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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戰況激烈麼

「不如您……」謝無聲壓著聲音,說到一半看著三少因為感興趣而轉過來的俊顏,又有些說不下去了,那些邪惡的東西慫恿三少這麼謫仙的人去做真的合適麼?

誰知,謫仙卻在期待著,「什麼?」

謝無聲咬咬牙,狠狠心,作為三少身邊最親密的暗衛,為了主子的性福,他不下地獄誰下地獄,「三少,既然幾位少爺都已經做了各種討好大的招數,您再想,也不過是錦上添花,不如劍走偏鋒,另闢蹊徑?」

說了那麼多,還是沒有說到正點子上,他也是醉了,說到底……咳咳,其實他也是很純潔的,有些話真真是說不得那般直白。

難得謝靜閑沒有不耐,「如何劍走偏鋒、另闢蹊徑?」

主子的不恥下問,極大的鼓舞了謝無聲的士氣,明知周圍沒有別人,他還是下意識的四下掃了一圈,然後更大程度的壓低聲音,「不如您和大……那什麼什麼時,換一個不一樣的地方如何?」

謝靜閑皺眉,看向他,仿佛听到了什麼鬼。「什麼意思?」

謝無聲硬著頭皮,心虛的解釋,「幾位少爺應該都是在床上,咳咳,那什麼的,您想啊,您要是換了不一樣的地方,豈不是成就了一個與眾不同的第一次?這樣一舉好幾得。」

「怎麼個好幾得?」謝靜閑貌似認真的考慮。

「咳咳,比如給大留下終身難忘的印象,比如讓大體會到不一樣的性福感覺,比如您也尋找到另類的刺激和快樂,比如……」謝無聲看著主子變黑了的臉,說不下去了,他自己也撓頭,他這是說的什麼鬼?

謝靜閑盯著他半響,忽然道,「我怎麼不知道無聲竟然懂得這麼多?」

「咳咳……回三少,那個屬下听說大少研究言情小說,覺得您一定不會那麼幼稚,所以屬下決定還是自己幼稚一點,于是,就業余看了一些……」

半響,謝靜閑凌亂的表情終于恢復平靜,離開時,輕飄飄的丟下一句,「既然你那麼喜歡看言情小說,就再去多買一些來看吧。」

留下謝無聲茫然無語,三少這是在鼓勵他?

比起這邊的鼓勵,渺兮院里,某只的暗衛就在被批評了,「無聲都看上小說了,為什麼你不看?」

某只暗衛看著自家二少,欲哭無淚,他堂堂一個英俊瀟灑的男子漢,去捧著一本言情小說看的入迷,那算怎麼回事啊?「屬下,實在是不喜那些小說。」

「從今天開始,喜歡上!」齊二少看著頭頂上空,那些煙火似乎永不落幕,無情的命令,不然以後,他豈不是連個討她歡心的軍師都沒有?

某只暗衛哭喪著臉,「是!」這不是強人所難麼?

比起強人所難,章四少面前站的兩只就更加可憐了,被罵的狗血噴頭,熊大熊二想死的心都有了,他們的手都是拿武器的,卻非要去做那些風花雪月,嗚嗚嗚……還能再殘忍一點麼?

「為什麼不看小說?」

「……不認字!」

「那就去給小爺看小說改編的偶像劇,眼總還沒瞎吧?」

「……嗚嗚嗚……」熊大熊二沉重的心如同上墳一樣,他們嚴重懷疑自己以後會向熊寶那姑娘發展了。

熊寶姑娘被小白拖走以後,正陪著老爺和華叔一起欣賞煙火,一朵朵的絢爛綻放,似是春天開滿了夜空。

「二十年了啊!行宮終于又見到煙火了。」二十年前他娶她時,燃放了一夜,自此後,再無煙火,他也見不得煙火了。

「老爺,等到回來,屬下再為您準備,咱也整這些帶字表白的。」

「……那寫什麼字合適?」

「不然……和今日的一樣?」他覺得我愛你三個字,簡單直白挺好的。

姜萬豪老臉一紅,「太俗了,想個更文雅的。」

俗?華叔皺眉,還真是不知道有什麼語言比那三個字文雅。

姜萬豪自力更生的想了一會兒,靈光一閃,「不然就寫……歡迎回來?」

咳咳……老爺啊,這個更俗了好不?

行宮的各個院落發生的一切,那燃放煙火的三人都無暇顧及,也沒有多余的心思分出去一絲一毫,沉浸在那美好浪漫的世界里,只有感動和情意綿綿。不過……咳咳,素的看完了,肉食動物還是肉食動物,這是改變不了的事實。

「小朵朵,還記得你說過要無條件答應我一件事麼?」站在絢爛的夜空下,許攸精致的臉上笑的比煙火還燦爛。

「……」姜雲朵眸光閃爍,為什麼要在這樣美好的氛圍里提這些邪惡的事啊?

「呵呵……只吃素,不吃肉,這不科學喔,小朵朵。」

「你……想如何?」顫顫的問出這一句,就見他伏下頭來,在她的耳邊呢喃了一句,她的小臉瞬間爆紅!听力記號的向驥也耳根紅了,只是那雙眸子里的蔚藍色更加耀眼生輝。

「攸!」他怎麼能……怎麼能說的出口?

「小朵朵,前些日子,大少和三少,二少和四少,可是都已經有了前車之鑒的。」言外之意是,已經開闢了那樣的先河了好吧?

「可是……」那時候親戚在啊,所以他們基本上都處在邊緣的折騰,沒有進入正題,沒有實質性的……可現在?

現在,他們倆也不再給她機會猶豫掙扎,許攸一個打橫抱起,走向寢殿,她一聲尖叫,看向驥求救,「驥!」

向驥俊顏紅紅的凝視著她,醉人的溫柔,寵溺的柔情,卻是見死不救,「朵兒,別怕,我們不會傷害你的。」

「……」她欲哭無淚,這算是安慰麼?她不是擔心他們傷害好不?

事實最後證明,傷害是沒有,可是欺負卻是有的,而且還是可勁的欺負了一番,欺負的狠了,她哭著求饒,他說,想要實戰驗證一下她練功是否有成效了,事實最後證明……練功還是有用的,不然依著那兩人的折騰和體力,她非的奄奄一息了不可。

不過,離著他們預想的戰斗力還是有距離的,至少最後不能暈吧?

姜雲朵睡著之前,內心羞憤哀嚎,那是暈麼?分明就是她困了好不?啊啊……呸呸,她說的是什麼鬼?她絕不是在標榜自己的戰斗力是多麼的強大了,她只是想表明……嗚嗚,就算是要檢驗效果,也得給她留點時間睡覺啊,她練習的秘術又不是不睡覺也可以生龍活虎的好不?

早上的情景可想而知,三只睡的都晚,起的也不會早了,熊寶姑娘送來的藥膳,放在外間,想要送進來,十二飛鷹攔下不讓,笑話,就沖昨晚那戰況,這會兒送進去不是找死麼?

熊寶非常遺憾又興奮的走了,過了半個小時,幾位少爺終于來了,面對這幾位,十二飛鷹可不敢簡單的打發了,一個個的給安排好,奉上茶水,翼翼的瞅著那一張張的俊臉,猜測著人家的心情,除了章四少明顯的不太爽以外,其他的……那應該是叫還好吧?

「去請大起床吧,我今日與大還有事情做。」衛大少一本正經的吩咐。

「我也有事與大商量。」齊二少聲音低沉,氣度卻還是拿捏的優雅雍容,不傷分毫。

「中藥涼了效果就會打折。」謝靜閑淡淡的提醒。

「我餓了!」章雲旗最直接,他等著她起來吃飯,不過那一聲餓了有些意味深長的暗示,讓十二飛鷹齊齊抽了一下。

姜一模一把汗,這敲門的艱巨任務又落在他身上了,還好,門只響了一聲,自己的堂主就出來了,衣衫整齊,俊朗非凡,沒有一絲一毫那什麼過度的疲憊,也沒有睡眠不足的倦怠,堂主威武!

十二飛鷹在心底默默點贊,那幾只看了,則眸光閃爍,各種的審視和打探。

「如何?」大少最言簡意賅又意味深長。

向驥俊顏一紅,點頭,「很好!」

「她真的能……」齊二少眼眸一亮,又心底一酸。

「……嗯!」事實勝于雄辯。

「看來她最近練功很勤奮。」不然,如何能應付?

「……應該是起到很大的作用。」

「什麼時候也讓我親自驗證一下?」章雲旗酸溜溜的又焦灼的問道。

沒有人回答他,他前面還排著好幾只呢,哪里就能輪的那麼快?幾只集體望著窗戶外明亮的天,開始由于,什麼時候才能天黑啊?

噗,十二飛鷹也憂郁,剛剛天亮好不?

「她什麼時候起來?」衛伯庸看看手腕上的表,再次問道。

他問的也是那幾只想問的,向驥有些為難的商量,「大哥,朵兒昨晚睡的有些晚,可否讓她再多休息一會兒?」

衛伯庸深邃的眸光閃了閃,有些了解,其他幾只也了解,都是男人,有什麼不懂的?

于是,最後衛伯庸領著那不甘的幾只去吃早餐了,吃飯後,又打發他們去乾宮各忙各的去,那幾只戀戀不舍,他便道,一會兒就帶著她,這才暫時安撫了他們的心,走了。

謝靜閑走的時候,留下一顆藥丸,向驥以為是給她吃的,沒想到竟然是給許攸的。這一舉動,那幾只也看的驚異,卻又慢慢的通透,衛伯庸很欣慰,舒了一口氣,拍怕他的肩膀,「你做的很好!」

謝靜閑似是有些別扭,「我只是不想讓他犧牲在她的床上,給她留下陰影。」

他說的再嘴硬,其他幾只也明白,卻也沒有揭穿,向驥放心的也跟著那幾只離開了,只剩下衛伯庸一人。

姜雲朵這一覺睡到八點多,最後還是餓醒的,衛伯庸坦蕩蕩的走進來,面對那床上凌亂的一切像是沒看見,俊顏一本正經的很,可姜雲朵沒有那麼強大的心理,遮遮掩掩的拉著被子,想要把那些痕跡給捂住。

衛伯庸目不斜視的走近,眼神才暗了暗,大手模上去,忽然說了一句,「看來今晚,我要多費些力氣和時間才能把這一些痕跡給遮了。」

「大哥!」姜雲朵艱難的咽了一下,覺得前途暗無天日又羞惱的無地自容。

衛伯庸無聲的勾唇一笑,親手伺候她穿衣服,收拾妥當,拉著她的手離開時,把那顆藥丸放在了床頭上,「睡醒後就把它吃了。」

這話自然是對著許攸說的,自從他進來,許攸就一直沒有睜開眸子,睡得沉沉的,可是他知道那人定是醒了的,這是不舍得讓自己帶著她走,所以故意裝看不見的吧。

姜雲朵見了,就是一喜,「大哥,難道這是……」

衛伯庸搖頭,「不是徹底治愈他的病的。」

「那是什麼?」姜雲朵還沒有反應過來,下意識的問。

衛伯庸看著她,眼眸深深,「听說昨晚戰況激烈,所以靜閑擔心他的心髒負荷過重,于是就……」

姜雲朵紅著小臉接不下去了,只能不語。

衛伯庸卻不打算放過她,出了東榮院,他忽然問,「昨晚又是雲朵大發神威,把他給壓了?」

「大哥!」姜雲朵不敢置信的瞪著他,又羞又惱,咳咳……說的這麼直接讓人家的臉往哪里擱啊?

「雲朵,沒什麼好害羞的,你做的很好!」衛伯庸變本加厲的表揚上了。

姜雲朵可不會天真的以為人家真心誠意的在表揚她,雖然神色還是一本正經的,可是空氣中的酸味她還是多少聞到一點的,她很想落荒而逃,裝什麼也听不出來,可是她肯定那樣的下場會更加危險,于是她,很勇敢的主動靠近一點,很小聲的道,「今晚……也許我會做的更好!」

聞言,衛伯庸就無聲的笑開了,等的就是這句話,要的也不過是她的一個安撫,一個在意,甚至是心疼憐惜,那些淡淡的酸意也便化為烏有了。

吃完早餐,去乾宮時,都已經快要十點了,在乾宮站崗站了十幾年的門衛兵見狀都瞪大了眼,話說這貌似是衛大少第一次遲到吧?

還有大,那輛車雖說是第一次來行宮,不過他們也都早有耳聞,如今正式而隆重的來,他們不由的都肅然起敬。

第一次來和這一次來,早已不能同日而語。

與姜雲朵而言,心境也大不相同,乾宮的草坪還是那樣廣袤,那樣規整,那座建築也還是那般的奢華尊貴,人也還是那些人,可她就是覺得不一樣了。

「怎麼了?」下了車,衛伯庸見她的神情有些異樣,于是不解的問了一聲。

姜雲朵抬眸看著眼前的古老建築,感慨道,「不過幾天,怎麼有種恍然如夢的感覺?」

衛伯庸了然,深邃的眸子里閃過一抹笑意,握住她的手,緊了緊,「那說明雲朵成長了。」

「成長了?」姜雲朵有些迷茫的轉向他,有些不確定的道,「真的?大哥覺得我成長了麼?」

衛伯庸肯定的點頭,另一只大手溫柔的撫模了一下她的頭發,「當然是真的,雲朵的成長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以後還會越來越成熟,直至強大的無人可敵。」

想起曾經,她剛剛來的時候,那個倔強又堅強,害羞又勇敢的小女孩,他的心底一片柔軟,那個時候,他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有一日自己陷在她的溫柔里,不能自拔。

聞言,姜雲朵也靜靜地笑了,「那麼大哥呢?可也有成長?」

衛伯庸認真想了想,忽然嘆息一聲,「成長沒有,反倒是後退了。」

「什麼意思?」姜雲朵皺眉不解,本來是想打趣他,卻沒有想到他會這般回答。

衛伯庸一本正經的道,「以前我多麼威嚴霸氣,一絲不苟,可如今在雲朵面前可是一點震懾力都沒有了,以前我不近,比柳下惠還要坐懷不亂,可如今只要看到雲朵都會蠢蠢欲動,盼著天黑,以前我冷靜自制,從不為任何事亂了分寸手腳,可在雲朵身上,我恨不能再狂亂……」

「衛伯庸,你……」姜雲朵不敢置信的瞪著這個一本正經卻偏偏說出這樣邪惡話的男人,半響,羞惱的低罵了一聲,「你個流氓!」

衛伯庸挑挑眉,很認真的付子問,「都說男人不壞,女人不愛,雲朵可是喜歡?」

「喜歡什麼?」姜雲朵沒好氣的嗔道,她還真是沒辦法消化他的這種一本正經的壞。

「喜歡我的這番……表白?」衛伯庸說的很別扭,神情卻平靜。

「你表白了麼?什麼時候?」姜雲朵漸漸冷靜下來後,心底忽然升起一抹捉弄,總不能一直被動挨打吧?

當她那麼好欺負呢?她的智商可是高的很,一直用不上是因為面對這幾只流氓的調戲有些招架不住,臉皮太薄,可真的等到她漸漸適應,想要改變反擊,那麼……她也是強大的。

衛伯庸一時沒意識到人家在反擊,眉頭一皺,終于神情也別扭起來,難道剛剛他說的那些還不夠明顯?可是書中不是有這樣成功的案例麼?怎麼到了他這里就……于是,他別扭的說的更明顯了些,「難道雲朵沒有從剛剛那番話里听出……我對雲朵渴望和愛慕的心思?」

「渴望?愛慕?」姜雲朵無辜的眨眼,「有嗎?哪一句?」

衛伯庸緊緊的凝視著她,深邃的眼眸里有一絲懊喪,難道他白白做了一番功夫?難道他昨晚忍著惡寒看了那麼久的小說也白看了?

頭一次,衛大少有點挫敗和無力,直到從那張美艷的小臉上看到捉弄的快意,他才恍然,原來她不是不懂,而是故意……

姜雲朵在他反應過來後,為了免于被打擊報復,忙笑著先跑進去了,留下衛伯庸望著她的背影縱容的輕笑。

不過,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最後打擊報復還是沒有躲!

------題外話------

妹子們腫麼都變得像木禾一樣文靜低調了呢,嘻嘻,表那樣子哈,咱還是活潑一點,不然評論區會寂寞的,想要繼續二更的妹子熱情冒泡喔,麼麼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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