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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5、阿暖,不可【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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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外話------

白日宣yin,不可,萬萬不可。

司季夏面紅耳赤,眸中盡是慚愧。

她知道司季夏心里又在想什麼了,他的身體很誠實。

冬暖故輕輕一眨眼,不動了。

司季夏的雙頰及耳根卻突地紅了,也抬手輕輕抱了抱冬暖故,卻是不自在道︰「阿暖不要動,不要動。」

冬暖故忽覺開心,抱住了司季夏,將臉蹭在他的頸窩里,笑得開心。

「……」這就是典型的吃軟不吃硬?而且還不帶一點點遲疑拐彎的?

「好。」這一次,司季夏還是回答得斬釘截鐵。

「……」冬暖故將司季夏瞪得稍狠了些,司季夏面不改色,冬暖故默了默後,忽然變換了語氣,輕搖著司季夏脖子道,「平安,好平安,你就讓我去吧,好不好?」

「不給。」司季夏回答得斬釘截鐵。

「我就是要到那山上走一遭,傻木頭,你給不給?」冬暖故瞪著司季夏。

司季夏手一抖,扯著了馬韁,又使得那馬匹停了下來。

「……」那在白水鎮休歇還有什麼意思?冬暖故擰眉,正想著要怎麼說服這個傻木頭好,司季夏又開始趕馬往前了,冬暖故眉心擰得更緊,抱著司季夏的脖子忽的轉了個身,轉到了他面前,竟是面對著他坐在了他的腿上!

「若是到了那兒正好入夜的話,我們可在那兒歇一晚,若是阿暖喜歡那兒的話,我們可在那兒多歇一日。」司季夏語氣溫和,卻帶著不容商量的味道,「但是那兒的山嶺,阿暖還是不要去了。」

司季夏再次一怔,冬暖故則是笑得有些得逞,重新在他背後跪好,將他的脖子摟得更緊一分,整個人都趴在他背上,一下又一下地往前壓著他,用商量的口吻對他道︰「平安,你也沒有去過白水鎮的不是?我們再往前走一天時間左右就能到達白水鎮了,正好在去雲城的路上,我們也該在那兒歇歇腳的不是?那就——」

司季夏的話音才落,正抬眸看冬暖故,當他正闔上嘴時,冬暖故那溫軟的唇瓣便堵了上來。

因為馬匹突然往前跑去,司季夏身子順勢往後仰了仰,壓得他背後的冬暖故往後跌坐,司季夏一驚,立刻坐直身子,伸手拉住了韁繩,用了挺大的力氣才讓那奔跑的馬停了下來,他這才舒了一口氣,邊轉過頭來看冬暖故邊有些無奈道︰「阿暖別鬧,若是把阿暖摔了便不好了。」

回答司季夏的,是冬暖故張開雙臂從他身後環住了他的脖子,將上身壓到他背上,而後伸出手搶了他手上的馬鞭,一揮手就打到了馬屁上,使得那馬兒撒開蹄子就往前沖。

司季夏只當冬暖故坐在馬車里太過煩悶,便微微笑了笑,溫柔道︰「阿暖若是累了,就在馬車里躺下歇歇,若是覺得煩悶,阿暖可以與我說。」

所以當他們在小鎮用過了早飯繼續上路時,冬暖故將車簾撩開,坐在了司季夏身後,馬車慢慢駛動,冬暖故看著司季夏迎著風飄揚的長發,伸手去扯了扯。

再者,她若是有著自己的本事,總來也能讓平安為她少費些心,讓他少累一些,能讓他好好的,她為何不這麼做?

她這個身子本就沒有什麼可以自保的能力與本事,也沒有什麼可以傍身的武器,她唯一還有的,就是她御蛇控蛇的能力,原本她還有一條小銀陪著她,在緊要時候還能做自保用,現下她卻是連小銀都沒有了,雖說有平安在身邊她無需憂心自己的安危,但是習慣了當個從沒有依靠的人,讓她這般來完全依靠一個人來護她周全,她一時半會兒還接受不來。

好吧,不著急,這兒人多,待到離開這兒後她再與那傻木頭好好說說,白水鎮,听起來那麼美妙的一個地方,若是不能去走一趟的話,這真的……就是天理不容了。

「……」冬暖故擰了眉,看了周遭一眼,見著這兒的百姓與之前他們經過的每一個地方的百姓都一樣,都在盯著他們看,面上有贊美有艷羨或有嫉妒,這就使得她將要說出口的話給往回咽。

冬暖故路上听到有人這麼說,一听說白水鎮林木茂盛,其他什麼的便沒有心思再听了,連忙轉身去看司季夏,兩眼亮盈盈,正要與司季夏說什麼,可當她的手才抓上司季夏的斗篷才堪堪張口,便听得司季夏嚴肅道︰「阿暖,不可。」

听聞白水鎮地處陰涼之地,林木茂盛——

對于冬暖故的要求,司季夏幾乎不會拒絕,可唯獨這一件事,司季夏像是個真真的木頭樁子一樣,任冬暖故與他說了不知多少遍,他的答案都是「不可」。

冬暖故喜歡玩蛇,每每經過一些滿是荒草綠意的地方時,她總是忍不住讓司季夏把馬車停下,讓她到那能讓她興奮的地方里去溜一圈。

*

第二件,雅慧郡主在白水縣被人給打成了重傷!

第一件,喬家跑了,喬家正在努力追。

侍衛說的有兩件事。

冰刃因為站在客棧樓上,與莫麟離得遠,沒有听到那侍衛給他稟告的話是什麼以致于他變了臉色。

冰刃冷笑著,轉頭看了床上還沒有清醒過來的姑娘一眼,再低頭看一眼自己拿在手中的藥方,沉著臉又一次走出了房間,帶上了門。

冰刃看著莫麟的背影,滿眼的鄙夷與冷笑,這般來惹民憤,只有蠢貨才做這樣的蠢事,這隕王府的人做事,似乎人人都考慮後路的,真是不明白這北霜國的皇帝老兒怎麼讓隕王府存活到現在還不倒的。

只見莫麟面色一變,抬手狠狠摑了那侍衛一巴掌,轉身快步往鎮子外的方向走去。

不過就在那隕王府世子接著要制造第二場「戲」來觀賞時,忽然有一名侍衛模樣的男人從鎮子外的方向急匆匆跑來,沖到了莫麟面前,氣喘吁吁地給他說了些什麼。

可恨,可恨!縱使滿腔怒火咬牙切齒,也無人敢將胸中這怒火爆發出來,只能眼睜睜看著那目空一切的世子看夠了戲後大笑離開。

听著男子這視這整個鎮子如糞土的話,百姓只敢怒,卻不敢言,不因其他,只因這個小鎮,歸于隕王府管!而眼前這個視他們不如草芥的男子,不是別人,正是隕王爺的獨子,隕王府世子莫麟!

男子得意地笑著,慢慢走到了一名滿眼強忍著滿腔憤怒不平的年輕男子面前,抬起手在他臉頰上輕輕拍了拍,笑道︰「你們也覺得本世子是在做善事對不對?你們哪,這麼個破破爛爛的小鎮能得隕王府的管制可是天大的榮幸,別身在福中不知福啊,本世子來看你們呢,也是你們的榮幸,看看你們,真是各個都能污本世子的眼。」

本是吵鬧的街市一瞬間安靜了下來,只聞男子輕蔑又得意的輕笑聲在響起,「本世子可真是又做了一件善事。」

那女子被嚇傻了,連求饒哭喊都忘了,就這麼怔愣著任兩名隨從將她拖走了。

這簡直……太沒有人性了!

不止這名犯了錯了的女子,便是其余五名女子以及周圍的百姓,全都震驚了,不過是不沒走穩一個腳步而已,居然就要被送往青樓!?

青樓……!?

女子覺得震驚,正要給男子磕頭謝恩,卻听得男子接著道︰「本世子一向心善,那就……將你送到青樓去吧,來人啊,將她送走。」

「犯了錯還想讓本世子不責罰你啊?」男子伸出腳,勾起了女子的下巴,迫使她不得不抬起頭來看他,只听那男子輕嘆了一口氣後道,「也好,這一次就不責罰你吧。」

女子們立刻將步輦放了下來,那犯了錯了的女子即刻跪到了男子面前,磕頭認錯道︰「奴婢知錯了!奴婢下回絕對不會再犯錯了!求世子不要責罰奴婢!」

「不是有意的?」男子盯著那名渾身顫抖的女子,微微挑眉,「落輦。」

那名女子震驚把自己嚇到了,其余五名女子皆是瞪大了眼,滿眼的恐懼,下一瞬,那名腳步微微踉蹌的女子忙賠罪道︰「奴婢,奴婢不是有意的,求世子不要責罰奴婢!」

就在男子笑著看「戲」時,抬著步輦左邊杠子的女子腳步微微踉蹌,使得步輦上的男子身子晃了晃。

百姓震驚惶恐,華服男子笑著看「戲」,面色神情甚是滿意。

「是!世子!」周旁的那些個高大的隨從立即領命,沖到了人群里,根本不看誰的神色,只見男人就抓,抓了三個男人後,看也不看一眼,不管不問就往死里揍。

說到最後一個字時,只見男子眼里的笑意忽然變得陰毒。

「怎麼著?本世子說得不對?有人想上來打本世子?」華服男子又輕蔑地笑了笑,「來人啊,將那些個敢瞪眼看本世子的人抓起來,狠狠地——打!」

下一刻,百姓震怒,有憤怒的男子忍不住這口氣想要沖上前將他月兌下來狠狠打一頓,在旁的人忙攔住沖動的男人,以免他們遭受不該受的懲罰,畢竟眼前的這個世子,他們惹不起。

「這個鎮子,這麼破破爛爛,怎麼還有人住著啊?」只見那步輦上的華服男子輕輕笑了一聲,慢悠悠吐氣。

冰刃看著步輦上自以為高高在上能藐視眼前一切的年輕男子,冷笑一聲,原來是這麼個渣滓,難怪能讓百姓這麼吵鬧。

而這明明是男人該來做的事情,卻是讓幾個女人來做,可見這男人不是什麼好人。

她們的每一步都走得很緩慢,眸中神色緊張忐忑又翼翼,生怕自己一個不沒走好,就會受到狠狠的責罰。

步輦很厚重,從那六名抬著步輦的女子面上的神情可以看得出,這頂步輦,很沉重,因為她們每個人額上都是津津汗意,牙齒津津咬著下唇,面上頗為蒼白,身子朝步輦一側傾斜,雙手在輕顫,雙腿也在顫抖,可見這頂步輦有多沉重。

男子是在淺笑,然他眼中卻含著對眼前百姓的深深不屑與鄙夷。

路「打開」後,只見一頂由六名女子抬著的步輦出現在了眾人視線中,步輦上插著一把墜著暗紫色流蘇的織錦華蓋,步輦上坐著的——是一名錦衣華服的年輕男子,一個斜躺在一只絲綢軟枕上、正淺笑看著兩旁滿眼驚訝惶恐又憤怒的百姓。

一時間,整個街市吵哄哄的,有孩童的哭聲,有老人的申吟聲,有婦人緊張焦急的聲音,而那些個男人卻只管開路,絲毫不管這些百姓如何,就像不管他們眼前的這些百姓是死是活都與他們無關似的。

只見七八個人高馬大的男子正用力推開站在街上的百姓,不論男女,不論老幼,都將其狠狠地推到一旁,便是擺在街道兩旁的攤子都沒有放過,竟是瞧也不瞧一眼便將覺得擋了他們路的攤子給掀翻,生生「推」出了一條三丈寬的路來。

冰刃微微眯眼,走到了窗邊,往下面正吵鬧著的街市望去。

世子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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