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濯清告訴了白無瑕這個消息,白無瑕淚流滿面,原是無論聶淵傷自己有多深,她白無瑕還是割舍不掉這個男人。

濯清偷偷的命人將聶淵與白無瑕的兒子淹死在水里,本不打算告訴白無瑕卻被白無瑕無意中听道下人偷偷說閑話得知了真相,白無瑕還知道濯清早已娶妻生子,而他的妻子正是一位老將軍的孫女,如今正朝這邊趕來。白無瑕幾近崩潰,不是因為得知濯清早已娶妻生子,而是自己唯一可以為聶淵留下點什麼也被濯清破壞的體無完膚。不知何故又听一下人說起一個傳說,傳說相傳你若是心中郁結,對世界無所顧念,你可以在午夜十二點,在床前點上三根特制的紫色妙香插入香爐中,正對著它磕三個響頭,閉眼祈禱你心中所想之事,待到香燒到一半便會出現一位少女,她不用問便知道你心中想要的是什麼,她能滿足你心中所想的一切賜給你一個你所想象的美夢世界。唯一的交換條件便是帶走你的靈魂。

靈魂?那算什麼?白無瑕心中好笑的想著︰在這世上,他們都嫌棄自己,覺得自己骯髒不堪,自己還有什麼好留戀的?我白無瑕曾義無反顧的相信愛卻被愛恥笑的遍體鱗傷。

她恍恍惚惚走回房間,房間里居然不知從哪里冒出三根紫色妙香,與傳聞中的妙香甚是相同。

她又一種強烈的願望,她要為自己活一次,就算是夢也好!

點燃那三根紫色妙香,雲霧繚繞的房間里不多時出現一位唇紅齒白俏皮可愛十七八歲的女子,她一身錦袍,不華貴不俗氣,長長的黑發直垂腰際。

凡夢當初看到聶淵強行佔有白無瑕之時便明白了公子所說的有些東西是該她自己見識見識了,原來她要見識的竟然是這個!當時她便羞紅著臉氣呼呼的回到了夜家宅子里。魔君也沒說她什麼,見她臉紅的像猴**不用問也知道發生了什麼,他嘴角扯出一個淡淡的轉瞬即逝的微笑,然後故意咳嗽了兩聲自顧自的喝起茶來。見魔君不問她,她自是不好開口的,說到底她活了這麼些年是該懂些男女之事的。

「無~瑕~」如銀鈴般的聲音琢磨著無暇二字,她俏皮的瞧著白無瑕。

白無瑕緩緩抬頭看著她︰「你是那個丫鬟?」

凡夢點點頭又搖搖頭︰「就算我是告訴你方法的人,可若非你自己願意,我是不會強迫與你的。」

「呵呵,你真的可以幫我月兌離痛苦?」

「恩!」凡夢揚起好看的眉梢︰「不過,你知道條件的!」

白無瑕默默的點點頭淚水如奔涌而出︰「愛人、恨人、人世間的事誰又能徹底明白,有時候活的糊涂點好。」她自顧自的走向床邊坐下︰「有勞姑娘了。」

凡夢伸手輕輕為她擦拭著雙頰的淚痕,用夢囈一般的聲音道︰「讓我給你一場無痛無傷的好夢吧~」

白無瑕睡著了,永永遠遠的睡去,凡夢進入白無瑕的夢里,夢里沒有聶淵,沒有濯清,她過的人,她深愛著的人一個也沒有,凡夢不明白,為何白無瑕會做這樣的選擇,夢里只有她一人。

「無~瑕~」凡夢輕喚她。

白無瑕轉過身一臉奇怪的看著凡夢︰「你是?」

凡夢笑了笑︰「你不記得我了?我是你鄰居家的小丫頭啊,你在這里做什麼?」

「哦~是你啊!都長這麼大啦,我~也不知道在這里做什麼,這里怎麼一個人都沒有?我好像在找什麼,卻又不知道在找什麼。」白無瑕輕輕敲打著腦袋。

凡夢見她有些焦慮忙上前挽起她的胳膊︰「我知道你要找什麼,跟我來!」

「真的?」

白無瑕跟著凡夢來到她的家,這里和現實中她與濯清住的茅屋一模一樣。

凡夢輕輕一揮手,屋里便煥然一新,還有一位身穿紅服的新郎官跑了出來,那人不是濯清也不是聶淵,是凡夢依照白無瑕的意願變出了一位不嫌棄她是乞丐的男人。

一時間鑼鼓陣陣響,鞭炮聲 里啪啦的,各街道的鄰居都來了。

白無瑕身著喜袍嫵媚動人,她歡歡喜喜的與那男子拜堂成親,白頭偕老。

看到白無瑕微笑的度過余生,凡夢感慨萬千。

在回去之前她見了聶淵一面,牢房中的聶淵與曾經的聶淵判若兩人,他身患重病躺在用枯草疊成的床上。

「聶淵!有人來看你!」獄卒冷冷的喊道。

聶淵忙起身嘴里喃喃道︰「是無暇,一定是無暇。」

「我不是無暇,不過我認識無暇,還記得無暇說過的話嗎?她說只要她白無瑕認定了那個男人便一輩子不會改變,她的確沒有背叛你,也沒有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她還說傷過一次再一次她不會再讓你們傷她第三次。」

聶淵微微蹙眉犀利的看著凡夢︰「你怎麼會知道。」

「我當然知道!」凡夢雙手抱胸高昂起頭︰「因為~」她輕輕地緩緩地說道︰「她已經死了。」

「死了?」聶淵不相信的搖頭想要伸手去抓凡夢,凡夢躲得及時退了兩步︰「她是被你和濯清害死的,你本想讓她活久一些卻沒想到弄巧成拙變成了一道催命符讓她比你先走一步!」

「我不信!我不信!」聶淵一口鮮血噴涌而出︰「你騙我!」

「哼,你們男人總是自以為是,如若你不信便活在你為無暇編制的未來之中吧,想著她過得好,你這一生便安心了!」

「我~」聶淵再一口鮮血噴涌而出,難怪最近心緒不寧,難怪覺得有事發生,無暇走了,他活著還有什麼意義,突然倒地便再沒有站起過。

看著死不瞑目的聶淵,白無瑕嘆了口氣聳聳肩道︰「不管我的事,反正你遲早要死,後會有期啦!」然後像做錯事的孩子逃也似的離開了牢房。

出門遇上濯清,濯清攔住她︰「什麼人?」

凡夢恥笑的看著他︰「你也配問我什麼人?」

「你~「濯清竟然發現凡夢身體周圍散發著一股不凡之氣︰「不是凡人?」

凡夢微微蹙眉︰「你什麼意思?」

「無暇死的時候周圍也是這種氣息彌漫,是你害死無暇的?」濯清突然拔劍相信。

凡夢蘭花指輕輕一彈飛出好遠,濯清雙手握劍擋住凡夢的紫色波紋,他竟然也會法術,一個到翻身用劍氣劃破凡夢的紫波。

「喲,沒想到你會法術。」凡夢站在土牆之上威風凜凜的俯視著濯清。

濯清冷笑一聲御劍朝凡夢飛去。

凡夢嘟嘟嘴︰「本姑娘不與你玩了,你要知道的無暇是被你害死的,你一輩子便活在內疚中吧!」說著凡夢伸了伸懶腰消失不見,濯清撲了個空。

凡夢回到夜宅,魔君正提筆寫著什麼。她雙手背後吊兒郎當的走向魔君︰「公子~」

「你又多管閑事?」冷冷的,如冰塊一般冷酷的臉。

「呵呵,我也不想,就是~」

「濯清不足為患,不要再招惹他。」魔君緩緩放下玉筆,上面畫了一幅山水畫,細瞧還能瞧見那山上的草木在隨風搖擺,那山間的小河正歡快的流著。

「公子可是知道那小子為何會了法術?」

「那日襲擊你的白衣男子便是他師父,他是神界中人,奉命到凡間來找人,可惜一直找不到,凡間的名字叫白簡玉,你不需要與他有任何瓜葛。」說著他手中的山水畫突然化為灰燼消失不見。

「白~簡~玉!」凡夢偏著腦袋重復著這個人的名字︰「公子可知他找的是何人?」心中卻是極為可惜方才那副山水畫,她該早些問公子可否送與自己的。

魔君看了她一眼,她便低下頭不敢再多問︰「別好奇,別多問。」

「哦~」

雖然公子讓她別好奇,別多問,可她就是無法止住這奇癢難忍的好奇心︰難怪濯清那人能得知去找北方的將軍幫他,我說他一個小小的乞丐怎麼會有人如此多管閑事去幫他。可惜啊可惜,那白衣男子看錯了人,濯清是個什麼人?紅顏可真慘,我能感應到她活不長了!

正如凡夢所料,紅顏剛剛回到濯清的宅子里便瞧見客廳里放著一副棺材,全府上下白布黑布高高掛起,本以為是為了自己的爺爺,可爺爺早已下葬,那濯清是為誰守靈,一想起回到京城時的傳言,紅顏便氣急了走上前便掀開那副棺材,棺材里躺著的是一位臉色蒼白毫無血色卻依舊無法掩蓋她的美麗的女子。

「這是誰?」紅顏指著棺材里躺著的人質問道剛從外面回來的濯清。濯清見紅顏對無暇不恭,竟然掀開她的棺材一時氣急敗壞推開她忙去吧棺材蓋上。紅顏沒想到濯清會推自己,一時沒想到一下子朝後仰去,頭正巧磕在一旁放著花瓶的架子上,架子搖晃花瓶失去重心,就在一瞬間朝紅顏砸去,當場血流不止。

奄奄一息的紅顏還有救,她祈求的看著濯清,濯清卻一步一步緩緩走上前,蹲憐惜的撿起沒有摔碎的花瓶底部朝紅顏腦袋砸去嘴里還喊道︰「誰也不許傷害無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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