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司雪衣與修言下車,正打算要進客棧時。突然一個熟悉的人。于是連忙拉著修言往旁邊的角落里面。然後手捂著他的嘴。
不讓他說話。司雪衣看著元千律,他怎麼這麼快就追了。而且進了客棧。
「糟糕。」
司雪衣搖了搖頭。那間客棧肯定不能再住。
「怎麼了?」
修言拿開她的手,小聲地說道。
「踫到了綁我的人。不能讓他見到我。」
「什麼?是剛剛那個人嗎?」。
「是的,他要抓我。我可不能。」司雪衣搖了搖頭。
她要找到司諾桑,可不能毀在元千律的手上。
「他的武功看起來很高。」
「是嗎?你看得出來。」
「嗯,他的步子,他的氣息,他的眼神。不一般。」
修言把自己的看法都說了出來。
「當然,他可是軒轅覺寺的人。」
「軒轅覺寺?當今王爺?你和他們有什麼牽扯?」
听到軒轅覺寺,修言很是驚訝。于是又再說︰「剛剛那人是元千律?」
「你很聰明,對,他就是元千律。是他們找我的麻煩。我只是想去見我妹妹而已,他們阻止我。不過被我跑掉。我身手雖然不夠,但是大腦足夠來湊。」
司雪衣冷笑,修言沒有再說話。
如果是元千律的話,他沒有把握可以贏過那個人。這個時候不適合起正面沖突。
「我們看起來不能住這家客棧。」
「當然,我們得趕緊趕路才是。」
「不,我們不能趕路。元千律一定會在前面埋伏了人。對路過的馬車進行檢查。因為誰會晚上趕路。這樣正中了他的下懷。」
「那現在怎麼辦?沒有地方可以住。難道住在野外?」
看著這黑漆漆的一片。于是司雪衣說道。
這天氣是有點冷,還接近潮濕狀。住在外面,非得感冒不可。她真心希望可以繼續上路。可是正如前面所說︰「上路等于自投羅網。」
「讓車夫先去休息。我們附近再找找住的地方。」修言看著司雪衣,司雪衣點點自己的頭。只能先行這樣。
于是修言吩咐車夫去休息,順便給了住宿錢。
接下來,他與司雪衣往前走著。而這個時候,元千律突然走了出來。司雪衣于是連忙抱著修言,然後抱著他往後面走去,設置方向,讓修言面對著元千律。
元千律住這邊看了一下,看到一男一女抱在一起。于是沒有過多懷疑,繼續向另外的方向走去。
司雪衣連忙放開修言,然後觀察著元千律。直接他完全消失。
「糟糕,差一點就讓他。」
司雪衣呼吸著,胸口不停的起伏。
「你很怕他?」
「怕?那倒不是,我只是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不想浪費時間在他身上。」
司雪衣才不會怕任何人。只是,她一定要找到司諾桑。
「嗯。」
修言沒有再言,只是看著她。
「你這樣看著我,干什麼?」
司雪衣突然間,修言一直在盯著自己。
她臉上是有什麼,于是用手擦了一下臉。也沒有什麼,于是就反問于他。
「只是想看看而已!」
「糾結,好了。我們得想想晚上怎麼過夜。才有精神,可是元千律已經堵在這里。能有什麼辦法,一定要想個辦法,把他除掉。」
司雪衣皺起眉頭,不知道在打些什麼主意。
「你不會想殺了他吧!」修言看著司雪衣。
司雪衣輕輕地一挑笑,故作神秘的附到他的耳朵邊。
然後突然變臉,大吼一聲。
「我殺得了他嗎?」。
「小聲一聲。」修言捂著自己的快要聾掉的耳朵。
變臉的速度太多,他簡直跟不上這節奏。
「我可以小聲一點,但是請你想想我們今天住哪里?」
司雪衣在煩心今天應該睡在哪里?總不能掛在樹上。
「我們往那邊走。」指著與元千律相反的方向。他們兩個進入到前面的客棧里面。然後裝成一對夫婦,在小二的帶領之下上了樓。司雪衣開始透過門檢查外面的情況。
害怕元千律會突然進進來,到時讓她來個措手不及。
于是她得仔細看好,過了一會兒。沒有什麼動靜。于是她看著修言坐在旁邊。于是從塌上拿下一床被子扔給他。
「干什麼?」
「睡地方。」
指著地上,司雪衣說道。然後自己上塌睡覺休息。
修言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後把被子鋪好。把燈熄滅。
不過到了第二天,正當他們要下去的時候。元千律正在街道上。
「慢著,先不要下去。他人在下面。」
司雪衣拉住他,把他帶著窗戶那里。元千律正在大街上查巡著。
「他怎麼還不走?難道他不會認為我們已經離開這里了嗎?」。
修言看著底下的人,莫不是他察覺到了什麼。
在看時候,元千律轉過頭。他們兩個連忙趴到地上,司雪衣剛好趴在修言的身上。連忙捂著他的嘴巴,痛也得忍著不準叫出來。否則讓元千律知道的話,想跑都跑不了。
誰叫面前的他,說他也不是元千律的對手。既然如此清楚,就只能避著他。
而修言簡直苦不堪言,因為司雪衣不知道她坐在自己一個很敏感的地區。
當然司雪衣現在也考慮不到。過了兩分鐘,她慢慢爬起來,然後慢慢的站起來,半個頭露出一雙眼楮看著窗外。
元千律已經離開。不過這個時候,听著有人上樓的聲音。司雪衣一看,天吶。是元千律。于是把自己衣服一月兌,扔在地上。然後拉著修言上了塌。她趴在修言的身上。看不到修言的臉。
「怎麼了?」
「他上來了,給我認真點。掩飾。」
一拳頭敲在他的胸口處。
「輕點。」
「閉嘴。」
這個時候,門響起來。于是司雪衣連忙抱著他的腰,然後趴在那里睡覺。
「誰啊!」
修言听到外面的人敲門。
「檢查。」
「現在不方便。」
修言拒絕。而元千律可不管他方便不方便。于是直接把門踢開。修言裝作很驚訝的樣子。
「干什麼,干什麼?還有沒有王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