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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4、鞋子【題外有通知】

還有就是小包子準備出來了!哦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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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外話------

司季夏也停下了腳步。

「。」冬暖故忽然停下了腳步,卻只是微垂著眼瞼,沒有看司季夏,道,「我住在家里,是否給添了太多的麻煩?又是否覺得我很麻煩?」

只是什麼?司季夏忽然間覺得W@他竟是不知說什麼才是對。

司季夏連忙蹲將竹簍背到背上,提了銅盆,立刻去追冬暖故的腳步,很是焦急地道歉又解釋道︰「讓人誤會了姑娘與我的關系,實在對不住姑娘,下回……下回我一定解釋清楚,姑娘……姑娘莫生氣,我方才不是不想解釋,只是,只是……」

冬暖故將裹著鞋子的布包和裹著布帛的布包一齊挎到了臂彎里,沒有等司季夏,徑自先離開了。

待會兒離開了,他再向姑娘賠不是就是。

他想了想,終還是選擇點頭應聲道︰「我會的。」

司季夏更是不知道究竟是應聲好還是不應聲好了。

「不謝不謝,趕緊回吧啊,小啊,你兒現在挺了個大肚子,你可要好好照顧好你兒才是啊。」老婦人不忘語重心長地叮囑司季夏一句。

司季夏想著還是解釋清楚為好,奈何又被冬暖故搶了話道︰「多謝老大娘了。」

「……」司季夏覺得這誤會越來越深了,他一個大男人倒是不覺得有什麼,只是姑娘心中該作何想……

「哎呀,你們這小夫妻也真是的,姑娘的稱呼不嫌累就算了,居然連兩雙鞋子的銀錢都要搶著給。」只听那老婦人搶了話,指指司季夏又指指冬暖故,很是嫌棄道,「你倆的銀錢回去了往桌上一倒還不都是你們兩個一起的?行了行了,小娘子先來的,子收小娘子的銀錢,來,小娘子,把你的鞋子拿好了啊。」

「這……」

冬暖故不了,看了司季夏一眼後便轉頭去看那老婦人釘鞋,鞋子釘好了之後司季夏要掏付銀錢,卻被冬暖故攔下,只听她道︰「這兩雙鞋子就當做我送給的,可好?」

「都是要用得著的東西,不添補上怕是不行。」

冬暖故有些好奇,不由道︰「似乎買了很多東西。」

而竹簍里的東西,果然如冬暖故方才瞟見的,滿滿當當,險些連竹簍上的蓋子都快要蓋不住了。

「好。」這回司季夏倒沒有拒絕,先將手中提著的銅盆放了下來,再將肩上背著的竹簍放了下來。

冬暖故看了一眼司季夏手上提著的銅盆,又瞟到了他背上那只似乎已經裝的滿當當的竹簍,又道︰「那把背上的竹簍放下讓肩膀歇一歇也好。」

本就已經讓人誤會了姑娘與他的關系,這再和姑娘一塊兒坐的話就更是解釋不清了,他還是站著為好。

「不,不用了。」司季夏忙擺了擺手,「我站著就好,站著就好,我不累。」

冬暖故坐著的凳子是長凳,听了司季夏匆忙的話後她沒有再說接著說什麼,而是往旁挪了挪,道︰「也坐下歇歇腳。」

「沒有在布莊等候,讓擔心了,著實抱歉,還以為能在回來前回得去的。」冬暖故說完話,欲站起身向司季夏躬身賠不是,司季夏立刻又急了,「姑娘坐著就好,坐著就好,姑娘好好的就好,我沒什麼的,見到姑娘好好的就好了。」

正當司季夏想著要怎麼解釋才好時,只听冬暖故柔聲道︰「日日要上山采藥,鞋子容易磨損,家里該多備幾雙鞋才是,听路人說這位老大娘釘的鞋子最是耐穿,是以便來為釘兩雙鞋。」

司季夏怔了怔,耳根很紅,一時間竟是不知該說什麼才好,這……這又是被誤會了,該怎麼辦才是好?

「再等一等啊,子馬上就能把這鞋面釘完啦。」老婦人笑呵呵地說完話,繼續認真地釘鞋面了。

老婦人就坐在冬暖故身旁兩步之外的地方,正動作嫻熟地給一只釘得厚厚的鞋底釘鞋面,她的手很蒼老,可她釘鞋的動作卻年輕得像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姑娘。

「當然是為小買鞋子來啦,小難得沒有看到我子在釘鞋嗎?」。司季夏的話音才落,便听到蒼老婦人笑呵呵的聲音。

「姑娘怎到這兒來了?」瞧見冬暖故的笑,司季夏覺得秋風都沒了寒意,瞧著她安好地坐在那兒,司季夏懸著的心才落回胸膛里。

今兒沒有陽光,只有帶著雨後寒意的秋風拂過,冬暖故坐在一株葉子已經掉了大半的老樹下,秋風拂亂了冬暖故垂散在鬢邊的幾縷頭發,她正抬手將被風拂亂的頭發別到耳後,听到司季夏喚她,便轉過了頭來,看著有些慌張的司季夏,微微笑道︰「。」

「姑娘!」司季夏急匆匆走,著急得險些就跑了起來。

可是當司季夏匆匆忙忙地去到布莊時,卻沒有在布莊里見到冬暖故的身影,即刻在附近的街市上找,可他找了一盞茶的時間,卻還沒有找到冬暖故,正當他緊張著急得要四處問問時,他在臨街街角的地方看見了一抹熟悉的素青色身影。

時間已經過了半個時辰了,他要快些去接姑娘才是。

司季夏走得很快,就像他有不能耽擱分毫的重要事情去做一樣,只少頃,他的身影便消失在了那父女倆的視線里。

而離開了小市場的司季夏,卻是低下了頭看著自己唯一的左手,一邊看一邊慢慢地動著自己的五指,且看得極為嚴肅認真,就像他沒有見過自己的左手一樣。

那姑娘一直低著頭,直至司季夏轉身離開了,她才抬起頭來,定定地看著司季夏的背影,一雙水靈靈的眸子里既有羞赧又有惆悵。

「不敢居恩人之功,有緣自會再見,告辭了。」司季夏朝那黝黑男人與那俏麗姑娘微微頷首,轉身離開了。

只听那男人又道︰「小伙子哪,你是俺父女的恩人哪,你就拿了這支不值錢的花簪作為俺父女的回報,俺這心里還是過意不去哪,不知道俺還有沒有機會再見到恩人啊?」

司季夏只是笑笑,沒有接話,將那支月季花簪收進了衣襟後,接過了黝黑男人遞來的銅盆。

「呵呵,小伙子別見怪啊,俺這閨女見著生人總是這般模樣,所以俺那婆娘就偏要俺帶她出來擺擺攤攤兒見見人。」黝黑男人見司季夏站起身欲離開,邊替他將他放在地上的銅盆提起來遞給他,邊向他解釋那俏麗姑娘為何一直低著頭的原因。

「不,不用謝我……」

「沒事。」司季夏很是客氣,還是向那俏麗姑娘道了一聲,「多謝姑娘了。」

「這樣啊……」黝黑男人有些不好意思了,「俺,俺就是隨口問問,小伙子別生氣啊……」

司季夏微微一怔,而後微微搖了搖頭,「不是。」

那黝黑男人在旁瞧著,瞧著姑娘一直都沒有抬頭,再看看手里拿著月季花簪的司季夏,遲疑著問道︰「小伙子這是……要送給心儀的姑娘?」

「好,好的。」姑娘連忙點了點頭,還是沒有抬頭。

「姑娘言重了。」司季夏微微一笑,隨即只見他伸出手,從攤子上拿起了一支前端雕刻著一朵月季花的簪子,將簪子遞到那姑娘眼前,有禮道,「姑娘,我選這一支如何?」

「不,不用道謝,該是……我向道謝才是,多謝的救命之恩!」姑娘很緊張。

「多謝。」司季夏道了一聲謝,在攤子前蹲下了身來。

姑娘雖是低著頭,但在她方才匆匆抬頭又低頭時,司季夏瞧見她的雙頰紅得厲害,司季夏覺得她許是還未從方才的驚嚇中回過神來。

而那姑娘,明明司季夏救了他們父女二人,她卻是沒有先和司季夏道聲謝,反是先去撿她的簪子,現下听到司季夏這般說,她抬頭看了司季夏一眼,又匆匆忙忙地低下了頭,很是緊張道︰「公,你隨意挑。」

「好好好!小伙子想要哪根簪子隨便挑!」

「大哥你這般不收我的銀錢,怕是下回我都不敢再來和大哥扯布了,這銀錢,大哥還是收下為好,大哥若是真要答謝我的話,可否讓我從姑娘的攤子上選上一支簪子?」司季夏時正好瞧見那俏麗姑娘將掉落在地的簪子翼翼地撿起再擺放到攤子上,怕是那黝黑男人仍不肯收下他的銀錢,便這般說到。

「不不不!俺要答謝恩人還來不及!怎還敢收恩人的銀錢,這銀錢,俺萬萬不能收!」黝黑男人很激動,說什麼都不肯收司季夏的銀錢。

「我時間有些緊,還請大哥告訴我我方才扯的那兩丈棉布花去多少銀錢。」

「可,可是——」

好在司季夏扶住了他,微微笑了笑,道︰「大哥不必言謝,這若是換做其他人見著了,也會幫大哥的,我不過是正好在場而已。」

「沒事,沒事!多謝小伙子了!若是沒有小伙子的話,俺,俺——」黝黑男人已經激動得說不出話了,眼里更是有淚意閃動,只見他雙腿躬下,竟是要給司季夏跪下!

司季夏重新轉過身去看那受驚不淺的黝黑男人,關心地問道︰「大哥身子可有恙?」

那二人鬧事期間,周遭並未有什麼人,也不見有人來小市場,這番他們走了,這才見得有一名臂彎里挎著一只竹籃的婦人朝這小市場走來,見著翻倒在地的花簪小攤子,也只是多看了一眼而已便朝小市場里邊去了。

司季夏只是慚愧道︰「我不是什麼大爺,我只是個山野藥農而已。」

「多……多謝大爺!我們,我們這就走!這就走!再也不會來了!我們只是從這水月縣路過的而已!絕對不會再來!」兩名男子急急忙忙地說完話,也不待听司季夏再說什麼,他們便已連滾帶爬以最快地速度離開司季夏的視線。

兩名男子狠狠咽下一口唾沫時,只听司季夏淡淡道︰「我不欲與二位有過節,二位若是想走這便可以走,還望日後莫要再來叨擾這位姑娘和這位大哥才是,若是下回在下再見到二位欺辱百姓的話,怕是就要將二位扭送官府了。」

兩名男子瞬間只覺渾身冰涼,驚恐萬狀地看著司季夏,正想著要求饒時,只听得「釘」的一聲,是司季夏將他指間夾著的那半截刀身扔到了他們面前來,他不過是看起來很隨意的一扔而已,那半截刀身竟是半截釘進了男子面前的地面里,嚇得他們正想要求饒的話生生噎在了喉嚨里。

可他們卻不敢逃,因為在高手的面前,就算你真的逃了,也不可能逃得掉!

那兩名前一刻還趾高氣昂的猥瑣男子此一刻嚇得臉都綠了,他們知道他們今天惹到不該惹的人了!這個看起來風吹就能倒的男人,只要隨便一出手都能捏了他們的命!

他竟是僅用連根手指就將那鋒利剛硬的大刀給生生折斷了!若非有上乘的內力,絕對不可能這麼輕而易舉地就將一把刀給折成了兩段!

一段連著刀柄仍在他自己手上,而另一段,則是在司季夏手上。

竟是斷作了兩段!

「錚——」忽然間,只听錚的一聲,那握刀的男子往後倒退兩步,而他手中的大刀——

所有人都怔愣住了,怔愣得回不過神說不出話,甚至連呼吸都忘了。

他明明做任何動作看起來都輕輕松松極為隨意,可他做出的每一個動作都能人震愕得說不出話!

他方才抬手的動作看起來明明很緩慢,可他卻能在那刀鋒只差一寸便要劈到他面門上來時將其鉗制住,他用手指夾住這刀刃的動作看起來明明很輕巧,可他卻能讓那握刀的男子揮刀不得!

只見他正用他的食指和中指夾著那把大刀的刀刃!

司季夏的兩只手指。

可卡住這刀鋒讓那男子如何也揮其不動的東西,不是粗壯堅硬的樹干,而是兩只手指。

因為刀刃的確是被什麼東西卡住了。

下一瞬,那猥瑣男子便覺得自己手上的大刀像是嵌進了粗壯堅硬的樹干里拔也拔不出來一樣,因為刀在他手上,他卻再也揮不動那把大刀!

可偏偏,司季夏仍舊只是輕輕地抬起手而已,只不過這一次他抬起手後並未著急放下。

任何人都以為司季夏這一次必死無疑了,因為他站在那兒不躲也不閃,在這些人眼里,他是嚇得連躲閃都忘記了。

被那樣一把大刀砍到身上的話,不死也要殘廢的!

那父女二人還未從驚愕中回過神來,現在又變得驚慌不已,看著那把在陽光下亮閃閃的大刀,他們只覺得自己的心要跳到了嗓子眼!

他的臉上還有對方必死無疑的得意高傲之笑。

他們明明什麼都還沒有看見!另一名還抓著俏麗姑娘雙手的猥瑣男子偏不信邪,隨即將那姑娘甩到一旁,立刻操起背在背上的大刀向司季夏砍來!

而驚愕的又豈止是這父女二人而已,便是那兩名猥瑣男子都震驚了,滿面的不可置信。

驚愕于他們的所見!

俏麗姑娘和那黝黑男人此刻已不是驚惶,而是驚愕!

那個猥瑣男子的手竟就這麼莫名其妙地月兌了臼!就像他的膝蓋方才莫名其妙地被人狠狠踢了一腳一樣!

而他的雙手明明都還沒有踫到司季夏!且司季夏抬起的手明明也沒有踫到那雙鷹爪般的手!

只見他本是如鷹爪般的雙手垂搭搭地朝下吊掛著,只是這麼一眨眼間,他的雙手手腕竟是都月兌了臼!

他只是輕輕地抬了抬手而已,一個隨意得不能再隨意的動作,卻听得「喀拉」一聲脆響,與此同時見得那正要攻擊司季夏的男子慘叫一聲,再次跌倒在地!

他只是輕輕地抬了抬手。

可偏偏,司季夏像是什麼都沒有察覺到,什麼都沒有看到一樣。

俏麗姑娘和那黝黑男人驚慌到了極點,那兩名猥瑣男子則是笑得得意到了極點。

只見那跌倒在地的猥瑣男人,正十指呈鷹爪狀朝司季夏抓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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