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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3、他們還不值得我用劍

【嚶嚶嚶,叔還是要求月票,姑娘們會不會想打死叔】

阿滿︰……

白拂︰……

樓遠︰兔子不吃窩邊草,我把我身邊的兩棵草一棵給了你,一棵給了阿滿,你說我是不是只好兔子?

白拂︰小子何出此言?

樓遠︰我是只好兔子。

師兄︰兔子不吃窩邊草,老子把老子這唯一一棵草都給你了,你說老子是不是好兔子?

樓遠︰師兄何出此言?

師兄︰老子是只好兔子。

【小劇場】

------題外話------

司季夏的手微微一抖,劃破了高瘦男子的脖子。

「平安……」

只因為,這是她從未見過的司季夏,似乎怒至了極點,以致失了所有的冷靜。

+.++然,驚駭的豈止是這些小賊匪,便是冬暖故,都怔住了。

此時的司季夏,面上除了森寒,便只有冷冽的殺意,似乎只要他眼前的人敢微微動上一動,他便能以最迅速的方法將他們送下地獄。

他,他,他到底有多可怕!?

這個男人,竟然,竟然在他們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的短短時間里奪了大哥的劍,殺了他們的人,到現在將劍夾在大哥咽喉前!

而他們大哥的臉上滿是血!滿是他們自家兄弟的血!

因為此時此刻,他們的大哥脖子上架著一把劍,那柄劍他們都認得,那是他們大哥的劍,而握劍的,卻是那個看起來病殃殃似乎風吹就倒的俊美男子!

除了那為首的高瘦男子在血濺了他滿臉的時候害怕得連呼吸都忘了,其余人,直至那瘦小的男子砰然倒地的時候才意識到有危險,而當他們驚惶地想要抵御危險時,他們全都驚駭得瞪大了雙眼忘了動作。

這得是有多可怕的身手,才能做到這樣的讓人無所察覺!根本就讓人察覺不到一絲一毫的危險,便是連一個眨眼的時間都用不到就毫無聲息地奪了人命!

且明明那瘦小男子與彪壯漢子之間相隔兩丈之距,卻又幾乎在同一時刻血流如注斷了氣息!

第二個躺下的,是說了先讓他爽上一把的彪壯漢子,同樣是被切斷喉管,如瀑的鮮血濕了他滿襟,唯一不同方才那瘦小男子的是,那瘦小男子跌倒到了地上,這名彪壯漢子卻是定定立在那兒,面上凝固著他方才yin靡的笑,沒有一絲一毫的驚駭,看得出他是在根本就沒有任何察覺的情況下就這麼被取了性命!

而讓這瘦小男子一瞬之間就死不瞑目的,不是別人,正是司季夏,在這都還在垂涎笑著的十數人根本就什麼都沒有察覺什麼都沒有看見的情況下就來到了他們面前,並且,還在人無所察覺時奪過了為首那名高瘦男子手中的長劍!

這被切了喉管的瘦小男子不是別人,正是方才說過冬暖故躺在身下一定叫得很銷魂的男子。

高瘦男人瞬間瞪大了眼,那一瞬間瞧見的是站在他身旁的那個皮膚黝黑的瘦小男子正瞪大了雙眼轟然跌倒在地,咽喉上開了一道大大的血口子,雙眼狠狠地大睜著,卻是沒了氣息!

而當這為首的高瘦男人話音才落時,他只覺有什麼東西輕輕踫了一踫他握劍的手,待他反應過來時,一潑熱燙的液體噴到了他的臉上,帶著腥甜的味道,是血!

這兩個人,可是價值五百兩紋銀!有了這五百兩紋樣,他們弟兄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就是想要男人,那都沒有問題!

頓時間,這群烏合之眾人人眼中滿是yin光,看著司季夏與冬暖故,皆狠狠咽了一口唾沫,便是那為首的「大哥」也不例外,卻見得他面色陰沉,轉過頭來剔了那些正在想入非非的弟兄們一眼,怒喝道︰「先別廢話!先把正事給辦了!抓到人之後再說!」

「大哥,你瞧這男的也生得漂亮得很哪,一點都不比那小娘子差。」有人狠狠咽了一口唾沫,「待會兒抓到了,大哥能不能……先讓我先爽上一把再把人交官府去啊?」

「是啊是啊!大哥,我還從未見過這麼漂亮的女人哪!」有人擦了嘴角的口水,「要我是那啥九皇子,我也非要抓到她不可!這樣漂亮的小娘子,躺在身下一定很銷魂!」

「大大大大哥,那個小娘子,好好好好漂亮啊!」有人垂涎欲滴,看著冬暖故不僅兩眼發了直,便是都磕巴了,向著為首那個唯一一個將長袍整整齊齊穿在身上且沒有沾污的四十歲左右、手里拿著一柄長劍的高瘦男人道。

冬暖故不笑還不打緊,她這一笑,讓眼前這些正將她與司季夏圍住的十數人眸中那本就晶亮的點得更亮了,其中有幾人看著正笑著的冬暖故看得兩眼發直,口角垂涎。

而當這些人如餓狼撲食般沖到他們面前來時,冬暖故終是忍不住輕輕嗤笑出聲,心想著她與司季夏是不是這一路上走得太過歡愉,以致不知何時被這些可笑的小賊匪給發現並盯上了都不知。

只見那十數人穿著五顏六色的長袍,腳踩黑靴,十數人里執劍的握刀的拿大錘的都有,他們雖是穿著長袍,然他們那袍子七歪八扭,或是不綁腰帶的,或是衣襟上沾了大片油漬的,或是連袖子都未套好的,人人頭發或亂或髒,就好像是野蠻的山匪忽然要進城,想學著儒雅一番卻學了個不倫不類,再加上這般瘋一般兩眼放光地朝司季夏與冬暖故沖來,令冬暖故只看一眼便想笑。

抬眸,那十數人已逼到了他們眼前來。

司季夏說完,緩緩轉過了身,將冬暖故護在身後的同時也將自己的背後交給了她。

「不必。」司季夏鎮定的眸色里帶著一抹冬暖故從未見過的冷冽與自信,「他們還不值得我用劍,徒手便可。」

「嗯。」冬暖故冷冷看了那迅速朝他們逼近的十數人,眼神沉冷卻不見驚惶,只是替司季夏將耳邊垂散的幾縷發別到耳後,將手里抓著的包袱移到了他眼前,問道,「要用劍麼?」

「抱歉,阿暖,是我大意了,還是被發現了。」這是司季夏將冬暖故從懷里松開時以極為慚愧的語氣說的話,說著在冬暖故額上輕輕落下一吻,極為鎮定道,「不過阿暖放心,不會有事的。」

只不過,冬暖故是親眼瞧見,司季夏是听見。

因為,正有敵意朝她與司季夏圍來,自東南方向呈扇形向他們迅速掠來。

與此同時,冬暖故的神色也暗沉了下來,絲毫不見方才與司季夏的玩笑愉悅之態。

然還不待她從司季夏這溫柔好听的輕笑聲中回過神來,司季夏的輕笑聲便戛然而止,他眸中的溫柔也在這一瞬間倏地消散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冷寒。

瞧著冬暖故亦微微一眨眼的模樣,輪到司季夏不由輕輕笑出了聲,那溫溫柔柔甚是好听的輕笑聲拂在冬暖故耳畔,讓她有些失神。

司季夏問這句話時,模樣看起來有些傻氣,眸子里卻又有些……狡黠,明明一個簡單至極的問題,卻是把冬暖故問住了。

司季夏微微一眨眼,而後稍稍松開了冬暖故,定定看著冬暖故,又眨了一眨眼,問道︰「打我,阿暖舍得?」

此刻的司季夏卻像是使上了性子似的,就是不松手,只是用臉頰輕蹭冬暖故的鬢發,蹭得她覺得有些癢癢地輕笑出了聲,「傻木頭,癢死了,再不松手,我可打你了啊。」

冬暖故卻是笑他,又揪著他的長發輕輕扯了扯,笑道︰「傻木頭,我又不走,你哪天沒抱著我?」

沒有任何理由,他只是想緊緊擁抱她少頃,即便他們無時無刻不處在一起。

誰知司季夏卻是不松手,反是緊摟著她用臉頰在她鬢角輕輕蹭了蹭,有些不舍道︰「讓我再抱抱阿暖,一會兒便好。」

「傻木頭,松開我了。」冬暖故松開環在司季夏頸後的雙手後久久不見司季夏松開她,使得她不由揪了揪司季夏垂在背上的長發。

可是他不能如此,不能如此自私,他說過要給阿暖一個家,就必然會做到。

這樣的緊緊相依,時常給司季夏一種即便亡命天涯也無妨的感覺。

非但不松開,反是將她摟得更緊。

司季夏有種感覺,覺著他的阿暖愈來愈像個小女兒家了,這般想著,司季夏嘴角的弧度就愈往上揚了一分,以致冬暖故松開了他的脖子後他還未舍得松開環在冬暖故腰上的手臂。

這一次,亦不例外。

這也是他這幾日已然習慣了的事情,冬暖故總會在下馬車時撲到他身上來環住他的脖子讓他把她抱下馬車,也不嫌他單手摟著她讓她難受,司季夏起初還有些不自在,漸漸的,便也適應了,並且會在她伸手環上他脖子後用下巴在她頭頂蹭上一蹭,才淺笑著將她抱下馬車來。

冬暖故抓起了那兩只黑布包裹著的包袱後,朝司季夏抬起了雙手,將雙手勾到了他頸後,環住了他脖子,靠得離他極近,也不做聲,只見司季夏溫柔寵溺一笑,將手環到了冬暖故腰上,邊直起腰邊用搜將她往上托起的同時,將勾在他身上的撒嬌似的小女子抱下了馬車來。

冬暖故微抬著頭看著司季夏逆著光的臉,稍稍傾身向前,在司季夏唇上輕輕親了一口,看到司季夏微微一怔的模樣,她才笑吟吟地轉身自然而然地抓了放在身旁的兩只一長方一短方的黑布包袱,這是冬暖故這些日子已然習慣了的一個動作,但凡離開馬車,她都會伸手去拿司季夏的那兩只包袱,因為她知,那是于司季夏而言最為重要的兩件行囊,他已習慣了不管去哪兒都將其帶在身上,她又何必強求他必須放下,既然不強求,那便由她來幫他拿著便好。

「阿暖不必擔心,我自有辦法。」見著冬暖故笑,司季夏不由也微微笑了一笑,將車簾撩得更高了些,「來,阿暖下來歇歇,今日一日都未曾讓阿暖下車來歇歇,阿暖當是顛得累了。」

「還是頭次听到門禁行得這般晚的城。」冬暖故放下手,對司季夏微微一笑,「不過屆時我們要如何進城嗯?現下可是處處都貼著我們的通緝令,想來無幾人不認識你我的。」

「嗯。」司季夏抬手代冬暖故撩起那車簾,微微點了點頭,溫聲道,「照之前鎮子上百姓所說的,約莫半個時辰能到,素聞雲城xx時才行門禁,你我今夜當是能進到了城。」

只見男子才下了駕轅,便有一只縴縴柔荑撩開了車簾,坐在馬車里正抬眸看他,柔聲問道︰「快到了麼,平安?」

男子下了馬車,掀了頭上的斗笠令其掛到了背上,露了其面顏,墨色的頭發襯得面色稍顯蒼白,唇色也有些發白,似乎身有不適。

男子肩上系著一領深灰色斗篷,頭上戴著一頂垂著黑紗的斗笠,那半擋住他臉面的黑紗讓人無法瞧清他的容貌,即便他身上披著及膝的斗篷,亦不難看出其身材瘦削頎長。

翌日日落時分,一輛灰篷馬車沿著一條碎石小路轔轔駛近依舊甚是熱鬧的京畿雲城,馬車行至一處小道兩旁草木茂盛的分岔路口時,坐在駕轅上的男子扯緊了手中韁繩,令正在緩速行進的馬匹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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