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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藝不知該掙開還是~

正當尷尬之時,丫鬟雀兒端了茶水走進來,見到這場景急忙低頭︰「少爺,少夫人,老夫人請二位過去吃午飯呢。」

焦凡這才慌忙的收回自己的手尷尬的看著呂藝。

呂藝羞得不敢看他只是應了聲便起身急匆匆的朝外走去。

呂藝剛走,丫鬟雀兒便噗嗤一笑︰「少爺,您還不追出去?」

焦凡這才回神故作生氣的指了指雀兒,雀兒嘟嘴聳肩,他這才無奈的搖搖頭跑出去跟上呂藝。

雀兒看著自己端上桌的茶水,他們小兩口恩愛非常,居然連茶水都忘了喝了,她自然是知道少爺少夫人之間都是含情脈脈欲語還休的。

吃過午飯閑來無事,外面的太陽正值毒辣,呂藝陪著老夫人聊了會天便回到自己房中去了。

剛一開門便有一股涼意襲來,她微微有些吃驚卻听見端來涼茶的雀兒道︰「少夫人您可真幸福,少爺怕您熱著專程命人抬了些冰塊放在您屋里呢。」

呂藝有些痴痴的點點頭︰「是嗎?」。剛要踏入房中突然又想到什麼︰「少爺如此待我,我自是感激的,可是~不知娘親那里~」

雀兒急忙道︰「少夫人只管放心,少爺也命人送了些去老夫人那里。」

呂藝這才安心的抬腳走了進去。

雀兒急忙關上門將茶水放在桌上,見呂藝有些發困這才道︰「少夫人不如去床上躺會?」

呂藝點點頭,剛躺在床上一會便睡著了。

呂藝不知道期間焦凡來找過她,可是見她熟睡著便吩咐了人莫要去打擾,自己也輕手輕腳退出了房里。

三日後呂藝回家,焦凡也隨了她去。焦凡對爹送了許多禮品一口一聲爹的叫著絲毫也沒有自命清高的架子。呂藝家里貧寒,呂藝的爹見焦凡對他如此只好自然是笑得合不攏嘴,本應該留呂藝他們住下的,可家里實在是沒空地讓他們住下便留他們吃過午飯便讓他們回去了。

臨走時呂藝的爹單獨與呂藝說了幾句話。

「藝兒,忘了他好好跟著焦少爺過吧,他對你如此之好你還有什麼放不下的。」

呂藝眼眶有些紅紅的。她也曾嘗試著忘了他,可是~她的努力似乎都白費了。

為了讓爹安心,呂藝點點頭︰「爹,女兒知道,倒是你要好好保重,我不在要好好照顧自己。」

見呂藝如此他也就放心了,他點點頭︰「去吧,爹會好好照顧自己的,別記掛著我。對夫家用心便是對爹最大的安慰。」

呂藝上了馬車眼眶有些紅紅的,焦凡將她攬在懷里,剛開始她還有些不適應,可不一會她發現這個溫暖的懷抱她算是離不開了。

見她躺在自己懷里安靜的熟睡著。焦凡連動也不敢動,直到外面有人喊到家了,呂藝這才醒來,瞧見他轉動著腦袋甩了甩有些僵硬的胳膊,呂藝臉紅的低下頭︰「對不起~」

「傻瓜。我們是夫妻,什麼對不起對得起。來下馬車吧。」

「恩~」

這一次呂藝很熟練的將自己的手搭在焦凡的手上,一點也不扭捏一點也不覺著有什麼不妥。

兩人雖然還是同床卻依舊沒有夫妻之實,焦凡尊重她,她自然是知道的,只是每次還是會有些尷尬,不知該如何是好。

夏日的一天傍晚。外面下了傾盆大雨,呂藝翻來覆去睡不著,她與他朝夕相處,這一細算少說也有三四月了,她感動于他的好。就算心里還惦念著另外一個人,可她始終嫁給了他,她不可以這麼自私的讓他等著自己。

想起自己來天葵的時候,他是噓寒問暖,日日照顧,兩人都已然熟悉到這份上了,她還有什麼可以介意的。

「凡~」她撞了撞了身邊的焦凡,她想他應該睡著了,所以便只是輕輕的撞了撞。

焦凡一下子翻過身來,她這才知道他其實並沒有熟睡︰「怎麼了?」

借著外面微弱的月光,呂藝伸手去撫模焦凡溫文儒雅的臉︰「我~」

「冷嗎?」。他將他的手覆蓋在她的手上關切的問道。

呂藝搖搖頭︰「不冷~」

「哦,是身子不舒服?」

呂藝搖頭的同時臉紅的道︰「我想我準備好做你的妻子了。」

好在光線微弱,不然呂藝臉紅滾燙的臉定會讓她羞得抬不起頭來。

焦凡先是微微一愣,繼而似乎明白了什麼,他哽咽著︰「你的意思是~」

呂藝點點頭︰「恩~」

焦凡問︰「我可以嗎?」。

呂藝點點頭,他的手已經為她緩緩退下上衣,突然他翻身壓過來,她微微有些緊張,僵直的身體隨著他的溫柔而緩緩的柔軟起來,她想這一世便只有他便足以,那個誰,終究只是她生命的過客罷了。

同樣是大雨傾盆的另一個地方,高南一像個乞丐一般淋著大雨躺在別人的屋檐下,他披頭散發,穿著破破爛爛的衣服。

他帶著滿腔熱血的來,本想著干一番大事業的,可惜,可惜他空有一瑟識卻無處去施展。

他想著日後本該美女如雲家財萬貫,所以他為此拋棄了相愛多年可以談婚論嫁的呂藝,此時此刻他真的好想呂藝,不知她是否過得好,她是否也和自己一樣听著大雨度過這漫漫長夜?

四個月前,高南一跟隨同鄉的人來京城闖蕩,像所有的貧寒子弟一樣,他滿腔熱血氣質高昂。

過去的那些年他雖貧寒卻苦讀詩書,游先生教會了他許多的道理,游先生有時候感嘆︰「南一,依著你的才能不應該屈居在這里啊,你本該有更好的仕途的。」

高南一听得是飄飄然又听游先生道有科舉制度可改變尋常百姓的命運,他便不顧一起前來趕考。

哪里知道,這官場的黑暗,其中的算計,豈是他抱著滿月復的經綸滿腔的熱血便可成功的?

他無權無勢,他面對考題對答如流,他以為自己可以考上狀元然後飛黃騰達,哪里知道,他不但連探花都沒得上反而連回家的盤纏也沒了。

後有听聞,有人給了主考官錢財于是蒙混過關,中狀元的人事哪家的貴公子,他不服偏要上衙門去理論,後連大人的面都沒見著,便被人打得皮開肉綻,又因無錢財可支付給客棧,于是客棧的老板便將他趕了出去,如今只好露宿街頭渾天度日了。

同鄉的人因為一開始就听到風聲說有人徇私舞弊便放棄回去了,只有他還偏不信這些,非要撞得頭破血流才干休。

這一混日子便混到了秋天,落葉吹得滿大街都是,他沒有東西御寒只好撿了些落葉墊著。久而久之掃大街的人也認識他了,時不時也會有過路人施舍他點什麼。可這樣的活在這里,他是萬萬沒想到的。

「不如你也跟我一起掃地倒夜香如何?」一個好心的老大爺這麼對他道。

他卻狂笑不止︰「我是何等的人物?」

老大爺知道他什麼意思,一次兩次問了後來便再不問他任由他在大街上像個乞丐一般的討生活,可是不知何時有些乞丐因為他搶了他們的飯碗反而對他拳腳相加,他雖然孔武有力卻因著意志淪喪也不予理會,時常是身上的舊傷還未好新傷又添上了。

忽有一夜高南一做了一個夢,夢里有呂藝,她微笑著對他說︰「我等你,我等你回來。」

夢醒後他便有了力量,他想她在家里等他,他應該重新站起來才是!他如此消沉不但辜負了她還辜負了自己的滿月復經綸。

他去找老大爺,老大爺吃驚之余還是給了他一身體面的衣服換上,算是收了一個徒弟吧。

後來他開始夜里倒夜香,不過他不是只是倒夜香,苦讀詩書之余還要打探這京城將會有什麼大事發生,黑夜是探听秘密的最好掩護。他是聰明人,自然不會放過。

花樓里鶯鶯燕燕不少達官貴人的溫柔之鄉,他很多時候能從中得到哪個貪官又收受了多少銀兩,哪個忠臣又遭人陷害,哪家又娶了媳婦,哪家又納了小妾。進出達官貴人的家里也能得到不少有用的消息,于他,他竟然有些自慚形穢,因為當初他如此看不起鄙夷的工作如今竟然是他維持生計的手段。將來還可能成為他飛黃騰達的墊腳石。

老大爺是在第二年的開春去世的,他買了塊地把他給安葬好便將他留給他的東西有用的留下,沒用的全都燒了。

有些時候慢慢長夜,他便會拿出一張紙來在燈下畫著呂藝的一顰一笑,原來她才是他此生的追求,只是他說過他要飛黃騰達,所以他一定要風風光光的回去,他要娶她!

他伸手去撫模紙上的呂藝︰「藝兒,你等著,我一定會回來娶你的,你一定要等我~」

他忘了,當初可算是他決絕的說了一句不用等他的,他不是忘了而是想著他們這麼多年的感情呂藝絕對不會忘記的,他對她有信心,他知道她一定會等他的,亦如他突然醒悟為了她才堅持到如今一般堅定而不服輸。(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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