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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迎來到不應存在的魔女萬事小屋~在這里,只要支付相應的代價,那~麼,您就能實現一~切願望!那麼,請問客人您需要什麼服務呢~?」

普蕾茜婭=泰斯塔羅莎呆呆的看著眼前的這棟小屋,以她曾經的見識而言,縱使是泛世界來說,這個小屋的存在恐怕也是獨一個的——起碼她從未听說過會有什麼屋子建立在次元裂隙之中!相比起這個讓人想忽略都忽略不了的現實,這棟屋子本身的各種不可思議的景象反倒是沒那麼引人注意了。

天空在自動的調節著氣候,大地在自動的照顧著植物,植物彼此之間有的在聊天,有的在睡覺——真正意義上的聊天與睡覺!火焰在調節著溫度,水球在到處保潔,雷雲在吹著和煦的風,不遠處還有幾只奇奇怪怪的小動物們在嬉戲著——話說一般的小動物應該不會把噴火念力波濤作為游戲的吧?而且它們旁邊的植物們居然還湊在一起下注!?

這里的一切都是那麼的奇特,讓剛剛還以為自己已經死定了的魔導師完全緩不過神來。

急忙的轉頭確認著裝有自己女兒艾麗茜亞的容器是否還完好,得到肯定答案的她才重新把注意力轉回了眼前這位已經見怪不怪的等了一會的女孩身上——嗯,相較于她的年齡,恐怕對方真的只能算是個女孩呢。

對方有著一頭綻放著生命氣息的綠色長發,順直的自然披下給她了一種很柔和的氣質,一身不止何處風格的藍白衣服也莫名的給人了一種恰到好處的感覺。雖然不明白為什麼看上去那麼溫柔的少女頭上會選擇用青蛙與蛇作為裝飾,不過看起來仍然好像是很自然的事呢。

「那個……你剛剛說,這里……能夠實現一切願望!?這里就是……存在于傳說中的阿爾哈扎德的一部分嗎!?」

這個有些著急的態度令這位店員少女微微一笑,仿佛對這種反應已經見怪不怪了,這種態度也幫助這位魔導師稍稍安下來心來。

「你明顯忽略了一些事,不過就結果上來說,的確是這樣沒錯呢。任何願~望,在這里,都~可以被實現呢~」

「也包括令死者復活這樣的事嗎……!?」

「啊,那個啊,是個大生意呢~不過,每個來到這里的人都或多或少要許這樣的願望呢~客人你也是如此嗎?」。

听到自己並非唯一一位,而且貌似這種願望也是可以被實現的魔導師明顯氣息稍微紊亂了一下,隨後才慢慢的鎮定下來。在這期間,那位綠發的少女仍舊是笑意盈盈的站在她面前平靜的看著這一切,一點催促的意思都沒有,這也讓這位母親對這里的評價又多上了幾分。

「……剛剛真是失禮了。還未請教您的名字……?」

「我叫東風谷早苗,只是負責引路的店員而已,店長還在里面。那麼,請客人您跟我來吧~」

綠發的少女輕輕的抬了抬手,一道輕緩的微風便從她身前飄向了那個裝著大魔導師最愛的女兒的容器。雖然知道對方不會做什麼,但擔心的她仍舊轉身看向了她的女兒,卻只看到那道微風卷起了那個看上去就絕對不輕的裝滿液體的圓管,靜靜的飄向了那位少女的方向。

「這種名字,是管理外第97世界的嗎……而且,這種不用魔導器就可以使用魔法的方式……好像以前從未見過呢……」

「客人?」

「失禮了,我這就過來。」

明明這里的一切都完全不符合外界的常識,偏偏這里的人還都以一副習以為常的樣子生活著。普蕾茜婭感覺自己多年的三觀好像被重新塑造了一遍,這對她這種中年女性的沖擊的確是大了一點……不過為了她的女兒,她也一定要堅持住才行!

「沙奈朵!看著一點美娜和九尾,別讓她們鬧的太大了!這里還有客人呢!」

看著藍白的少女自然的對著一個綠白的……類人生物囑托了幾句,那個生物就好像听懂了一樣的點了點頭,瞬移到了正在嬉鬧——大概是嬉鬧的一條大海蛇與一條有著九只尾巴的狐狸中間,把雙方徹底的制止了下來。看著周圍噓聲一片的各種各樣的植物,普蕾茜婭現在也能平靜的注視著這一切了,話說這種事什麼的……習慣了以後感覺也沒什麼不對的嘛!

「抱歉了客人,她們平時就喜歡這樣鬧,希望您不要在意。」

看著這位自稱是東風谷早苗的少女有些困擾與歉意的笑容,普蕾茜婭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該做什麼表情才好,只能微微的笑了笑。事實上,來到這里之後,感受著這里與外界截然不同的氛圍,她也漸漸的平靜下來了,回復到了當初自己身為大魔導師的那種睿智冷靜的狀態,雖然對復活女兒的這件事仍然很執著,但至少也能冷靜的思考了。

隨著她們走進小屋,普蕾茜婭很明顯的就能夠看出小屋里面的面積與外面的佔地完全不符,應該也是利用了魔法這一類的技術來進行了有效的擴展吧?不過雖然實際上佔地很大,但看起來卻仍然是一副狹小溫馨的感覺,完全不會讓人感到空曠,從各處細節也能清晰的感覺到設計者的藝術功底……實際看著這些普蕾茜婭暗暗覺得里面的店長一定是一位很了不起的人物,別的不說,光憑這種設計的藝術就是很多人一生都難以企及的了,就更別說別的成就了……

「啊,到了。客人,里面的就是店長了呢~我這就去給您泡茶~請您自己先進去好了~」

說著綠發的少女走向了隔壁的一個房間,大魔導師則是有些緊張的踱了幾步,才一副決然的樣子走了進去——她自己都不記得,上次她這麼緊張是什麼時候了……也許是她實驗出事,看著她瀕死的女兒的時候吧?真的是人老了,就記不清楚了呢……

隨後在她面前出現的是另一位少女,這不禁讓她感慨這個世界是不是已經真的不太適合她了——現在的年輕人這都是怎麼了?怎麼看起來都一個比一個年輕,這讓她們這些年紀已經不小了的人情何以堪?

「哦?你就是這次的客人嗎?歡迎光臨~那麼,你應該已經听早苗介紹過這里了吧?」

鉑金色頭發的少女側躺在長條形的沙發上,單手撐臉,微笑著看著入門而來的客人。看著對方這副慵懶的樣子,大魔導師感覺自己的思維又停頓了那麼一下,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是……這里卻覺得意外的可靠啊?是因為對方那種仿佛藐視著一切的氣質嗎?還是因為別的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呢?

「啊,是的。听說這里……是能夠實現一切願望的地方嗎?」。

「是啊~一切的一切都可以實現呢~那麼這位客人,您的願望看起來已經很明顯了呢~」

「沒錯!我就是希望能夠復活我最寶貴的女兒——艾麗茜亞=泰斯塔羅莎!」

慵懶的少女听到這個請求後輕輕的笑了笑,搖了搖頭。該說是不出所料嗎?果然啊……還是這個願望嗎?她雖然並不清楚這個世界究竟是哪里,但見到的太多太多,慢慢的很多事情即使不想那麼快就知道也能一下子就能猜出來答案了呢。

「嗯……死者蘇生嗎?真的~真的是一個很常見的願望呢~」

「這種事情……真的,做得到嗎?」。

「當然,你的願望就是能夠再見到你記憶中的那個女兒,也就是她吧?」

店長隨手指了指魔導師身邊漂浮著的那個笨重的容器,看著里面的那位正漂浮著的金發少女,一副完全不出所料的樣子說著肯定的話。

這無疑相當于給大魔導師打了一副強心劑。

「沒錯,就是這樣!怎麼樣都好,請復活我的女兒艾麗茜亞吧!」

看著眼前已經有些失態的大魔導師,鉑金的少女仍然是一副慵懶的樣子,既沒表示同意,也沒表示拒絕,仍然是微笑著看著對方。

「那麼,你能付出什麼呢?」

「誒?」

看著眼前愣神的女人,這位魔女終于撐起身子,背靠沙發,以一副玩味的笑容看著對方。

「我說啊,你許下了讓死者復活這個願望。那麼,你能為這個願望付出些什麼呢?有個自稱真理的家伙曾經告訴過我︰人不付出就什麼都得不到。那麼……告訴我吧,為了這個願望,你能付出的代價究竟是什麼。」

魔導師的愣神只有那麼一瞬間,然後她便毫不遲疑的把心底聲音釋放了出來。

「我的話,怎麼樣都好!只要能夠復活我的女兒,你看中什麼都可以拿走!」

可惜沙發上的魔女仍舊以一副意料之中的玩味笑容看著這位魔導師,仿佛對對方的這句話毫不意外——或者說,她在這位客人剛剛進門的那一刻就已經看到眼前的這一幕了……

「重點不是我想要什麼,而是你能付的出什麼吧?你覺得你有什麼東西可以支付令死者復活這樣的奇跡呢?嗯嗯,不介意的話,就說說你的故事吧~順便你也可以思考一下你要支付的籌碼。我呢,最近對各種各樣的故事都很有興趣的說~啊,對了。麻煩你盡量以中立的立場來敘述哦?這樣的話會比較客觀呢~」

「哈……看起來我也沒有拒絕的立場呢。其實,這只是個很普通的故事而已。我……」

靜靜的听著眼前的魔導師敘說著她過去的一切,看著不知何時已經泡茶回來的早苗,鉑金色的少女稍稍的嘆了一口氣。果然啊……又是一個這樣的故事。只是稍稍有點在意那個叫菲特的孩子呢……被自己的母親傷成這樣,果然是會很難受的吧?不過同樣身為母親的她也能明白對方心中的這種糾結感呢……不過就算理解,她也不會做出對方這樣的選擇罷了。

「嗯……大概的我已經明白了呢。那麼,這位客人,我想知道一下,你是怎麼看待你的另一位女兒——那個叫菲特=泰斯塔羅莎的少女的呢?我也同樣也是一位母親,雖說只不過都是養女而已……但我也可以很~清晰的感覺到你也是很愛她的呢——否則你就不會真正給予她你的姓氏,也並沒有再收回的打算。而她對你的愛那更是毋庸置疑的……那麼,為什麼不能就滿足于此呢?那樣的話,就是大家都能得到幸福的結局了吧?」

一直很強氣的魔導師听到了這個問題也是稍稍的頓了頓,然後才是一個同樣糾結的回答。

「那個孩子的話,跟艾麗茜亞不同,有著很不錯的才能呢……她的話,即使沒有我也能很好的活下去吧……?何況最後我也看的出來,時空管理局的那位艦長也很疼愛她,那麼就更沒有什麼可放心不下的了吧……?身邊就有著那麼好的朋友,而且這些事最後也終將過去,這樣看的話,恐怕沒有我她才能更幸福吧……?」

說著魔導師頓了頓,轉頭溫柔的看向了漂浮在溶液中的她的女兒。

「可艾麗茜亞不行……菲特即使沒有我也能很好的活下去,可如果連我都放棄了艾麗茜亞的話……她該怎麼辦呢?」

說完,她抬起頭,希望能看到這位少女店長的反應,但遺憾的事,對方的表情至始至終都沒有過一絲波瀾,仿佛真的事不關己一樣——盡管她的確就是事不關己沒錯就是了。

「愚蠢卻又意料之中的選擇,舍棄了沒有你也能活下去的女兒來陪伴自己的親生女兒嗎?縱使時間可以抹去一切,可你曾拋棄了她的這種痛楚也會陪伴她一輩子吧?真是一個無法明確說出是對還是錯的選擇呢,只能說是……人類的選擇嗎?」。

「……。」

魔導師對此無法說出任何辯解。的確,縱使最後都會過去,可這份痛楚對方卻絕對都無法忘記……這種被自己母親所拋棄的痛苦,必定會貫穿她的一生……

「好的,那麼這位客人。說說吧,你想——或者說你能付出的東西。你覺得什麼樣的代價才能復活你的女兒呢?這個只有你自己才能想的出來,決定好了就告訴我吧。」

說著魔女店長輕輕的拿出了一本書開始寫寫畫畫起來,不再看這位魔導師一眼。只留下這位曾經的大魔導師,如今單純的母親開始仔細思考著她所擁有的,足夠復活她女兒的事物。

這時一杯熱茶悄悄的從一旁飄了過來,听到了她的面前。她稍稍回頭,就看到了正對她笑著點頭致意的那位自稱東風谷早苗的引路者。同樣對對方點頭致謝的魔導師心情復雜的捧起茶,開始仔細回憶著她曾經所擁有過,可以拿來當做籌碼的一切。

「看你好像仍然不明白呢,那麼作為你剛剛那個故事的交換,我也告訴你一個故事吧……這個故事啊~是關于真理的呢……在某個地方,曾經有過一個煉金術無比發達的國家……」

少女緩緩的述說著她所見過的亞美斯多利斯的原風景,只是單純的敘述,不含一絲感情,仿佛只是一個純粹的見證者,不帶起一絲波瀾。

「真理就是給予人類……最正確的絕望……嗎?」。

看著若有所思的魔導師,店長仍舊在耐心的等待著。其實呢,對她而言,實現別人的願望什麼的並不需要什麼東西,只要她願意就可以了。但是呢……第一,她是開店的,不是辦慈善的。第二,她很好奇,好奇人類會在不同的情況下做出什麼樣的選擇。她活了這麼久,總要學會給自己找點樂子吧?很顯然……觀察人類就是她最大的樂趣來源之一了。她當然也毫無心理負擔可言——人不付出就什麼都得不到,那麼想要借助別人的能力來實現自己無論如何也做不到的事,她收取一些報酬又有什麼不對?

話說這就是真理來著呢~就像當初真喇門對她所做出的預言︰「她注定永遠也不可能成為一位真正的賢者」那樣,如今已經知曉了一切的她,自然再也不會去參照她人,而只會選擇她自己所看到的那條路。

「……阿爾哈扎德,毀滅的原因就是這個嗎……?因為觸犯了禁忌,妄圖染指真理……?」

「我年輕的時候啊,也曾有過無數種設想——所謂的賢者之石究竟是什麼呢?是賢者妄圖欺騙世界,繞過等價交換的原則,篡改真理的道具?還是包含此世一切之物質,可以協助煉金術無條件轉化一切的催化劑?抑或者是一個無限的能量源,可以任意的把其中的能源塑造成其他的物質,以此達到煉金術的巔峰?可是最後我所提出的設想卻都是錯的——並不是辦不到,而是就算辦到了,所誕生的那個東西也不能叫作賢者之石呢……所謂的賢者之石就是這麼殘酷,用人類的靈魂來練成其他的一切,其實卻還遵循著真理所定下的規則。」

「……。」

「好的,那麼現在~告訴我你的決定吧~如果合適的話,你馬上就可以跟你的女兒一起離開這里了呢~」

「我……願意用我與艾麗茜亞之間的所有回憶來讓她能夠重新的站在這片天空之下!」

鉑金色頭發的店長听後輕輕的笑出了聲,悅耳的銀鈴般的笑聲卻漸漸的讓已經覺悟的魔導師感到了一陣陣的心煩氣亂。

「給予最正確的絕望……呵呵呵,你確實的明白了這一點呢~答對了,大魔導師。」

雖然听到的是恭喜的話語,但魔導師心中卻並不能泛起一絲喜悅。以自己與女兒之間的美好回憶作為祭品的話……也就是說,到時候即使艾麗茜亞重新活了過來,也不會再記得自己了……甚至連彼此之間的母女關系也不會再記得了吧?而且……可以肯定的是,到了那時,自己也絕對不會記得她這個女兒的存在的……也就是說,是兩個完全的陌生人啊……不,不止如此,在自己只能記住菲特的情況下,在以後的歲月中自己也會一直懷著親手拋棄女兒的痛苦苟活下去吧?並且永遠也得不到救贖……

這就是給予妄圖觸踫禁忌,並犯下大錯的自己……最正確的絕望啊,也是她所應當去背負的罪孽……

「我呢~會保留你在這里的記憶,但你只會記得有這樣的一個地方存在而已~歡迎你去宣傳一下我們的店面呢~來到這里的條件你應該也是知道的吧?懷有深切的,無論如何也要達成的願望進入時空裂縫,就會直接來到我這里。這也是對來此的客人們的誠意所做的一個小小的測試的說~畢竟我們這里只歡迎已經有所覺悟的人呢。」

「那艾麗茜亞……!」

「安心,我會把你和她放到一起的~但之後你們各自會做出什麼樣的選擇我就不知道了~也許,會成為偶然相見的路人也說不定哦?當然也有可能會成為跟以前一樣恩愛的母女呢~」

看著魔導師一副糾結的欲言又止的模樣,少女店長微微的笑了笑。

「我這就出去做一些準備,這段時間內你與她還有什麼想說的話就趕緊說了吧。別擔心,某種意義上來說,其實她並沒有徹底的死亡——起碼她的靈魂還尚未消散,反倒是因為一股驚人的思念而停留在了這具身體之上。也就是說,你現在想對她說什麼,她還是能听到的——好吧也許不能用听來形容,不過她還是能感知到的。當然也包括你之前所做的事,和你剛剛的選擇哦~那麼過會見,大魔導師與她可愛的睡美人~」

看著被一道詭異的裂縫所吞噬消失的店長,魔導師心情復雜的看向她最寶貴的女兒——艾麗茜亞。當知道其實對方能夠感知到她母親的所作所為時,作為母親的她心情真的是無比的復雜,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

把時間留給母女的店長,在外面的庭院中再次見到了她目前正在還債中的店員。店長當然看的出來,這位店員此刻的心中也有著不小的疑惑……準確的說,她其實並不需要準備什麼,所謂的準備只不過是個借口而已,就是為了能給彼此留出一點點的私人時間呢。

「早苗,怎麼了啊~有什麼問題嗎~?」

「你果然還是很在意那個叫菲特的女孩吧……平時的話,根本不會給出這麼苛刻的條件呢……」

「那又能怎麼樣呢……我能做的也就僅此而已了。不過正如我們的那位客人所說,那個女孩的話,未來也一定會是很幸福的吧?畢竟沒有母親能真正的放心的下自己的女兒呢……」

「包括你嗎?你的那個問題女兒啊……」

「沒辦法啊,畢竟她誕生的原因就是那麼的……唉。我又能怎麼樣呢?只要能給予她幸福就可以了吧……看到她幸福的笑容,我也不自覺的就會開心起來呢。」

「所以你就那麼溺愛她?讓她禍害了幾乎整個幻想鄉?即使在幻想鄉里,她也屬于是非常識的那一類呢。」

「哈哈~熱鬧點不是很好嗎~?我說早苗啊,信仰什麼的,到底收集多少了啊……現人神還真是麻煩,不然的話直接找個地方傳教不是簡單多了嗎……」

「啊哈哈……這個也不能怪我啊?不過話說回來都已經拜托過十六夜小姐將我體內的時間停止了,就沒必要去強求這些了吧……?」

「哈……十六夜對時間的操縱可並沒有你想象的那麼便利呢。能一直停止著自己的時間,並表現出一定的戰力就已經是極限了吧……雖說當時我調節了成功的概率,可這也不是長久之計呢……現人神的話,就老老實實的給我成神去啊!這不也是你家那兩位的期望嗎?而且……這不也正是靈夢的願望嗎……?至少你跟魔理沙,要幫她達成她不多的願望才行吧……?魔理沙那邊已經被靈夢徹底的算計了呢,就差你這邊而已了哦?」

「靈夢啊……為什麼……?」

「沒必要悲傷啊……她又不會真正的死去,遲早會再次輪回的吧……」

「然後再次去做博麗的巫女?」

「那也是她的願望吧……外人完全沒辦法干涉呢。話說啊,真正死去了的人我也是沒辦法復活的,不過幸好直到現在也完全沒遇到過呢。」

「誰知道這究竟是幸運還是不幸呢……真希望這樣的日子,能早點過去啊……」

「我也希望如此啊……好了,也差不多了。可別讓我們的客人等太久了啊……」

「說的也是呢……」

PS︰嗯嗯,主線那邊感覺大長章的確是不好一口氣寫完呢,那麼就先寫一些番外出來好了~話說我的確是不怎麼看書評的,但是偶爾也會看看的啊!你們也稍微有點反應嘛!每回看到那些廣告和幾乎不長的點擊數都讓我都覺得好沒動力啊……嘛,反正也是寫給自己玩的,寫還是會寫下去的,不過你們呢好歹也給我一點動力好不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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