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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章 不論男女,你都注定是孤的人

山哥扭頭,伸手一扯!一個大網,將山粉們全部吊了起來!山哥拿著刀陰笑︰「不要以為哥不知道你們有人的兜里,還偷偷地藏著月票!趕緊拿出來,交月票不殺!」

眾山粉咽了一下口水︰「山哥,你磨刀干啥?」

山哥暗搓搓地磨刀,撕拉,撕拉的響……

------題外話------

洛子夜嘴角一抽,這又是怎麼了,之前不是還好好的嗎……

然而,她剛剛走到門口,就被青城了攔了下來。青城瞪著她,語氣不太好地道︰「太子請回,我們家很生氣,他並不想見你!讓你立即滾!」

她滿意的點點頭,打算去看看嬴燼的傷勢怎麼樣了。

進了府邸,路兒來稟報了招兵的情況,說眼下人數已經過了一千了。

懷中這種對未來的完全無知W@,洛子夜還渾然不知情況不妙,踏步回了自己的太子府。

洛子夜還不知道,自己隨便一句話,已經引起了不日之後,大陸的一場血戰和浩劫。尤其如果讓鳳無儔知道,那寶石根本都不是她想要的,而是嬴燼想要的……

……

他這話一出,閻烈愣了一下。王雖然有足夠的實力,但是並無一統天下的心思,所以並不會去主動挑起戰爭,怎麼如今打算為了聖晶石……開戰嗎?

鳳無儔嗤笑,蔑然道︰「孤要的東西,由得他們不交?去準備著。遲早而已!」

他話說完。

閻烈一愣,並不知他為何有這樣一問。但還是開口道︰「璀璨的寶石,倒是有不少。但是如星光一般璀璨的寶石,若是真的有……那應該是墨氏王朝的旁支,雲南王手中握著的聖晶石。那是先祖所賜,比性命更珍貴,視為國寶。不論是雲南王還是墨氏王朝,都不可能輕易交出來!」

他懷著狐疑的心情,進了鳳無儔的寢殿。很快地就有下人來伺候鳳無儔洗漱,閻烈還沒來得及開口,攝政王殿下便先開了口︰「可曾听過哪里有星光一般璀璨的寶石?」

門外的閻烈看著她走出來,也看了一眼她的表情,倒還是第一次看見太子從這里走出去的時候,是這樣的神態!

洛子夜也明白,他這是有點不高興了。但是自己現在想走,是完全可以的!她聳了聳肩,心情復雜的出去了!

他話說完,便不再搭理洛子夜。

她這話說完,他偏過頭看她,依舊是一副不好的傲慢態度。沉聲道︰「你可以回去先考慮,孤也有耐心等你妥協!但,孤必須提醒你,如果你不想他死,最好還是離他遠一點!」

她默了一會兒之後,折中著開口道︰「我回去考慮一下!」

但是她也深知鳳無儔的脾氣,要是這麼直接拒絕,就等于是忤逆了他的意思,說不定他一生氣,立即又要找她的麻煩!而且直接拒絕,也意味著自己和自己的銀子,一點關系都沒有了!

他這話一說完,洛子夜其實挺想說自己不答應,人是自己吆喝進府的,回頭又要把人家趕出去,這樣的事兒,洛子夜還真的做不來!

她正在心中月復誹。而攝政王殿下,也並不就自己跟嬴燼到底有多大的仇怨而多談,只偏過頭,有點不耐地道︰「這些並不重要,你只想好,你答不答應便可!」

這個人剛剛醒來的時候,看起來都還好,有點軟萌,還有點可欺的呆傻。怎麼睡意完全,人也起床穿好衣服之後,就又變成了這個欠扁的樣兒!?

她這話問完,攝政王殿下繼續看了她一眼。那眼神並不像是在看一個人,倒像是在看什麼百年難得一見的蠢物!這眼神又讓洛子夜一噎,覺得自己開始腳癢,很想一腳蹬在他臉上!

這到底是多大的仇啊!

洛子夜听完這話,實在是一下沒忍住,問了一句︰「攝政王殿下,您和嬴燼有什麼深仇大恨嗎?」。寧可出那麼多錢,也要她將嬴燼趕出去,讓嬴燼無家可歸,丟盡顏面!

再一次偏身,繼續高高在上,蔑然地看了她一眼。冷醇磁性的聲,緩緩地道︰「倒也並不需要你赴湯蹈火,你只要回去之後,將嬴燼從你的府邸里頭趕出去。孤就能立刻將你那些銀子還給你,而且能是你帶來的那些錢財的兩倍,三倍,十倍,甚至更多!」

她這話說完,他手里的茶壺已經放下,茶壺里頭沒有茶水,想來是昨夜自己的情況太嚴重,下人們給忘了。他眸中浮現出一點不悅,但也很快地平復下來。

但到底自己的錢,還正在人家的手上。這時候她的態度,也絕對不能太過強硬!于是,忍住了被他這種眼神看著的惱怒,憋著一肚子的火,表情很和善,笑眯眯地開口︰「啊!答應您一件事,不知道攝政王殿下,是希望本太子答應你什麼事呢?只要本太子能夠做到,一定馬上就去做,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看著這人裝逼的叼樣兒,洛子夜的心頭就冒出來一把火。

偏身去倒茶,那樣子看起來傲慢得很,甚至為了表現自己的不好一般,倒茶之後。偏頭看向洛子夜,那眼神都是斜著眼,充滿輕蔑不屑與不耐煩的。隨之他才道︰「那筆錢,你打算拿回去,也不是完全不可以!但是你必須答應孤一件事!」

她說完之後,他唇角微微想向扯了扯。

這樣想著,她內心也是一陣悲痛。話說她剛剛來這里的時候,多有錢啊!就是手里的扇子,都是金子打造,名家雕刻!但是現在窮的……窮得都不能裝逼了!

洛子夜越說越是心塞,把自己眼下不好的情況,都說了出來。並且也因為深知眼前這貨不好,所以在盡可能的把自己描述的可憐一點,說不定他一個同情,就真的把錢都還給她了!

洛子夜听他這一問,很快地點頭,並生怕說慢了一般,飛快地開口道︰「是的!你不知道,我們太子府的日子,最近過得多麼拮據!爺原本可應該是個有錢人啊,但是你看看爺身上的衣服,爺已經窮得沒有錢去訂做幾件像樣的好衣裳了!就剩下這一件了,上次那件還被你給撕了!不僅僅如此,你也知道爺馬上就要招兵了吧?爺現在別說是給他們配備武器了,現下已經飯都供養他們吃不起了!兵馬招完之前,也不能向朝廷申報銀兩養著他們……」

他事先已經吩咐過閻烈,倘若洛子夜來拿這筆錢,就說那錢用來春游了,或是攝政王府集體春游?但,到眼下,他改變注意了!

隨手扯過一旁瓖著金絲的黑色錦袍,穿上。並以暗紅色的腰帶束之。下床,站起身,那高度依舊只能令人仰望。居高臨下地看著洛子夜道︰「那筆錢,你想拿回去?」

這件事情自然也提醒了他,那個小白臉,此刻還在洛子夜的府邸住著。

她這話一出,他魔瞳立即沉眯起來。洛子夜這話,令他很快地從今日她如此乖順的愉悅之中,回過神來。上一次自己下令這筆錢不送還到太子府,就是因為這小子跑去嬴燼那里,還帶著寶石打算討好!

洛子夜也不再作死給自己找麻煩,歪著腦袋,思考了一下之後。很快地就想起來了自己的錢,于是偏過頭看向他道︰「其他的東西,倒也沒什麼想要的了。不過說起來,你介意把我的錢都還給我嗎?就是上次我來這里……還是上上次,來這里的時候,背著錢說跟你一起去春游,後來走的時候沒有帶走的那一筆!」

這小子,當真是給點面子,就立即蹬鼻子上臉!

攝政王殿下听了這話,也不置可否。只眯著魔瞳,有點警告地看著她道︰「回答孤的問題就好!」

他再問,洛子夜就警覺了起來。抬眸看了他一眼,眼神很有點疑惑,問︰「你問這個到底是想干啥?你不會是想送我什麼禮物,來表達一下我照顧了你一整夜的感謝啊什麼的吧?」她這麼說著,眉梢也挑了挑。那樣子看起來很有點不正經!

這般想著,他點點頭,隨即又問︰「還有呢?」

攝政王殿下听了這話,也並未多想,只當是她想要的,回想了一下,自己手中寶石不少,但能擔得上如同星光的寶石,卻並沒有。那麼這一件,日後為這小子尋來好了!

她說著這話,也沒想別的,一邊說一邊下床穿自己的靴子。那玩意兒是她答應了嬴燼的,答應別人的事情,自然一定要做到!所以如果說有什麼想要的東西,那麼首要的,就一定是這玩意兒了!

他這話一出,洛子夜皺眉思索了一會兒。還沒來得及反應他為啥問這個,直接就道︰「說起想要的東西,還真的有一件!如星光一般璀璨的寶石……」

對于這小子難得听話的行為,攝政王殿下覺得自己是應該給些獎勵的。

而攝政王殿下,完全就是因為她今日的乖順和回應,心情頗好。所以都沒有為難她,倒是沉聲問她︰「可有什麼想要的東西?」

幸好古人都是穿長袍的,所以中褲雖然被撕了,但是一層一層的長袍,能夠把下半身蓋住,尤其靴子也能到小腿的位置,所以這麼出去,也並不會有什麼問題。

于是,她沒有就此發表任何意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擺,把腰帶系好,開口道︰「爺已經出來這麼久了,太子府里頭的人,說不定就要尋來了!反正你也沒什麼事兒了,爺就先回去了!」

雖然心里吐槽了很多,但是她也不敢隨便開口表達自己的不滿,招惹這個脾氣不太好的找麻煩狂魔,以免他又做出什麼令人不能接受的發瘋行為!

還有剛剛那一段話,都是一些什麼玩意兒,她明明是一個獨立存在的個體,一個活生生的人,怎麼就變成他的東西了?

果然,他這話一出,洛子夜又有了一種往他臉上扔鞋子的沖動!除了他這種「啥都是老子說了算」的語氣,還有這種用看螻蟻一樣的輕蔑眼神看著她的神情,真是瞅著就來氣!

要是閻烈在這里,听見了這話,一定又要為王的情商深深扶額!這時候果斷就應該說清楚啊,王覺得不重要,但是太子听著肯定不會這麼覺得啊!太子只會覺得王蠻不講理,囂張跋扈,十分自大……

因為不論是因為什麼,不論在自己心里,洛子夜這小子的地位是什麼。這態度是不變的!于是,他冷醇磁性的聲,依舊傲慢而不以為然,蔑然看著她道︰「如果你這麼覺得,孤也沒什麼意見!是寵物也好,不是也罷。孤的東西,任何人都別想染指!」

看著她這表情,他微微挑了挑濃眉,眉宇間的折痕,又習慣性地浮現了出來。答案自然是否定的,這並不因為這小子是寵物!但,他並不覺得,自己行為和言詞的主因,是否是因為寵物之論,這個問題,需要解說和強調,所以並不打算解釋!

她一雙桃花眼,含著點無語,盯著他。

顯然,雖然攝政王殿下的某些行為,已經非常過頭,並且令人嚴重懷疑他的動機!但是洛子夜心里還是認為,對方之所以這麼囂狂,還是因為那個寵物論!

洛子夜听完,眼前都黑了!無語地抬頭看他︰「攝政王殿下,您對自己的寵物,都有這麼強的控制欲和佔有欲嗎?」。

他冷醇磁性的聲,自她頭頂傳來︰「那又如何?男人也好,女人也罷。你洛子夜,注定是孤的人!膽敢在孤手中搶人,不論是誰,孤都會將他撕碎,尸骨不存!」

她話沒說完。

當然,洛子夜是不會覺得自己會為這個自大的混球心動的。一張臉紅了半天,忽然也不曉得說什麼,就提醒了一句︰「那個啥!爺覺得自己要提醒你一個問題,很顯然你是個男人,爺也不是女人,我們可是兩個男人……!」

于是,吻過之後,便將她抱在懷中。動作也很是輕柔,與他平日里的霸道殘戾,極不相符!但也就是因為與平日里的落差太大,所以這罕見的溫柔,才更加令人怦然心動!

而鳳無儔看著這小子第一次如此乖順,甚至還回應了自己的行為,感到非常滿意。

再一次長吻過後,洛子夜也很快地意識到,自己為了不摔下去,胳膊都攀附在他脖子上。這下她的臉又紅了,這一次完全是不好意思!場面一時間有些曖昧,曖昧之下又透著點古怪,古怪之中是洛子夜滿心的不自在。

這也很快地令攝政王殿下的心情好了起來,眸中熾烈的光芒也更甚了一些。

她這樣的行為,無異于回應。

為了避免意外的發生,為了避免自己又被他扒褲子。她當機立斷,咬了他一口之後,又硬著頭皮、忍辱負重地,貌似很調皮一樣的,在他唇畔舌忝了一下!

這一咬,驟然令他眸色一稟,呼吸也粗重了幾分!顯然,對于這樣洛子夜這樣不听話的反抗行為,他極為不悅。通常情況下,只要他露出這樣的表情,就表示接下來他又會作出在洛子夜看來,會顯得非常瘋狂的事!

這惱怒之下,她忽然張口,咬了他一口!

他袖子斷得這麼理所當然、旁若無事、還這麼囂張跋扈,這樣真的合適嗎?

這模樣,令攝政王殿下看著,心念又是一動。低下頭,就著她的唇,又啃吮了一遍!洛子夜紅透的臉色忽然一黑,來一次不夠,還再來一次?這貨到底知道自己眼下在世人面前的身份,在他的眼神,是個男人不?

這臉色一紅,在那張白色的面皮上,透著一點淡淡的粉,很能令人心悸。

果爺關門造就的這個響動,令屋內有點升溫到不知所以然的氛圍,立即回歸到現實之中!而這一吻,也終于在洛子夜險些背過氣去的情況下作罷,她一下子臉色緋紅,不是因為害羞,也不是因為生氣,完全就是因為太長時間沒有呼吸,給憋的!

閻烈︰「……」這賤鳥真的是王養大的嗎?為什麼他也覺得這鳥是洛子夜養的?

果果捂著自己的鳥臉,不好意思地扭頭看向一邊︰「太討厭了你,居然果爺偷窺,偷窺果爺……」

閻烈盯著它,臉上露出了一個不知道是認同,還是嘲諷的表情。很不客氣地道︰「禽獸你是,但純潔還是算了吧!這方圓幾百里,有幾只母鳥沒被你調戲過?幾只公鳥沒被你扒過**上的毛?」

果爺听完這句話,一下子就不高興了!一只翅膀煽到他腿上,尖著嗓子,沙啞著聲音怒罵︰「為什麼不會臉紅果爺?果爺是純潔的禽獸……」

「你還會臉紅?」閻烈盯了它一會兒,看著它那張全是毛的鳥臉,實在是看不出一點臉紅的跡象。

閻烈無語的看了它一眼。它又伸出自己的兩只翅膀,捂著自己的鳥臉,左右扭捏,聲音還有點嘶啞地道︰「果爺臉紅,臉紅了果爺!」

倒是果果看了一眼之後,也顧不上吃醋,顧不上別的的。伸出兩只翅膀,捂著眼楮。打算走鳥,並且因為眼楮捂著,還一只鳥爪踩滑,從樓梯上摔了下去!打了一個滾之後,很快地爬了起來,扭頭對閻烈尖著嗓子道︰「長針眼了果爺,果爺要長針眼了!」

而閻烈,剛剛在前院處理完事情,就這麼一會兒不在,就發現果果又來搗亂,一下子臉就黑了!

看見了床榻上的情況,分分鐘伸出兩只翅膀捂著眼楮,惱火地「砰」的一聲,將門關上!這關門的聲音很大,幾乎是驚醒了殿內的兩個人!

門外的果爺,悄悄推開門一看。

唇齒相纏的聲音,也因為他一貫的霸道,一貫喜歡掠奪的強勢。所以這聲音還很有點大。令人听著便是一陣臉紅心跳……

對于兩人這樣的貼近,攝政王殿下表示很滿意。

她一張一合的紅唇,也就這麼被他攫住,亦被他一點一點地品嘗啃吮。她惱火地伸手抬腿,打算將他踹開,然而這吻太熾烈,幾乎抽走了她周圍所有能用來呼吸的空氣,令她整個人也有點發暈,冷不防地就忘記了反抗,手攀附著他,才沒有摔下去!

她瞪大了雙眼盯著他,于是也就這麼近距離地,看見了他魔瞳中的隱約笑意。

反應了一下他的話,她思索了片刻之後,點頭道︰「是的!並不是不理會,只是沒有時間回去理會。我正打算……唔……唔,你做什麼?」

他語氣忽然一下就好起來了,洛子夜也不知道他這到底是什麼鬼。但想起來這貨和嬴燼之前在屋頂上,打來打去,雖然說的好像是因為她,但是她並不認為自己真的能有這麼大的魅力,于是她很快就就將眼前的情況,注解成了鳳無儔只是因為討厭嬴燼,才會如此!

頓了頓,冷醇磁性的聲,也忽然柔和起來。簡直可以說,是帶著點溫柔的味道,沉聲問︰「你是說,因為孤寒毒發作,你昨夜一直留在這里,並沒有理會嬴燼眼下的狀況?」

听完她這話,他心情忽然好了不少。

她這般說著,很有點生氣,她其實也很擔心嬴燼小受的好嗎?她雖然生氣,但也不還不至于口水都因為生氣而飛出來,只是紅唇一張一合,表情憤怒,訴說著自己的惱火。

甩了甩自己的腦袋,令自己不要被美色迷惑,才又指著他的鼻子,接著道︰「而且,就因為你這要死不活的樣子,爺都沒有回去看嬴燼!雖說他如果真的有個三長兩短,青城一定會來告知我。青城沒來找我,爺也就勉強可以放心!但是,爺到底是看在你情況比較嚴重的份上,留在這里了!鳳無儔,做人最基本的感恩之心呢?」

皺眉認真地看著他,那張俊美堪比神魔的臉,以及光luo的上身,不羈的貼在身上的黑發,這令她覺得一陣頭暈目眩,簡直有種鼻血都快流到缺氧狀態的感覺!

說到這里,她倒還想起來一點什麼。

他這話一出,洛子夜眼角一抽。這會兒算是明白了,他發這麼大的火,十有八九是從他動手的時候,就知道自己是在扯蛋!模了模鼻子,她繼續開口道︰「但就算是這樣,爺也就只是跟你開個玩笑而已,你至于這麼生氣嗎?看在爺昨夜衣不解帶,照料了你一整夜的份上,你出于感謝,醒來之後也不該這樣對爺吧?」

他看著她這番表情,盯了一會兒,在洛子夜幾乎以為他就要妥協的時候。那雙魔瞳里驟然浮出了冷怒,這怒令他似打算再進一步,壓著她腰肢的手,亦未曾松開,反而壓得更緊。沉聲問︰「那麼,挑釁孤,欺騙孤,你覺得有意思?」

抬眸掃向她,那雙魔瞳中的怒氣,在頃刻之間消散了許多,就這麼靜靜地盯著她。而她此刻也正轉過頭,一雙桃花眼眯起,瞪視著他。此刻她眼中除了惱怒,更多的是厭惡!表示她非常不喜歡人家動不動,就這樣扒自己。尼瑪每次被人一扒,就有身份暴露的危險,小命懸乎在半空中,她能不生氣嗎?

她這話一出,他動作一頓。

然而,她這話說完,他亦只是蔑笑了一聲。並未改變撕開她褲子的決定。「撕拉!」一聲,盡管洛子夜已經非常認真地扯住了褲腰帶處,但是褲子中褲還是被他撕裂。她一下子就怒了,扭頭咬牙怒吼︰「鳳無儔,總這樣,你覺得有意思嗎?」。

洛子夜臉一綠,立即明白自己二逼了。要說是自己的血,不是容易被人誤解成自己昨晚被人壓了嗎?于是她又立即道︰「好了!你松開手,其實那都是爺的鼻血!爺一大早就打算扒你的褲子,其實只是想佔點便宜,一飽眼福而已!並不是真的在給你穿褲子!好了嗎?我的話你听明白了嗎?」。

她這般一吼,他動作一頓,隨後就听見他沉聲大笑起來。

腰肢被他一只手按著,她幾次打算起身,但最終也沒辦法掙月兌!于是只能伸出雙手,扯著自己的褲子,不讓他往下扒!大聲道︰「夠了!夠了!那血不是你的,那血是我的!夠了!」

洛子夜一下子眼前就黑了,她實在是不明白,明明好端端的,自己捉弄他的故事,為什麼到最後結果也會變成這樣!她這會兒算是明白了,鳳無儔就是個不能惹,惹惱了他,不是用暴力毆打,就是扒人衣服!

欺騙他,當然要付出欺騙的代價!

剛醒來的時候,腦子還有些亂,竟也就被這該死小子忽悠了半天!

就算昨夜所有的感觸,幾乎都跟他眼下所言對上。但,倘若昨夜自己真的讓他得逞了,那為何自己醒來的時候,洛子夜還在打算扒他的褲子?

這該死的小子,真當他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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