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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9︰簡直賊了邵正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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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就八千,但其實也不算少嗷,等阿錦熬過這一周,肯定好好表現噠,知道有的親還等著群福利和小劇場,都會有,萬更也會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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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

—無—錯—小說------題外話------

氣血逆流!

白花花一片映入眼簾。

她身子非常軟,韌性十足,宋望吻著她,目光不經意下移。

宋望一只手撐著牆,牆面有些滑,他索性直接用手拉著浴室的門把手,一只手扣著她後腦勺,傾身向下,將程思琪整個往後彎下去。

看著眼前氣勢洶洶的他,黑亮的眼楮里銳利侵奪的光,程思琪兩條腿都哆嗦,覺得自己今晚也許又不用睡覺了。

可眼下……

他經常發瘋,最熱衷床上運動,也就最近稍微正常些,她晚上能好好睡一覺。

宋望沒,整個人也被澆成落湯雞,吻過她的背,喝了許多水,又直起身,將她反轉一下,一只手撐著牆壁,直接咬上她的唇。

「別急啊你。」程思琪簡直無可奈何,哀哀淒淒地喊了聲。

「唔。」程思琪臉蛋貼著冰冷光亮的瓷磚,還沒回過神,背上已經酥麻開,宋望啃著她的背,一路點火。

宋望看了一眼,連衣服也沒月兌,湊,兩只手掐著她的腰,順著她的脖頸往下親。

溫熱的水簾劈頭蓋臉澆下來,打濕了她的頭發、肌膚和裙子。

宋望開了燈開了水,將她放下來,程思琪還沒站穩,被他推了一下,整個人趴在牆壁上。

「哎。」程思琪話音落地,被他整個人攔腰抱起,兩個人到了浴室。

宋望定定地看她一眼,眯眯眼︰「一起洗吧。」

夏天熱,半天下來也出了好些汗,宋望放她在床邊,她便開口道︰「我先洗澡,一身汗。」

被程瑜狐疑的目光打量了好一會,程思琪一張臉滾燙滾燙。

晚上九點多,程瑜他們自然吃過了,小思源星期五還有課,早早上去休息,宋望沒有在客廳里待,抱著程思琪,直接上樓。

宋望抱著程思琪進家門。

江遠開著車,笑了笑,沒。

「對對。就這麼一感覺,我覺得她在她男人跟前,簡直水一樣,不對,比水還軟。和平時的溫柔還更不一樣。」卓航動了動身子,喟嘆一聲。

「不是嗎?超乎同齡人的感覺,她的氣質,和她二十歲這年齡挺不符合的。」江遠頭也沒回,說了一句。

「誒?」卓航看他。

「女人。」江遠言簡意賅地說了一句。

「他憨厚那氣質挺適合。」卓航抬眼朝著窗外看了看,笑道,「看吧。爭取一下。就拍完這個,我也想拍一部正常的片,最近你那學生給我不少靈感,想拍古裝片呢。她做女主角怎麼樣,紅顏禍水,各路諸侯競相爭奪那種,想起來挺帶勁。嘿你別說,以前就覺得她漂亮,剛才一看,真他媽驚艷啊,太美了。她身上有種特溫柔特蠱惑的氣質,怎麼說來著?」

「我覺得他不一定願意。」江遠也想了想,「這片子一般人要接都遲疑,拍好了挺有風險的。拍不好更慘。」

「嗯。星期天吧。」卓航略微想了想,「星期天去影視城,順帶著嘗嘗他們家大餅。」

「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江遠一只手握著方向盤,發動車子,拐個彎離開,扭頭道,「張東明應該快回來了,什麼時候找他?」

「你是沒看見剛才下車那纏綿的樣子。」卓航依舊喋喋不休,「你這學生還真是挺有福氣,宋總這身份,把她當心肝一樣寵著。我看簡直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了,溫柔得都滴水,嘖嘖!」

「年輕人,正常。」江遠將手里的嘟嘟遞給他。

卓航坐副駕駛上等他,眼見他進車門,就嘖嘖嘆了一聲,道︰「真膩歪啊!我可還真是第一次見到這麼膩歪的一對人。」

江遠點點頭,便沒有再,下台階,朝著自己的車子走了。

「應該的。」程思琪在宋望懷里,忙不迭,一張臉漲紅。

江遠一只手給它順著毛,笑了笑,開口道︰「這幾天都挺忙。今天才過來接它。趙導說和它有關的鏡頭都拍完了,倒麻煩你們多照顧了幾天。」

沒骨氣的貓!

江遠的目光從她腳上收回來,懷里的嘟嘟也起身,朝著宋望和程思琪,「喵喵喵」的叫了一聲,聲音軟軟的,就像撒嬌。

總歸也看不出來到底是崴了,還是,沒崴。

晃呀晃呀晃……

此刻一只鞋不知怎麼蹭下來,就掛在她腳上,要掉不掉。

程思琪穿著一雙銀白色高跟鞋,鞋面瓖碎鑽,亮閃閃,越發襯得她一雙腳白女敕柔美如玉。十個腳趾可愛地蜷在一起,並排排緊靠著,染著墨綠色的甲油,很漂亮,也十分誘人。

程瑜和江遠的目光便落在她腳上。

崴了腳合該被抱著,程思琪揪著他的衣服,都沒法下去了。

這人,隨口扯謊從來不打草稿!

「別動。」宋望抱著她的手臂緊了緊,朝向程瑜,一本正經地開口道,「帶她參加了一個宴會,不又崴了腳。」

「媽,江,江教授!」程思琪磕磕絆絆地說了一句,這下當真要羞憤欲死了,一只手揪著宋望的衣服,就要從他懷里跳下去。

然後,正親著,屋門從里面拉開,程瑜送江遠出門,江遠臂彎里還蜷著他的心肝貓。

宋望愉悅得不行,打橫抱著她下車,大跨步往回走,步伐急促,一邊走,一邊還低下頭親親她的臉。

程思琪羞得說出話來,腳趾頭都齊齊蜷著,懶得理他了,埋頭在他胸膛里,裝死。

「我抱你回去吧。」宋望聲音低低地笑起來,一只手模了模她的臉。

「下車了。」程思琪伸手推了他一下。

程思琪軟在宋望懷里,宋望呼吸紊亂,狠狠地抱了她一下,埋頭在她身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又忍不住笑起來,臉頰在她肌膚上蹭了蹭。

趙青停好車,沒,果斷地帶上門,自己先走了。

啊!瘋了!

時間過得很慢,到家的每一秒都煎熬,前面的趙青目不斜視,可是如坐針氈,後座的兩個人也不出聲,只不時傳來自個大哥帶著些紊亂地低喘聲,簡直要命!

程思琪又急又惱,不敢開口,咬著唇,莫可奈何。

他是不了,可他的手!

「哦?別呀。」宋望一只手緊緊抱著她,「那我不了。」

「你別了。」程思琪一張臉簡直紅得要滴血,軟在他懷里,緊緊咬著唇,四肢百骸都像觸電一般,無助地顫抖著。

「嗯?」宋望笑,臉頰埋在她頸窩,氣息紊亂,「別什麼?別動?」

趙青可還在前面坐著呢!

「別。」程思琪顫巍巍地咬著唇,羞憤欲死,簡直不知道拿他怎麼辦。

「露背裙其實還挺好。」宋望笑了笑,將程思琪拉到自己懷里,咬著她耳朵,用只有兩個人能听到的聲音,說了一句。

宋望一只手便模上她尾巴骨,滑了下去。

他手指修長,指月復微帶薄繭,游走在程思琪女敕滑的背上,帶來的刺激感無法言喻,程思琪尾巴骨都酥麻,不自在地動了動。

完全、直接、果斷、又一次,無視了前面開車的趙青。

「寶貝你真美!」此刻兩人獨處,一只手游走在她光luo的脊背上,宋望就有些心猿意馬了,親著她說情話。

程思琪臉蛋微紅,伏在他胸口,柔若無骨,沒。

「沒事。」宋望一只手攬著她的腰,「孟四就那樣,出了名的,誰讓你這麼美。」

宋望和程思琪還在車上,程思琪也窩在宋望懷里,一只手模著他俊俏的下巴,帶著點愧疚道︰「給你惹麻煩了。」

與此同時——

包廂里溫度慢慢升高,兩個人渾然忘我。

她聲音軟軟地喊著他的名字,靳允卿便醉了,推她靠在沙發上,湊,專注熱烈的吻起來。

「允卿。」江蔚然低低喊了聲他的名字,一只手揪著他的西裝外套,夢囈般一聲喊,卻好像這世界上最好的催情劑。

兩個人都沒有閉上眼楮,江蔚然怔怔地瞪著他,感受著他的呼吸漸漸紊亂,甚至輕輕喘息著親吻自己,他那麼溫柔,也耐心,吻著她的唇,吮吸著,麻麻癢癢的,簡直讓人渾身無力,要暈眩。

她沒有推開他,還很乖,靳允卿原本想試探她的心思便倏然間變了變,有點不舍得放開她,索性一只手扣上她的腰,低頭加深了這個吻。

江蔚然大腦短路了,呆呆地看著她,忘了呼吸也忘了。

舌忝著!冰激凌!在她嘴里!

他用舌尖舌忝著她唇齒間的冰激凌……

江蔚然哪里有親吻的經驗,手中的勺子「啪嗒」一聲掉了,雙眼圓瞪地看著他,感受著他的舌尖滑過她嘴唇,又撬開她牙關,伸了進去。

然後,靳允卿低下頭,繞過了他遞的勺子,直接覆上了她的唇。

她說著話,將勺子上的冰激凌喂到了自己嘴里去,又挖了一勺出來,靳允卿說了一聲「好」,她連忙將勺子遞到他嘴邊。

「你吃嗎?」。江蔚然拿著小勺子問他,「挺好吃的,你要不要嘗嘗?」

靳允卿笑了笑,揉揉她頭發。

「你都不知道。」江蔚然朝他撇嘴道,「表哥他簡直鐵公雞。一毛不拔!好可憐,我平時都不敢來這麼高檔的餐廳了。」

她從小喜歡吃甜食,靳允卿自然了解她,此刻眼見她吃得津津有味,又挺擔心,忍著笑道︰「晚上少吃點。你喜歡改天再帶你來。」

左手邊是水果蛋糕,右手邊是一杯冰激凌,香草口味和草莓口味,兩個球。

點完餐,江蔚然趴在桌上吃甜點。

也才晚上八點多,餐廳生意還挺好,靳允卿牽著江蔚然,一路往二樓包廂而去。

半個小時後,兩人到了吃飯的的餐廳。

靳允卿看著她笑了笑,開車的寧述就開口道︰「二少知道你餓了。已經訂好位子了,我們這就。」

「也是。」江蔚然點點頭,「有點餓,剛才都根本沒吃。」

「所以他生氣。」靳允卿將她推進了後座里,自己也坐進去,「別人都欺負思琪了。他能不生氣嗎?」。

「我知道他脾氣不好。」江蔚然若有所思,「可那是你沒和他生活在一起啊。他對思琪姐簡直溫柔得不行不行的。還給她捏腳呢,簡直妻奴。」

「沒事。」靳允卿模著她的頭發笑了笑,「他向來脾氣不好,你也不是第一天認識他。」

江蔚然看著他,長長地舒了一口氣,拍著胸脯道︰「表哥剛才可真是嚇死我了。」

趙青拉開車門,程思琪先進去,宋望一貓腰也鑽進去,車子發動,拐個彎,駛出孟宅。

「走吧。」靳允卿也拉過江蔚然,朝他笑了笑。

「行。祝你早日攻城掠地。」宋望拍拍他的肩,走兩步拉了程思琪手腕,「我們先走了。」

「能說點好听的嗎?」。靳允卿涼涼地看了他一眼。

「懶得說你。」宋望看他一眼,「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你悠著點,別一不留神,這養大的小女兒再跟別人跑了。」

「去你的。」靳允卿難得笑罵他一聲。

「她就比琪琪小三個多月。」宋望看他一眼,無語道,「知道你清心寡欲,你就忍著吧。忍者神龜!」

「我不是你。」靳允卿笑了笑,「她還是個孩子呢。」

「還沒拿下?」宋望挑眉,捻了捻手指,嘖一聲,「你也是挺能忍的。」

「帶她吃個飯,送她回家。」靳允卿一本正經。

「哼哼。」宋望哼了聲,止了話,挑眉看向邊上的江蔚然,又冷不丁笑了笑,「蔚然晚上跟你?」

「交給李侯他們就行了。」靳允卿笑了笑,「事已至此,氣也沒用。阿澤又不是菩薩,能未卜先知。」

「賊了他了!」宋望又罵一聲,哼笑道,「這下倒好,事情都緊趕慢趕上我這了。老子沒那麼多時間弄這些破事。」

「咳咳。」靳允卿走得急了,咳了兩聲,「他應該也沒想到。」

「他對上孟二了。媽的不對付孟二,重創了孟四又把孟三給扔了進去,拐彎抹角地給孟二樹敵,這下倒好,人家成了鄧南疆的乘龍快婿,家里那些屁事孟秋哪里還計較。」宋望語調恨恨,咬牙切齒。

「他又怎麼你了?」靳允卿無奈地說了句。

宋望略微想了想,磨磨牙,又道︰「簡直賊了邵正澤!」

「老子怕他?」宋望挑眉冷笑一聲,「他倒挺能行。不過這也是早晚的事,孟四好酒,毛病太多,早晚誤事,不是他的對手。」

「他應該會接手孟家。」靳允卿看看他。

「看出來了。」宋望沒好氣,咬牙切齒,「我被人擺了一道。就是孟二。他獲利最大。」

「孟四剛才有點不對勁。」靳允卿若有所思。

「我就下手還不夠狠。」宋望磨磨牙。

靳允卿和宋望最後走,江蔚然挽著程思琪,靳允卿側頭看了一眼,略微想了想,便朝著宋望開口道︰「你沖動了。」

楚洵也是,和邵正澤不同的,他安慰了程思琪兩句。

許依依的事情,邵正澤沒讓邵老爺子知道,他過來也就是走場子,多看了宋望兩眼,匆匆離去。

眾人又抬眼看孟歌,他高大挺拔地站在那里,一雙鳳眼狹長妖嬈,唇角卻勾著一抹弧度,仿若譏誚。

得罪鄧南疆和宋望,孟歡,自然是要惹了家主厭棄的。

邊上一眾賓客默不作聲地看著,一時間,心里便有了考量。

「哎。」被二扶站起來的孟歡正想,兩個佣人越過二,直接將他扶了下去。

二正著急,孟歌看著孟歡越發迷醉潮紅的臉色,直接朝著邊上的兩個佣人開口道︰「丟人現眼,扶老四下去。」

這沒原諒,明顯就是冷落他了。

鄧南疆冷哼一聲,偏過頭,沒。

鄧南疆目光審視地看了孟歡一眼,二便急了,連忙道︰「這孩子喝醉了。酒品不好,喝醉了總糊涂。」

「活該。醉酒了就可以欺負女孩嗎!」孟歌邊上的小靜突然出聲,朝著鄧南疆委屈嘟嘴道,「把我手腕都抓疼了。」

他觀察力極敏銳,看著孟歌的神色,總覺得不對。

靳允卿、楚洵甚至邵正澤後來都來了,此刻,邵正澤冷眼看著,靳允卿目光落在孟歡的臉上,又忍不住看看邊上不動聲色的孟歌,微微蹙眉。

孟歌默不作聲地看著,目光落在孟歡猩紅的雙眼上,心中冷笑。

也有人了解他。

畢竟,明面上的宋望,永遠都是清雅如玉,風度翩翩、矜持客氣到極致。

他氣勢洶洶,怒火升騰,上去就揮拳,又是拳又是腳,還毫不客氣,外面一眾賓客都看得瞠目結舌。

「關我屁事!」宋望直接扯散了領帶,看著孟歡,還想揍。

「喝醉了喝醉了!」二和邊上一個佣人急忙將孟歡架起來,「這歡兒喝醉了。他知道什麼啊。男人嘛,喝醉了不都這個德行。」

「動我的女人就是找死!」宋望說著話,抬起長腿又踹一腳,站直身子,抬手將自個頸間的領帶胡亂地扯了兩下,居高臨下。

「哎哎!」大廳里被驚動的孟家人這會才過來,二珠光寶氣,踩著小碎步就沖到宋望跟前去,急忙去擋,尖聲喊道,「怎麼了怎麼了這是?怎麼打人了還?」

孟歡暈暈乎乎,他卻是怒氣沖天,這過程也不,揪著他的衣領,就揍他,一拳一腳,眾人還沒回過神,他已經揍得孟歡倒在牆角。

孟歡這會酒醒了一些,剛站穩,宋望又是一拳,揪著他的衣領「砰」的一聲往牆角扔,孟歡防備的時候,又直接長腿一抬踹上他小月復。

小靜一彎腰,捂著嘴跑出陽台,宋望不松手,一只手扯著孟歡的衣領,握著拳,朝著他下巴又是一拳。

孟歡酒醉,自然不敵,踉蹌著往後面退了一步,堪堪站穩。

宋望冷著臉,大跨步朝著陽台走,一把拉開門,將程思琪拉出來推到江蔚然懷里,咬著牙,握拳就朝著孟歡的鼻梁揍。

氣血上涌!

這動靜,自然吸引了屋內一眾人,宋望原本正和剛來的靳允卿幾人,目光循著尖叫聲遠遠看,便發現孟歡一只胳膊圈著程思琪的脖子,緊貼著她的背,將她攬在懷里。

程思琪抬腳踩他,小靜已經張嘴咬上他手腕,咬完了,大聲尖叫。

孟歡一只手,還攬著邊上的小靜。

她穿著高跟鞋,孟歡只換了動作握上她手腕,便將她整個人禁錮在懷里,酒氣撲面而來,他著迷一樣的呢喃道︰「你真美。」

「放手。」程思琪猛地回神,一只手掰著他手腕,往外扔。

左邊是小靜,「啊」的尖叫一聲,右邊是低聲唱歌的程思琪,她脊背光luo,孟歡溫熱的大手便貼在她微涼的肌膚上,磨搓兩下。

「我知道。」孟歡這樣說著話,整個人卻還是好想受了蠱惑一般,抬步朝著陽台門走,他猛地拉開門,便張開雙手,左擁右抱。

他邊上的孟家佣人便微微低頭,小聲提醒道︰「爺,那個是寰宇宋總裁的。」

孟歡腳步膠著在原地,一雙陰柔狹長的眸子卻隔著玻璃門,緊盯著程思琪,那眸子里噴著火,男人本能的根本無法遮掩。

眼下這樣的她,就好像夜色下的女神一般聖潔溫柔,偏生,她身體曲線太玲瓏曼妙,穿著那樣的裙子,倒好像水妖一般妖嬈多姿。

渾然不知,自己傻乎乎地跑進了男洗手間。

她說︰「男洗手間在那邊。」

他突然想起第一次,皇庭一號的洗手間里,她抬起水光瀲灩一雙眼,縴縴玉指微抬,朝著他咧嘴笑。

他十多歲開始有女人,睡過的女人不上千也上百,可他沒見過程思琪這樣的,只一面,就讓人念念難忘。

孟歡喝得有點多,被邊上孟家的佣人攙扶著,意外路過,看著她,便再怎麼也走不動了。

拂過人臉,拂過人心,讓人渾身都癢癢的,情難自禁。

當然還有歌聲,不同于她以往的歌聲,此刻站在陽台上,她婉轉低柔的歌聲從門縫里飄進來,像這夏日夜間最讓人沉醉的那縷風。

美得動人心魄……

她實在太美,一個背影,都讓人心悸、沖動、口干舌燥。

光luo的脊背露出大半個,漂亮的蝴蝶骨和脊椎線看上去精致流暢,腰部以下便被那樣順滑柔軟的裙子包裹著,遮擋了兩條修長玲瓏的腿,可單是想想,也知道裙子里究竟是怎樣令人沉醉的風光了。

她背身朝大廳,修長而白皙的脖頸微垂,看上去好似夜色湖面下停佇一只優雅的天鵝,美麗落寞。

蓬松的長發挽起在腦後,用精巧的發卡固定著,那發卡上也瓖嵌了碎鑽,細細密密一排,在燈光下璀璨奪目。

她身上湖水色的禮服裙在燈光下會發光,那些淺綠色的熒光纏在她的裙子上,十分動人,就好像陽光透過湖面,湖水里細密糾纏的水草映出亮光來,也好像夜色間蔥郁的山林里,飄閃著星星點點的螢火蟲。

程思琪也安靜,她一只手搭在陽台上,低聲哼唱著,目光望著遠處橙黃的燈光,還有遠遠地,漆黑深邃的蒼穹。

無論是放聲高歌,還是淺吟低唱,總能撫慰人心。

她甚至有點想哭,感覺起來,邊上輕輕哼著歌的程思琪就好像媽媽,或者,她的聲音有很神奇的力量。

她唱得是西南流傳很廣的一首民謠情歌,用著當地方言,聲音低低地繚繞在一方陽台上,小靜好動的一顆心都慢慢寧靜下來。

不若以往舞台上唱歌,歌聲里帶著充沛而極富生命力的勃勃生機。而是低柔婉轉,春風一般地拂過人的心田。

「鮮花開放引蝶來,蜂巢空心引蝶來。阿妹等待阿哥來,哥啊阿哥阿哥啊……」程思琪便輕聲哼起歌來,她聲音很輕,柔柔地落在耳邊。

「隨便,你唱什麼我听什麼。」小靜彎唇笑了一聲。

「你想听什麼?」程思琪看她一眼。

「不過沒關系。我喜歡他就對了。」小靜抿了一口酒,一只手地扒著陽台,歪頭看她,「能唱個歌嗎?我喜歡听你唱歌,唱個歌給我听吧。」

他喜歡依依,程思琪自然知道,看著遠處的燈光輕輕嘆了一聲。

小靜進門拿了兩杯酒,遞一杯給她,主動踫了一下,道︰「其實我知道他不喜歡我。他只是因為我爸爸,不得不帶著我。」

可她只站著,看上去也溫柔清婉,很容易讓人心動,很容易讓人信賴,也很容易,激起人傾訴的。

程思琪看看她,沒。

「孟歌在呀。」小靜又笑,「那也是沒辦法的事情了。誰讓我喜歡他。」

「是。」程思琪笑了笑,微微側著身子,「那你怎麼還要待在京城不走了?」

「京城的空氣沒有青城那邊的空氣好,晚上連星星也看不到幾個。」小靜抬眼張望兩下,朝她道,「是吧。我听過你唱歌,知道你也是青城人。」

程思琪走在她邊上,笑容包容,兩人出了大廳,到了一處陽台上。

小靜一邊走一邊笑著,小巧挺直的鼻梁微微皺起,看上去,就好像不諳世事的孩子般天真活潑。

小靜性子單純,從小被鄧南疆保護著,相當于西南邊境上眾星捧月的小公主,也不曾被拒絕過,平生唯一遇到危險的一次,還有一個孟歌及時出現,救她于水火。

程思琪抬眼看看宋望,沉思一秒,笑笑道︰「好。」

小靜便開口邀請道︰「我們去那邊坐著吧。一直穿著高跟鞋好累的。讓他們。」

「謝謝。」程思琪抿抿唇朝她微笑。

孟歌接過酒杯,臉色變了變,小靜又抬眸看向程思琪道︰「你是程思琪吧。我知道你,你好漂亮。」

她聲音輕快,話一說完,宋望便低頭撲哧笑了一聲。

孟歌眼眸眯了眯,打量他,哼笑一聲,正想,邊上一杯水遞到他眼前,小靜一臉笑意道︰「給,白開水。」

笑完,抬眼對上孟歌,目光落在他右臂上,眼眸里便帶了點戲謔玩味的亮光,明知故問道︰「這是還不能喝酒?這婚訂的挺著急。」

「您老當益壯。」宋望也笑,就好像晚輩見了長輩,規矩極了。

鄧南疆便笑了,舉杯示意,一飲而盡,笑笑道︰「宋望?真是後生可畏。」

他聲音很好听,刻意壓低,總顯得性感溫雅。

看著他,宋望伸手自旁邊接了一杯酒,朝著他舉了一下,清雅有禮地笑起來,聲音溫醇柔和道︰「鄧老。」

鄧南疆一只手捏著酒杯,指月復磨著杯面,不動聲色,眼看著宋望和程思琪,相攜著,走到他們近前來。

當年的楚香蘭是一等一的美人兒,眼下宋望手邊這位,有著絲毫不遜于她的長相,說是傾世紅顏,也毫不為過了。

「可不是。」鄧南疆的目光依舊停留在程思琪身上,「父子倆這脾性也像,都愛美人。」

「宋清暉?」孟歌略微想了想,若有所思道,「您說的,是宋望的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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