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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2、關于燕蘇 【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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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外話------

「不過,五百兩兒,該到你說說你為何如此想要知道‘燕蘇’這個人了吧?」

只听冰刃又給補充道︰「就是五百兩現在去為看診的那個人。」

燕蘇!?

北霜國的丞相李悔,是……

冬暖故听著冰刃激動又憤憤的話,心中震顫。

「難怪老子一直找不到他!原來是他完全換了個身份!簡直和老頭子一樣可惡!」

「就在這座相府里!」冰刃突然變得激動又憤憤,「他就是這座相府的主人,這北霜國的丞相李悔!」

「不知是不是老子被喬小余那只弱雞的晦氣燻染得連腦袋都被人懸賞~了晦氣到了頭就來了點好氣,然後,昨日呢,老子就見到老子那杳無音信十幾年還是二十年的師兄了。」

「後來呢,老頭子死了,托我找他,可我找了幾年,找不到,杳無音信的,然後我就忘了還有這茬子事情了,昨日你突然間問著了,有猛然想起了。」

「我有個師兄呢,叫燕蘇。」還不待冬暖故催冰刃,冰刃就往後一靠,靠到了身後屋子的牆壁上,看著樓下風燈正搖曳的廊橋,嘆氣一般道,「不過我沒見過他多少次,因為我入師門之前,他就被我師父那糟老頭子給逐出師門了。」

「不成問題。」冬暖故點頭,「那……」

「那就換成一頓夜宵咯。」冰刃很「深明大義」。

冬暖故還以為冰刃會開出什麼為難人的條件,誰知不過是一日三餐這樣的小事而已,便又淡淡笑了,「自是可以,不過今日的午飯怕是不行,因為方才外子離開前有說今日午時怕是回不來。」

「從今天起,老子一日三餐問題,五百兩要給老子包了。」冰刃笑呵呵的,「五百兩燒菜的手藝好啊,就是卻點辣味而已,不過不要緊,讓他加上就是。」

「冰刃兄請說。」冬暖故有些緊張,不知不覺將雙手抓握成拳抓得緊緊的,不過冰刃沒多大在意罷了,因為他不知他口中的這件家事,或許便是別人眼里的大事。

「說來這只算是老子的家事而已,告訴你也沒什麼不可以,當然了這可是和那只弱雞沒多大關系,主要是五百兩和你這夫妻倆老子看得順眼,就算是,交個了,不過老子還要開個條件。」

「停停停!」冰刃連忙用手中的冰刃劍劍鞘頂住了冬暖故的肩膀阻斷了她的動作,「老子從來不接受女人的膝蓋啊,你別給老子跪,別折老子的壽啊!」

冬暖故說完,竟是真的屈下雙膝要給冰刃跪下。

「求冰刃兄告知在下,在下定當將冰刃兄想要知道的事情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冬暖故說著,將身子弓得更低,語氣也成沉也更誠心,「若冰刃兄覺得還不夠,在下給冰刃兄跪下也可以。」

冬暖故眸光猛地一顫,心也猛地擰緊,煞是震愕地看著冰刃,下一瞬的舉動竟是朝冰刃深深躬,這突然間轉變的態度嚇了冰刃一大跳,「五百兩兒你這是干什麼!?別突然嚇人行不行?」

「哼,你不是想知道這雲城里有沒有姓燕的老男人嗎?」。冰刃用力哼了一聲,雙臂環抱在胸前昂著下巴一臉得意地看著冬暖故,「我可是有最新消息。」

「冰刃兄的江湖秘密,我可不敢興趣。」總之是閑來無事,冬暖故挺是高興與冰刃鬧說著玩兒,以免她獨自一人,總會想著事情便想得心事重重。

「五百兩兒你不厚道啊!虧得老子還夸你善解人意溫柔體貼的!」冰刃跳腳,「老子有秘密和你換,你換不換!?」

「那我就更不能說了,就等著看冰刃兄虧了大發的痛苦模樣。」冬暖故笑吟吟的。

「五百兩兒,你說的好像有道理!我怎麼一直就沒這麼想過?」冰刃兩眼一亮,而後又用力擺擺手,「不行不行,她的命可是拿老子的人頭像貼滿整個北霜國換來的,她要是就這麼簡單的嗝屁了,老子豈不是虧了大發了?」

「冰刃兄似乎很厭惡小余姑娘,既是如此,又何必再管她的好壞或是死活?她若不好,冰刃兄不是應當高興的才是?」

「哼,老子知道你肯定知道的,因為老子知道豬雪那頭豬肯定來找過你的,所以,老子敢肯定你知道那只弱雞的情況。」冰刃煩躁地哼聲,「至于老子為何不去問豬雪,你也知道豬雪那腦子像豬一樣的吧,能把沒的嚎成有的,老子能瞧上那只弱雞?什麼‘師嫂嫂’,簡直就是痛擊老子的心。」

「冰刃兄既然想知道,為何不自己去看看?或者自己去問問融雪?問我,我又不和她睡一屋,我如何能知道她的情況?」

「廢話,除了她還能有誰?」冰刃撓了撓頭。

「冰刃兄說的可是小余姑娘?」冬暖故看著一說到喬小余就一張臉擰到了一起的冰刃,笑得嘴角彎彎。

「老子這叫自我認識得清。」冰刃昂了昂頭,擺了擺手道,「行了行了,不說這種犯人的話題了,我說,五百兩兒,那只扒著我回來的弱雞,還活著吧?沒死吧?」

「冰刃兄這是鐵定拿自己當感情之事的局外人了。」

「絕對不可能!」冰刃激動得從屋頂上蹦了下來,「老子這輩子都不會娶兒,你們女人是種麻煩的東西,老子駕馭不來,也不想駕馭。」

「待得冰刃兄自己娶了兒了,怕是比我與內子更肉麻才是。」冬暖故笑。

「喲,沒看出來啊五百兩兒,瞧著你一副武力值比我師妹還弱的模樣,居然能覺察得到我的存在,不簡單,有意思。」冬暖故的話音才落,便听得冰刃的聲音從屋頂上傳來,听著是玩笑一般的話,然卻是他由心的贊賞,忽而語氣一轉,又變得一口的嫌棄,「我說你倆又不是生離死別,五百兩又不是一去不回了,你倆要得著這麼肉麻兮兮的深情凝望嗎?我這渾身的雞皮疙瘩都快要掉滿地了。」

司季夏隨白拂走了,冬暖故卻沒有即刻轉身回屋,而是站在屋前淡淡道︰「冰刃兄要是想笑的話,為何還要憋著?」

看著他們的腳步走得不快,可不過轉眼,他們的身影便消失在了還正濃的夜色里,消失在了冬暖故的視線里。

司季夏下了竹梯,待他踩下最後一級竹梯時,一直背對著樓閣目視著遠方的白拂轉過了身來,面色恭敬地等待著司季夏,為他打著風燈為他照著路,往廊橋延伸的院子外的方向去了。

「嗯。」

司季夏朝前走了兩步,回過了頭,見著冬暖故正朝他笑,他便也不由得微微揚了揚嘴角,「阿暖等我回來。」

冬暖故只是站在門檻外,不再朝前走,朝前走的,只有司季夏自己。

「知道了,大人,去吧,我還會餓死自己不成?」冬暖故將司季夏推出了門外後停下了腳步,只見那本是在湖心亭中撫琴的白拂不知何時站到了樓下,手里提著一盞風燈,看得出是在等司季夏,然他卻是背向著樓閣,目視著遠方。

而午飯時間,他還回不來,不能為親自為她做了。

若是再把廚房毀得更糟糕可就更難收拾了。

司季夏又補充道︰「晚飯等著我回來給阿暖做,阿暖就莫要進廚房了,至于午飯,我會讓白拂琴師讓府里人送來。」

「好好,知道了。」冬暖故將司季夏往外推。

冬暖故說著,將司季夏的書奩交到了他手里,司季夏將書奩接過時微微點了點頭,「阿暖一夜未歇,待會兒我離開後正好可以好好歇一歇,廚房不要收整,等著我回來收拾就好,我會與白拂琴師說明的。」

「不過說來算是我自私,平安難得願意好好睡一覺,就算他想叫醒平安,我也不會允許。」就算是別人如生命般重的事情又如何,所有的一切,都不會比她的平安重要。

冬暖故忙將水遞給他,看著他將藥丸與水咽下後,抬手撫了撫他的臉頰,溫和道,「去吧,白拂等了很久了,若非緊要之人緊要之事,他是不會徹夜不眠都等著你的。」

他當時只想著要見到阿暖,其余的,根本就不會再去注意。

「沒注意到。」司季夏伸手待著冬暖故倒到他手里的藥丸,一昂頭便將手心里不下十顆藥丸倒進了嘴臉,面不改色。

冬暖故說著,指了指床頭邊小幾上的那張紙條。

司季夏緩緩站起身,冬暖故從床榻上取了昨兒他睡熟時為他解開卻沒有拿開的斗篷來為他系上,系好後卻未急著將他往屋外推,而是先拿過昨兒為他備好但他卻未服下的藥來給他,「先服藥,你看你,我給你留了紙條讓你不用找我,瞧也未瞧便沖出屋去了。」

「睫毛上還沾著面粉,傻木頭洗臉居然沒洗干淨。」冬暖故注視著銅鏡里的司季夏,抬手用食指輕輕拂掉了站在他睫毛上的面粉,末了放下銅鏡又拍拍他的肩膀道,「好了,我把斗篷拿過來。」

只見銅鏡中的他頭發梳得整整齊齊,于頭頂高高地用深灰色的束發帶系綁成一束,這是他曾經以詭的身份出現在人前時才會梳的頭發,以防有人見到他會聯想到那個一文不值的殘廢世子。

「嗯,好。」冬暖故只是專心地為司季夏梳發綰發,沒有問他任何一個問題,末了將銅鏡取過來伸到司季夏面前,趴在他背上與他一同照著鏡子,微微笑道,「很好,詭。」

司季夏習慣性地將腰桿挺得直直的,少頃,才柔聲道︰「這趟回來,我再與阿暖說是怎麼一回事。」

「好了,我為你梳梳頭發,梳好頭發就去吧。」冬暖故拍拍司季夏的肩膀,按著他的肩膀讓他在凳子上坐下。

冬暖故扯扯司季夏的衣角,將其扯平,再他理了理有些鼓脹的衣襟,垂著眼瞼道︰「白拂琴師雖然什麼都未與我說,但是他自寅時起便開始在屋外欄桿前坐著,我縱是傻,也當看得出他是在等你。」

司季夏沒有說去哪兒,也沒有說去做什麼,但是冬暖故知道他說的什麼。

「阿暖……」司季夏看著站在自己面前正認真地幫自己系了腰帶又替他撫平衣裳上的褶皺的冬暖故,聲音有些沉,「阿暖知曉我還要再去一趟?」

冬暖故找了一套深灰色的短褐來讓司季夏換上,邊為他系著腰帶邊道︰「穿短褐吧,穿短褐活動方便,以免你要看診施針什麼的不方便。」

司季夏听著冬暖故的話,柔和的目光有一道白光一閃而過。

冬暖故將司季夏扯回了屋,將門掩上,替司季夏褪了他的外袍,而後再月兌了自己身上沾滿了面粉的外裳,抖抖頭發上也沾著的面粉,邊往床榻方向走邊道,「我幫你找件干淨衣裳來換,可不能這麼出去被人笑話了。」

回到前邊樓閣時,白拂已不在二樓的屋廊上坐著,而是坐在湖心亭撫琴,琴聲悠悠,讓這還未化開的夜色里顯得有些旁人所不明的悵然。

吃罷冬暖故煮的這一頓 面條,司季夏沒有收整廚房,並非他不打算收整,而是冬暖故將他推回了前邊的樓閣,離開廚房前兌好一桶溫水讓司季夏提著,她則是拉著他的右邊衣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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