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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一章不眠不休

「你倆跟這兒打什麼啞謎呢?听都听不懂,奇奇怪怪的。」梁祐煥見林李非凡和楊余錦公然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達成了某種交易,而自己居然完全猜不到是什麼交易,就像是自己莫名其妙被孤立了一樣,頓時有些不滿的開口問道。

「沒什麼,談生意呢。公司內部生意,老板親自出面談,就不用跟你匯報了吧?」林李非凡剛剛在楊余錦這里受了一肚子氣,這會兒听到梁祐煥問自己,被個小孩子給拿住,顯然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她當然不希望梁祐煥知道,于是語氣不太客氣的出言反問道。

這都是什麼毛病?一大早上就跟吃了槍藥似的,隨便問一句就炸毛,真不知道楊余錦怎麼把她惹成這樣。梁祐煥被林李非凡反將了一軍後,隱忍的暗暗月復誹著。秉持著不能頂風上的原則,另有換決定換個話題說道︰「老板,今天可就是周五了,你那個網站上簽*的客戶不是約好了今天來公司面談嗎?方案杜迷津都給你分析完了嗎?你都背熟了吧?」

難得林李非凡心里有底一次,她之所以今天來公司這麼早,就是因為昨天花了大半宿的時間把杜迷津傳給她的具體求婚方案都背了一遍,今早未免一覺醒來大腦格式化,就早起又捋了一遍,現在可以說是三個指頭抓田螺——十拿九穩了。所以她並沒有給梁祐煥嘲笑她的機會,自信滿滿的說道︰「放心吧。都搞定了,我保證今天客戶來了,肯定會被我出眾的口才征服的。你就等著瞧好吧。」

梁祐煥有些意外,沒想到平時以「不靠譜」著稱的老板,還有這麼打包票的時候這讓他原本已經想好了的擠兌林李非凡的話生生沒了用武之地。梁祐煥一時之間不知道應該接什麼話才好,只能繼續轉移話題的問道︰「杜迷津那邊最近怎麼樣了?有沒有什麼具體消息啊?郝雪那還沒進展吶?」

「她昨天晚上打電話跟我要了幾所高中的語文教師入職考試的考題,說是打算好好備戰一下,準備去郝雪所在的高中應聘語文老師呢。估計是其他辦法嘗試過了,收效都不是很好。所以才打算拼拼命來個狠的,直接跟郝雪做同事,一步到位。免得再踫釘子吧。」楊余錦听到梁祐煥打听杜迷津的近況,本來是不太想說的,關于梁祐煥和杜迷津之間的恩怨情仇,他倒是也听杜迷津說過幾嘴。可是轉念一想。天天不見面還能想起來打听。怎麼說也算是杜迷津在他心里多少還有些分量,于是老老實實的回答道。

「不是吧?這也太扯了,她學歷就不過關啊,高中老師怎麼著不也得是師範大學本科畢業啊?」林李非凡听完楊余錦這麼說,當時就炸毛了。這听起來就跟個玩笑似的,一點說服力都沒有,不激動才怪呢。然而她剛喊完,突然看到來自楊余錦所在方位射過來兩道精銳的目光。這目光中的寒意頓時澆滅了她所有的氣勢。林李非凡被楊余錦突然間的不友善搞得有點懵,她想了一下。才反應過來討好的說道︰「你別這麼看著我嘛,我知道有你在,學歷什麼的都不事兒,你隨便黑個學校網站,加一兩個********都不會被發現的,你最有本事了行了吧?」

林李非凡說完,見楊余錦臉上的神色有所緩和。都說真正有能力的人是不屑于被人吹捧的,屁!你看看這一刻想不到,就怒刷存在感直接給人甩臉色的人,看來有本事的人也分淡泊名利和爭名奪利兩種啊。林李非凡在心里暗暗吐槽的想著,她退了一步委婉的說道︰「我主要是擔心杜姐,就算學歷這塊有把握不會穿幫。可是一家高中招老師,怎麼著也得考核吧?再退一步講,就算是筆試的時候超水平發揮了,考的全會蒙的全對,哪還有面試呢。到時候校領導坐一排,輪著翻的靠你,換誰誰都得露怯吧?誰知道面試的時候學校會出什麼變態的題目啊?這根本就是事先沒辦法預料的,復習都沒法復習,咱杜姐就是再本事,到時候也只有干瞪眼的份兒,怎麼可能真的考得過呢?」

林李非凡說的話,梁祐煥並不是很認同。不知道為什麼,他總是莫名的相信杜迷津,他覺得杜迷津一旦決定的事情一定是有一定把握的,至少也是她認真評估自身,確定有一半以上可行性,才會開始著手去做的。所以雖然這件事情听起來真的有些荒謬,但梁祐煥並不覺得杜迷津就一定沒戲。只是還沒等他想好措辭開始反駁林李非凡,就听到楊余錦已經開口淡淡然的說道︰「你的擔心是多余的,杜姐一定可以。任何的考核,筆試也好面試也好,都是存在著一定的套路的,看的題多了自然能夠分析出一般情況下,學校都會對哪一類的教程比較感興趣,也就是說還是可以分析出主要的備課範圍的。而且杜姐想要應聘的是語文老師的職位,語文不同于其他的學科,除了漢子怎麼寫,古詩怎麼背是有一定答案的,其他的閱讀理解啊,歸結中心思想啊,寫作啊等等部分,可以說都是怎麼講怎麼有理,咱們杜姐是典型的好人出在嘴上,這點上還是應付的過去的。再來說準備考核的背題,我給杜姐找的都是北京市的重點高中一般招聘語文老師的考核題目,在課題深度上,育才跟它們根本沒法比,只要杜姐背的下來,區區一場應聘考核,根本不在話下。」

「那麼多題啊,杜姐那是人腦又不是電腦,哪有那麼容易幾天時間就背下來啊?而且要真是像你說的口才好就能直接應付面試的話,那高中語文老師也太沒有技術含量了吧?」楊余錦的話並沒有完全打消林李非凡的顧慮,她依舊有些遲疑的說道。

「你太不了解杜姐了。我給她準備的那些考題資料,只要她真心想背的話,最多三天一定記得下來。就說我剛才和你說的這個游戲的最初設計理念吧。這個游戲的腳本也就是內容定義部分,就是杜姐給我出的策劃案。一般來說,在一個正規的游戲公司里,處一個大型游戲的腳本,都要一個團隊整整耗費好幾個月的時間,反復的推敲和修改,才能最後成型。而咱們的游戲腳本。杜姐臨去Q市之前只寫了兩天就交給我了。細節完整,面面俱到,所以說杜姐的能力不是你能想象得到的。我對她絕對有信心。很久之前,我和杜姐一起做過一個雙商測試,我倆成績差不多。看你今天的樣子應該是已經肯定了我的能力了,所以你也應該對杜姐有信心才對。不過你現在的懷疑也是正常的。畢竟這個世界上天才能創造出來的奇跡。平凡人總是很難猜到的。」

楊余錦最後一句話已經明顯有了嘲諷的味道,然而林李非凡現在在意並不是這點,她更加關心的是兩個人的雙商分數究竟是多少。秉著對大神的膜拜心情,林李非凡有些好奇的問了句︰「杜姐的智商分數是多少啊?」

「128分。高出一般人的平均分數線將近20分吧。而且我們用的是國際公認的專業IQ測試題,是有一定科學依據的,絕對不是隨便的測測玩玩而已。」

盡管楊余錦說的很正式,但林李非凡還是有些不以為然。128分雖然好像很高的樣子,但也不是普通人中就絕對找不出的分數。通過剛剛和楊余錦的溝通。林李非凡心里對楊余錦的定位已經到了神乎其神的地步,她絕對不相信這個分數就能和楊余錦這種深藏不露的天才相提並論。于是她緊接著又問了一句︰「那你智商多少分啊?」

「188分。」楊余錦答得波瀾不驚,就好像這個分數多麼稀松平常一樣。然而林李非凡听了卻吃驚的長大了嘴巴,瞪大了雙眼咂舌的說道︰「我去!188分,你還是不是人啊!而且你和杜姐中間差了整整60分,你和我說你倆成績差不多?你和我鬧呢吧?」

楊余錦的臉上顯露出了少有的難堪和窘迫,這讓林李非凡一時之間很是疑惑,被人夸獎不是應該開心才對嗎?這表情怎麼都和開心對不上號啊,難不成這人也有不好意思的時候?直到楊余錦開口,林李非凡才知道問題所在,只听見楊余錦支吾了半天,才有些艱難的說道︰「我們測的是雙商,你只問了智商,還有情商呢,我說的是綜合評分我和杜姐差不多。面試考核這種事兒主要靠的就是臨場應變能力,這屬于情商的範疇,杜姐情商高,所以肯定沒問題的,你就別擔心了。」

林李非凡現在的關注點已經不在是否擔心杜迷津能否通過考核這件事上了,整整60分的分差,都能被拉平,而且看楊余錦的表情來說,應該還不止被拉平這麼簡單。現在眼前這個別別扭扭的小孩子,還是之前那個不可一世的楊余錦嗎?這不禁讓林李非凡更加想知道兩個人的情商分數比了,于是她隱忍著笑意,裝作不在意的隨口問道︰「你說杜姐情商高,到底比一般人高到什麼程度我哪知道啊?你總得和我說說杜姐和你情商都是多少分,我才能有個具體的概念吧?」

「杜姐情商178分,我70分。」楊余錦還是沒能躲過這個話題,只能皺著眉頭,很是不情願的小聲說道。

「70分,天吶,這還沒到及格標準線吧?余錦,你也太慘了點兒啊!」林李非凡听到楊余錦報出來的分數後,一個沒忍住,笑出聲的說道。然而當她的目光在有限的空間中與楊余錦不期而遇時,她敏銳的感覺到了對方的小情緒和玻璃心。于是林李非凡快速收整笑容,略微有些尷尬的清了清嗓子,生硬的掰扯道︰「那個,其實我只是想說杜姐情商實在是太高了。一個早上就接連受到你的智商和杜姐的情商上的雙重暴擊,一時情緒錯亂,反應有點夸張也是正常的,嗯。就是這樣子。現在我一點都不擔心了,就杜姐這藐視眾人的雙商,什麼搞不定啊。對吧?178分,嘖嘖,天生就是做情感策劃的材料啊,渡劫不愧是咱們公司的中流砥柱啊。」

林李非凡將話題強行轉移到了杜迷津身上,然而楊余錦的情緒並沒有因此就完全好轉。無奈林李非凡已經用自黑的方式認錯了,總不能再說她什麼,于是站在一邊的梁祐煥就不幸的成為了被殃及的小池魚。只听見楊余錦順著林李非凡的話冷冷的接了句︰「情商高不見得就一定能做好情感策劃。有些感情還是很麻煩的,畢竟醫者不能自醫嘛。比如說遇到渣男花式劈腿什麼的,情商再高也只有自認倒霉的份兒。」

楊余錦這個指桑罵槐的技能實在是修煉的爐火純青了。是個人就能听明白他針對的是誰。然而林李非凡並沒有打算圓場的意圖,好不容易把楊余錦的怒意轉移到了別人身上,不管對方是誰,她都不會傻到跳出來自討沒趣。何況現在戰場已經變成了梁祐煥和楊余錦的對決。這兩個人都不是省油的燈。誰能在打嘴炮兒戰役中完美勝出,還真說不準。

果然,梁祐煥並沒有讓林李非凡失望,他當然不會坐以待斃的任由楊余錦拿他出氣,只見梁祐煥站在原地遠遠的斜了一眼楊余錦後,四兩撥千斤的說道︰「情商高的人到底會不會處理情感問題,我還真不知道。但我知道的是,這情商沒及格的人說話倒是真的不過腦子。老板。我早上來得太早還沒來得及吃早餐,下去買點東西墊墊肚子。有什麼事兒你打電話叫我就行。」說完,不等楊余錦發飆,就轉身出了公司,只剩下楊余錦一個人頗有些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挫敗感。

與鄰世紅娘館里一大清早就上演「一言不合坐地撕逼」的狗血劇情不同的是,身在Q市的杜迷津和保信此刻倒是為了工作格外的認真和上進。

「杜姐,這已經是你今天早上昨晚的第三套筆試題了,我剛剛出去買了早餐,要不你先歇會吃點兒東西,別那麼拼命,身體要緊啊。」剛剛從外面開門進屋的保信,手上拎著滿滿兩塑料袋的食物,油條、豆漿、燒餅、豆腐腦、餛飩應有盡有,可見他對杜迷津倒還真是挺關心的,生怕伺候不周的架勢。

倒也不是保信多會心疼人,主要是杜迷津自從昨晚接收到楊余錦穿過來的考題之後,就跟開了掛一樣作死式的跟自己較勁。昨天晚上保信睡熟了之後起夜,當時都已經兩點多了,杜迷津還在客廳里畫著重點,一點休息的意思都沒有。今早保信七點起床,尋思著幫杜迷津買點早飯,畢竟看她的樣子應該也沒有什麼時間做早飯。結果一推自己的臥室門,發現杜迷津還是昨夜的姿勢,要不是她換上了一套家居服,保信差點以為杜迷津又熬了整整一個通宵呢。這會兒買了早飯回來,杜迷津還在做題,保信覺得再這樣下去,就是鐵人王進喜也恐怕熬不了幾天了,于是他拎著食物走進杜迷津,有些擔心的說道。

「沒事,你先放這兒吧,我做完這套題就吃。」杜迷津頭也沒抬的直接說道。說完低著頭繼續盯著手里的卷紙,卻覺得身邊好像有什麼東西有些擋光,她有些疑惑的抬起頭一看,之間保信還保持著剛才的姿勢一動不動的站在自己身邊,望著自己的目光中有難以掩飾的擔心,而臉上掛著的也是滿滿的悲天憫人。

杜迷津實在受不了保信這種好像自己隨時會死掉的眼神,她繳械投降的說道︰「好吧好吧,我把桌子收拾一下,現在就吃好不好?你是在外面吃過了,還是跟我一起吃一點兒?」

「我哪吃過了啊,買了這麼多東西就是為了回來跟你一起吃的。我看出來了,我要是不監督你吃飯,你肯定就會虐待自己的胃了。來之前保誠就和我說了,杜姐你有胃病,不能總是不按時吃東西,保誠特別囑咐我一定要看好你,可不能讓你在這邊坐下病嘍。」保信听了杜迷津的話,這才喜笑顏開的邊去廚房拿碗筷,邊和杜迷津閑話家常道。

杜迷津手上動作不停,利索的收拾著課本和卷紙,嘴上倒也不耽誤聊天。笑著和保信說道︰「保誠連這都和你說啦?真不知道他還有什麼沒和你打過招呼的。你還別說,原來在公司的時候,保誠就是那種看上去最最不著調的員工。我還真沒想到,他居然也有這麼懂事兒的時候,還記得關心我有胃病,看來我平時是錯怪這孩子啦。」杜迷津說著話抬起頭沖著保信招呼道︰「你把餛飩放那個碗里端過來就好,桌子已經收拾出來了。在廚房把糖罐子拿出來,這個豆漿要是不放糖的話,我還真是喝不進去。」

保信本就有意想要讓杜迷津思想上稍微休息一些。借著吃飯的空檔,保信主動找著話題,有一搭沒一搭的跟杜迷津聊著天。

「杜姐。我昨天半夜起來就看你在用功,今早還看你寫卷紙,準備的怎麼樣了,是不是感覺特別難啊?」

「難倒是說不上。其實也沒什麼。語文不想數理化。有那麼多明確的答案,語文主要看的就是理解和分析。我是應聘老師,和學生考試還不一樣,像那些填字、組詞、造句、古詩詞默寫什麼的,應該不會拿來考我,我主要背的就是課文理解,中心思想這些。這些東西都是活的知識,理解了的話臨場發揮就可以。所以主要復習的就是教案這些。只不過畢竟學歷是硬傷,讀書我本來讀的就沒別人多。所以沒有那些師範院校出來的科班生有經驗。現在時間又這麼緊,多看一些做一些別的老師的應聘考題,對我會比較有幫助。」

保信因為之前的生活經歷,也沒能上過大學,知識功底有限,導致他對杜迷津說的這些話听起來也是一知半解的,只好用點頭帶過表達自己好像明白了一些。倒是有另外一件事,是他眼下十分好奇的。

「杜姐,有件事兒我不是很明白。昨天晚上咱們回家的時候,在小區里明明看到郝雪了,我也指給你看了,為什麼你非但不上前搭訕,反倒拉著我躲在一邊呢?你看你昨天跟郝雪在江南布衣里也算是踫過面了,走上前去打個招呼不也挺正常的嗎?沒準一回生二回熟,郝雪一看你們住的這麼近,抱著跟鄰居好好相處的心態,就跟你多聊幾句也說不定啊?」

杜迷津听了保信的問話,溫和的笑了笑,咽下嘴里的豆腐腦後,耐心的跟保信解釋道︰「我昨天在服裝店里的時候,曾經試圖跟郝雪建立一些共同的話題,可是我發現,郝雪這個人性格是比較偏于內向、自我的,她並不是一個短時間內就會和陌生人相談甚歡的人,何況她對周圍的事物存在著很明顯的警覺性。這樣的一個女生,在江南布衣的旗艦店的時候,就有人突然出現搭訕,回家的時候還能看到這個人和自己住在同一個小區,過幾天我去應聘,她又會在工作的單位看見我。三番五次是沒辦法用機緣巧合解釋的,你覺得到時候她會不會對我的有意接觸更加防備?所以既然決定了要和郝雪做同事,細水長流慢慢來,那就別急于一時。與其讓郝雪覺得我無處不在炎魂不散,不如等到我們已經成為同事之後,再找一個合適的時機,讓郝雪不經意間發現我們住的很近,這丫昂有了前期的接觸之後,偶遇才會變成是命中注定,咱們才更有可能奔著終極目標——也就是和郝雪成為好朋友繼續努力,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坦白說,不是十分明白,但是可以試著思考,試著了解。」保信听了杜迷津的解釋後,實事求是的說道,末了還感慨的補了一句︰「有時候真的覺得挺難挺累的,咱們無時無刻不在分析郝雪的性格,猜測她什麼時候看見咱們究竟會怎麼想。你說咱們在這邊累的起早貪黑的,她前男友也就是咱們的委托人倒好,每天就負責詢問一下咱們的進程,剩下的什麼都不管。唉,還是有錢人任性啊。我要是有錢,也可以什麼都不做,等我以後有喜歡的女生,我也雇咱們團隊幫我追女生,實在是太省事兒了。」

「其實並不是你想的這樣,有些人什麼都不管,倒也是一件好事。在這個世界上,人與人之間愛的能力是不同的,有的人做了六十分的事情,剛過及格線,外人看上去覺得他對愛情也不是很上心。殊不知,對方愛的能力就只有六十分。你再讓他做什麼,他也未必想得到做得出。而有些人明明做了一百分的事情,在外人眼里,他簡直就像標準情人一樣完美無缺。可或許人家愛的能力有一百二十分不止呢,你沒見過他真愛一個人,就永遠無法想象他到底能對一個人有多好。在郝雪這單中,咱們的委托人孟良,很顯然就是第一種人。你是沒听過他對于之前和郝雪的一些經歷的自述,那簡直就不是一個情商達到及格線的人能犯出來的低級錯誤,說白了就是不懂愛情,我覺得他愛的能力連六十分都不到。這樣的一個人,你難不成還指望他能憑自己的能力把郝雪追回來?再說人家要是真的能自己搞定了,那還用得到咱們嗎?到時候咱們賺誰的錢去呀,你說是吧?要我說,他什麼都不做就已經是最好的配合了,真要是讓他做點什麼,也妥妥的就是幫倒忙。」杜迷津不像保信,她對于委托人看上去「袖手旁觀」的態度倒是很理解也很看得開,所以有些認命的回答道。

「杜姐,你心態真好。我有時候會想,就你天天分析啊、背題啊、調查啊,這些亂七八糟的工作是既繁瑣又麻煩,要不是真心喜歡幫別人的話,一定無聊死了,根本堅持不下去,所以說杜姐,你本身應該就是一個古道熱腸的人,咱們的委托人遇到你,算是好運氣了。」保信說著話倒真不是在恭維杜迷津,這段時間相處下來,保信發現,杜迷津為了達成委托人需要的效果,往往會做出不眠不休的努力。而且她在分析別人的心態的時候,也會設身處地的站在對方的角度去想問題,而這些都是保信所做不到的。保信很慶幸,自己第一份工作,可以和杜迷津一起共事,所以此刻無比真誠的稱贊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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