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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送上 狠狠愛

那啥,有妹子以為要那什麼什麼,還為此準備好餐具的,嘿嘿,邪惡了吧》木禾這般純潔,豈能白日就……咳咳,你們懂的

今天周末嘍,嘻嘻,所以木禾要早下班去接小包子,更新少一點哈,妹子們周末愉快喔,抱抱!

------題外話------

姜雲朵本不想理會,可是等章韻詩笑著輕輕的抖開,她的眸光眯了眯,一時移不開了,而眼光品味都自視甚高的齊二少也難得眸子亮了亮,露出幾分驚艷的贊賞來。

章韻詩對她淡漠的態度卻不以為意,轉身走到一邊,一分鐘後,捧著一件衣服走回來,笑著建議道,「大小姐是來挑選今晚參加盧長老壽宴的禮服吧,你看這一件如何?」

「是好久不見了,許二。」姜雲朵只是掃了她一眼,就收回眸光,繼續選衣服,那張相似度足有八十的臉,每看一次,她的心便為攸難受一次。

「大小姐,好久不見了。」她恢復了溫婉得體的微笑。

眸光落在了姜雲朵身上,自始至終淡然而從容,不愧是愛慕的女子。

章韻詩看著這樣的他,心底說不出是什麼滋味,對他們這樣優秀的男人來說,喜歡的女子就是寶,可以捧到天上去,可是不喜歡的便是低到了塵埃,隨意踐踏,靜心原本也是驕傲的,可是自從喜歡上這個男人,什麼尊嚴都放下了,只是就算如此也換不來他的一個注視,最後不得不……與呂家聯姻,那個家里只怕將來也不會安生,可是她也管不了了,她自己的都……

「那樣最好,不然……」余下的話,他沒有說,可是那不顧一切的決絕卻訴說了一切,若是有人想要對她不利,那麼不管是誰,都會毫不留情的除去,就是得罪許家也在所不惜。

許靜心僵硬的離開了,齊宜修的眼神依然不善,章韻詩嘆息一聲,「二少就大人大量吧,靜心也是一時糊涂,有機會我會多勸勸她的,而且以後……她也沒有機會再打擾你們了。」

聞言,許靜心倏的一驚,回神,對上齊宜修危險的警告,她才意識到自己剛剛沒有控制住自己的情緒,若不是嬸嬸突然出現給自己提醒解圍,只怕……背上爬上一層汗,「是,嬸嬸。」

許靜心不知道自己的眼神越來越控制不住的怨毒,姜雲朵不在意,齊宜修卻不能容忍有人對著自己的射出這樣的視線,正要開口,章韻詩竟然走了,「靜心,你去二樓看看,這里有我照應著。」

兩人無視她的存在,自顧自的看著衣服,許靜心親眼目睹著他對她地位溫柔呵護,他唇邊寵溺的笑,他眸底醉人的柔和,都給了他身邊的那個,她暗暗咬牙,滿心的酸澀,那個到底有什麼好?不就是漂亮一點,身材好一點,地位高一點麼?就迷惑了島上那麼多男人前僕後繼的追逐?她的風流多情呢?一個一下子和那麼多男人糾纏不清,為什麼他們都不介意?

剛剛的一幕清晰的落在了許靜心的眼里,得體的微笑有些僵硬勉強,客套的打了招呼後,便親自領著兩人去選衣服。

「你!」姜雲朵冷不丁被偷襲,還是在大庭廣眾之下,小臉紅了紅,羞惱的嗔了他一眼,想要說什麼,那邊許靜心已經走,她只好咽下。

齊宜修贊賞的俯身,快速的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吻,「雲朵說的真好!獎勵一下。」

姜雲朵搖搖頭,笑著道,「無事,有的地方,就會有比較,有比較就會有不甘,有不甘就會發生爭斗,我從不與她們爭,那麼天下也就沒有人可以與我爭。」

「雲朵,可是不喜歡?」齊宜修不屑對出手,不過若是那些的眼神實在太討厭,他也不介意破例。

只能走優雅高貴的女王路線了。反正也是羨慕嫉妒恨了,那就來的更猛烈一些吧!不是她狂傲,而是對于那些抱有敵意的嫉妒恨,你不管表現的再如何低調,她們也不會領情。

不過,兩人都淡定而漠然的一一忽視,站在高處的人對于別人的仰視,只會俯瞰一切,姜雲朵其實是很想走親民路線的,只是在這個環境里,完全親民不起來,因為幾乎都是,還是用那種羨慕嫉妒恨的目光荼毒你,你還有什麼心情平易近人?

兩人走進來,如第一次一般,依然備受矚目,俊男美女的出現本身就是吸楮,更別提還是這一樣的一對!

姜雲朵也察覺到危險,很及時的甩開他的手,傲嬌的先走進去了,留下某只暗暗磨磨牙,覺得今晚很有必要把狠狠的級別再提高一下!一定要保證人家終身難忘才是,也一定要讓人家明白自己是多麼的受寵!

「雲朵那是什麼眼神?難道是覺得我在自戀?」某只的眼神瞬間危險了。

噗!她忍下想要嘔血的沖動,懊悔萬分,果然不該問的,不過話說難道他現在覺得自己很受寵麼?

「不調戲會失寵!」某只幽怨的,一本正經的道。

「為什麼?」姜雲朵簡直對他腦子里裝的東西迷茫了。

齊宜修認真的想了想,「不敢!」

那話說得……好像是她多麼不想穿衣服給他看一樣,「齊宜修,你敢不調戲麼?」

齊宜修寵溺的笑了笑,也緊跟著下了車,握住她的手,「走吧,雖說我覺得雲朵不穿衣服更美,可是那樣的風情還是私下里留待晚上給我一個人欣賞就可,現在我們還是去選一身。」

一听這個動靜,姜雲朵立刻毫不猶豫的開門下車了,再待下去,指不定又會是什麼節奏。和一個外交家逞口舌之快,完全就是找虐!

「呵呵……怎麼會,雲朵就是穿著粗木麻衣都是最美的,當然若是什麼都不穿更美!」齊宜修調笑著,曖昧的眨眨眼,一時腦子里勾勒出她那傲人的曲線,呼吸亂了亂。

「難道不來這里選衣服,我就拿不出手去了?」姜雲朵似笑非笑的道,她不太喜歡這里,原因自然是不想看見某人。

「今晚盧長老壽宴,去的人也不會很少,十大家族那是都必不可少的,關系遠近不說,這場面上的應酬是誰也免不了的,到時候那些庸脂俗粉們爭奇斗艷的,我豈能讓雲朵失了顏色?」齊宜修溫柔的笑著,見她的小臉在練功前後明顯的發生了變化,他不動聲色的暗暗歡喜,看來今晚可以無所顧忌了是麼?

外面的景色不熟悉,卻也見過一回,上次父親大壽,他帶她來這里選的衣服,是許家的地盤。

兩個小時後,姜雲朵察覺到車子停了下來,不由的睜開眸子,低頭看了一下手腕上的表,已經是四點多了,看向車窗外的建築時,她卻愣了一下,「怎麼又來這里了?」

車子漸漸的進入了繁花之地,一路安靜,只有兩人清淺的呼吸,親密的相互追逐糾纏。

姜雲朵睫毛顫了顫,沒有睜眼,暗暗的幾個深呼吸,就當他是純潔的吧,不要多想,晚上不是有壽宴麼,還要收拾盧雪蓮和呂家,可不就是很忙?

于是她,閉上眸子開始修習,某只輕笑的道了一句,又差點讓她破功,「雲朵乖乖練,不然晚上會很辛苦喔,我也閉目養神一下,晚上可還有的忙呢。」

姜雲朵知道自己又被這一只給調戲了,氣恨狠的瞪了他一眼,對他的提議卻沒有反對,再說修煉也可以進入忘我的境界,正好可以不被騷擾了。

「雲朵是不是想多了?」面對她的怒火,某只卻無辜的道,「我就是想問問,既然閑著,不如雲朵就修習一下秘術。」

「齊宜修!」這貨不會是想反悔吧?

他卻又追上來,「雲朵,你看現在閑著也是閑著,離著市區還遠呢,不如我們……」

姜雲朵撇開臉,無語至極,羞惱至極,卻是不敢再與之斗嘴,免得斗來斗去,下場又是更加無恥的割地賠款。

那些羞人的話她實在說不出口,就算是此刻密閉的空間里只有他們兩個,她還是附在他的耳邊,非常小聲的呢喃了一句,某只終于心滿意足了,放開她起身的時候,還有些得了便宜賣乖的遺憾,「真是可惜了,不能現在就讓雲朵……體會到我那狠狠的愛呢。」

「晚上如何?」某只的眸子就亮了起來,快速的劃過一抹得逞的笑意。

姜雲朵咬著唇,羞惱的瞪著他,知道這只月復黑的這是在要求割地賠款呢,她的掙扎猶豫,換來他又一個狠狠的愛,她嘶的吸了一口氣,咬牙道,「晚上,晚上我……」

齊宜修卻似是不放過這難得的好機會,「我卻是不信雲朵呢,雲朵拿什麼保證?」

姜雲朵徹底投降了,內心十萬個懊悔,不該去招惹這一只禽獸的,要是真的照著剛剛那力度狠狠的……愛她,她估計比和衛伯庸在海邊待的那一晚還要慘不忍睹!為了不成為被愛死的悲催典型,她只能更加嬌軟的求饒,「修,我真的錯了,以後再不說了好不好?」

「鬧?這可不是鬧,雲朵,我這是要準備愛你呢!狠狠的愛你!」齊宜修危危險險的宣告著,身子還非常曖昧邪惡的做了一個愛的動作,其力道非常精準的詮釋了狠狠的是什麼含義!

眼看星星之火將要燎原,秉持著識時務者為俊杰的名言,她忙急切的求饒了,「我錯了,修,不要鬧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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