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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4、那你不怕?【二更求票】

雖然現在還是上旬,姑娘們票子難得,但還是厚臉皮和姑娘們求票了~了~了~

嚶嚶嬰,好累,連載的族要累得干癟掉了(此版本的叔一定是師兄附身,哈哈~)

啊~叔這個月為了雞血也是拼了!

一更的12點加上二更的18點,等于是30點萬更!

------題外話------

冰刃愣住。

就在這時,喬小余突然躲到了冰刃身後,緊緊抓住了他背上的衣裳!

正當喬小余要道謝時,他們的前方有一隊人馬正在靠近。

看著冰刃那只著一件頗為皺巴巴的里衣的背影,喬小余覺得自己的鼻子很澀。

喬小余怔了怔,然後乖乖地將冰刃的衣裳套到了身上,抓高衣襟,將自己受傷的脖子遮好。

冰刃說著,朝周遭的百姓依次甩了個眼刀子,這些小老百姓,事兒就是多,看看看,看什麼看!?

冰刃忽然又停下腳步,轉過身看將喬小余上下打量了一遍,正當喬小余要詢問他怎麼了的時候,只見他一臉陰沉的抬手月兌下外袍,然後扔到了喬小余身上,不耐煩道︰「披起來,把脖子遮起來。」

漸漸的,路上的人多了起來,但凡見到他們的,都紛紛盯著他們看,附帶指指點點。

冰刃沒有,喬小余也沒再說什麼,只安安靜靜地跟著他走。

有哪個爹娘這麼給自己閨女取名字的?

冰刃雖然沒有理會她,但還是听見她的話,是以挑了挑眉,嗯?喬小余?多余的余?

「我姓喬,名小余。」姑娘大大方方地說出了自己的名字,頓了頓後補充道,「嗯,多余的余。」

走著走著,那姑娘突然有些開心道︰「大俠的名字叫冰刃,我既然知道了大俠的名字,那我也不能對大俠瞞著我的名字。」

姑娘一邊踉蹌地跟在冰刃身後,一邊用從她袖口撕下的布使勁搓著她的左耳,直至搓得她整只耳朵都紅得要滴出血來了,搓得她感覺到火辣辣的疼了,她才停下手。

他還是沒有將她攆走,相反,他似乎是要帶著她回鎮子。

冰刃這般想著,抬起手撓了撓自己的頭發,轉過頭來瞪了那只正跟著他走的弱雞姑娘一眼,才又繼續往前走。

不對,他這麼為那只弱雞憤憤不平做什麼,那舌忝的是她又不是他,該惡心的也該是她而不是他才對。

就那麼簡單利索的一劍穿了他的喉嚨還是真是讓他瀟瀟灑灑地滾去見閻王了,便宜他了,不行,一想到他那伸舌頭的動作和那眼神,他就覺得心里有股火氣,應該回去把他的嘴和舌頭給削下來才是,讓他到了閻王爺那兒見著了美人想舌忝也舌忝不著。

瀟灑客那個蠢貨口口聲聲咬定這只弱雞是他的女人,居然還敢在他面前舌忝他女人的耳朵,就算這弱雞不是他的女人,他也一定要把那個蠢貨給削了,否則難平他心頭這口氣。

他倒不是覺得弱雞姑娘髒,而是一想到瀟灑客方才的那個舉動,他就覺得心里莫名毛躁。

冰刃可不知道他不過一個簡單的動作會讓那本就渾身是傷的姑娘連心都傷了,而他為何會做這個動作,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只是想做便做了。

她已經很久很久沒有這種難過到心都覺得難受的感覺了,就是在被她們推出來,代替她們出現在那個人面前的時候,都沒有這種感覺。

姑娘突然覺得很難過,很難過,覺得心口堵得十分難受。

他是……覺得她髒。

她在左耳……方才被那個采花大盜舌忝過。

「啊?」姑娘又是一怔,眨了眨眼,而後明白了什麼,臉色忽然變得愈發的白了,眼神也完全晦暗了下來,道,「好的。」

麻繩解開了,姑娘正要再說感謝的話時,只見冰刃忽然伸過手來,刺啦一聲就撕爛了她衣袖,從她衣袖上撕下了一塊布來,而後將其扔到了她的左耳上,姑娘下意識地抬手去抓著那塊從她袖口上撕下來的布,正不明所以間,只听冰刃十分嫌棄道︰「擦耳朵。」

這一回,冰刃沒有煩躁嫌惡地攆走她,雖然還是面有煩躁不耐,卻還是停下了腳步來幫她解她身上的麻繩。

不過下一刻,姑娘抬起頭的時候又朝冰刃跑了去,倒是沒有注意到冰刃走往的是回鎮子的方向,只邊跑邊喊道︰「大俠大俠,您先幫我解了身上的麻繩如何?多謝大俠多謝大俠。」

她知道根本就不會有人會特意為她做一件事的,關于她的事,所有的都是順便的。

姑娘沒有立刻跟上他的腳步,只是杵在那兒兀自點了一點頭,聲音低低的自言自語道︰「嗯,我知道的。」

冰刃笑著說完這句話,邁開了腳步,往他正面對著的方向走出,而他正面對著的方向,不是出鎮子的方向,而是回鎮子的方向。

「喲,原來不是傻子啊,知道老子心里想的是什麼。」冰刃忽然笑了起來,十分滿意的模樣。

「哦,這個啊。」姑娘是有問必答,「大俠不是來救我的,只是來為民除害或者說為江湖除害而已,然後順便救了我而已的。」

冰刃擰起了眉,還是覺得猜不透這個不正常的姑娘心里到底想的是什麼,不由又問︰「那你說,我為什麼會出現?」

久而久之,她就習慣將喜怒哀樂都藏在了心底而已,只是習慣了隱藏,不是沒有了這些感覺。

她怎麼會不怕,她只是……只是習慣了將所有的情緒都隱藏起來了而已,因為她知道不管她是哭是笑還是傷心難過與害怕,都只會讓他們更想要欺負她整她而已,那她就什麼都不要表現出來好了,這樣的話,她就能少受一點欺負了。

「但是是害怕那個采花大盜,不是害怕大俠。」姑娘怕冰刃誤會,連忙又補了這一句。

「啊?」姑娘沒想到冰刃會這麼問,愣了愣,然後才點了點頭,「怕。」

「……」冰刃沉了沉眼神,十分不能理解地問,「既然知道,那你不怕?」

「那個采花大盜也說了,大俠叫冰刃,是殺手,我也看得出,大俠很厲害,照書上說的,就是武功很高。」姑娘還是老老實實回答了。

「那你知道我是什麼人?」冰刃又問。

「方才听大俠說了,他是采花大盜。」姑娘回答,又補充道,「他想取大俠的命,所以抓我來威脅大俠,我有告訴他他抓錯人了,我和大俠沒有關系的,但是他不,硬是覺得我和大俠有關系。」

「你知道剛才那個男人是什麼人?」冰刃盯著姑娘問。

冰刃見過形形色色的人,但像眼前這個姑娘一樣的人,他還從來沒有遇到過,他覺得她很奇怪,他覺得他根本就猜不出這姑娘心里到底在想些什麼,讓他都不能確定她到底是不是傻子了。

「沒有誰跟我說,我自己這麼認為的。」姑娘很老實,地觀察著冰刃的神色,然後抱歉道,「大俠,我沒有別的意思的,我只是想說大俠是好人而已,大俠不喜歡听,我不說就是了。」

「誰跟你說殺手也分好壞的?」冰刃眼里有點冷意。

冰刃看著面前這個好像根本就不知道什麼叫做害怕的姑娘,方才面對瀟灑客她不喊不叫也不求救,冷靜得像是根本不會害怕一樣,現下面對他也一樣,她之前一直當他是好人他可以權當她是個傻子,可她方才卻已真真切切地看到他親手殺了瀟灑客,看到一條活生生的人命只在那麼一眨眼間就沒了,卻還向之前般傻了吧唧地跟著他,說著像是傻子一樣的話,就不怕他反手就能捏螞蟻似的捏死她?

「是這樣的嗎?我看過的書上沒有說到殺手的。」冰刃停,姑娘也立刻停了下來,一點不理會冰刃是惱還是嫌惡,只說著她自己的話,「不過我還是覺得大俠要是殺手的話一定是個好殺手的,就算別人不這麼認為,我還是這麼認為。」

「……」冰刃突然停下來腳步,隨之突然轉過身來瞪那從頭到腳都狼狽不堪但還是嘮叨不止的姑娘,十分嫌棄道,「殺手就是殺手,分什麼好壞!?」

盡管如此,她還是緊跟著冰刃不放,並且邊跑邊問道︰「大俠真的是殺手嗎?哦,大俠要真的是殺手的話,也一定是個好殺手。」

她整個人,看起來很是可憐狼狽。

她身上還緊緊綁著麻繩,脖子上那被彎刀劃破的血口子也正還在往外淌血,頭發更是散亂的。

她的腳步很是踉蹌,她額上正冒著豆大的冷汗,臉色更是蒼白如紙,不的時候她的貝齒是緊緊咬著下唇的,可見她在努力地忍著疼痛。

她的雙腳只綁著繃帶,而沒有穿鞋,然此刻她腳上的繃帶已經髒得發烏,並且能清楚地看見褐色的血印子。

是弱雞姑娘跟了上來。

只听那人在道︰「大俠,大俠,你救了小女子一命,以後您就是小女子的恩人了,小女子一定會好好報答大俠的!」

走著走著,他覺得有人朝他跟了上來,邁著踉踉蹌蹌的腳步,冰刃沒有回頭,也沒有轉身,依舊北邊走,不看那跟上來的人一眼。

冰刃離開的腳步不算快但也不算慢,他是往北邊走的,他似乎是要走出白水鎮,而不是回到鎮子上去。

冰刃將劍在瀟灑客身上擦拭干淨後,將其收回了劍鞘,而後站起身,轉身,看也不看站在一旁一動不動的弱雞姑娘一眼,走了。

冰刃做完這一「好事」後,在瀟灑客身旁蹲下了身,將自己那髒了學的劍在瀟灑客身上來回擦拭,邊擦邊道︰「嘖嘖嘖,看看你的血髒的,真是讓我好生心疼我的劍哪,髒死了。」

冰刃說完這句話,便見他伸出腳,用腳尖踩上瀟灑客大睜著的雙眼,竟是用腳幫他闔上了眼!

只听冰刃又在說風涼話一般自言自語道︰「哎呀,死不瞑目啊,好像有些慘啊,不過誰叫你不長眼呢,居然玩家家玩到老子頭上來了,好吧,老子就勉為其難,讓你閉眼吧。」

弱雞姑娘愣在那兒,久久沒有回過神。

一瞬之間,弱雞姑娘覺得那架在她脖子上的鋒利之意消失了。

而後只听「砰」的一聲重物倒地的聲音響起,那自認瀟灑的瀟灑客,睜大著雙眼,死不瞑目。

冰刃說完話,毫不猶豫地抽回劍,為防血濺到他身上,在抽回劍的同時他還往旁挪了挪。

只听冰刃輕輕一笑,道︰「我說過,你那只有小孩兒才會耍的丑刀就不要出來丟人現眼了,既然你想死,那我就好心幫你一把吧,不用太感謝我。」

握著劍的,是冰刃,不知何時就已經站到了瀟灑客面前來的冰刃,瀟灑客莫說沒有瞧見冰刃何時拔劍又是何時來到他面前,便是他的劍穿破他的喉嚨時他都還沒有反應過來,他反應過來時,他看見的只有劍柄而已。

因為這柄劍的劍身已完全穿刺過他的咽喉,從他的後頸穿出,正有血沿著劍刃滴答而下。

只見他的脖子正中,正插著一柄通身沉黑的長劍,可他卻看不到劍身,只能看得到劍柄及握著劍柄的一只五指修長的手。

他雙目大睜,正驚恐萬狀地緩緩低下頭看向自己脖子方向。

他握著那正架在姑娘脖子上的彎刀的手也在一瞬間僵住。

「——!?」瀟灑客驚住,下一瞬,他那只差一分就要模到姑娘身子的手驀地一抖,僵在了那兒。

「我覺得啊……」冰刃看著瀟灑客那只正慢慢移向姑娘衣襟下邊的手,也輕輕笑了起來,還是那股懶散的口吻道,「當然是殺了你就好了。」

瀟灑客陰森笑說著這一句話的時候,松了扯著弱雞姑娘頭發的手,將那只手移到了她身前來,正慢慢朝她微開的衣襟下邊伸去。

像是知道冰刃是什麼人一般,瀟灑客沒有再被冰刃這樣的反應激怒,而是笑得陰陰森森的,「冰刃大俠,你覺得呢?」

「否則會如何?」冰刃眸中有一抹寒芒一閃而過,並未被對方察覺,對方眼里的他,還是一副悠閑懶散不怕死的模樣。

忽然拂到耳畔來的滾燙氣息和耳朵上傳來的黏黏濕意令弱雞姑娘渾身一抖,滿身都浮起了雞皮疙瘩,瞳眸大睜,覺得惡心到了極點。

「若是想救的話,就趕緊按我說的去做!你若是乖乖按我說的去做的話——」瀟灑客說到這兒,忽而陰佞一笑,伸出舌頭在那弱雞姑娘的耳朵上輕輕舌忝了一舌忝,挑眉看著冰刃道,「我殺了你之後,我就考慮考慮放了你的女人,否則——」

「……!」瀟灑客听冰刃的話听得有些一愣一愣的,最後又憤怒地吼了一聲,「別說什麼想要騙我的廢話!你若是不想救你女人的話,你就不會出現在這里!」

「還有啊,你既然逃就逃了,居然還一心來想著找我報仇,也知道你遠遠不是我的對手,所以就抓了所謂的人質。」冰刃說著,又嘆了口氣,「看你人模狗樣的,果然腦子也蠢的,不知道人質什麼的對我冰刃是沒有用處的嗎?再說了,你就是要抓人質,也不要抓一個和我沒有關系的人啊,費時又費力的,哎,果然蠢貨的想法是我不能理解的。」

只見冰刃不給瀟灑客接話的機會,連忙又接著道︰「不過沒想到你居然能從牢里逃出來啊,好像還是有那麼一點點本事的,不過看你這穿了一身破爛的狼狽模樣,不難看出你這兩年過著的就像你自己說的狗一樣的日子,應該是一直被官府追著的吧。」

「……」姑娘也清清楚楚地听著冰刃的話,雙手微微顫抖,這個男人,是采花大盜!?

「……」男人听著冰刃的話,一時愣住了。

冰刃又看了一眼男人手中的那柄彎刀,忽然眸中有光一閃,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用一種恍然大悟的口吻道︰「哦——想起來了,瀟灑客啊,原來滄浪城那個曾攪得人心惶惶的采花大盜,後來被我抓了交給了當地官府,不要問我為何突然又想了起來,不是你長得有多讓人一目難忘,而是你手中的那把彎刀,我記得我當時還笑著說一個采花大盜居然玩一把小孩兒才耍的刀,真是太丟人了。」

「冰刃!老子今天非殺了你不可!」男人剛被弱雞姑娘激怒,現下又被冰刃的話激怒,顯然他口中的瀟灑客應該是一個赫赫有名的人,現下居然被人說忘了而覺得異常恥辱,男子憤怒得他握著彎刀的手都在隱隱顫抖著。

「這個啊,我都忘了我兩年前有沒有去過滄浪城了,實在想不起來為何會與你結仇了。」冰刃一臉的「我真不知道,求詳說」模樣。

男人的話讓冰刃沉吟了好一會兒,似乎在認真回憶著他兩年前在滄浪城是否有過一個叫做瀟灑客的仇家,好像……

「兩年前,滄浪城,瀟灑客。」男人說出的每一個字都是擠著牙縫說出來的,每一個字都帶著濃濃的恨意,恨不得將冰刃千刀萬剮碎尸萬段。

「我冰刃殺過的人無數,仇家也可謂無數,你自己都說了兩年前的事情了,你不說清楚,我還是什麼都不知道,你要讓我死,也總該讓我死得瞑目吧?」說到最後,冰刃嘆了口氣。

「我為什麼想要殺你?」男子听到冰刃問出的話,覺得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話似的,又是哈的大笑一聲,咬牙切齒道,「這兩年來,我無時無刻不在想著怎麼殺了你!你害得我像狗一樣四處躲,你說我為什麼想要殺你!?」

姑娘咬住了自己的下唇,眸子晃顫得厲害。

就好像,他是為了不讓那把彎刀切斷她的脖子而選擇在這一瞬間似的。

弱雞姑娘在她方才說完嘲笑男人的話時她能感覺得到那把鋒利的彎刀又貼到了她脖子上來,這一次,她認為她的脖子一定會斷了,可那把彎刀卻又在刀刃貼到她脖子上的那一剎那停了下來,因為冰刃的話。

正當此時,冰刃開口了,神色懶散道︰「喂,你是想取我的命是吧?那在我丟了這條命之前,你總該讓我知道你是誰,又是為了什麼原因來取我性命的吧?」

「你說什麼!?」男人顯然被弱雞姑娘的話激怒了,一個沖動之下險些又用手中的彎刀將姑娘的脖子割斷。

「哦,你還是這樣認為的啊。」弱雞姑娘不緊不慢道,「我覺得大俠之所以會出現,應該是來殺你的,因為你太蠢了,又做了這麼卑鄙的事情,丟了江湖人的臉,所以大俠來為江湖除害來了。」

「呸!到了這個時候你還說這種想讓我上當的話!?」男人揪著姑娘的頭發,陰狠道,「這人都來了,這就證明老子沒有抓錯人!」

姑娘在這時了,「我已經跟你說了,我和大俠沒有關系,大俠怎麼會為了我捅自己一刀,傻子才會那麼做呢。」

這兩人的反應讓男人愣住了,眉心倏地擰成了一個「川」字,這是怎麼回事!?難道他抓錯人了!?不可能!一定是他們在裝的,好讓他放松警惕,他怎麼可能上當!?

而冰刃,還是在轉著手中的狗尾巴草,看一眼那被五花大綁的、臉往後仰得他根本就瞧不見的弱雞姑娘,再看一眼那正得意笑著的男人,挑著眉,一副無動于衷的模樣。

可偏偏,這等著虐冰刃的得意男人沒有看到這樣的情況在他們身上發生,姑娘不,也不哭喊,甚至也不惱,這就更不會有楚楚可憐的讓自己的男人不要為了自己拼命的模樣出現。

一般這個時候,被抓的姑娘當是對自己的男人哭著喊著說「不要,別管我」,而男人也會心疼得不得不照對方的話做。

「想救你女人的話,就先乖乖捅自己一刀再說!」男人笑得肆無忌憚,面上滿是「我贏了,而你必死無疑」的高昂之態,就像他篤定了他今日一定能殺了冰刃一般。

「哈,哈哈哈——」冰刃愈走愈近,那男人眸中的陰毒與怨恨就愈來愈濃,將弱雞姑娘的頭發就往後扯得更用力一分,當冰刃停下腳步時,他忽然大笑出聲,得意道,「冰刃,沒想到你也有被人威脅的時候吧!?」

冰刃一手拿著劍,一手拿著一根不知從哪兒掐來狗尾巴草,一甩一晃地正慢悠悠走來,走到離那男人三丈左右距離的時候停了下來,邊轉著手中的狗尾巴草邊悠悠哉哉地問道︰「是你找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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