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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第八章 緣分悄然翩飛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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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時的初見,定的到底是何情愫?——瀠泓

不過預期的疼痛卻沒有出現,風雪艷差異的睜開雙眼,便看見一位白發白須白袍的人擋在自己前面,因為是背對著她,所以未看見正面,那一刻,她幾乎真的以為是藥王听見了她的呼喚。心里頓時激動萬分,淚流滿面。

當然,來人並不是藥王,藥王此時,還在藥王谷中。而此人的到來,便是一切命運的開始。

「呵呵,這位少爺,為何要和個女子過不去呢?不如看在老朽的面上,就放了他們吧。」白袍老者擋在風雪艷身前,笑著對袁少拱了拱手說到。他這話說的很有技巧,雖然前面說「女子」,意思是指風雪艷,可是最後卻說「放了他們」,言下之意,自然是指喬依依父女。

要救,自然得全救。

就在剛才打斗時,風雪艷自顧不暇,當然更顧不及喬依依父女,所以現在兩人正被袁少的四個護衛包圍著。

老者話一完,從台下又竄出四個身影,靈巧的解決了喬依依父女身邊的護衛,把兩人也帶了過來。

風雪艷看在眼里,松了口氣,人終于還是救了下來,也不枉她累死累活大半天。

袁少神情不善的打量了老者一番,居然沒有讓人動手,而是較為客氣地問了一句︰「你是哪位?」

老者再一拱手,慈眉善目的答道︰「老朽譽花宮白淨。」听到這個名字,風雪艷不禁在心里感慨,這名字實在和他太配了,真的好白淨。當然,純屬心里感慨。

「譽花宮?」袁少的眼珠快速轉動了下,隨後一個類似謀士的家伙上前,與其耳語了幾句,就見袁少眉頭一皺。顯然,他知道,江湖幫派,並不是那麼好得罪的。

他隨手拱了拱,算是回了一禮,說到︰「今日就賣白長老一個面子,我們走。」說完,狠狠瞪了眼風雪艷,雖然心有不甘,但最後還是揮手帶著護衛們走了。

白長老?從他們話語中,看來這老者在譽花宮的地位還不低,也難怪那袁少知難而退。風雪艷忍不住抬頭看了白淨幾眼,此刻的白淨,在她眼中,真的和藥王好像,不過藥王比他更多幾分飄渺仙氣罷了。

袁少走後,喬依依父女走至眾人面前,便欲下跪,白淨馬上扶住了他們。而後,一番感謝以及一番不用謝的對話講了幾個來回,父女倆終于告辭了。這場比武招親的戲碼終于落幕了,雖然招親沒招到,可是結局卻也算是美好了。至少風雪艷這方沒損傷,而那所謂的袁少可是被風雪艷打的面目全非了的。所以,仔細算算,風雪艷不虧啊。

此時,熱鬧看完了,該散的也都散了。只剩下白淨五人以及風雪艷。

白淨看了看風雪艷,拍著她的肩膀,贊許到︰「勇氣可嘉啊。」慈祥的笑容忽然顯得有些鄭重,「孩子,可否願意加入我譽花宮?」

當時,風雪艷就這麼愣愣看著他,不知道為什麼,她覺得自己沒有抗拒的理由,于是,對他甜甜一笑,點頭說了聲「好!」

一個這麼隨意的邀請,一個這麼隨意的答應。

這是風雪艷加入的第一個幫派,不過,也是唯一的一個。

當時沒有人知道,就這麼一個字,便悄悄改變著一切——

譽花的分割線

譽花宮,在現在的江湖中,只能算是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幫派,只有一個柳州總舵,人數也僅僅百人而已。可是,只要是江湖中人,幾乎都知道有這麼一個譽花宮存在,因為,它的上任幫主,正是曾經聞名于江湖的人物——花淰,那個傳說中可以起死回生的天玉花的擁有者,盡管傳言他幾年前便和天玉花一起失蹤了。

現任幫主是花淰唯一的女兒,叫做花祭,是個三十左右的淡雅女子,花淰失蹤後,她便承繼了這譽花宮。

宮里有四大長老,分別是白黃紅藍。白長老自然是白淨,那個像藥王一樣的白袍老者;黃長老叫黃極,很嘲諷的名字,不過卻是個很爽快的中年男人;紅長老叫洪天,總有些高深莫測的感覺,讓人看不透他;藍長老是唯一的一位女長老,年紀並不大,卻讓人感覺特別親切。他們四人,都是和花淰一起共同建立譽花宮的老元老,所以即使對現任幫主這小女子不服,但還是讓人坐上了宮主之位。

自從花淰消失後,譽花宮每況愈下,全憑四大長老支撐,所以,若說花祭是宮主,則此四人才是譽花宮真正的掌權者。

之前和白淨一起救了風雪艷的三男一女,叫胡優,仇一刀,亦雲,田牛兒,是譽花宮內同齡人中資質最好,進步最快的,所以才有了出去辦事的機會,而正是袁惡少那次,讓他們初次相識,漸漸在譽花宮內,留下永恆的回憶,注入刻骨銘心的情感。

或許,緣分早已注定,當你欣喜以為自己努力改變了方向時,卻突然發現,前進的路原來本該如此,我們始終都在沿著一條須有若無的軌跡前行,而那條軌跡,就叫做命運。

隱隱約約中,步下了如花般純真的感情,卻殊不知,一切的開端,便是這「情」字,源起于情,而,情卻起于緣……——

調皮的分割線

幾天後,譽花宮內,風雪艷、胡優、仇一刀、亦雲、田牛兒,五人正湊在桌前閑聊。

「艷兒,上次救你的時候忘記問了,你怎麼一個人?你的家人呢?」

「我幾年都沒出過家門,所以這次逃出來玩的。」風雪艷想了想,低頭回答,這是實話。

「艷兒,上次看到你給師兄治腿,你怎麼還會醫術啊?哦,對了對了,還有隔壁阿黃仗著惡主,總是咬人,上次我看到你給它吃肉吃的七孔流血,你還會制毒啊?!」注意︰阿黃是條狗。

「我有幸跟藥王學過段日子。」風雪艷的頭抬得更低了,這也是實話,不過所謂的「這段日子」有八年之長罷了。

「艷兒,前兩天你把二師兄好不容易布置的機關給破了,你還懂機關?!」

「跟藥王學的時候,他順便教的。」風雪艷的頭繼續低,這還是實話,只不過不是「順便」而是特意教的而已。

「艷兒,那你會做飯嗎?」。

「算會吧……」風雪艷低頭想了想回答,這仍然是實話。柳姨養的魚只要能吃的,她幾乎從來沒放過,又不能讓柳姨燒,所以對于「烹飪手法」,她都是親自邊實踐邊研究。

「艷兒,你老是拿個白玉簫,只見你用它打人,從來沒見你吹過,你會吹不?」

「會一點點……」

「那…你會彈琴嗎?」。

「一點點……」

「會跳舞嗎?」。

「一點點……」

「你什麼都會啊?!」

「……。」風雪艷抹了把額頭上的汗,不錯,她都會,可是,僅僅是會那麼一點點,只能算是皮毛中的皮毛,這個更是大實話——

悲哀的分割線

又是幾天後,還是這五個人。

「艷兒,今天老李頭就為了不讓我吃雞肉,居然騙我說他家雞死了。」

「想吃烤雞嗎?」。風雪艷問,眾人點頭。

于是風雪艷把老李頭的雞偷來烤了。

「艷兒,七師兄說最近宮里開銷太大,大家都只能吃素!」七師兄是譽花宮里膳食主管。

「這樣會營養不良的。」風雪艷很鄭重的說到,眾人點頭。

于是風雪艷幫豬放血,七師兄不得不天天給他們加菜,快速處理掉那只死豬。

「艷兒艷兒,你有沒有發現那只鴿子看著特別奇怪啊,從來沒見過。」

「難道是別的幫派來的探子?」風雪艷猜測到,眾人點頭。

于是風雪艷用彈弓把它打了下來,大家美美吃了頓鴿子湯。

「艷兒,大頭那幾個家伙,老是仗著自己力氣大,欺負我們宮里那些弱小的孩子。」

「力氣大?那就讓他們沒力氣,讓他們再來欺負。」風雪艷憤憤說到,眾人憤憤點頭。

于是,風雪艷在那幾人水里下了點瀉藥,讓他們拉了幾天,全身無力。

又折騰了幾日,還是這五個人。

「艷兒,老李頭家的雞最近多了好多,都快養不下了。」

「啊?那他不是又要去買雞籠?」風雪艷疑惑地問。

「擴雞籠子多麻煩啊,要不我們去偷幾個來,順便也幫他減輕煩惱嘛。」

「好……」于是風雪艷跟著去偷雞。

「艷兒艷兒,七師兄最近老讓我們吃鴨肉,听說他那邊還有好多小鴨子。」

「啊?小鴨子又不能吃,那我們去放生?」風雪艷疑惑地問。

「那多浪費啊,要不我們去偷幾個蛋出來吧,這樣就減少繁殖啦,而且听說鴨蛋特別鮮女敕。」

「好……」于是風雪艷跟著去偷蛋。

「艷兒,最近宮里的鴿子好像越來越少了,許多都形單影只的。」

「啊?那我們去買幾個過來幫它們配配?」風雪艷疑惑地問。

「那多貴啊,要不我們多放點吃食在屋頂,順便把它們也搬到屋頂去,讓它們自己在招過來的鴿子里找情人。」

「好……」于是風雪艷跟著去搬鴿子。後來鴿子太多了,就變成抓鴿子做燒烤去了。

「艷兒,現在大頭他們看到我們的人就跑。」

「啊?那不是不會欺負人了?」風雪艷疑惑地問。

「可是,我們的人也欺負不了他們了,之前欺負的總要欺負回來,對了,你還有什麼藥沒?」

「有……」于是風雪艷拿出了一堆藥。……

半年眨眼間便一晃而過。這半年來,五個人,一起生活,一起練武,一起搗亂,不同的是,剛開始,是風雪艷帶頭搗亂,之後,則是他們出謀劃策,風雪艷跟著附和……漸漸顛倒了角色,讓風雪艷有些哭笑不得。不過此時的生活卻是最快樂的,充滿新奇,歡樂,無憂無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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