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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 098.我會幫你拿到舞會皇後的皇冠

馬賽柯冒著「生命危險」乘坐出租車來到林小悠在電話中所說的位置——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馬賽柯覺得坐陌生人開的車,和被綁架的區別只在于手腳沒有綁上繩子。還好,他自然是很順利的到達了這場室外舞會所舉行的地點——可能是篝火很多人也很多的原因,讓他感覺從出租車內出來以後並不是很冷。

他在一群群青年男女中一眼就認出了林小悠——她的修長風衣敞著懷,**的脖頸和鎖骨處的肌膚似雪,比牛女乃還要滑膩,精致小巧的五官,算不上驚艷,但卻非常地耐看。而那樣一雙迷人的眼楮,正是她的畫龍點楮之處,璀璨升華。

她也看見了馬賽柯。雖然他無意出眾,但他是她那樣深愛著的他,那樣擁有無數光芒萬分迷人的他——眉若遠山,目如晨星,舉手投足間光芒萬丈地出現在她的視線里。她記得,他身上穿得那套西裝,是她當時喜歡到不行,非要買來送給他,而他當時卻一臉嫌棄的那件——是他只在物理學院酒會上穿過一次的西裝。

馬賽柯步履優雅地走向她,他的速度很緩很慢,但每一步都無比堅定。他溫柔的視線投向面前的林小悠,柔亮的神采宛如夢境中的霞光,「讓你久等了。」

「你不是生病了嗎?怎麼看起來……像個沒事人一樣。」她仰起頭,深情地與他對視,「馬博士,你看上去真的好迷人。」

他的眼神里淨是柔軟和溫情,語氣卻鄭重其事,「我有沒有來晚?舞會是不是已經要結束了?」

「不!」她搖頭,「還有最後一支舞。你——」馬賽柯打斷她的話,用最柔軟溫情的聲音告訴她,「沒錯,我會幫你拿到舞會皇後的皇冠。」

「你不是說過不會和我跳舞的嗎?」。她一直望著他的眼楮,仿佛要看穿到內心深處最柔軟的地方。

他的話語伴隨著突如其來的音樂聲一同響起,「這一次,是個例外。」

這最後一支舞的音樂是WithinTemptation的《AllINeed》,林小悠曾在美劇《吸血鬼日記》听過,算是她最喜歡的電視劇插曲之一。只是這個音樂所要搭配的舞蹈非常冷門,舞步並不難,但是極少有人會學會喜歡跳這種舞。如果是華爾茲或者探戈一類的,林小悠相信馬賽柯一定能輕車熟路地配合她,但是這個音樂需要舞者演繹的是方塊舞,她不知道馬賽柯究竟能不能會跳。

見她要月兌掉身上的風衣,馬賽柯輕聲問道︰「不會冷嗎?」。

「會。」但她卻搖著頭,「可一支舞的時間很快就會。」

「這不能作為挨凍的理由。」他堅持自己的立場。

前奏就要結束,很多人已經相對站在舞池中時刻準備著。

「你是我最溫暖的太陽。」林小悠笑著月兌下風衣,放到一旁的椅子上,「有你在,我不會感到寒冷。」

看樣子是個讓人不容拒絕的理由呢。

伴隨著美妙的音樂聲,歌手WithinTemptation的聲音歌唱起來,他們二人亦向大家一樣在舞池中相對而站。

「我們,開始吧。」馬賽柯特有的低沉和磁性的嗓音掃過她的耳畔,林小悠覺得自己的心就像是蕩漾的水波,撲通一聲跌進去了一顆小石子,激起無數漣漪,一圈圈地延展開來。

隨著音樂聲,他和她一起以內手輕觸成圓形星狀前進著,兩人面對面地相互繞走,交錯右肩前進,又交錯左肩退至原位。林小悠不知道馬賽柯竟然還會跳Mescolanzas這種方塊舞,要知道如果不是當初為了在高中的畢業舞會上和橄欖球隊隊長一起展露鋒芒,她也是不會去學這種極少人會跳的舞步的——但馬賽柯對于這門舞步,明顯是要比她掌握的好得多。看著其他對男女,有很多都跳到一半就出糗停下,或是即使堅持到最後也不如馬賽柯的舞技精湛,她小小的虛榮心不禁在心底悄悄地跳了一下。

一曲終散,林小悠伸手輕輕撫過他眼角淡淡的笑紋,「你笑起來真好看,以後也常笑,好不好?」

她的指尖突然感到一陣溫暖。是他緊緊抓住了她的另一只手。

「好。」馬賽柯的聲音輕得仿佛在講情話,「我答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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