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被現實打敗,慕子期想,就這樣吧。
胸口的冷意被男人溫柔的擦拭干淨,慕子期佯裝昏睡的樣子,不去揭穿他少有的脆弱。
許歡顏,如果你在天上看到這一幕,也該瞑目了吧?無;「小說網不少字
他雖然娶了我,讓你成為所有人眼中的笑話。但是,真正變成笑話的人卻是我。
他娶了我,愛著的人始終是你……
厲少璟恢復了平常的冷漠,他低頭看著身上的青紫,不禁懊惱。
他次次都在她的誘惑挑逗下破功,厲少璟,你引以為傲的自制力都跑哪去了?
盡管方才他差點就要了她,但他還是沒進行到最後一步。
慕子期本來膚若凝脂,但在他忘情的寵愛下,她白皙的肌膚上仿佛有淡粉色的薔薇燦爛綻放,嫵媚,動人。
眉尖微蹙,厲少;無;;「;小說.+du.璟將她從迷亂的大床上抱了起來,徑直走向遠處的浴室。
一開始慕子期只是想裝睡躲過這個尷尬又心痛的時刻,誰知道她裝著裝著,竟然真的睡死。
抱著柔軟的身子靠在奢華的施華洛世奇水晶浴缸中,一抹失而復得的笑慢慢攀上了他的眼角。
可惡的小怕是被婚禮的事情搞得經#期紊亂,她的大姨媽早就待不下去離開了。
虧得他還一直控制著自己的欲#望,生怕第一次的回憶過于血腥痛苦,會讓她對珍貴的第一次產生難以磨滅的恐懼。
卻不想,他中了她的招。
清淺得意的笑聲突然在浴室中響起,伴著潺潺的水聲,低#吟淺唱。
幾天來連續打飛的在眾多國家與城市間穿梭,慕子期雖然精神不;「,但是她的身體早就叫囂著罷工了。
所以她這一睡就睡到了夜幕四合。
「唔,幾點了……」
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慕子期習慣問道。
她把這里當做了半山別墅,把床上擁著她的男人當成了總是來叫她起床的夏睿。
「六點……困的話再睡一會兒。晚餐我們在房里吃。」
厲少璟的聲音也透著剛睡醒的慵懶嘶啞,他將光溜溜的小往上提了提,壓在他的胸口上。
慕子期聞言,再大的困意也被嚇沒了。
男人炙熱的體溫,烙鐵般的手臂,還有一直抵著她的火熱的昂揚。
「少璟……」
祈求的意味十足,慕子期膽小的挪了挪身子。
可是男人的鐵臂緊緊箍著她的腰,她再怎麼掙扎也只是在原處徘徊。
厲少璟咬牙,神色驟變,隱有怒意,「厲太太,如果你不想我現在就要了你,你最好乖一些!」
他是用了多大的強制力才克制住欲#望,不去那片神秘之地攻城略地?
慕子期尷尬的停止蠕動,好吧,她也察覺到那處抵著她的火熱越來越大,越來越硬,仿佛只要他一個挺身,她就只有棄械投降的份兒了。
「少璟,我餓了。這次是真的。」
先是用盡力氣痛毆了夏睿一頓,然後又被如狼似虎的厲少璟拖到房間里消遣了許久,最後裝昏迷,心驚膽顫了好一會兒。
她現在是身心俱疲,估計都能吃下一頭大象了。
寵溺的摩挲著她紅腫的唇,他現在還能回味起她唇里淡淡的女乃香,就像一個沒斷女乃的孩子。
「想吃什麼?」
厲少璟此時心情不;「,聲音自然也透著說不出的愉悅。
慕子期眉頭微蹙,她已經不在乎他們兩個赤城相擁的尷尬了,但是肚子,一定是要喂飽的。
「想吃魚!」
不知道為什麼,魚吃起來明明麻煩得很,她又是個怕極了麻煩的人,她卻還是愛吃魚。
厲少璟倒是對她的選擇毫無意外,「在房間吃還是去餐廳吃?」
基地頂樓兩層都是厲少璟的私人空間,餐廳就在樓下。
慕子期想也不想就答,「去餐廳吃!」
笑話,她可不想光著身子被他抱在懷里,一邊被他佔著便宜一邊吃魚。
否則她平時再愛吃的魚都會變得索然無味起來。
「真的要去餐廳吃?」
深邃的鳳眸頗有意味的打量著懷里的小,眼角含笑。
慕子期不滿,「不是你說讓我選的麼?怎麼我選完了你就反悔了?厲少璟,你耍賴!」
她嬌嗔的抱怨落到厲少璟耳中是別樣的撒嬌耍賴,令他心下一動。
「唔……」
男人如雕刻般俊美無濤的臉突然在她眼前放大,連著她的驚呼聲,都被男人霸道的吻吞入月復中。
輾轉,纏綿……
幾次接吻下來,慕子期已經懂得如何承受男人的熱情,如何在他深情的吻中搶回自己的氧氣。
「孺子可教。」
低頭輕吻著慕子期的眉眼,繾綣的時光總是淡然。
雖然不想起,但是他的小想吃魚……
一個小時後。
慕子期驚訝的看著餐桌上的全魚宴,她洗漱了一通,下來的時候餐桌上的一切就已有條不紊的準備就緒。
只等著她這只吃貨上桌就可以來吃了。
將小又驚又喜又饞的樣子看在眼里,厲少璟 著笑,「不餓了麼?」
慕子期猛搖頭,「誰說不餓,我很餓很餓,我現在能吃完桌子上所有的魚!」
一**坐了下去,她生怕她一說不餓,厲少璟就會重新把它拽到床上去好好收拾一番。
看著琳瑯滿目的和魚有關的菜,慕子期竟一時有些難以抉擇,下不去筷子。
先吃哪個好呢?那些魚身上的刺少一些呢?
握著筷子的手有些微微顫抖,慕子期明白她這事餓急眼了,再不吃東西她非餓得東倒西歪不可。
不過……
就在她困惑該先吃哪個的時候,厲少璟已經主人似的將公筷伸向她面前的清蒸鱸魚,並且在刺最多的魚肚子上夾了一塊。
「你!」
她就是躊躇猶豫了一會兒,人家這筷子就伸到自己跟前了!
這一桌子的魚都是她的,美食全部是她的!
「別瞪我。」
慢條斯理的挑著魚刺,厲少璟故意忽視對面深刻的敵意,徑自挑魚刺挑的歡樂。
與他高貴優雅的動作比起來,她則顯得粗魯多了。她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女漢紙,與滿身貴族氣息的厲先生全然不同。
難以想象,他們兩個竟然成了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