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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人生如戲 第七章.形同陌路

其實,這時的張志清也好不到哪里去,雖然這次與天龍寺的五大高手交手對自己的武學修為和經驗大有好處,但是在舊力已盡、新力未生且在半空中被枯榮大師偷襲了一掌確實讓他吃了大虧,再加上強提一口氣逃離現場,又要防備他們追擊故意諷刺了他們一句,所以更是傷上加傷,這樣勉強奔了幾十里路尋到那個他剛剛來到這里時踫到的那個山洞,連滾帶趴進入洞里,趕快坐了下來,運起自己的全部功力,開始自己療傷。

慢慢地、慢慢地調動自己的真氣成旋轉型沖向自己受傷上的經脈,經過最少兩個時辰,才勉強行過了一個大周天,受傷的經脈總算基本修復。之後,張志清不敢怠慢,繼續調動全身的內力,沖向自己的受傷的內髒和部位,修復和治療自己受傷的內髒並逐漸進入物我兩忘的境界。

就這樣一直過了很長的時間,張志清已經完全沒有了時間觀念,最後終于完成了這次內功的飛躍。他睜開眼楮,雙目精光一現,感覺到自己不僅全身內傷已愈,而且內力修為顯然已經接近或者達到大成的境界,全身真氣鼓蕩,充滿活力,這可是又一次因禍得福。以自己現在的內力修為,再踫上天龍寺的那幾位老和尚,肯定已經能立于不敗之地了。只已有一件麻煩事,那就是肚子幾乎餓扁了,估計自己這一入定,最少有好幾天,也就是說自己有好幾天沒有吃飯了。沖出山洞,先是抓了個野兔烤上,在等待的時候跳進湖里好好地洗了個澡,然後風卷殘雲般地將一整只兔子吃了個干干淨淨。洗掉了手臉上的墨汁,張志清又恢復了那個只有十七八歲青年的模樣,現在估計天龍寺的那幾位即使見到了他也不會認識,自己的初步計劃也算基本完成。檢查了身上臨摹過來的六脈神劍劍譜,張志清並不想急于修煉,他打算暫時離開大理,找一個偏僻的地方練成六脈神劍,盡管這也許用不了多少時間,但是畢竟待在大理現在還是比較危險的,因為這里離天龍寺不遠,加上大理又是人家段家的天下,萬一露出馬腳就麻煩了,防人之心不可無不是嘛!

出的山洞,過了善人渡,張志清決定這次換個方向走,改向東行。因為根據基本的地理概念大宋應該在大理的東面和北面。由于沒有具體目標,張志清幾乎是信步而行,趕了一天的路也就走了不到百里。自己的心情倒是變得比較平靜下來,畢竟有些事實不能勉強的,既然回不去了,也只能接受現實。何況現在自己的第一步計劃已基本實現,只要練好身上的劍譜,然後再搞些好的武功招數練一下,想來就可以在天龍里橫著走了。等到1年以後,天龍開張之際,咱也給他們玩一玩,說不定也會抱得美人歸,名動江湖呢!

正所謂人無遠慮必有近憂,張志清一路都在YY著自己一旦功成名就何等風光的美夢,沒有想到竟然錯過了打尖住店的點,眼看天就要黑了下來,自己又是處于前不著村後不靠店的境地。正在準備再次在野外度日的時候,突然發現前面有燈光在閃爍。真是山窮水復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看來今天可以免除風餐露宿之苦了。盡管神功幾近大成,在野外貓一宿對他來說也不算什麼,但是對于張志清這樣的一個信奉丘吉爾能坐著不站著、能躺著不坐著的家伙來講,能夠有個地方落腳,熱湯熱水的該有多好。

這一想法尚未結束,張志清就已經來到來燈光前,走近一看原來是一個建在林中的小院。在四周用原木圍成的柵欄的中央,一座足有數間、用木頭或竹子建成的房屋立在那里,這種用木頭建成的房屋在南方到是很常見,燈光就是從中間的一座大屋里漏出來的。走近柵欄門口,張志清用手拍打著門上的鐵鏈,用平和的聲音向里面喊道︰

「趕路過客,因貪圖趕路,誤了宿頭,不知主人能否給個方便,讓在下借宿一晚,並聊解饑渴之苦,在下願付店錢,並先感謝了!」張志清有點低聲下氣的懇求道,正所謂是人不打笑臉人,既然求人,必須態度要好才行。

吱呀一聲門響,里面傳來一個中年男子的聲音︰「沖兒你去開門,來者是客,把人家迎進來吧!蘭妹多做一人的飯菜,好好招待人家一下!」緊接著,從屋里跳出一個大約十一二歲的少年來,一溜小跑,來到門前,一面打開柵欄門,一面彬彬有禮地向著張志清說道。「叔叔請進!家父吩咐,如果不嫌寒舍簡陋,盡可住下!」雖然天色已晚,但是以張志清的功力,仍然如白晝般看得清清楚楚,但見小家伙虎頭虎腦,腳步扎實,顯然是從小練功的樣子,言行舉止也頗有大家風度,沒有想到在這山林之中,邊塞偏遠之地,竟有如此人家和如此不俗小兒,張志清到有點感到驚奇。

更驚奇的是他進入房間之內發生的一切。隨著小男孩進入房間之後,張志清對著站起來迎接的一位中年男人趕快抱拳行禮,口中念念有詞︰「深夜打擾,在下先行謝過!」

「長賢弟,你終于回來了!」中年男人莫名其妙的說道,毫不掩飾臉上的欣喜之情。

「長叔叔回來了,沖兒好想你呀!」小家伙也反應過來,猛撲過來,用小手有力地抱著張志清的左臂搖晃著。

就在張志清莫名奇妙、張口結舌的時候,更令人不知所措的情況發生了!只見從里屋沖出來一個大約十六七歲的少女,猛地撲到張志清的懷里,連胸前的圍裙都來不及解掉,還帶著飯菜的香味呢!一面揮拳對張志清一陣亂砸,嘴里還不停地帶著哭音數念著︰「死士青哥哥、壞士青哥哥,你這些天到底跑哪里去了?害得我們大家為你擔心落淚!我和哥哥一直在尋找你,還以為你真的遇到不測了呢!」一面說著,眼淚像斷了線的珍珠一樣落了下來,看來不像是假裝的樣子。

「好了,小妹!不要再埋怨你士青哥哥了,我知道你們兩個人兩小無猜,又是江湖兒女,不拘小節,但是再怎麼說,我和沖兒在旁邊,你們也不能這樣肆無忌憚吧!還是放開士青兄弟,讓他將這些天的遭遇說給咱們听吧!」旁邊的中年人半開玩笑地調侃著。

「哥哥!」少女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臉色粉紅粉紅地松開了手,站到了一邊。雙目仍含情脈脈對著張志清,好像還沒有看夠似地。雖然舉止中顯得勃勃英氣,但此刻則讓人更多的想到那幾句什麼綽約處子,光顏如玉,氣若幽蘭,粉面桃花的贊譽來,好一幅絕妙的美人圖,還有一種少有的小女人的本色,讓人憐愛和情不自禁。上世張志清可見過不少美女,更有過兩位金發碧眼的紅顏知己,均是上上之選,饒是如此,仍然是情不自禁,呆呆地望著面前的這位少女,根本就沒有感到自己的失態。

「叔叔!看夠了嗎!眼楮都直了,連沖兒都感到不好意思了!姑姑,你快走吧!廚房里的飯菜都燒糊了!」身邊的小家伙也不是個省油的燈,竟然不失時機地對張志清和那位那叫如蘭的少女取笑道。

「等等,等等!我怎麼給繞糊涂了!我們認識嗎!我怎麼一點印象也沒有呀!真對不起,你們該不會是認錯人了吧?你們叫我什麼?我好像是姓張的樣子,弓長張,名字也應該是志清的,志氣的志、志存高遠的志,清風的清啊!」看到這一家人的莫名其妙的表現,張志清也給弄糊涂了,難到這里有什麼原因?又或者他們有什麼用心不成?

「叔叔還在開玩笑?你都不知道我們有多擔心,尤其是小姑姑,為了你的消失都瘦了一圈了。你總不能把小姑姑也給忘了吧?」小家伙倒是童言無忌。

「士青哥哥,你真的沒事吧?怎麼滿口胡言亂語的?」听到小家伙的話後,那位叫做如蘭的小姑娘臉色更紅了,但還是忍不住月兌口而出,滿臉擔心的和驚恐溢于言表。只有中年男人,用一副打死也不信的顏色,略帶嘲諷似的微笑看著張志清不發一語,那一絲明明是在說,「裝吧!我看你到底要裝到什麼時候?」

張志清雙眉之間皺成一個川子,沉默了好大一會,才終于抬起頭來一副痛苦和百思不得其解的樣子解釋道︰

「說實話,我自己真的不知道自己以前的事情了,下幾個月前,突然醒來發現自己掛在一顆長在絕岩峭壁中間的大樹上,什麼都忘記了,包括我是誰?叫什麼?從哪里來?到哪里去?什麼都不知道了!腦子里只有一個叫張志清的名字,想來就是我的名字吧!真對不起!我頭疼得很,真的什麼都不知道,記不起來了?今天也是無意路過你們這里。」無奈之下,張志清只有借摔下山谷作為托詞,先爭取一會時間再說。

任何人都不會不佩服這小子的反應和機智吧,僅僅一句摔下山崖就將一切問題給解決了。什麼以前的一切,在下全忘記了。既不用告訴他們自己是誤闖進來的外人,佔據了這個叫長士青的軀體,讓人當成怪物,也不用騙他們,將來為了掩蓋現在這一個謊言還要編造一個又一個其他謊言,勞心勞神。天才大概都是這樣煉成的吧!

「看來賢弟真的是因為掉下山谷了受傷,把以前的一切都忘記了!不過不要緊,這種情況肯定能夠治好的,現在能安全回來就好!來來來,你先坐下,咱哥倆喝上幾杯,哥哥把過去全部告訴你!」那位中年漢子听到張志清的一席話後,好像有點相信的樣子,趕快出來解圍道。

「可憐的士青哥哥,果然是九死一生!現在可好了,我再也不讓你一個人出去了!」林如蘭雖然年紀不大,倒是一副母性的胸懷。

接下來的一切才是張志清來到這個世界遇到的第二件最為驚奇的事,他也終于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和這十幾年的一切。

原來這家的男主人姓林,名曰如玄,河北大名府人士,本是一個武林世家。林家在當地不僅是名門望族,家產殷厚,而且家傳三十二路林家搶更是出神入化,遠近聞名,傳到了林如玄這一代,曾在東京作為提轄這樣的中下層武官。由于不善鑽營,加上宋代重文輕武,郁郁不得志,更由于自己剛正不阿,無意間得罪了一位梁姓的知府,被人誣陷謀反,並趁林如玄和胞妹林如蘭、小兒林沖出去探親時派兵圍攻,猝不及防的情況下雖然家丁拼命反抗,但還是被官府全部屠殺。林如玄等三人則因為得到和自己家庭一直交好的鄰居長士青的冒險報信,才沒有落入埋伏在自己家周圍的官兵的手里。悲痛萬分的情況下,林如玄憑著借自己的一桿鐵槍,在長士青的幫助下,冒險闖入知府的家中,殺掉了知府本人,然後三人帶著年僅12歲的小兒林沖連夜南逃,來到大理,最後在這座山林中定居下來,靠打獵采藥謀生。四人來到這里已經有三年了,日子過得倒也平順。只是幾個月以前,長士青一人外出打獵采藥,不知何故竟然一去不返。一家人一直在到處尋找,除了在一片斷崖上發現了他隨身攜帶的打獵和采藥工具,其他的毫無蹤跡。憑借繩索的幫助,林如玄又到谷底找了好幾遍,仍然不得要領,最後才怏怏而返。一家人非常悲痛,而一直與他青梅竹馬的林如蘭更是傷心欲絕。沒想到幾個月過去了,他竟然完好無缺地回來了,可算是蒼天有眼。盡管美中不足的是,他竟然將前面的一切全部忘記了,但是這也不算什麼,也許會慢慢地恢復也不一定。

為了讓張志清,現在叫長士青徹底了解過去的生活,以便更容易恢復記憶。林如玄還把他所知道的有關長士青的一切全部告訴了她。原來長士青祖居大名府下屬的廣府城,與林家是三代世交,本是一家殷實的書香門第。但天有不測風雲,在一個月黑風高夜,遭到土匪的洗劫,父母家人均被土匪殺害,年僅12歲長士青靠著機智,躲在了水缸里才逃得一命。在聞訊趕來的林如玄的幫助下,料理完後事並處理了家產後,為了方便照應,就接受林如玄的建議,搬到林家所在地大名府置辦了一個單獨的小院,耕讀過日。閑下來就跟著林如玄練練武功,希望長大後能夠憑自己的力量報得家仇,日子過得風平浪靜。接著是三年後林家出現的不幸,長士青冒著生命危險,沖出官兵的包圍給林如玄報信,避免了他們被官兵一網打盡的危險,接著就是後來發生的一切。

听到林若玄的介紹後,張志清一陣沉默,原來只是認為自己也就是年輕了20多歲,沒有想到還有這麼一段經歷。看來自己也不知是恢復輪回到自己前幾世的身上了,不僅容貌完全是自己十幾歲時的樣子,而且連名字都這樣有趣,從張志清變成長士青,竟然是自己原來名字的一半。更讓他感到驚奇的是,這個自己的世交竟然是姓林,小家伙竟然和後來曾是北宋80萬禁軍槍棒總教頭,梁山好漢豹子頭林沖同名同姓。嘿嘿!難道真的是後來的林沖嗎?也還真說不一定,因為按照年齡算,宋江起義的時間應該就在後來的宋徽宗時期的1120年,距現在的元祐8年在應該是27年的時間,這樣算下來,林沖被逼上梁山時大概也正好是34-5歲的樣子,乖乖,難道這是真的?

由于是過來人,再說張志清對于這一世父母家人實在毫無印象,所以也無法表現得非常悲痛。好歹他已經下定決心,抽個時間一定到廣府城跑一趟,把附近的土匪山寨挨個地消滅了,最好連官府也不放過,誰讓他們無惡不作和瀆職呢!除此之外,他能夠做的也就有限了,上上墳、燒燒紙而已。至于名字,既然林家兄妹好像沒有理由欺騙自己的樣子,自己也不必再做深究了,干脆就叫做長士青好了,名字也夠響亮。從今後咱就以這個名字闖江湖了!張志清-----不,現在應該叫長士青也開始有點進入角色了。

故人相見,林家兄妹加上小林沖笑逐顏開,林家小妹特意多抄了兩個菜,大家一起坐下來,推杯換盞,打算好好慶祝一下。只是長士青卻怎麼也高興不起來,因為他還是不能立即找到感覺,更不知如何與三人親近。畢竟他是今天才知道這一切的,與這三人幾乎如同陌路。直到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在酒精的作用下才逐漸忘記了今天的驚訝,慢慢地放得開來,接受了這一現實。畢竟在此時此地,自己沒有一個親人,現在平白無故多出了一個兄長,盡管不是親的,而且還有一個如花似玉、英姿勃勃的小妹對自己芳心暗許,由不得他不很快就擺月兌了自己的低沉的心緒和懷疑,接受了自己長士青的身份,與大家融為一體了。期間,長士青也簡單地介紹了自己這幾個月的遭遇和驚險,當然一些重要的東西是不會講的,听得大家一陣唏噓感動,尤其是林如蘭因為擔心,小手一直抓住長士青的手不放。至于林如玄可能對此早就見怪不怪了,根本就毫無反應,小家伙林沖則更像是听天方夜譚的故事一樣,雖然感到好奇,但仍然處變不驚,真有大家風度啊!

接下來的幾天,長士青就在林家兄妹的照顧中度日,連手都不讓動一下,幾乎是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理由是經受了這麼多磨難,要好好恢復一下。好歹兩家本來就殷實,逃難來時帶來的銀兩不少,再加上長士青從無量派那里順來的幾百兩銀子,生活不成問題。林家名義上是耕讀過日,實際上主要是練武讀書,隱居在山林之中,沒有江湖的紛擾和逃難的擔心,日子過得倒也實在和平和。

身體恢復得差不多的時候,長士青在每日例行練功之余終于開始了六脈神劍的修煉。這種高級的運氣法門和真氣外放的技戰術,對于擁有100多年內力和幾近神功大成的北冥神功,再加上本來就熟悉各種經脈穴道和一些簡單的用氣發門的長士青來說可謂駕輕就熟。本來在拿到六脈神劍的時候,長士青就對這一功法進行了一番研究,不僅記熟了他的運功路線和修煉要訣,而且還對他的用氣法門與自己已經掌握的帛卷上的用氣發門進行了比較。除了氣力發放幾乎都是通過手上的六條陰陽經脈進行的之外,最主要的特點就是比較簡單實用,不用像其他的運氣法門那樣,要倒來倒去,先左後右,欲上先下什麼的,而是直接從丹田將內力聚于雙肩經雙臂至手指發出,直來直去,不僅實在耐用,真氣轉換速度也很快,同時還避免了真氣調動過程中的損失,確保使出劍氣極快的速度和巨大的威力。指力所致,可達數米,而且內力越強,威力越大,比後世的槍彈都不遜色。唯一的缺點是對內力要求過高,損耗也很大。射雕中那個南帝為人療傷就會功力盡失,手無縛雞之力,就可想而知他對內力的要求了。因而,這一功法雖然是個好東西,卻並不實用,除非你有源源不斷的內力供你消耗,否則即使練成,最多也不過是當成殺手 ,偶爾使用,一招或數招制敵,達到出奇制勝的目的,如果動不動就使用它,一般來說根本就不可能,那樣的話它不也就變成了蘿卜、白菜之類的大路貨了。看來,這一功法倒像是為他長士青專門準備的一樣。

至于修煉本身,倒是沒有什麼問題,長士青一連幾天躲在房間潛心鍛煉,從少商、商陽,到關沖、中沖,再到少沖、少澤,幾乎是每天練得一劍,等到單獨每一路劍法練到純熟後,才結合起來,反復練習。這時的訓練場地自然是換到了離開住房有相當一段距離的山林中。長士青六脈神劍使開,一道道劍氣上下左右,縱橫飛舞,飛沙走石,摧枯拉朽,頗有點鬼神皆驚得味道。半個時辰過後,身旁一仗的範圍之內到處是一片狼藉,巨石大樹,無一完好,很像後世經過一場相當的爆炸之後的場面,殺傷力端是驚人。看到有此種威力,長士青豪氣大發,禁不住放聲長嘯,如松濤陣陣,似電閃雷鳴,足過了半個多時辰才止住嘯聲。興奮之余,還忘不了搞幾句打油詩來助助興,反正,也沒有人听,自娛自樂嘛!

仰首問天地,

橫劍指蒼穹。

踏秋尋無路,

無語笑東風。

奔馬五原道,

笑談斥群雄。

我欲試雙刃,

一應天下平。

「賢弟好雅興,竟然躲在這里吟詩抒懷。這里到底是發生什麼事了?剛才的聲音又是如何來的?難道有雷電來襲?」長士青在這里自娛自樂尚未盡興,林如玄等三人听到嘯聲匆匆趕來,看到長士青四周的破壞情況,大吃一驚,這才連續不斷出聲詢問,林如蘭更是一副提心掉膽的樣子,讓人好不憐愛。

「什麼事情也能沒有發生,倒是你們三位趕來攪了我的詩興,今天一定要罰大哥幾杯才是!」長士青趕忙引開話題,免得人家神經無法承受自己這種變態的內力和武功而發生短路。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林如玄滿口應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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