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當然敢這樣對你,從開始到現在你認為他對你好到哪里去了嗎?」。
琴雙看得一清二楚,溫束安是不會喜歡上她的。只是她自以為是這一切努力就會改變。
有些人也許堅持下去會感動,但是有些人再怎麼堅持也絕無可能。
「你是在諷刺我嗎?」。
練白流轉過頭看著琴雙,越听這話越覺得刺耳無比。
「諷刺你?談不上,我們可是一條船上的。」
琴雙這次還真的沒諷刺她,是替練白流感到不值得。為了一個得不到的結局,這樣努力何必?
「是嗎?你真的有當我是一條船上的人嗎?」。
「是你沒有吧!」
扶起練白流,琴雙嘆口氣說。
「你怎麼可能做到不去關心軒轅覺寺?」
練白流突然提及~的話題,讓琴雙好不容易壓抑住的心又開始狂躁起來。
琴雙放開練白流,走到前面的櫃台邊。為練白流倒了一杯水,放到她面前的桌子上。
慢慢的回應她的話題,並說︰「也許是因為我不夠愛吧!」
「不夠愛?」
練白流似乎沒有真正了解過琴雙,看著琴雙這付模樣,突然間發現琴雙並沒有比自己好到哪里?相反在感情這件事情上面,她連接觸都沒有。
「你不去爭取?」
「爭取如果有用的話,我何必如此難過。我和你不一樣,也許生活環境不一樣。對于我的未來簡直就是灰色,毫無希望可言。」
琴雙看起來毫無斗志,對于一切都抱著失望。
「你太讓我失望了?像我這樣的人,為什麼身邊的你會是這個樣子。」
練白流十分討厭琴雙這付樣子,消沉不是自己的作風。
「我們本就不同,你至少有自信。而我已經沒有自住,我搶得過司諾桑嗎?你都搶不過,我們兩個女人都搶不過她。」
兩個人愛著的男人都同時愛著司諾桑,她們是同病相憐,唯一的區別就是練白流絕不放手。而琴雙卻早就已經放開手,從來沒有表達過,一直處于暗戀當中。
「搶不過她?那是你的想法,我不會停下來。因為我不會像你,對自己的愛情不去爭取。愛上一個人是一件多麼不容易的事情。你以為這輩子還可以再愛幾個人嗎?也許一個人都不會再愛,看你這付喪氣的樣子。給我打點氣,在我得到溫束安後,我也絕對不想讓司諾桑和軒轅覺寺開開心心的過下去。這個女人,她的結局,我怎麼可能會安排一個幸福結局給她。」
听到練白流這樣的話,琴雙深深覺得這個女人的心計。練白流絕對不會放過司諾桑,琴雙深深感覺到與練白流作對的下場。
「你說的是真的嗎?」。
琴雙感覺到害怕,看著練白流。
「你覺得有假嗎?你先幫我,幫我得到溫束安。接下來,我會讓你得到軒轅覺寺。」
練白流實在是可憐琴雙,看著她這個樣子。實在是看不下去。
「可我可以嗎?」。
「你覺得你很差嗎?你的身手那麼好,幾十個人都不是你的對手,而且長得也漂亮。只是司諾桑剛好入了軒轅覺寺的眼而已。如果司諾桑沒有出現,軒轅覺寺應該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性會愛上你對不對?」
「可是她出現了,而且出現得比我晚。可他還是愛上了他,你安排的沒有用。無論我再早遇到他,他還是不會愛上我。」
「但是也沒有討厭你,對嗎?你彈琴,他經常去听不是嗎?」。
「是,可是……」
「沒有可是,人生雖然不長,但是也短。我以後也不會再對你說這樣的話,總之,我的話你得好好想想。」
練白流看著琴雙,恨其不爭氣。在自己的面前表現得那麼糟糕。雖然對于外人,她表現得挺狠。但是骨子里面就是一個不自信的人。
「我會的,可是接下來我們怎麼辦?現在他們都知道對方的存在。而且你現在與溫束安鬧得非常的糟糕。」
「糟糕?確實很糟糕,我知道會這麼一天。但是沒有想到來得這麼快,他現在已經知道軒轅覺寺的存在。你必須去告訴軒轅覺寺,要他給我好好裝失憶,否則他的威脅感一旦變強,軒轅覺寺可不會好好的活著。」
練白流趕緊把這件事情吩咐下去,讓溫束安瞬間滅掉軒轅覺寺。那游戲就沒得完。
「好的,我會去交待好。」
琴雙立刻前去軒轅覺寺的公司,直接拉他進辦公室。把門鎖了起來。
「出什麼事情了嗎?」。
「溫束安已經知道你的存在,想必是因為司諾桑的異常的舉動讓他調查司諾桑得到。練白流要我告訴你,必須裝成失憶,否則溫束安讓你毫無還手之力。」
琴雙把語氣加重了一些,軒轅覺寺點點頭。真沒有想到,會來得這麼快。
「出什麼事情了嗎?」。
因為讓琴雙特意應該還有發生什麼事情?
「練白流與溫束安鬧翻了,因為你的事情。溫束安知道你的到來是因為練白流所做的,與練白流徹底的鬧翻。這證明,溫束安已經開始非常憤怒。你一定要一點!」
溫束安對于他們來說,都是一個絕對恐怖的人。
恐怖到很多人都怕她,也沒有給任何人好顏色看過。除了司諾桑之外,原來還會有他的母親。可是現在,與他母親也是水火不容。
「我會的,謝謝你。」
「不用謝我,我只是听練白流的命令而已。我現在有事,我先走。」
「琴雙,你的臉一定要用這一張嗎?」。
看著不是屬于她的臉,琴雙轉過頭點點頭。
「這張挺好,我挺喜歡。」
琴雙的真正面目正是當初琴離用的那張臉,那才是她的臉。只是現在她不想去面對。
也沒有辦法去面對,她走了出去。
琴雙自從听過練白流的話之後,覺得有那麼一絲希望。就算沒有希望,也不能得罪練白流,否則被她記恨上。也許這一輩子想見軒轅覺寺一面都是困難的。
她邊走邊想,不知不覺中竟然走到危險區。沒有發現後面跟著的五六個人。
走到角落的時候,那些人把她圍住。
「你們是什麼人?」這個時候才發現這些人,琴雙冷笑地問著他們。
「,看你長得不錯。怎麼一個人跑到這危險區來?平常也沒有見幾個人下來。」
「危險區?我看你們誤解這意義了?」
「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危險是是根據人來的。在一個危險的人身邊才會危險。」
「對了,我們就是危險的人。」
「我看不像。」琴雙冷笑地看著這些人。突然間她想用自己的真面目。
把偽裝的面具關掉,露出她原本真正的臉。
「哎,竟然是假臉。不過真臉更加的漂亮。我喜歡。」
為首的那個人驚訝琴雙的變臉,不過卻對她很感興趣。
「你喜歡?你以為你是誰?我給你們一次機會,一次離開的機會。如果你們現在離開的話,我可以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如果不走的話,就不要怪我不客氣。」
琴雙現在沒有心理理會這些人,但是如果真要動手,那她也不會害怕。
「口氣不小,你覺得你有把握打過我們嗎?」。
「看起來你們這群小混混是想來硬的嗎?」。
「我們隨時都在硬的狀態中。」
幾個男人yin,笑起來。琴雙一陣反感,找死。
瞬間,真的只是瞬間的功夫。那些男人全部倒在地上,琴雙以他們根本看不到的速度進行攻擊。
那些人並沒有致命,只是渾身痛得動彈不了。
一個一個倒在地上,驚訝地看著琴雙。
「我給過你們機會,一群自以為是的人。不知天高地厚的現代人,哼!」
琴雙揪住躺在地上為首的人的衣領,然後不客氣的說︰「你的眼楮看起來很不亮啊!」
「對不起,對不起。放過我們吧!」
那人真的嚇到,琴雙的武功有多高,連司諾桑都感覺到害怕。這些人簡直不知死活。
「放過你們,哼,我本就無意殺人。滾吧!」
琴雙突然間,喪失對這些人的教訓。因為一點意思也沒有,她抬頭看看天,于是往回走。不管那些人,只是有一個白衣西裝男拿槍對準她。
「想走,打傷我的手下想走嗎?」。
那些人看到白衣男都嚇得在地上發抖。
琴雙連正眼也沒有看他,不過她也知道面前的人不像這幾個好收拾。看起來是一個狠角色,身後還跟著十幾個人。
「那你想怎麼樣?」
「想請你喝杯飲料。」
「不好意思,我只喝茶。」這是實話,她是一個古代,對于茶是真的喜歡。
「可以,請吧!」
那人用槍對著她,示意她往旁邊走。琴雙並不怕死,只是不能死在這種情況下,這種不明不白的情況下面。
而正當她往前面走時,听到幾聲槍聲。轉過頭發現地上的人全部被處理,然後被拖著離開。
「那些可是你的手下。」
「我沒有這樣亂行動的手下。」
「夠狠,不過要殺就殺吧!我其實並不想和你喝什麼茶?」
琴雙站住看著他,他搖了搖頭。
「我不會殺你,只是想交一個。我叫夜惑。」
听到這名字,琴雙認真的上下看著他。
「你就是夜惑?」
她听過這個人的事情,他是暗夜中的王者。這一片籠罩著黑色的危險區域。連警察都不會管的地表區域。
「怎麼,不像嗎?」。
他那些危險的眼楮,以及如雕塑般的臉孔。確實不像一個危險人物,但是眼楮里面的危險卻又更加證明,他一定是夜惑。
「這與我無關,我對你沒有興趣。你應該不認識我,為什麼要請喝茶,就因為我打傷了幾個人嗎?你不是還殺了他們嗎?他們對你看起來也不是很重要的樣子。」
琴雙似乎在無視他,這讓夜惑感覺到不舒服。他一把抓住她的手。
「干什麼,放開!」卻被她狠狠瞪回去。
琴雙不客氣的想對他動手,不過四周的人立刻用槍對著她。
「想殺我,那就動手?」
「都說了,我不想殺你。我只是沒有遇見過像你這樣的女人,看起來這麼誘人,想一口吞下去。」
「惡心。」
听到他的話,真的讓她感覺到惡心。她琴雙說實話,從來沒有過男人。也絕對不會去亂發生關系。
不過,接下來她的手被銬了手銬。
她沒有辦法反抗,無數把槍對準了她。她沒有掙扎,看著夜惑,他到底能做到哪個地步?
夜惑一把扛起她,然後走進廢棄的房子,不知道按了哪里。地面突然打開,露出光來。大家都一一下去,听得到里面的聲音,看起來住了很多的人。有音樂聲,人聲,反正特別的熱鬧,就像另外一個城市。
夜惑一直扛著她,四周的人都投來異樣的眼神。最後,她來到一個漂亮的房間里面,安全設施非常的重。
沒有叫人跟進來,進到里面,完全听不到外面的吵鬧的聲音。夜惑直接把她往床上一扔,然後開始月兌她的衣服。
「你給我住手。」拼命想扯開手上的手銬。
「死心吧。這可是我專門為你訂制的。」
「什麼?專門為我訂制。你到底是誰?」
琴雙看著眼前的人,感覺到下面一涼。被子已經被他扯下。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想要你很久很久。」
一掌握住她的渾圓。琴雙拼命的掙扎。
手已經被勒出血痕,雙腳也同樣。
「你只會傷了你自己,琴離。」
「少廢話,你到底是誰?不許踫我,你不配?」
「哦,是嗎?」。
感覺得到一根修長的手指的進入。
「這是你的第一次?」
夜惑看起來驚喜萬分,沒有想到琴雙竟然是個處女。
「放開我,否則我一定殺了你。」
「我想死在你的身下。」
「變態,不要臉。趕緊放開我,放開我。」
手上都是鮮血,琴雙劇烈的掙扎。但是一直掙月兌不開那手銬。夜惑用石頭輕輕地吻著那些血,並慢慢地用舌頭掃。
「你真讓人感覺到惡心。」
竟然喝她的血,她怎麼也想像不到這樣的變態。
「可是你卻讓我感覺到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