躲著。
得到司諾桑與司雪衣的消息,練白流十分開心。這個依依真的幫了她,不過司諾桑與司雪衣遲早還是會出來的。
只是時間長短的問題,但是現在她還是不好下手,除了有很多人守著她們,溫束安也跟她們在一起,而且是形影不離。
分分鐘都在保護著她的安全,硬取根本不管用。要如何靠近她們兩個?
她得好好想想辦法,練白流不愧是練白流,轉腦袋的速度明顯經比別人快很多。
很快就想到了辦法,嘴角露出一絲可怕的笑容。
司諾桑與司雪衣這邊同溫束安一起去到了警察局,看望正在接受調查的林南。
林南看到司雪衣出現在自己的面前,心里很不是滋味。不想讓她看到自己這個樣子,而且也希望她能好好的,安安全全的離開這里事情。
「你怎麼來了?」
林南看著她問道,而她瞪了他一眼。
「我不能來嗎?你出了這些事情,我就應該躲著嗎?」
司雪衣非常的生氣,林南看著她生氣的樣子。知道是她因為擔心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