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品竹震驚的瞪大了眼楮,聲音尖銳充滿了不耐煩,「怎麼會這樣?可是,可是我都說了那麼多遍了,听音沒說她去哪兒啊!」
夏心冰的希望,又少了幾分。
費品竹在客廳里,陪著兩個人坐了一會兒,這才上樓。
到了樓上,她關上了房門,等了好久,見樓下沒人了,這才拿出一個手機,撥打出去一個電話。
電話響了幾聲,終于被接听。
「喂?」
「表姐,是我!」費品竹低聲開口,「表姐,听音真的得了腎衰竭,原來那一次我真的沒听錯!」
「嗯,我知道了。你沒說出來她現在在哪兒吧?」
費品竹搖頭,「沒有,我才不要讓她回來,讓我給她捐腎!都是,憑什麼要我?」
「對,你可千萬別說,順便有時間,就叮嚀。听音,也別說漏了嘴。不然听音回來了,就是要你的腎了。都是,她還是呢。」
費品竹瞪著大大的眼楮,「可是,可是如果他們沒听音的病怎麼辦?我要不要打個電話提醒一下?」
「千萬別!你想啊,听音知道自己生病了,還不要趕緊回家?」
「可是萬一……」費品竹有點踟躕,畢竟是她親妹妹。
「呵呵,別著急啊,如果你妹妹真的因為病重死亡,還是死在安沐家里,你猜,你媽媽會怎麼樣?」
費品竹想象一下那個後果,當下眼楮亮了,滿臉得意和欣喜︰「媽媽肯定恨死她了。」
「對啊,以後,你媽就是你一個人的了。」
費品竹被這聲音,蠱惑的點了點頭。
*
封家別墅。
安沐哄著夏听音睡後,就走到書房里,封梟此刻正在里面加班。
她走到封梟身邊,雖然知道不應該打斷對方,可仍舊詢問︰「听音的身份,查出來了嗎?」。
封梟抬眸瞥了她一眼,「就這兩天了。」
安沐點了點頭,嘆了口氣,「她也是個可憐人。」
封梟听出了這話里的同情,放下手中的工作,伸手一撈,將安沐抱進懷中坐好︰「沒事,一切有我。」
安沐咬了咬嘴唇,點了點頭,「可是……」
「看來,是我做的還不夠,讓你有時間和精力去胡思亂想……」話落,封梟就低下了頭,密密麻麻的吻,直接就讓安沐的思想跑飛了。
一吻落下,他一把推開辦公桌上的文件,將安沐放在上面,背後是冰冷的辦公桌,上面是滾燙的身軀,這冷熱相夾,安沐徒然覺得,身體敏感到極致,一種密密麻麻的癢意和躁動,從小月復油然而生。
接著,男人的大手,一把扯開她的睡衣,在她顫抖的嬌女敕身軀上,一一采擷,最後落在了某個私密處。
男人手指一戳,安沐敏-感-處被揉-捏,身軀頓時一繃,雙-腿-夾-緊,「唔……!」
她用力推開男人的手,小臉緋紅︰「別,封梟,別用手……」
封梟壞壞一笑,「好。」
將手指拿開,他快速褪去自己的衣衫,屈身而上……
這一晚,到最後,安沐的確沒有精力再胡思亂想,她沉沉睡到第二天。
第二天,安沐正在上課,突然接到了家中保姆的電話,「安小姐,夏,夏小姐不見了!」
安沐噌的站了起來,「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