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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明知故犯

「你是說,張岸先前是襄王的門客?」雪裟問道。

肖瀲︰「的確,張岸似乎和襄王的母妃熟識,也是在襄王很小的時候便已經請了他在府里。」

雪裟︰「從小?有具體的日子嗎?」。

雪裟的房間里,兩人正在談論著張岸,雪裟奇怪的是,張岸和皇帝的關系似乎並不深。

「就是襄王封號之時,張岸就辭退了一個八品小官,到了他府里去,似乎是要做謀士。」肖瀲查的很清楚,自然是回答清晰。

雪裟想了想,前世襄王在狩獵之時變成了殘廢,自己前去照顧之時,似乎沒有發現有人叫做張岸,但也可能是自己沒有注意。

之後襄王發展如此之快,不可能是沒有人幫助。

雪裟︰「那,他如何月兌離了襄王?為什麼突然變成了太子師,他是要輔佐太子嗎?」。

肖瀲︰「這便不得而知了,或許是皇上要留著他監視太子吧!」

這似乎不太可能,一個跟了襄王多年的謀士,怎麼會突然冒出來要做太子師,轉陣營轉的如此囂張,難道不怕惹火上身。

按照肖瀲的說法,或許還真的是皇帝埋藏的人。

這麼說來,張氏的娘家可不是好惹的,現在棘手了。

「雪裟,還有一件事。」肖瀲突然說道,好像很擔心的樣子。

「怎麼了?」雪裟道。

肖瀲鄭重道︰「你的母親,張芝!你要她。」

「肖瀲。你發現了什麼?」雪裟立刻嗅到了其他東西,肖瀲怎麼會提醒這個,張氏上次把自己追殺地那麼狼狽。他不是不知道。

「我不知道該如何說,因為一切都沒有證據。否則你的母親也不會在這兒了。」肖瀲道。

肖瀲支支吾吾的,雪裟也不知道究竟是什麼事情。

雪裟︰「她做了什麼?」

「張芝十三歲,嫡姐便死在了池塘,十五歲嫡母難產,一尸兩命。兩個庶妹不知為何毀容,嫁給了管家的兒子。」肖瀲說著。雪裟听得明白。

雪裟︰「這些事情,與她有關嗎?」。

「如我所說,沒有證據。但是。我查到的,是她嫁給你父親的時候,府里沒有一個姨娘,也沒有一位及笈的女子。」

肖瀲這樣說。難道張氏是把所有人踩下去。換了一個好婆家?

「她嫁給了我父親之時,那時張岸在做什麼?」雪裟問道。

肖瀲答︰「張岸還是八品小官,你父親是侍郎。」

不就是兩品的差距,張氏爬了這麼久值得嗎?

「她做了那麼多才在當上了林方的,雪裟,若無把握,還是離她遠點。」肖瀲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怕一個後宅,他只是在看到張氏那一沓厚厚的「事件」後。心生寒意。

後宅是無法預計的。

肖瀲擔心,雪裟卻覺得張氏可悲。

若是她當時多孝敬一下張岸。張岸隱藏的身份被她發掘,現在她也不至于在林方這里折騰。

難道又是少女無知,這才落入林方手中?

雪裟不知道,現在也已經過了多年,張岸花了這麼久的時間蟄伏,是誰舉薦了他……

「四殿下,家父的書信,您可看過?」

女子軟糯的聲音從李蕘端方書房里傳出,並不常見。

李蕘端看著現在彬彬有禮的于瑤,眸子里卻那樣寒冷。

「我已經看過了。」

「那,殿下您可有什麼安排?」于瑤微笑,以為一切都順利進行中。

李蕘端︰「臘月初八,你覺得怎麼樣?」

于瑤︰「臘八節?全听殿下的。」

臘八也距離現在也就是十幾天的事了,于瑤一想便不自主的臉紅起來。

李蕘端︰「你全力布置,這些日子府里所有人都任你差遣,你父親什麼時候來?」

于瑤︰「父親現在蘇州,待我回信,十天左右便能到。」

李蕘端突然起身,卻是要走。

于瑤︰「殿下?你去哪兒?」

「這幾日不便見面了,成親那日我們再相見吧!」留下一句這樣的話,李蕘端便轉身離開。

外面夜深,留下的人卻仿佛曙光撒滿。

于瑤隨後道︰「殿下慢走……」

掩藏不住的喜悅,就像放在了花蜜上的露珠,蓋不過的甜美。

只是,李蕘端真的會娶于瑤嗎?萬一有人會去查于瑤的底細,牽扯出了他和于文的這層合作關系,他的隱藏就白費了。

可能得要加快動作了。

出了門的李蕘端直奔府里一處僻靜地界,一個黑衣的女子已經在等。

玄汕道︰「殿下,今夜並不十分安全。」

如果玄汕覺得李蕘端不該去,那麼就是真的有些危險了。

可李蕘端卻並不在意,他現在都要以自己的婚事做籌碼了,再不動手,下次會是什麼?

李蕘端︰「給我走,今日拿不下來。就都別回來了。」

玄汕︰「是!」

他們一行人趁夜出動,不知是要做什麼,雪裟卻又在這個時候和肖瀲出了府門。

肖瀲問道︰「你要帶我去哪兒?」

如果自己沒有記錯的話,這里似乎是去「碟飛鳳舞」樓的路。

「你想不想真正做個木匠,我帶你去瞧瞧真正的木匠啊!」雪裟道。

「木匠?真的嗎?木匠會去碟飛鳳舞樓,恐怕他去不起啊!」肖瀲笑道。

似乎也是對這些地方很了解。

「看來,郡王對這些地方都很是熟悉啊?連路都記住了,恐怕來了不只一次兩次了。」雪裟調侃道。

故意將郡王兩個字說得很重。街面上人來人往的,引起了幾個人注意。

肖瀲︰「你別大聲說了,太子剛被皇上關在府里思過。就是因為在外面yin樂,你想我也被關嗎?」。

雪裟︰「這有什麼好怕的,太子實際上並沒有受罰,不是嗎?」。

「可是多了一個張岸管著他,這不是受罰是什麼?他所做的事情,都會原原本本的稟報皇上,哪里還敢放肆?難道你覺得他還會出來嗎?」。肖瀲說著。兩人正好走到那「碟飛鳳舞」樓門口。

「,快些進來啊?」

「?」

就一個不留神,肖瀲差點被那些女子撈了進去。雪裟立刻拉著肖瀲走到小攤上。

肖瀲問道︰「你拉著我做什麼?不進去嗎?」。

雪裟︰「不進去。」

先前已經被李蕘端知道了自己在動手腳,那麼太子他們也可能會知道,她不能再冒險,尤其還和肖瀲一起。

肖瀲問︰「雪裟。太子真會來?」

「等等看不就知道了。」雪裟答道。

兩個人就在外面等著。似乎真的不打算進去。

雪裟是怎麼想的,太子剛剛被罰,風口浪尖的怎麼會再次出現呢?

許久了,已經子夜,這樓里越發熱鬧,雪裟也不知道在等什麼。

終于,雪裟開了口︰「肖瀲,你看見了嗎?」。

肖瀲道︰「那輛黑色馬車?」

雪裟︰「沒錯」

「快!和我來。」肖瀲一把拉住雪裟的手。馬車已經開走,他們便追著。

「你也注意到了?」雪裟道。

「自然了。今日是碟飛鳳舞樓花魁的生日,太子的老相好了,他怎麼會不來。」肖瀲笑道。

看來他也不是什麼否不懂啊!

雪裟早就知道今夜是花魁的生辰,但太子定然不會親自來,那就只有花魁自己上門了。

一倆黑色馬車,又一倆黑色馬車,突然冒出來三輛黑色馬車,看起來就如同花樓里的那一輛車,原本雪裟還覺得後頭不止自己和肖瀲在跟蹤,這下子一晃,那些坐著馬車跟蹤的人,完全找不到人了。

還好肖瀲很及時地上了屋頂,兩人這才沒有跟丟。

「你想怎麼做?」肖瀲問道。

雪裟︰「待會你就知道了。」

跟著馬車來的人幾乎都被甩掉了,雪裟要不是一直盯著恐怕也是抓不住人。

馬車一路到了一個小巷子後停了下來,女子下了馬車,雪裟和肖瀲在遠處看著,她進了一處小院子,看起來似乎不是酒樓客棧,倒像是百姓家里。

「奴家拜見太子。」萱香微笑,關了門。

雪裟看著,里面的人不就是太子嗎?

萱香︰「太子為何還要奴家過來,不怕壞了殿下名聲?」

李浩端︰「不礙事的,父皇並未罰我。不過是叫了個老夫子過來管我。」

萱香︰「那,殿下你今後還會來見萱香嗎?萱香心中已經只有殿下一人,不敢再委身他人。」

萱香溫柔的話澆在李浩端心上,簡直是酥了心。

李浩端微笑著摟著美人入懷,「你放心,本宮會把納你為妃。」

張岸不是說了,只要不出去,在自己的府里,要多少人他都不會管。

兩個人的密會他當然沒有告訴任何人,他消停了好幾日,天天的背書,讓張岸以為他不敢做什麼了,卻趁著張岸回去休息,跑了出來。

這個院子是民宅,屋子外面沒有任何人守著,未免暴露自己,他甚至還找了好幾輛馬車,這才接了美人過來,院子里就留了一個老太太,給自己放風。

太子以為自己安全,可實際上他卻將自己放進了火口。

有多少人就盯著他這一口,他自己不知道,也的確低估了他們。

肖瀲︰「怎麼,咱們看著他們親熱?這一晚上的,就站著嗎?」。

這是無聊吧…!(未完待續……)

PS︰美人在手,就知有木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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