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分批走出來,向四周攻去。繼續尋找,卻被埋伏的軒轅覺寺以及元千律一一解決。
掛了點彩,抓捕了五個,逃了五個。
于是送到林南的手上,林南看著這些人。都是一些一級通緝犯,早就把命丟掉的人,根本已經不在乎生死問題。
被警察抓到,也早就已經習慣。他們根本不知道對方是誰,只知道接了任務。綁架司諾桑,沒有說錢的事情。
他們都心知肚明,錢存在他們的秘密私人賬戶。如果哪天逃出來,也許還有用到的那一天。所以即使沒有商量好,大家都說事後再給錢。不過警察也不是傻,根本知道不可能。
但是卻沒有證據,他們對這些測試機已經對他們來說沒有用。
有些心理變態的犯人,甚至能把警察逼瘋。無奈之下,只能把他們送回監獄並提起公訴。
只是知道現在有人在保護著司諾桑就可以,這個人應該是溫束安。
溫束安竟然辭掉了溫氏的一切工作,甚至連繼承人都給了外來的弟弟。溫老爺子一大把年紀掌管溫氏。
ann不見蹤影,似乎與世隔絕。但是即使是這樣,溫氏並沒有帶來損失,相反有另外一個繼承人的出現,讓溫氏的繼續力變得更加強大。大家都對溫氏抱有信心,而且外界似乎還認定溫束安會回去。
這只是溫束安的一個策略而已。
但溫束安已經回不去,在他知道練白流這個瘋子,在拼命地想帶走司諾桑時。他已經沒有心情去理會溫氏的事力。練白流現在只是針對他,已經不會再去針對溫氏。他應該要擔心的是他自己。
「現在怎麼辦?」元千律看著軒轅覺寺?想到王妃所發生的那些事情,練白流那個瘋子竟然不停對司諾桑下手。
「你繼續去找琴雙,根據我們之前計劃的去找。我去幫溫束安。」
他和溫束安之間達成了協議,所以他們兩個一起面對這一切。
「是的,王爺。」
他點了點自己的頭,于是立刻下去行動。元千律雖然不知道溫束安與王爺之前有什麼協議。但是看得出來,溫束安做了妥協,否則王爺不會這樣幫溫束安。
總之,能退一步就是好。不論結果是如何?
軒轅覺寺立刻起身趕往溫束安要自己去的地方,一路上看到身邊,似乎隱約有人跟著自己。
于是花了一些時間,把他們甩掉。不能讓他們跟著自己,現在的練白流應該不知道他與溫束安聯手的事情。
否則早就找上自己的麻煩,所以費了好大的時間才甩掉那些跟在自己身後的人,比約定的時間晚了很多。
溫束安在忙著其他的事情,所以也沒有去顧得上。等到他來的時候,于是問了一句。
「有出什麼事情嗎?」
「有人跟著我。也許是練白流的人,她現在是不是懷疑我和你?」
「有可能,你花很長的時間甩掉吧!」看到他身上的衣服,連標簽都沒有扯掉。軒轅覺寺點點自己的頭。
「他們跟得很緊,不過幸好甩掉了,否則我今天也不可能來見你。」
找了一個地方坐了下來,不知道為什麼,軒轅覺寺不敢對上溫束安的眼楮。溫束安的眼楮似乎能看透一個人最真的內心。不想暴露在他的眼神之下。于是則是避開,與溫束安第一次這樣面對面單獨的坐著。
有一些尷尬是正常的,尤其想到溫束安對自己提出那個建議。
他都不敢看溫束安,也許現代人的思維就是轉得比他們快多了,也比他們想得開。換成自己是絕對不會有這樣的想法的。
其實並不是說溫束安怎麼樣,溫束安那樣說其實大部分是考慮到了他的感受。他同意,當然同意。與溫束安,司諾桑一起生活。
但是這一切都要搞定練白流,軒轅覺寺也是下了狠心。現在練白流竟然派一些無惡不作的人來傷害司諾桑。想必是真的想讓司諾桑死。對此,他不可能會放手。
上次失手後,練白流知道這一切都是陷阱,于是當然十分生氣。
用力地拍在桌子上,于是認真的思考著。下一步如何行動,雖然那些人砸了司諾桑的偵探所,但是遠遠不夠。
于是派人把那里直接給炸掉,然後把她所知的司諾桑住所也全部炸掉。沒有發現司諾桑的存在,司諾桑現在和她姐姐在一起,一直在一個秘密的地方。是溫束安安排給她們兩個。用來保護她們的安全屋,但是陸續的從新聞上知道這一些。
「姐,對不起。害得你的房子也糟糕了。」
「沒有關系,練白流是一個瘋子。我們沒有辦法可以現在阻止她,讓溫束安與林南解決這個問題吧!」
「我不想就這樣待下去,我至少得做一些什麼。」
「不,你現在什麼都不要做就是最好的事情,要知道現在的練白流是盯緊了你,是一心想要殺了你。溫束安與林南比你安全得多,練白流現在像個瘋子,只要與你有關的地方全部給炸掉。而且外界根本找不到與她的有聯系的證據。」
練白流有的是線,再加上夜惑在幫她,根本很多事情是分分鐘容易解決的事情。
「那些人,一定是夜惑提供給她的。」
「有可能,夜惑是什麼人?是地下城的人,地下城什麼人最多,犯人最多。而且還是一些無惡不作的犯人,一些科技犯罪人,一些精神變態。他們為了錢,什麼都可以做得出來。他們不當人命當命,也不把自己當命,他們知道現在死刑很少執行,只要不死就會有逃出來的那一天。總之,我們都要更加的小心。雖然溫束安給我們提供了這些,但是那些人都是各個行業的頂尖,都是頂尖的紅色一級罪犯,說不定會查到我們。」
司雪衣不擔心自己,就是擔心司諾桑。練白流如果抓不到司諾桑,就會抓自己去威脅司諾桑。這個女人,現在已經不會像以前那樣,會直接殺人。
殺了自己會讓司諾桑傷心,司諾桑一傷心就會找她算賬。那麼她就會更加容易的殺掉司諾桑,之後再讓溫束安心碎。
「是啊,我也有這麼擔心過。不知道,暫時應該會是安全的,誰會想得到我們在這里。」
她們兩個此時待在練家的酒店里面,練白流作夢也不會想得到,溫束安會在她的酒店里面早早弄了一個安全屋出來。
只能說溫束安早就有打算,而且這家酒店明面上還是溫氏的財產。其實內部人員早就已經換掉,全部都是溫束安的人。
她們不能出去,只能待在房間里面。吃的,什麼的都是送進來的
溫束安也徹底的沒有聯系她們兩個,林南也沒有。為了她們的安全,現在任何的接觸都是危險無比。
練白流派死了盯緊了林南與溫束安的一舉一動,雖然說溫束安甩了很多次。但是萬一有一次是甩不掉的,所以他不能承受那個危險。
練白流發瘋一樣的毀著一切的一切,就差沒有炸溫氏了。但那不可能的事情,她炸不了溫氏。溫氏的守衛可不是普通的人,現在警察也盯緊了她。派人炸一些小的房子,沒有什麼大問題。
練白流坐在沙發上,看著事情毫無進展。連溫束安也不知道去了哪里?現在唯一能確定的就是林南,一直在警察局里面。
于是她拿了一把槍,直接對著自己的槍來了一槍。
辦公室砰的一聲,嚇壞了所有人。于是守衛沖進來,發現練白流躺在血泊里面,窗戶已經打開。上面有一些摩擦過的痕跡。估計是有人潛入了進來。傷害了練白流。
把人送入醫院,趕緊報警,直接向最上級的警官打的電話。
但是這次的事情被隱藏了下來,練母花了好多關系。嚴格禁止警察透露任何一絲一毫的消息。
可應該知道的人全部都已經知道,警察去調查取證的時候,發現了林南的毛發。
而練白流指認,林南懷疑之前未婚妻失蹤的綁架案與她有關,所以練白流這邊一口咬定。是林南所犯的案子。
林南連解釋的時間都沒有,因為他的dna出現在現場,而且窗口上的鞋印也是他的鞋印,警察在他的住所找到那雙鞋子,完全吻合,至于槍的子彈也是他的子彈。警察的子彈都會有編號,林南完全沒有想到,動機,物證,全部都已經有。
雖然練白流說沒有看到他的臉,但是此時警察也只能按程序辦事。
溫束安知道後,于是去過牢房里面看他。
「練白流在陷害你。」
「我知道,可是她是怎麼拿到我的dna以及鞋子的?最重要的是她拿到了我的子彈,我都不知道。」
「你身邊有她的人。」
「不可能,大家都是一起出生入死的好兄弟。」
林南不敢相信,可是除了這個因素,又會有什麼因素了?
「我知道你不願意相信,但是現在你必須更加的小心。我會替你找律師,司雪衣急著想回來幫你。」
「不要,不要。練白流現在敢這樣陷害我,她回來只會更加的危險,我不要她陷入到這樣的危險中來。」林南直接搖頭,不允許她回來。溫束安也是這麼想的,所以叫司諾桑控制住司雪衣,讓她不要輕舉妄動。
司諾桑當然不會讓司雪衣出去,即使要去解決事情,也應該是她。
但是溫束安告訴她,此時絕對不能出去。否則會有更多的麻煩,而且她要照顧好司雪衣!
「放心吧,我已經跟她們聯系過。我叫司諾桑照顧好司雪衣,你放心吧!我不會讓她們有危險的。」
溫束安真的心沒有想到,練白流會對林南下手。她現在簡直無所不用其極,能陷害一個是一個。瘋子,就是一個瘋子。
「謝謝你。」
林南向溫束安表示感謝,溫束安說能保護就一定能保護。
「我很對不起你,你說謝謝真的讓我很慚愧。你是因為我才會被練白流陷害,否則她不可能找你的麻煩。」
「沒關系,我是司諾桑的姐夫。我們都是一家人,練白流想下手就下手的性格,誰也阻止不了她。不過,也謝謝你相信我。在這麼多證據之下,你竟然還相信我。」
林南看到身邊的很多的人都開始懷疑他,他的心里其實很難過。不知道要到什麼時候才能有真相大白地那天,即使到最後,律師幫把月兌罪,可是他再也做不回警察。心里還是很難受的,但是他並沒有怨恨誰。
尤其是那個在他身邊陷害他的朋友,他其實一點也不想知道那個人是誰。否則怕自己會難過,會受不了那樣的打擊。
「我當然相信你,練白流是什麼樣的人我最清楚不過。你去開槍殺她,而且最可笑的是只是擊中她的腳。如果你要殺她,肯定會直接一槍射在她的大腦上。怎麼可能?」
溫束安從一開始就沒有任何一絲一毫的懷疑。對于林南,對于練白流,他應該相信誰,最清楚。
「那你那天的行蹤記錄可以提供嗎?看看有沒有監視器可以拍到?」
「我查過了,練白流出事的時候。我在家里,外面攝像頭全部離奇的壞掉,沒有可以證明的證據。練白流做事做得很絕,也是我自己問題。根本沒有想到她會對我下手,所以才會被她算計成如此,我真的是笨。」
「我們大家都沒有想到,不過現在最重要的是事情。你一定要好好想想,有誰可以接觸到你的槍,拿起你的子彈。我也會去找證據,也會找來律師。你不會有事情的。」
一定會救出林南,不管用什麼樣子的方法。
調用了很多衛星攝像,希望可以在前後那段時間調出來。不過他的速度似乎晚了一點,很多錄像都被黑掉,被專業的黑手給黑掉。
溫束安相信,這一定是練白流所做。
練白流躺在醫院里面,練母陪在她的身邊。兩個人不說話,練白流閉著眼楮休息。她的傷在高科技的治療下,一兩個星期就可以恢復如初。練白流倒也真下得去狠手,竟然直接打穿自己的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