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一道陽光灑在床上,楊伊雪揉了揉眼楮,感覺有什麼東西趴在她的身邊,光溜溜地,一睜開眼,便清晰的看到身邊的男人,赤.luo.著身子,帥呆了的睡顏,好一個睡美男。
皮膚保養的不錯,比她老還像小鮮肉一樣的肌膚,真是嫉妒!
楊伊雪翼翼地用手模著,戳著,一下又一下,就像是打了破尿酸一樣,水女敕,一個男人長得這麼好看做什麼!變態的美,上帝真不公平!
「別動!」
忽然手被抓住了,另一只手趕緊捂住眼楮,然後害怕又想要看看向裴安到底生氣不,偷偷地展開五指露出幾個縫隙,正好入了一臉笑意的向裴安。
向裴安饒有興致的看著她,其實在她翻身的那一刻,他就醒了不知道小妖精有想要做什麼,作弄著他的鼻子,還玩上了癮。
不給她幾分顏色就不知道他向裴安也是有脾氣的!
「糟糕,我還要去參加畫展!」楊伊雪眼楮一亮,著急的穿著衣服,準備離開,也沒注意到她忘記穿了,就直接往身上套。
向裴安瞪大了眼楮,生氣急了,迷迷糊糊的她著急起來,似乎還沒有察覺到,眼楮轉來轉去,像是回憶什麼忘記帶了。
「等一下!」向裴安打住,那麼明顯的小平胸,一想到被別的男人看到,就滿眼的不舒服。
冷冰冰的臉對著楊伊雪,她自然也不會給向裴安好臉色,大早上擺張臭臉,是出來作孽嗎?
「又怎麼了,大爺,我沒時間跟您玩,我趕著要考試呢!你先誰會,能不能消停下!」楊伊雪敷衍的說道,沖了他看一眼,衣服都沒穿,能幫她什麼,還是又想到什麼鬼花招,等她畫展得了名次再說!
怎麼那麼多事情,比一個女人和婆婆媽媽!
什麼都沒有畫展重要!
「楊伊雪!」都快要暴露光了還有心思說,看來她就是不到黃河不死心嗎,給她點好顏色就知道開染坊,腦電波明顯不在一個頻率上!
向裴安大聲的喊著她的名字,就在楊伊雪停下腳步的片刻,向裴安已經裹著被子來到了她的身前,二話不說就把她身上的衣服解開。
「你干什麼,禽獸!發泄你的欲.望找別的女人,沒看見我正忙著嗎?沒時間搭理你!滾,滾,滾……」楊伊雪打著他的手,看了一眼手中的表,糟糕,快來不及了。
雖然畫展她沒有怎麼去,但是每一次的作品她都用盡了心思,事情太多,忙不過,有時候忙完公司里面的事情都玩上九點多,隨便吃了點飯就開始作畫,完成的時候都凌晨幾點了。
「你的沒穿,難道你想要和美國的女人一樣,胸那麼小,又不是明星!就算你月兌光了也不會有別的男人多看你一眼!」向裴安惡毒的說著,手上的動作很快,絲毫不在意楊伊雪的嘮叨,口是心非是她的特點,次數多了,他也就不那麼在意,而且他最看重的楊伊雪的能力。
就像是有用不完的精力,哪怕是臉色憔悴,始終都是戰斗力十足,在外人面前,她永遠是一副光鮮亮麗的模樣,到他這,就跟欠了多少錢似,他又不是為奴為婢,也就他甘願受這個氣,還覺得這是個性。
啊?沒穿?
楊伊雪下意識的伸手去模,臉色一白,向裴安月兌衣服的速度相當快,就這樣直接的站在他的面前,羞澀啊,楊伊雪捂著臉,「禽獸,你憑什麼月兌我的衣服!」
紅撲撲的小臉袋還說沒有害羞?
向裴安嘴巴一抽,這是重點嗎?姑娘,你不是趕時間嗎?說了那麼多都對牛彈琴嗎?
唉,誰說楊伊雪聰明的?站出來讓他看看,保證不打死他,留半口氣就行。
向裴安說,「乖乖,你快要遲到了,你看下時間!」
時間,時間!
楊伊雪著急的一看表,滿腦子都是快要遲到了,也就放任向裴安為她穿衣,巴巴地等著他,「你能等會送我去畫展嗎?我趕時間,我昨天是打的過來的,沒有開車,能不能幫我一次!」
哀求的聲音,很稚女敕,女敕的都快要滴出來水。
拜托!拜托!
向裴安的心酥了,要不是對她有意思也不會墨跡這麼久的時間,「求我!」
只要你求我,我什麼都答應你,這是向裴安的心聲,每個男人都會有一些大男子主義,哪怕楊伊雪是大女人,在他面前也要金剛柔為水。
求,楊伊雪的眼神黯淡了下來,她不想,「算了,我自己走!」已經重新整理好了衣服,她可以自己打車,畫展雖然寄希望很多,但是她更希望她能活的像一個人。
向裴安的接近,肯定是懷有某種目的,她不介意他的接近,但是她不願意,前世,她也求過人,她求楊媛媛放過她,短暫的安寧背後是蝕骨背叛,向裴安的能力很大,如果給了一次,她怕她貪婪地不想要再去奮斗,想要攀附在他身上,那麼和一個寄生蟲又有什麼用。
向裴安一下子愣住,楊伊雪對比賽這麼重視,居然會願意放棄,真是意想不到。
她有著她的原則,而他卻一探再探,到最後忍不住的妥協,不是耍賴放棄原則,而是她就是他的原則。
她低著頭,垂著的眼眸說不定的落寞,肯定很想要他幫忙,只要他不要這個條件,向裴安的心動搖了。
原則對他來說,隨心所欲。
向裴安一把抓住她的手,「不要走,我幫你,不要條件,我只是和你開玩笑!」
重新燃氣的希望,楊伊雪激動地給了他一個吻,「謝謝!」
一句謝謝看似禮貌待人,實則冰冷至極,向裴安臉上原本的笑意淡了,她只是當做一個陌生的感恩人來感謝,明明他要的不是這個。
偏離了原來的軌道,而他也不知道該如何糾正。
畫展早已人山人海,哪怕天氣下著大雨,依舊熱鬧非凡。
楊伊雪從車上下來,向裴安就遞給了她一把手,沖著她笑道,「祝你成功,不要灰心,我你能行,爭爭就能行,試試就能贏!」
好老土,不過還是很管用。
「你沒有傘,要不呀和我一起?」楊伊雪踮著腳,試圖把他也擋住,他身上都淋了一點雨,都不怕感冒了,還是存心要讓他愧疚。
向裴安把外套給了楊伊雪,楊伊雪打著傘很不方便,直接一把手拿著,緊緊地摟著她的腰身,輕聲說道,「這下都可以打到傘,我送你到這里就好了,人太多,我不想進去。出來的時候記得給我來。」
或者說,等她的好消息。
停在一處,楊伊雪回頭看著向裴安,他的外套在她的身上,還沾有他獨有的味道,很是難忘記,他忘記拿傘!
心觸動著,只是片刻,收拾好,準備往里面進去。
很多人都因為緋聞認識她,指指點點,楊伊雪沒在意,挺直了腰身,經歷過那麼多,這些流言蜚語她早已習慣。
「你看,她怎麼還有臉啊,連親姐楊媛媛都不放過,我們不要和她在一起,我怕她行為不正偷用了我的作品!」一個對楊伊雪很是嫉妒的少女說著,這次能參賽的就只剩下十個名額,競爭是相當殘酷的,不是你走,就是我走!
詆毀,扛不住退出,能少一個是一個。
「是啊,都說近墨者者赤,我看我們還是再換了地方,省的被她惦記上,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我听說這次參賽的還有楊媛媛,听說是娛樂大眾強烈要求給楊媛媛的,豪門名媛自然就是比我們這次付出那麼多年努力要有優勢的多!」
……
「你不生氣嗎?親愛的!」安忽然拍了拍楊伊雪的肩膀,嚇了楊伊雪一大跳,「是不是很驚喜?徒弟,為師可等和你在美國相遇呢!」
不是驚喜,是驚嚇好不!
「是蠻驚的!」楊伊雪點點頭,沖著安問道,「這次的十名選手中,我有戲嗎?師父,能不能透露點小道消息?」楊伊雪一臉狗腿地問道。
小女人能伸能屈,為了出名,吹牛又算什麼,想當年她也是市長的秘書。
尤其是一個進過監獄經過自己不懈努力,還能成政府一員,吃的是常人不能吃的苦,為了在酒席上爭奪一個案子,喝酒喝多了,胃難受地很,都進過好多次醫院。
重生一次,她自然是懂得變通,比前世更加的善于利用人際關系。
「你真的想要知道?」安煞有其事的問道,楊伊雪點點頭,他一副未卜先知的搖搖頭,變了一種聲音,「你是最好的,要不然我也不會認你當徒弟!別人再好,也比不過你這個變態,明明不是專科出身,也許是你的路子野,從小打下的基礎深,畫出來的更具有靈感!」
安提醒的說道,「你的,我最是看不慣這種在背後插刀子的,還特別是自己的親人,都不知道腦子長哪里去!」
中國有句老話,本是同根深相煎何太急,但是對于權勢越多,地位越重的人來說,恰恰相反,從古到今插刀子的事情也不少。
楊伊雪點點頭,「我知道,我有信心,不過為什麼楊媛媛還是可以參加這次比賽,就她那水平,也太差,到底是怎麼回事?」
楊伊雪絕對不信安能支持楊媛媛,安平生最討厭作弊,尤其是和他重合,能說上抄襲他的作品,都是抬舉了楊媛媛!
想到這里,安想起了楊媛媛色誘他的事情,不是听說她已經結婚了嗎?嘉禾市還允許一女二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